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焰的絢麗籠罩着洛青璃有些怔住的臉,真的是花沫晨說的那樣嗎?連她自己也不知道,只以爲這是自己對柏瑾安的唯一情感,還想着腹中的孩子。
此時又再一次的被花沫晨看穿了心思,其實她的臉上也是沒有多大的起伏,只當這些都是爲了孩子,不爲別的。
頭高高的擡起,以仰視的目光與花沫晨對視着,一字一句的說道,“一個月前我以爲他會忘記我,我也以爲此生再也沒法見到他。可是現在情況不一樣,那就是我不能因爲只考慮自己的原因而全然不顧肚裡的孩子,我得尊重他的意願。”
不想讓孩子遺憾,同樣的也更不希望你的幸福被我這個不值得付出的女人而感到遺憾,這是我作爲朋友唯一一次也是最後一次。
火花漸漸的燃燒着柴火,只聽得見清脆的燒柴聲,似是用手輕輕的一折就斷了的聲音。
這讓花沫晨的眉頭有些緊皺,他還是不想放手,可是就算有了孩子又能怎樣,你又不能替肚裡的孩子做選擇。
更離譜的是花沫晨接下來的話,都可以讓洛青璃無語到了一種雞同鴨講的感覺。
“我可以做他的爹啊!又不是隻有他柏瑾安可以,我也可以啊!”花沫晨就像個討不到糖的小孩子一樣,急急的催着洛青璃要糖吃。
搞得洛青璃一臉的黑線,這丫的見過無恥的還沒有見過比這更無賴的男人,我去,這真的是一物降一物的感覺咯!
不過這樣的花沫晨倒是令洛青璃起了一絲玩味的想法,她何不借此好好的試探一下他的心理程度。
哈哈哈!諒你再牛逼,到了姐這裡,你就是苦逼了。看姐怎麼抓住你的狐狸尾巴,瞅瞅你心理是怎樣的。
“花沫晨啊!你可千萬不要跟我在這裡扯淡,姑奶奶要的不是你耍賴的風格而是你的承受能力,別總把那些不屬於你的掛在嘴邊了。”
“這夜景如此的美好,不如我們來玩點什麼吧?你說好不好?”洛青璃笑的眼睛也跟着眯成了月牙兒狀,卻瞧不見她眸子裡閃過的狡黠。
這一次,姐就跟你玩個簡單的,看你如何猜答案。
同一時刻,花沫晨有種不好的預感,他這是在做什麼?明明和他想的不一樣啊!
不過他也沒拒絕這樣的洛青璃,雖然知道她是在努力的挑起歡樂的氣氛藉此消除他們之間沒必要的尷尬,倒是讓他挺受用的。
“好啊!你說怎麼個玩法,我奉陪。”花沫晨也來了興趣,與其在這兒僵硬的坐着倒還不如多說說話。
洛青璃倒也不急,只是打着圈圈的太極式的問着他,“你確定要玩,待會輸了或是被本姑娘看出來你內心的小秘密,你就死定了。”
不用說,洛青璃心裡還挺是美滋滋的,而且這個是有關於心理的小測試而已。
外加她愈發的覺得花沫晨的模樣很像絕世小受一樣的美麗,若她是個gay,一定奮不顧身的就撲倒他。
可惜性取向沒問題,公平競爭他依舊敗的乾乾淨淨的。
花沫晨看着洛青璃的臉,心裡有些怪怪的感覺,總覺得洛青璃正在試圖的想窺視他的心的感覺。
但是這種想法並沒有維持太久,而是被洛青璃提前的展開了話題,她雙手合十,以一個講故事人的心態出現在花沫晨面前。
櫻脣微微張開,道,“聽好了,從前有一對姐妹,他們參加了一個葬禮。妹妹因爲在葬禮上見到了一個帥哥便對他一見鍾情念念不忘,直到葬禮結束。但是過了不久,姐姐死了,妹妹沒想到會再一次的見到帥哥,而且還是在姐姐的葬禮上。請問這三者之間有何關係?姐姐是自殺還是他殺?”(這個親們可以先猜下,再來看看梧桐下列的答案)
洛青璃有條有理的慢絲低理的說完後,便看向了坐在她對面的花沫晨,嘴角含着笑意。
就不信你這個古代人能答出來,這可是姐姐我上心理課學到的一部分,當初在班上答對的人數超過一半,所以她還是認爲古人的邏輯思維不強吧!
可是誰知道,她在心裡這麼的想着花沫晨,卻不料他開始是一副不知的神情,後來
又臉上帶着一分了然。
認真的看了一眼洛青璃淡淡的說出了答案,“因爲妹妹第一是在葬禮上見過的那位帥哥,所以才一見傾心,但是她又不知道這一次的葬禮結束後她應該見不到他了吧!於是她就把姐姐給殺了,企圖再次與帥哥遇上。”
最後,花沫晨說出了真正的答案,“據剛纔那樣推斷,我敢肯定兇手一定是妹妹。”
洛青璃見到他這樣的神情以及聽到的分析,她的心裡出現了一些疑惑的問題,他怎麼會這麼快就猜出來了。
當初她在上心理課的時候,老師就說過,這個尋找真相的背後其實是隱藏着一個測試人類心理陰不陰暗而已。
她一想到花沫晨的種種推斷和答案,心裡對他起了點疑心,道,“沒想到你還挺聰明的,恭喜你答對了。”
按理說,除了他們那邊的人能夠答對,可是這花沫晨是個古代人怎麼可能涉及那麼廣,莫非……
然而花沫晨像是沒看見她的那個神情一樣的問着,“怎麼?難道我說錯了嗎?”
爲什麼洛青璃會以一個審訊的眼神望着他,讓他的心裡極度不舒服。
不知道洛青璃聽了嗎?不過她還是淡淡的說了句沒事,夜晚就這樣過去了。
而另一個地方,卻站着一個玄色衣服的男人,他戴着面具不給任何人靠近的機會,道,“她現在很安全對不對?”
這是他一上來就問的話題,當年錦繡已經離開過他一次,而且她的離開不是一次普通的分開,而是永久的陰陽兩隔了。如今會問起她的安危,他似乎還能夠感受到錦繡的氣息。
而他後面還站着一個身材嬌小的女子,同樣戴着黑色的衣巾看不清臉,但卻十分的冷漠。
“師傅,徒兒認爲郡主還會回到柏瑾安的身邊。”女子十分篤定的對着男人說着,似乎對她很熟悉瞭解的樣子。
而男人卻沒再說話,他所認爲對的只是在他的保護範圍中,至於其他的,他沒怎麼想過,也並沒有阻礙柏瑾安向着權利更進一步的邁進。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