“什麼意思?”沐曉晨不懂的搖頭。
司徒浩澤壞壞的勾脣,緩緩說:“不告訴你。”
“……”
然後他們又去了新港、美琳堡廣場以及商業街,晚上的羊排和當地特色的三明治吃得沐曉晨肚子都撐了。
晚上,他們在酒店裡住下.
司徒浩澤沐浴過後,打開筆記本坐在牀上看公文,沐曉晨則站在窗口上眺望酒店樓下的風景。
這時候沐曉晨的電話響起了,是爸爸打來的。
她拿着手機遲疑了下,電話鈴聲還在持續響着,司徒浩澤似乎不被鈴聲打擾還在專心的看着筆記本,她看了一眼司徒浩澤說,“我出去下接個電話,馬上回來。”
司徒浩澤淡淡地‘嗯’了一聲。
然後她拿着手機迅速走出房間。
司徒浩澤從筆記本屏幕裡擡起頭,眼底掠過一抹微光,手指有規律的敲了敲筆記本,不知在想些什麼。
走廊上,沐曉晨接通了長途電話,“喂,爸爸。”
“曉晨,爸爸知道你去國外公幹,有些不放心,打來電話想聽聽你聲音。”電話裡傳來沐雲天的聲音。
“爸爸,我在這邊很好,你不用擔心我。我今天還給你買了禮物。”
沐雲天欣慰的笑道:“呵呵。我的好女孩還是這麼體貼爸爸。丹麥那邊天氣不比A市,你一。定要記得加衣服呀,別生病了。”
“知道了,爸爸。”
“好了,你還要忙工作,一定很累,爸爸就不打擾你了。”
“爸爸再見。”
“再見。”
沐曉晨掛了電話,走了幾步走到房間門口,看了下門牌7019,然後推開門走了進去。
可剛一走進去,她就感覺裡面似乎有些不對勁,傳來男子的粗喘聲和女子的呻吟聲。
沐曉晨頓時面紅耳赤。
糟糕,一定是她走錯房間了!
她拔腿就跑,去不小心撞到茶几的桌角,發出好大一聲‘嘭’的響。
“是誰?”裡面傳來一聲男人的厲呵,似乎不悅被人打擾了他的好事。
“對……對不起,我走錯房間裡了。”沐曉晨舌頭打了下結,腳像是被灌了鉛塊動不了了,恐怕想走也已經晚了。
這時一個男人從房間裡走了出來,黑色黑眸,純正的亞洲人,俊美中透着一份邪氣,身下僅僅圍着一塊浴巾,露出一聲精壯的身材。
男人將她渾身上下打量了一遍,蹙了蹙眉,“你是誰?你怎麼進來的?”
沐曉晨有些慌慌張張的解釋道:“先生,你的門沒有鎖上。我是無意間進來的,很抱歉打擾到你了,我先走了。”
說完,她轉身就走。
“等一等。”男子忽然呼喚道。
沐曉晨背脊一僵,“還有什麼事?”
“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男子忽然問。
“沒見過,大概是你認錯人了吧。”沐曉晨覺得沒有必要和這個男人糾纏,於是打算匆匆離去。
可她剛打開門,就怔住,看到司徒浩澤站在斜對面的房間門口。
司徒浩澤皺着眉,“打電話打到別人房間裡去了?”
沐曉晨抿着脣,慚愧的低頭,“我走錯房間了。”
司徒浩澤睨了一眼
她頭頂上的門牌號,他真服了這女人了!
“澤,這麼巧,你也在這。”就在這時候,門裡面又傳來一道邪魅的男音,那男人從房間裡踱步走出來,身上僅圍着一條浴巾。
這樣的畫面很讓人誤會些什麼。
“該死的。”司徒浩澤低皺,睇了一眼沐曉晨,沉聲道:“還不快給我過來!”
“哦。”沐曉晨推了推眼鏡框,忙笨拙的邁開步子走過去,卻被身後一道力量給拉了回來。
男人嘴角斜勾了勾說,“誒,美女,別走那麼急嗎,幹嘛那麼聽話,你又不是他的奴隸,乾脆這樣好了,你跟着我,我會很溫柔的對你的。”
沐曉晨渾身起雞皮疙瘩,掙脫開了他,“先生,我和你不熟。”
“我們怎麼不熟了,你真是健忘,上次在夜總會的時候,我們還差點吻上了呢。”男人笑笑,餘光無意間還瞥了一眼司徒浩澤。
這話一出,司徒浩澤和沐曉晨都臉色一變。
沐曉晨瞪大了眼睛看着男人,似乎回憶起了什麼,“你就是上次在夜總會裡喝醉酒的那個男人!”
她總算是想起來了,就是在她和司徒浩澤達成交易的那一晚,司徒浩澤帶着她去了一家酒吧,也就是那晚,她差點被這個男人給強吻了。
司徒浩澤眯了眯眸,眼底毫無波瀾的說,“費德楠,她是我公司的職員,你知道我一向的原則的,規矩是不能壞的。”頓了頓,他又說,“你想要什麼類型的女人,一會我給你送過去。”
“原來你是出國來談事情的,我還以爲是……”費德楠促狹的笑笑,看司徒浩澤那緊張的樣子,想也覺得這個女人絕對不是公司職員那麼簡單,不過他也沒拆穿什麼。
“知道就好。”司徒浩澤的口吻是一貫的冷漠。
費德楠擺出一副很爲難的樣子,放開了沐曉晨,一副謙謙君子的樣子說,“sorry了,小姐,剛纔是一場誤會。我叫費德楠,你叫什麼?”
“我……”沐曉晨怯怯的張着脣,不知所措。
“過來。”司徒浩澤一臉的陰霾。
沐曉晨打了個機靈,忙灰溜溜的走到司徒浩澤身後,司徒浩澤冷聲道:“進去。”
沐曉晨像是個聽話的學生,乖乖的溜進了房間裡,她剛進去,就聽到司徒浩澤說了一聲,“不要出來。”
然後,門就被關掉了。
過了一會,司徒浩澤一臉陰霾的進來了,‘嘭’的一聲關上了門,踱步進來。
“浩澤……”
沐曉晨心有慼慼焉地看着他,一雙清澈的眼睛裡水波盪漾,露出很無辜的眼神,像是一隻任人宰割的小兔子。
司徒浩澤走到她面前,攫住她的下巴,忽然吻住了她!
“浩澤……唔……”
“閉嘴。”他低聲呵斥,然後用力的含住她的嘴,舌強勁而有力的攻城略地。
沐曉晨很快被吻得無法呼吸了,司徒浩澤的吻變得溫柔了一些,才慢慢從她口中退出,放開了她。
“這是對你的懲罰,下次再走錯房間就沒這麼好過了。”他酷酷的說。
沐曉晨紅着臉喘着氣,一陣心如鹿撞,垂眸不語。
第二天他們又去了一些哥本哈根一些其它地方遊玩,晚上兩人吃過晚飯後,司徒浩澤交代一聲說出去有事
,叫她一個人呆在房間裡不要出去。
於是沐曉晨呆在房間裡上上網。
沒過多久,房間外傳來敲門聲,沐曉晨走過去打開門。
門外站着一票陌生人,穿着清一色的紫色女士小西裝,下身是包臀的窄裙,沐曉晨看了看她們胸前的工作牌,原來是專業的公關服務機構。
可是,她們找她幹什麼??
站在最前面的是一箇中國年輕女子,應該是領頭人,她開口說,“沐小姐,我們是司徒先生派來給您打扮的。”
沐曉晨吃了一驚,還不來及說些什麼,那些人已經進了房間把她拉到椅子上坐下,開始在她身上擺弄起來。
沐曉晨忽然想起了什麼似的,打斷了那些人的行動說,“等等,他離開前沒有說過要帶我出席宴會的。”
“沐小姐,我們只是按照吩咐辦事的,請您不要爲難我們。”那女人說。
“……”
隨後,那些人開始對沐曉晨改造起來,沐曉晨十分不適應,不時會抗議。
“啊,我的眼鏡。”鼻樑上面一空,帶了多年的眼睛被取掉了,她頓時感覺臉上少了一塊肉似的。
“馬上給沐小姐佩戴隱形眼鏡。”
那女人口吻非常強勢,沐曉晨沒辦法,只好任着她們來。
“啊,你們幹什麼脫的衣服!”
“沐小姐,請不要反抗,我們只是奉命辦事,幫您換衣服。”
“我自己可以。”
“不行的,這衣服你一個人穿不好的,還是我們幫您吧。”
“……”……
丹麥的新港這一代有不少酒吧,一到晚上的時候,這裡燈紅酒綠,熱鬧非凡,除了週末,所有的酒吧都是high到天明。
一間酒吧裡面燈光動感,走在裡面耳邊會傳來撩人心絃的爵士音樂,每一處的裝修都十分講究,富有格調。
裡面客人雖然不多,光是從這裡的優雅裝潢就能看出這裡並不是所有人都能進得來的。
幾個男男女女們在角落裡一臺桌子邊嬉戲,女人們巧笑嫣然,幾個男人互相交談着,時而會逗弄下自己的女伴。
除了司徒浩澤一個人坐在沙發角落裡,臉上永遠是一副不顯山不顯水的樣子,看不出喜怒,偶爾會拿起酒杯,優雅的輕啜一口紅酒。
少傑拿起手中的飛鏢,一甩手,飛鏢精準的正中紅心,女伴鼓掌歡呼着,“傑少好棒!”
少傑有些無趣的挑挑眉,“毫無懸念的事情,沒意思。”
費德楠喝了一口香檳,曖昧的笑笑說,“加上賭注說不準就有意思了。”
少傑眯了眯眼,“賭什麼?”
“輸了的,讓女伴脫衣服怎麼樣?”費德楠勾起女伴的下巴,緩緩的說。女伴嬌嗔道,“費少爺,你壞死了。”
少傑一聽來勁了,“有點意思。”
文斯在一邊懶洋洋的,忽然說,“費德楠,你不是說今天會有讓我們意外的東西麼,在哪?就爲了你一句話,我可是放棄了我的南極之旅,特意趕到這裡來。”
少傑也在一邊起鬨,“是啊,是啊,是什麼東西,你就別賣關子了,趕快告訴我吧。”
費德楠挑了挑眉,看了一眼司徒浩澤,他笑得一副狡黠的樣子,說,“澤,你不好奇是什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