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父母在醫院剋制住了自己脾氣,回家之後,狠狠的數落着胡玲,胡玲只能哭,因爲在回來的路上,胡影書已經悄悄的告訴她是真的懷孕了。
將胡玲罵了一通之後,胡爸爸直接給出一句話,說到:“把這孩子打掉吧。”
胡玲馬上抱住自己的肚子,吃驚的看着自己的父親,說到:“我不要,他是我的孩子啊。”
“說,這孩子是誰的?”胡媽媽指着胡玲說到。
“是李房的,我愛他,我想和他在一起,要不是因爲你們,我早離開了。”胡玲哭着說到,本能的護着自己的肚子。
“怎麼樣?那你是要18就出嫁麼?你不害臊,我們還害臊呢。”胡爸爸指着胡玲的鼻子罵道,真的是被氣到了。
胡玲哭着說到:“這剛年齡什麼事?我喜歡他,我要嫁給她,怎麼了?”
“聽聽,這是一個女孩子應該說的話麼?你的臉呢?”胡爸爸指着胡玲罵到。
“追求自己喜歡的人就是不要臉了?”胡玲反駁到。
胡影書在一邊看着倔強的胡玲,和暴怒的父母,說到:“好了,都不要吵了,既然事情發生了,那就要商量解決的辦法。”
胡父母被氣的面紅耳赤,大口的喘着氣,想聽聽胡影書的意見。
而胡玲則是很痛苦的捲縮在沙發上,痛苦着。
胡影書繼續說到:“必須在能看出肚子的時候把這件事情解決,爸媽,你們真的忍心逼死她麼?”
“那她有沒有想到他這樣做會逼死我們?”胡媽媽指着胡玲的腦袋問到。
胡影書嘆口氣,說到:“還是成全她吧,在肚子沒有看出來之前,嫁給李房,這樣大家也只會說胡玲嫁的早而已,可是萬一逼她墮胎,她自殺呢?這樣不僅丟臉,還會將她逼死。”
“十八就出嫁?”胡爸爸的胸膛被氣的起伏很大。
“那能怎麼樣呢?難道真的要給她墮胎?那根殺死她有區別麼?你們真的想要親手殺死自己的女兒和外公麼?”胡影書問到。
胡父母沉默不語,胡玲跪地上哭泣說到:“爸媽,我求你們了,你們就成全我們吧,我們是真心相愛的。”
“那就趕緊結婚。”胡爸爸大喘着氣說到,然後快步的上樓了,不想看自己的女兒。
胡媽媽指着胡玲罵到:“我上輩子到底造了什麼孽啊,生下你這麼一個女兒。”然後也上樓去了。
胡影書扶着胡玲站起身,胡玲緊握着胡影書的手,說到:“哥,怎麼辦?”
“爸已經答應結婚了,剩下的就交給我吧。”胡影書說着便上樓了。
上樓直接去父母的房間,看到父母失望的坐在一起唉聲嘆氣的,便說到:“好了,不要唉聲嘆氣的了,事情發生了就要來處理,現在結婚的話,重點就是李房肯不肯認賬了。”
胡媽媽猛地擡起頭,說到:“不認賬?他敢?那就把那孩子打掉。”
“說了,孩子不能打,要不然玲玲也會跟着死的,她的性格你又不是不知道。”胡影書皺起眉頭說到。
“你一向最有注意,你來說說該這麼辦?”胡爸爸說到。
胡影書嘆口氣說到:“我來和李房說,儘量將婚事辦了,生孩子的時候,將孩子的出生日期改了,推遲三個月,這樣還可以說他們婚後纔有的孩子,也不會說未婚先孕了。”
“可是她才十八歲,剛剛成年。”胡媽媽說到。
胡影書低頭,說到:“這個反正會被議論,還不如我們來製造輿論,就說十八歲的女孩勇敢愛,儘量創造一些正面的新聞。”
得知胡玲馬上就要結婚的消息,還在國外的田濤和成風立馬敢回來,來求證真假。
覃素也趕緊到了胡家,卻不想和田濤碰了個滿懷。
“素素,你沒事吧?”田濤扶住覃素問到。
覃素站穩,說到:“什麼怪力啊,你不是度蜜月去了麼?什麼時候回來的?”
“我今天刷朋友圈的時候看到的,嚇死我了,我回來求證真假啊。”田濤說到。
“打電話不就好了。”覃素揉揉自己被撞的生疼的肩膀。
“打不通啊,那素素你來着幹嘛?”田濤問到。
“和你一樣,求證真假。”覃素說着率先走進去,田濤隨後。
門衛還是攔住兩人,要去上面告知醫生,覃素和田濤也沒有強闖,站在原地等着。
覃素問到:“你這蜜月度的怎麼樣?”
“很甜蜜啊,話說墨言沒有來啊?”田濤問到。
“我在忙公司的事情,聽員工議論,就跑過來了,可能墨言還不知道吧,她這幾天心情不好,在家裡呆了好幾天了。”覃素說到。
田濤點頭,說到:“我說呢,我給她打電話都是關機。”
這個時候門外出來,讓兩人進去,一進門看到的便是一臉笑容的胡玲在和造型師量尺度,覃素已經猜到了,是在坐婚紗。
不過癡呆的田濤沒有反應過來了,衝上前問到:“怎麼回事啊?”
覃素坐到沙發上,微笑一下說到:“看來是真的了。”
“胡玲,你真的要結婚了啊?”田濤吃驚的看着胡玲。
“恩。”胡玲高興的點頭。
“本來還想着我會是第一結婚的人,沒想到被你搶先了。”田濤拍着胡玲的肩膀說到。
胡玲笑笑說到:“那還不是你第一個訂婚的麼?”
“那到也是。”田濤笑着說到,也坐到沙發上,等着胡玲完事。
胡玲量好之後,便也坐到沙發上,說到:“兩位,我現在正式邀請你們做我的伴娘哦。”
“那還用你邀請麼?很早之前我們不就約定好了麼?我們四個要做彼此的伴娘。”田濤笑着說到,她一直以爲在自己結婚的時候,胡玲和紫墨言就和好了,完全聽不出胡玲拐着彎罵紫墨言的話。
覃素則是觀察着三個玲的表情,見她的表情有一瞬間的堅硬,不過還是笑着說到:“對啊,我怎麼會是不遵守諾言的人呢。”
覃素也放心不少,因爲胡玲打算遵守諾言,邀請墨言,可是這對於紫墨言來說真的是好事麼?就好像在說,紫墨言是個不遵守諾言的人,這是暗諷啊,唉——不管邀不邀請對於墨言來說都不是什麼好事。
三人很開心的聊了一會,覃素和田濤便告退了,兩人計劃去紫家,看紫墨言。
“好久沒有見墨言了,不知道她過的怎麼樣。”田濤說到。
“都說她心情不好了,最近在自我折磨。”覃素說到。
“啊?墨言像是會自殘的人麼?我看他弄殘比人好差不多。”田濤笑着說到。
兩人說說笑笑的走進紫家,一進客廳,便看到紫墨言在那裡做瑜伽,將自己掰成了不正常的形狀,看着這樣的紫墨言,田濤傻眼了,拉着覃素的胳膊,說到:“受什麼打擊了?她真的在自殘。”
“這叫瑜伽,恨練啊。”覃素小聲的說到。
紫墨言察覺到兩人進來了,便停止練習,將自己的肢體恢復到正常形狀,站起身走到沙發上,問到:“倩倩,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剛剛,對了,你還不知道玲玲要結婚的消息麼?”田濤問到。
紫墨言吃驚的看着田濤,說到:“和誰?”
“當然是李房啊,話說你沒聽說麼,一上網都是這樣的消息啊。”田濤說到。
“這幾天練瑜伽,沒聽說,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情?”紫墨言問到。
“也就今天的,後天就是婚禮了。”田濤說到。
“這麼快?”紫墨言問到。
覃素點頭,說到:“我們也不知道什麼原因,反正就是後天就結婚了,不過也不奇怪,他們長跑這麼長時間,只是家裡不同意而已,現在同意了,還不是趕緊結婚啊。”
“恩。”紫墨言沒有在多說這件事情,轉移話題說到:“你們要不要一起啊。”
“不用,我骨頭比較硬,不適合煉這種高難度的動作。”覃素馬上拒絕,然後坐到沙發上。
田濤想想把自己掰到不成人形應該很痛苦吧,便尷尬的笑笑,說到:“我也不用了。”然後坐到覃素旁邊。
紫墨言看看兩個人,笑笑說到:“對身體還是有好處的,修身養性嘛。”
“墨言,你練就好,別拉着我們啊。”覃素笑着說到,然後問道:“你這胳膊也好了,什麼時候重出江湖啊?”
“什麼意思?墨言混江湖啦?”田濤呆呆的問到。
兩人直接將問白癡問題的田濤忽略,說到:“我還想在休息幾天呢。”
“好吧,義父沒催你回去上班?”覃素笑着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