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濤當然知道這個老李不喜歡自己的原因就是因爲自己是個女生,接着說到:“我知道你您介意什麼,可是現在的時代已經改變了,有能者居之,與性別並無關係。”
老李知道自己這種快要入黃土的人了,在與後來人爭,也是無濟於事,以後的事情只能是看以後的人,確實他們的時代已經結束了,出於無奈只能是嘆口氣。
“李長老,實不相瞞,我這次來是想從你的手下中挑選一些得力的助手。”田濤說到。
“果然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啊。”李老不說同意也不說不同意。
可是要從他們手中挑選人手,首先第一個不願意的就是李老的孫子,因爲老李手下的人將來都會信服於自己,那麼他在這個流心會也就能有一席立足之地,可是他卻不能着急着說拒絕,他也沒有什麼身份可以拒絕,只能等自己的爺爺給意見。
“李長老,我來這裡就是出於禮貌的通知您一下,那麼我去李家的訓練場了。”田濤說着便一種起身要走的架勢。
李長老的孫子見李長老無動於衷,終於沉不住氣說到:“等一下。”
田濤停下動作,問到:“何事?”
“你不過是個小丫頭片子,憑什麼?不就是因爲你是會長的女兒麼?你拼什麼盛氣凌人的?想從我李家選人,沒門。”果然被逼急了,說話就衝動了起來。
田濤看看說話的這個人也就二十多歲了,可是他的孩子都四五歲了,早戀的危害啊,可是爲什麼這麼沉不住氣啊,看來就拿他開刀吧,要不然她還怎麼鎮得住李家,李家是這些家族中最不同意自己當上會長位置的人,只好拿他們開到。
田濤裝過身拿了一個椅子坐了下來,一副好好談的架勢,問到:“你是李長老的孫子吧?”
那人理直氣壯的說到:“是又怎麼樣?”
田濤看看李長老,沒有任何的反應,也就是說他贊同他孫子這麼做,或者說想拿他孫子試探一下自己。
“你只是一個小小的隊長,我是副會長,你知道流心會的規矩吧,以下犯上者必殺之。”田濤一字一頓的說到。
那人自然不會被田濤這種威脅的話給嚇到,他們李家算是流心會長老裡最有權威的一個,殺他,田濤就不怕他們會反麼?到時候整個流心會就亂了。
“你敢麼?你不過是個靠着家裡吃飯的二世祖,又憑什麼在這裡逞能?”那人對於田濤一點害怕之意都沒有。
田濤只是繼續說到:“以下犯上者之中可看情節而定罪,有一條是,對上出言不遜着,割其舌頭,以示懲戒。”
“你tm在這裡裝什麼?”李老的兒子看不慣田濤在那裡念着幫規。
誰都不知道田濤手裡會忽然多了一把匕首,這個匕首很別緻,同時也很鋒利,刀身上刻着的正是和當日田濤身上衣服上的龍相同,白色的匕首上,鑲着金色的龍,而龍的眼睛還是紅色的鑽史,看起來就十分的名貴。
李長老看到這把匕首的時候,眼裡閃過一絲詫異,這把刀他並不陌生,它原本是流心會第一代會長所制,它的功效是可以殺死幫會裡的任何一個除會長以外的人,而這把刀還可以逼宮,只要全部長老同意便可拿着此刀逼着會長讓出位置,可是老李不明白爲什麼這把刀會出現在田濤手裡。
“李長老對於這把刀一定很熟悉,您也很想問我是從哪裡來的,對吧?可是這個要稍後說”田濤微笑着說到,直接站起身來,一步一步向老李的孫子走去。
“不就是一把刀麼?你當我怕呀,我可不是被嚇大的。”那人依舊是在出言不遜中,可是卻發現自己的爺爺拍了自己一下,他知道這是在警告自己,可是他不懂啊,爲什麼看到這把刀之後爺爺就開始改變態度了,他看着田濤已經站定在自己面前,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
田濤伸手直接掐住了那人的下顎,迫使他張開了嘴巴,另一隻手則是拿起刀,一種往那人嘴裡刺的架勢。
這下確實被嚇到了,他可不想下半生成爲啞巴,可是自己這個時候竟然動不了。
老李自然不會看着自己孫子成爲啞巴了,馬上說到:“副會長,手下留情。”
田濤看向老李,可是併爲放開他的孫子,繼續問到:“李長老要徇私?”
“是我管教不嚴,才讓他出言不遜的,事後我會好好的教訓她的。”李長老說到。
田濤放開他的孫子,平靜的問到:“李老,您這擺明就是徇私啊,我這個副會長剛剛上任,就被這麼罵着而無動於衷,你說那以後我這個副會長的威信何在?”
老李當然不想被田濤拿來殺雞儆猴了,確實夠狠,知道從李家下手,可是確實也夠冒險的,就那麼確定他不會造反麼?
“還不掌嘴。”李老對自己的孫子一副兇巴巴的模樣說到。
他的孫子有些詫異,從小到大他可是都沒被人打過臉,這次要他自己打自己,他又怎麼能接受的了,可是看看田濤手裡的刀,還是扇了自己。
老李見自己這樣田濤沒有任何的反應,便繼續說到:“繼續扇,扇到副會長原諒你爲止。”
老李的孫子只好是聽爺爺的話,眼神裡對田濤的恨意越來越濃。
田濤把玩着手裡的刀,慢慢的說到:“這是我爺爺給我的。”
“怎麼可能,前會長在去世的時候你才五歲。”說到自己的兄弟,老李難免有些激動。
田濤想想那個時候媽媽已經被診斷出不能在生孩子,所有隻能是自己來繼承,她記憶中最清楚的一句話,大概就是他爺爺說的,哪天看你爸不順眼了就把他給拉下位來,說着便給了自己這把匕首,這也是爺爺的最後一句話,雖是一句玩笑話,可是卻讓田濤記憶猶新。
“沒錯就是在我五歲的時候,爺爺就給我了,這把刀從爲傳給我爸。”田濤看着手中的刀,想起那個喜歡開玩笑的爺爺,眼神裡還是有一抹懷念的。
老李不知道爲什麼自己曾經崇拜的男人,讓自己跟着他打天下的男人,會將整個流心會託付給一個丫頭,可是田濤看起來又不像是說謊,默默的嘆口氣說到:“也罷,既然他早以有此意,那我這個做手下的又何必。”
田濤沒想到李長老會如此信服自己的爺爺,看來他真的是很優秀的一個男人,雖然自己對她的記憶就只有那一句話,這一把刀。
“看來爺爺真的是個很棒的男人。”田濤說着將刀收起。
“對,他是我活了這一輩子,最崇拜的人,他對我來說就像是信仰一般的存在。”說起舊主,他難免有些懷念過去。
田濤也不急着李長老給自己答案,就只是默默的看着他,想着,原來這就是領袖的魅力啊。
“副會長,你去挑選吧。”老李說到。
田濤很滿意李長老給出的答案,便點點頭說到:“好,那我看中的第一個人,就是他。”田濤說着指向李長老的孫子。
“什麼?”在一旁一隻扇着耳光的他不可思議的說到。
“你叫什麼名字?”田濤問到。
“大家都叫我小李。”那人說到。
田濤點點頭說到:“好,那以後你就跟着我了,走吧。”
“副會長,您爲何會選他?”李老真的不知道爲什麼,她就不怕自己的孫子恨他麼?這無異於在自己身邊安了一顆*啊。
“他做事雖然衝動,可是多加磨練會成爲一個好苗子,是李叔你太寵愛他了。”田濤想想自己要是像他這麼長大估計也是個做事衝動,不對自己應該是沒頭腦的傢伙纔對。
“你就不怕我恨你?”小李問到,聽着一個比自己小五歲的丫頭在這裡說自己,自然是很不爽的,說的自己就和個愣頭青沒區別。
“愣頭青,你傻麼?刺殺這種事情,是能提前說出來的麼?”田濤微笑起來,這算是她的一個玩笑話,也是緩和兩房關係的開端,其實田濤並不傻,他是李長老的孫子,知道他在自己身邊,那就證明了李長老是認可自己的,而且有他在也方便於牽制李家這個龐大的家族,她在來的路上就已經想好了。
果然奏效了,氣氛開始緩和了很多。
成風就站在不遠處看着這一切,他慢慢的開始對田濤有所改觀,或許她的聰明是另一種聰明,她可以如此輕意的就掌控着全局。
坐到了車裡,他可就是完全另一幅樣子了,一邊坐上副駕駛座一邊不怕死的說到:“沒想到你這麼強悍,哪個男人敢娶你啊?”
田濤才懶得理會成風呢,到是坐在旁邊的小李到是頗感意外,說到:“他就不割舌頭麼?”
成風聽到這話,猛地回過頭,看着田濤只是看着車外,不理會他們,就說到:“我只是實話實說,你那叫出言不遜。”
小李纔不想提剛纔的事情呢,問到:“你們什麼時候認識的。”
“和你一起認識的啊,我之前都在接受重點培訓,剛剛纔回國,你們呢?之前都在幹嘛?”成風說到。
“我之前都在我爺爺身邊,幫着我爺爺做事,所有我沒接受過你說的那種特訓。”小李見人家直說,這老實孩子也就跟人家直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