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韓木飛一臉的糾結復兒捧腹直笑,歪着腦袋嘴角更彎了:“王爺我教你唱首曲子吧。”跟了韓木飛這麼久復兒還從未聽到韓木飛唱過歌。
不知道他有木有那種一開口就能迷倒萬千女性的錯覺。
復兒囧!
“廢話,睡覺。”冥王爺冷哼一聲。復兒聞言不依了,拽着對方的手臂蠻橫道:“王爺你不唱的話就去睡書房、睡柴房、或者睡茅房。”
“鬧夠了沒有?”他長這麼大還沒人敢讓他睡茅房。
“我沒鬧,王爺你唱歌,不唱以後不準上牀。”然後要韓木飛跪鍵盤跪算盤!嘿嘿,她不是妻管嚴。
她在威脅北冥王!
秋季是清爽的,可復兒此時卻覺得四周格外寒冷。颼颼冷風席捲而來,她顫顫巍巍的縮了縮身子然後把頭埋在被子裡。她本來想讓韓木飛唱歌的,可現在看來是沒有這個可能了。
高傲自滿而不可一世的北冥王是不可能那麼容易被馴服的。
“不準上牀?”冥王爺陰森森的吐出四個字後放下手中的兵書,犀利的眼眸閃着銳利的光芒。黑夜中,微弱的燭光灑在他的偉岸上,高達的黑影籠罩在復兒身上,她聽着外邊沒有動靜後又冒出了半個頭。
誰知冷風吹過,緊接着一隻大手朝身體襲來,韓木飛如抓老鼠一般輕鬆的將復兒從被子裡拖了出來,性感的嘴脣動了動:“太久沒有教訓你,你倒是無法無天了?”韓木飛語氣冰冷。
冥王爺卻冷哼一聲:“現在才知道認錯?可惜晚了。”說着如狼似虎的北冥王將之撲倒在牀,動作蠻橫不言而喻。
日子過得也快。
大清早的,仍在美夢中與周公下棋的復兒被人從被子裡拖了出來,冷颼颼的寒氣逆襲而來,冷得令人顫抖。
第三次了,韓木飛已經叫了她第三次,居然還敢趴在牀上睡覺。“再不起來本王就把你扔垃圾桶。”韓木飛臉色很不好看的吼道。
仍在夢寐中的復兒瞬間打了個寒蟬,她緩緩的睜開了眼,睡眼惺忪的道:“王爺我再睡一會。”然後復兒又軟趴趴的睡了下去。
嘴角抽了抽,看着被自己提着衣服吊掛在半空中的復兒,她雙手垂在腿上,一副死人樣看得韓木飛怒火中燒:“本王最後說一遍,起來。”冥王爺怒吼。緊接着她拽着復兒的衣服就將對方拖下了牀。
目的地——垃圾桶。
被拖下牀的某人打了個機靈猛的睜開了眼睛,卻見兩抹血紅陰森森的落在自己身上。低頭卻看到自己兩腳落空。
韓木飛該不會真的要把她丟掉吧?
“王、王爺你這是幹什麼?”猛的站了起來,復兒裝孫子似的推了推韓木飛的大手才發現對方揪着自己的衣服,一臉的厭惡。
韓木飛冷哼一聲後鬆開了手冷漠道:“自己穿衣服,中午隨本王一同入宮。”
“入宮?”
“清妃生辰,你可以不去。”韓木飛冷不丁的吐出一個字,復兒聞言努了努嘴;“不去那我不虧了。”聽聞清妃有個弟弟名叫張峰,雖然是個不怎麼有權的王爺,但聽說
他長得頗爲俊俏。聽宮中人口述,當年張峰可是遭到三大公主爭奪,可惜後來那幾個公主沒有一個人得逞。
韓木飛看復兒笑得詭異,韓木飛冷冷的哼了哼:“你敢胡來本王就殺了他。”這不是警告,而是在陳訴一個事實。
“韓木飛你不要這麼過分好不好?美男是用來欣賞的,你以爲每個人都像你一樣嗎?”復兒沒好氣的說道。
冥王爺斯條慢理的走到復兒跟前,輕挑其下巴說道:“像本王一樣?本王是什麼樣的?”
穿着衣服的復兒呲了呲牙一腳踢向韓木飛,可腳還沒擊中對方便被對方截下,復兒惱怒道:“你以爲每個人都像你?只會用那裡思考問題。”邪邪的瞪了一眼韓木飛,復兒想抽回自己的腳,無果後她言:“還不放手?”
“只會用那裡思考問題?那裡是哪裡?”步步緊逼,幾縷熱氣噴灑在復兒的臉上,麻麻的、癢癢的、擡頭卻見韓木飛一臉的曖昧。
“你得了便宜還賣乖。”以爲穿了衣服就是衣冠楚楚嗎?那他脫了衣服是否就是禽獸不如了?
韓木飛嘴角彎了彎笑得很是邪魅,大手輕撫復兒小巧的臉龐然後落在她被咬破的櫻花上。韓木飛笑得迷人:“穿衣服,隨本王進宮。”低頭在復兒額前留下一吻,韓木飛轉身離開。
復兒聞言後憤憤不平的穿上了衣服然後隨着韓木飛坐上馬車進了宮,奇怪的是,雖說清妃慶生但皇宮內外卻並未張燈結綵。
“王爺,爲什麼宮中如此清淨?”
“父皇被人下毒,這件事雖然未傳開,但卻已經有不少大臣知曉。如今他們隱隱不發也只是在培養勢力。”
復兒不解:“可現在已經沒有了太子。”沒有人是太子,所以每個皇子都有爭奪皇位的理由。如今朝廷正值修養時期,沒人敢獨自冒頭。
“這些都不關本王的事。”只要對方不威脅到他那麼一切寧好。清澈的眼眸閃着點亮光,復兒點了點頭並未多言,隨着韓木飛去到雅樂閣,那個曾經屍首遍野的地方。
宮外冷清可宮內卻熱鬧非凡,遠遠就聽到歌舞聲和談笑聲的復兒慢步走入宮殿中。四周備好了膳食,這一次清妃舉辦的宴會也比較簡潔,請來的人大部分都是女眷。
將包裝好的玉晶孔雀送上,復兒便隨着韓木飛落坐在左邊第三處位置落座。尋望着四周復兒倒是看到不少熟悉的身影。
視線定格在寧王妃的身上,復兒微揚嘴角。
對面落座的寧王妃一臉鬱悶的看着復兒,疑惑之餘的她緩緩的站了起來,走到復兒身邊頗有一副幸災樂禍的道:“琳兒近日身體可好?”她可是聽說韓木飛現在很喜歡那個冥王妃呢。
“寧王妃,我姓仇名復。”
“仇復?”
復兒微楊嘴角然後坐在韓木飛身旁,眼眸清澈如水,看得寧王妃頸椎骨發涼。揣着滿腹的疑惑寧王妃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周圍傳來女眷們的嬉笑聲,毫不歡喜
卻沒過多久門外響起一陣通報聲,一名身穿藍色太監服的男子畏畏縮縮的跑進殿中恭敬道;“娘娘,張峰王爺來了。
”
“張峰?”寧王妃一臉的疑惑。
清妃言:“那是個比我小六歲的弟弟,如今也才三十出頭。”
“難不成是當年的皇家駙馬爺?”四州傳來女子的唏噓聲,清妃尷尬的點了點頭,玉手撫了撫耳邊的髮鬢然後讓太監把人請進來。
一陣清脆的腳步聲,一抹修長的身影落在大殿之上,微風輕撫而過吹起男子深黑色的長髮。他穿着一件深黑色的衣裳,他膚色白皙,五官清秀中帶着一抹俊俏,帥氣中又帶着一抹溫柔,他身上散發出的氣息好複雜,像是各種氣質的混合,但在那些溫柔與帥氣中又有着他獨特的空靈與俊秀。長得微卷的睫毛下,是雙如水般溫柔的眼眸,高挺的鼻樑,像玫瑰花瓣一樣粉嫩的脣……
美男子,果真是美男子。
還是如妖孽般的美男子。
“王爺他長得比你好看。”復兒眼睛閃着精光,復兒說話的聲音不大,但卻因爲四周太過寧靜而引來衆人鬱悶的目光。
冥王爺臉色難看到了極點。
數道目光定格在自己的身上,復兒懊惱的低下頭,把腦袋埋在韓木飛懷裡。
她不是有意的。
張峰是個性格比較隨和的人,他柔和的視線尋着身影定格在復兒的身上,卻見對方如做錯了事的孩子般躲在韓木飛的胸膛,張峰微微揚起嘴角,秀美而俊俏。
“臣弟見過清妃娘娘。”好聽的男聲卻似帶有磁力一般。
“都是自家人別那麼客氣。多年並不見你倒是沒有一點兒變化。”清妃的性子倒是與張峰有些相像,兩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質也比較柔和。
落坐之後張峰說:“這些年忙於作畫少來宮中看望姐姐,臣弟尤爲愧疚。”
清妃深深的嘆了一口氣然後說:“今日姐姐請了不少名門閨秀,你好好瞧瞧有沒有屬意的。”坐在張峰身邊的清妃使了使眼色,目光落在周圍那些青澀的姑娘身上。
這次她是藉着自己壽宴的幌子來給張峰尋親事來着。
靠在韓木飛胸口的復兒看四周恢復了喧鬧後緩緩的探出了個腦袋,瞥了一眼張峰後便將目光定格在韓木飛身上,她咧嘴一笑尤爲可愛。“王爺,他未娶我已嫁,你擔心個什麼。”
韓木飛冷冷的哼了哼絲毫不顧周圍人異樣的眼光,擡手對着復兒的屁股就是一巴掌,疼得對方呲牙咧嘴臉都沒了。
不遠處的清妃被怪叫聲吸引住的目光,轉過頭卻見覆兒一腳踢在韓木飛的大腿上,清妃不禁皺眉。
冥王妃膽子居然這麼大?
“姐姐,那女子是誰?”尋着清妃的視線望去張峰頗有幾分好奇。
清妃收回了視線,壓低了語氣道:“一個女人。”一個足以禍害江山的女人。
“她可是北冥王的妻子?”看清妃臉色不是很好看張峰不禁問道,而清妃卻點了點頭。
轉而一臉平靜的張峰再次擡起了頭細細的打量着復兒,她眉眼清秀如水,嬌容羞澀如花、紅脣性感嬌嫩、長得頗爲美豔,但渾身卻散發着古靈精怪的氣息,整個人看上起沒規沒距。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