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房真是服了,或者剛剛醒來的時候她還沒有反應過來,不過現在,她已經是完全好了,就只是想要讓自己哄着她嘛,無奈的嘆口氣說到:“還沒玩夠呢,這次你和墨言他們去吧,我美國那邊還有事情。”
聽到李房不想走,胡玲馬上就着急了,說到:“他們都有人陪,就我一個人孤零零的。”
“你們不是一個小團體嘛,我這個年齡的就不陪你們瘋了,我還有工作要忙,乖!”李房說着摸了摸胡玲的頭。
什麼嘛?這種語氣是在哄小孩子麼?好像他有多老似的,不爽呀,看着李房已經擡起腳步要走了,一個着急下,立馬喊道:“站住!”
聽她的命令也不過才一會功夫,這身體竟然有了自然反應,話一出,他還真就站住了,意識到自己的反應,只能是笑的一臉溫和的轉過身說到:“不要鬧了。”
“李房,你想要幹嘛呀?你陪我去能掉塊肉啊?工作?什麼工作,根本就是藉口而已。”胡玲開始耍起小孩子脾氣,說話就扔枕頭。
對於胡玲,他似乎已經習慣了胡玲這種刁蠻任性的性格,完全不會生氣,更多的只是無奈,語氣中似乎帶出了那麼一點不厭煩,卻又極力的忍着,不得不說李房已經僞裝習慣了,說到:“別鬧!”
要是以往李房早已經妥協了,不會在讓自己這生氣了,可惜李房已經不是當年那個李房了,看樣子似乎不會在和自己走了,裝病吧,一個想法就冒出來了,看着李房繼續要走,便馬上拍着自己的胸膛,上氣不接下氣的說到:“站站站住!”
雖然想到是在裝的了,可是還是不由自主的想去擔心她,剋制着自己,可是卻又想到,萬一是真的呢,便又轉過身去,無奈的說到:“我陪你去就是了,僅此一次,別以爲我看不出來,你是在裝。”
既然你看出來,那我就不裝了,直接拽掉那些輸液管,跳下牀來。
看的胡媽媽和李房眼睛都快掉下來了,只有醫生一個人微笑着。
這就是胡玲的詭計啦,什麼一激動就會肺出血的,根本就是蒙的,其實就只是手腕那出血了,輸入了大量的血,可是那個電擊心臟的東西兩下就把自己弄醒了,雖然說還是很虛弱吧,可是她還是強撐着說到:“李房在的話,就說我病的很嚴重,不然你就等着扣工資吧。”
醫生也是被逼無奈,人家也有一家人要養的,只好聽她的話,將事情說的很嚴重了。
李房看着胡玲的動作很生氣的說到:“你不知道你病着麼?別隨便拔針。”
“你不是說看出我是在裝的了麼?”胡玲眨着兩隻大眼睛問到。
李房明顯覺得有貓膩,只是停頓三秒便想通了,問到:“什麼肺出血、不能情緒激動,根本就是假的對不對?”
“你不是說你看出來了麼?幹嘛還問?”胡玲不以爲意的說到,人家李房所說的看出來了就僅僅只是看出她剛剛在裝犯病,不是她壓根就沒肺病這件事情。
胡玲開始自顧自的收拾着行李,看着自己的衣服,嘟囔到:“這件要不要帶呢?還是帶上吧,有可能會下雨的。”
李房真的無語了,對於胡玲的無法無天他似乎都習以爲常了。
胡玲俏皮的對他笑着說到:“你已經答應了的,不能反悔哦,你直接跟着我走就行了,別回去收拾什麼行李了,去了那裡買就好了。”
這是害怕自己擅自跑掉麼,這種小孩子的把戲也就你會玩吧,李房真是服了她了,以爲誰都和她一樣啊。
“媽,抱歉了,對你撒謊的事情。”胡玲抱歉的看着自己的媽媽。
“你沒事就好了,真是嚇死人,以後這種事情還是少幹。”胡媽媽並沒有追究太多,這也就造成了胡玲驕縱的個性,她從小就是這樣,無論發生什麼事情只要哭一哭家裡人就會幫忙解決,與其說是墨言被寵壞了,倒不如說是玲玲被寵壞了,雖然他爸爸還是會管她,可是有媽媽做後臺,每次也就是罵幾句就好了。
胡玲似乎已經預料到自己的母親就會這麼說了,笑着說到:“媽媽,你最好了!”
“你呀。”胡媽媽真的是拿這個玲玲沒辦法。
“醫生,你就不用提前去了,反正我也沒什麼事情了,還有你這個月會加薪哦。”胡玲笑着對醫生說到。
醫生微笑着說到:“是,小姐,還是注意一下別做激烈的運動,畢竟大病初癒,好好的散散心就行。”
“放心啦,我不會太調皮的。”胡玲心情好了,和誰都能開玩笑。
拽着李房的胳膊,然後對自己的媽媽說到:“那我先去一下我哥那,看我哥走了沒有。”
胡媽媽也只能是微笑着點頭,然後跟在胡玲的後面。
“哥,你還在嗎?”胡玲敲敲門,聽到沒聲音便進去看了看,還真是沒人了呢。
胡玲跺跺腳說到:“看到沒有,一點團體意識都沒有,走也不叫上我。”
“那你也趕緊跑去集合吧。”胡媽媽笑着說到。
胡玲繼續拽着李房的胳膊,說到:“那,媽拜拜!”
李房只能是很無奈的任由胡玲拉着,很不情願的跟着胡玲。
“你笑一笑嘛,我們是去玩啊,又不是上刑場。”胡玲看着李房一張面無表情的臉說到。
“玲玲,你這樣任性,我已經受夠了,說過了,這是最後一次了,不要太過分。”李房的臉很黑。
胡玲似乎也意識到了什麼,將李房塞到車上,然後自己開車,反正你不讓我逗你玩,我就不逗你玩,我就只是要讓你陪你我身邊而已。
李房看着胡玲認真開車的模樣,也不來和自己說話,也不耍寶了,其實她認真起來了倒讓他不習慣了。
紫墨言微微一笑說到:“在你們出去的時候,我就準備好了,我叫了四輛直升飛機,我們去醫院的頂層就好,然後會降落在我們上次去玩過的那個別墅,傭人已經打掃好了。”
“好吧,看來你也不是在這躺着消磨時間了,我去給你辦出院手續,你在這呆着。”胡影書說完便出去了。
等他在回來的時候,覃素、田濤、成風、胡玲、李房、還有一室的保鏢,早已經到達,說到:“我就去辦個出院手續的時間,你們就全來了?這是我行動慢?”
“哥,數你行動快了,我去你房間找你的時候你就已經不再了,有沒有團隊精神啊?”胡玲見到自己哥哥就開始埋怨。
紫墨言剛剛就要問,可是幾次都被田濤無關緊要的話題給吸引了,這下要出發了,便問到:“雷輝呢?他怎麼還沒來?”
覃素說到:“他說他要回家準備一下,拿什麼藥吧。”
紫墨言微笑着點點頭,笑着說到:“沒事啦,現在吃午飯雖然吃了,可是我們還是吃完飯走吧。”
“好呀好呀。”田濤狂點頭。
“吃貨。”成風開玩笑的說到。
紫墨言纔不管他們小情侶之間的打情罵俏呢,繼續說到:“我們來分配一下保鏢,總共有20個保鏢,那麼也就是說每一對五個保鏢就好了。”
“行,就這麼辦吧。”大家都贊同墨言的辦法。
這個時候雷輝才趕來,笑着說到:“我來啦。”
“就你動作慢。”覃素跑過去說到。
整個病房裡擠滿了人,紫墨言只能無奈的對保鏢說到:“你們自動分成四組吧,頂樓有四個直升機,每個組一輛,你們把他們的行李先放到直升機上,然後就去吃飯吧。”
保鏢們齊刷刷的說到:“是。”
這種安排事情的活,總是墨言啊,雖然這基本上都是田濤帶來的人吧,可是看看人家田濤站在那裡開始和成風吵嘴了,這對歡喜冤家啊。
“我們去吃飯吧,我們下午四點頂樓集合。”紫墨言微笑着說到。然後翻身下牀,腦袋上還裹着一層白色的紗布,抹抹自己的腦袋,總是有些不舒服說到:“這個弄掉吧,感覺好不舒服,而且影響我容貌。”
胡影書拉住紫墨言的手,無奈的說到:“別亂動。”
“對呀,小姐,你要是頭部受傷的話,還是警惕點的好。”雷輝完完全全的在盡責,時時刻刻提醒着自己是隨行醫生。
聽聽這雷輝還在叫自己小姐,便笑着說到:“沒必要在叫小姐吧?就叫名字吧。”
雷輝點點頭,這也算是心領神會了,他知道紫墨言是贊同他和覃素在一起的。
“爲什麼啊?”覃素實在是敏感的不行啊。
“因爲他是你男朋友啊,這還不明顯啊,走啦,別磨磨唧唧的了。”田濤實在餓的受不了,拉着成風率先走在前面。
覃素的臉別提有多紅了,瞪着田濤的背影說到:“纔不是,他是隨行醫生。”
“素素,你幹嘛不好意思啊,不就是找個男朋友嘛,又不是小孩子了,看你臉紅的。”胡玲這話無疑是火上澆油啊,可是她卻不覺得,拉着面無表情的李房走,其實在李房進來後就毫無表情,也不和任何人打招呼。
紫墨言一臉壞笑的看着覃素,然後拉着胡影書走了。
覃素說到:“墨言,你故意的!”可是還是跟在了這羣人的後面。
“我不是故意的我是有意的。”紫墨言轉過身,像小孩子一樣的和覃素開玩笑。
覃素和墨言鬧在一起,雷輝和胡影書只好更在兩個女孩的身後。
“我們兩個今天不鬧了,怎麼你們兩個鬧開了,不是一向文靜淑女的麼?”胡玲拉着李房的手是一刻也捨不得放開,這雙手太溫暖了,她纔沒有時間和田濤打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