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頭,他性感的嘴角泛着點嫣紅,刀削般俊美的下巴讓人看了也不忍範花癡。雖然仇覆在韓木飛身邊已久,可每當看到他微勾起嘴角,露出那比陽光還明媚的臉龐時,她總會慌神。
這個男人不如外人所說的厲害,在仇復看來韓木飛就是一個妖孽,只會勾引人的妖孽。
不知何時一直大手落在自己的小腹上,熱流趟過背部,仇復只感覺到有一隻不規矩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移,很快便竄入她的衣口。
一股涼意襲來,仇復打了個寒顫,卻聽到男子略帶蠱惑的話,“復兒,你在吃醋嗎?”他的聲音低沉極了,還帶着點沙啞與磁性。
那隻大手輕柔的攀上她的肚兜,穿過重重障礙最後在目的地上鬧騰,仇復冷着的臉忽然一紅,臉上的表情說不出的尷尬。
“復兒你說,是不是吃醋了?”韓木飛靠近仇復,性感的脣滑過她的側臉最後定格在脣瓣上,只觸碰了分毫韓木飛又移開,好像故意挑逗仇復一般。
那種欲擒故縱的感覺讓人心裡癢癢的。
讓韓木飛鬧騰得臉色緋紅的仇復嬌喝了聲,伸出雙手想要把那隻在自己身上搗蛋的大手給卸下。她怎麼沒發現這男人這麼悶騷呢?居然敢勾引她。
仇復咬牙……這簡直是……
簡直是……
太羞人了。
“夠了韓木飛,你摸了那麼多次不膩啊?快拿走你的鹹豬手。”氣憤的吼了聲,仇復卻沒發現自己此刻的臉有多紅。
可不管她如何掙扎,韓木飛就是不願意鬆開手。相反的,他還變本加厲的將仇復推倒在桌子上,寬大二修長的背影籠罩着眼前的女子,四周雖然很黑暗,可韓木飛卻能看到,她的眼中閃過一抹慌亂。
邪魅的大手掌一點一點的解開仇復身上的衣口,韓木飛的動作輕柔極了,他的脣,總是有意無意的落在仇復的臉上,吸引對方的注意力。以至於這個小女人被人脫了衣服都不知道。
當外衣被韓木飛脫掉之時,仇復只感覺身後一陣清冷,她驚悚的怪叫了聲,卻被兩隻寬大固定住身子,背部抵在桌角的仇復很不好受。
下腰!
她一個媽咪居然下腰!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冥王爺你要幹什麼?
可沒等仇復反應過來那隻寬大的手掌又再次附上她的身體,引誘着,帶着點蠱惑的含住她微微顫動的睫毛,鼻息中縈繞着的是屬於仇復的特有體香。
梅花香味,這是一種不常見的體味,也因爲這種香味讓韓木飛一次又一次的想要觸碰復兒的身體,將要將她擁入懷中。
不知誰說過,真正的愛情是靈魂對另一個靈魂的態度,而不是器官對着另一個器官的反應。這句話是真諦,可韓木飛卻想說,若非愛到深處,他爲何又有那種要將他深愛的人揉入骨血中的衝動?
若非愛到深處,他爲何會害怕她被別人傷害,爲何要將她小心翼翼的藏在懷中?
可如今,他們之間的距離已是越走越遠,誰又知道他此時的心情?每每午夜夢迴,韓木飛的腦海中總會閃現出她的身影,她的笑,她的鬧。
最後……是她將利刃插入自己身體的那一幅畫面。
屏住呼吸
,韓木飛可以不去想過去那些事情,不想追究。指腹滑過她美豔的臉龐,順着她的小臉往下滑,感受這這熟悉的輪廓,嗅着這熟悉的味道。
“復兒,本王答應你這輩子誰也不要,可你能不能別再鬧了,我們好好的不行嗎?別再折磨人了……”別再折磨他了。
好好的在一起,兩人之間不再有隔閡與算計,這樣不好嗎?
“難道真的要弄得兵刃相見,至死方休嗎?”韓木飛不想,他也下不了手。他只想好好的讓復兒陪在自己身邊,陪她看日出看日落。
還是因爲他不夠好?所以她才倔強的扭過頭想要走掉?
可韓木飛已經努力的改變自己,他脾氣不好衆所周知,可卻偏偏對這個女人低聲下氣。他本是戰無不勝的北冥王,在別人看來都是個高不可攀的大人物。
可如今,不管是明國還是南蠻,以至於大漠都把他北冥王當初一個登徒浪子。
他北冥王多麼在乎顏面的一個人,卻因爲仇復落得滿身臭名,可這些韓木飛都不在乎,他只在乎仇復對自己的態度。
男子低沉而祈求的話語聽得仇復心裡很不好受,她微咬着脣苦笑了一聲。
“折磨?是我在折磨你嗎?”可韓木飛不想想究竟是誰在折磨誰。
“我的話已經說的很清楚,韓木飛,我們完了,真的完了。”她的話就跟刺一樣一字一句的刺痛韓木飛的心。可這話卻跟把兩面刀一樣,也把自己弄得傷痕累累的。
愛情真不是個好東西,一旦沾染上了,就再也無法全身而退了嗎?
至少仇復現在是如此,她已經無法離開這個男人。
聽着仇復的話韓木飛猶如被激怒的野獸,嘶聲怒吼道,“不,我們不可能到此爲止。仇復,你這輩子只能是本王的女人,就算是不死不休,那也是在牀上不死不休,本王不會再給你拔刀的機會了,因爲本王會讓你一起死。”
咱們一起死,就當做是對亡命鴛鴦吧。
就算韓木飛註定這輩子要戰死沙場,那她仇復也只能是自己的陪葬品。他北冥王的女人,任何人都不能觸碰。
“一起死?呵呵!韓木飛你會嗎?你捨得放棄這大好江山跟我一起死嗎?”仇復質問道,聽着韓木飛這話她覺得很刺耳。
若是韓木飛點頭,那這個男人就虛僞了。
當初是她求着韓木飛跟自己遠走高飛的,可那時候他在幹什麼?
頭也不回的走了。
這一生,這一世,仇復看到韓木飛太多的背影,而每一次他的離開,自己都跟一隻被傷得遍體鱗傷的可憐蟲一般,渴望與祈求他的歸來。
可每次自己得到的只有失望與絕望。
他現在來跟自己說同歸於盡?不覺得很好笑嗎?
“江山不是本王的,但這條命卻是。復兒,你若真要動手本王絕對不會反抗,但是卻絕對容忍了本王的女人跟別的男人在一起。”所以,就算是死,他也會在臨走前一刻,扼殺眼前這朵帶刺的玫瑰。
讓她死在自己的懷裡。
“你這是又想給我扣不貞的罪名嗎?還是韓木飛你早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把我給休掉?然後去娶別的女人是嗎?是要
娶那個狗屁公主對嗎?”仇複果真是聽出韓木飛的意思了。
繞了這麼多,韓木飛原來是想休了她。
漆黑的深夜中響起爭執之聲,衆人都被這聲音吵醒了,可聽到那激憤的嘶吼聲和沉悶的男聲時,衆人都沉默了。
看來他家冥王爺跟冥王妃又吵架了,只不過這次吵得比以往都兇一點罷了。
索性,所有人都選擇悶頭,不想也不敢去理會驛館樓上的一男一女。
扯來扯去,又把事情扯到和親這事情上來了。本來韓木飛心情很不好的,又聽仇復這話,不知爲何,他心中暖暖的。
說這女人吃醋了還不信,嚷這麼大聲不怕被人笑話?
還好他的復兒沒哭,不然可要鬧笑話了。
笑了笑,韓木飛的大手撫了撫仇復的側臉,溺愛的將她擁入懷中,用着那熟悉的語氣與令人意亂情迷的聲音,靠近她的耳畔,“袁術在逗你呢,別信他的話,明日本王就命他娶了那大漠公主。”
居然敢算計他韓木飛,害得仇復誤會他。
右手微微溼潤,黑夜中韓木飛看不清仇復的表情,卻能感受得到她的身子在顫抖,才發現她早已是淚如雨下。
這不過這溫熱的淚落在韓木飛的胸口,卻是格外的刺痛。
冷峻的臉上閃過一抹陰狠,韓木飛心中燃起熊熊烈火。
“好一個袁術,你死定了,明天看本王不扒你的皮抽你的筋。”居然敢算計他的女人,活得不耐煩了……
大手還是很不規矩的撫着仇復的蠻腰,“有什麼爲什麼?難道是那大公主長得太醜了”仇復撇了撇嘴。
韓木飛笑了,颳了刮對方的鼻子然後說道,“那女人是大漠出了名的美人兒,再醜也醜不到哪裡去。”
“你是怕把一個定時炸彈寧在自己身邊不安全吧,韓木飛,我還不瞭解你。”把話說得那麼冠冕堂皇的,以爲她腦子鏽透了嗎?
韓木飛沉眸,一巴掌打在仇復的屁股上,跟教訓個小屁孩一般怒氣騰騰的說,“還不是爲了你,讓本王妻管嚴。”還有袁術那張氣死人不償命的話。
他知不知道韓木飛聽着心中有幾把火?袁術他知不知道韓木飛當時真的有想要把他摁在地上狂踢的衝動?
“他都說了什麼?”頭一次見韓木飛提起袁術又這麼惱火的表情,仇復不禁有幾分疑惑。她雙手撐着下巴滿臉期待的問道,卻見韓木飛臉色僵了僵。
袁將軍的嘴巴是出了名的不得理不饒人,說起話來那就把就是機關槍一樣噼裡啪啦的關不起來,罵人也是那個一流。
不過他所詆譭的人都是仇復,韓木飛貌似沒有幾句話。可袁術別以爲只罵仇復就能寧蕊無事,明天看韓木飛不整死他。
瞧韓木飛臉色不太好看,仇復努了努嘴,“看來袁術一定說了我好多壞話,王爺一定要重重懲罰他。”這話說得軟軟的。仇復靠在韓木飛的胸膛聽着他強勁的心跳聲。
雙手卻在不經意間環住他的身體,那柔弱的嬌軀軟極了,讓韓木飛抱着也舒服極了。
有那麼一刻,韓木飛晃神了,他既然沒悟出仇復這動作的含義,只能愣愣的任着這小女子抱住自己的身體。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