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卷_第270章 搗亂

看了許久烈冰兒也是差不多明白過來了這個意思,對這隕月說道:“我看到了,他們貌似是在挑選魂魄,貌似他們的靈魂的顏色越是黑暗,便是越是讓那個稱銀兩的高興,我只知道他們不是人界的人,可是看着樣子也不像是我魔界的,可能是妖界、鬼界的,可是他們要這些魂魄做什麼。”

隕月聽了烈冰兒的話,微微點了點頭,果然和自己看到的一樣,心中也不由得想起了什麼,對這烈冰兒忽然好奇地問道:“冰兒可是知道這魔界、妖界、鬼界可是有什麼修煉邪門法術的東西?”

烈冰兒聽着隕月的話,微微低了低頭,眼睛一眨一眨的,貌似是在腦海中會想着什麼,半晌煥然大悟的說道:“恩對的,我記得曾經在哥哥的書房那裡翻閱過基本,好像還是六界的禁書,原本是被哥哥封印起來的,不過或許是碰巧我看到了,就這麼翻開了,我記得裡面好像有說過一些歌陰陽調和的事情,貌似就是說一男一女之間的一些修煉法門,不過貌似需要的好像是魂魄而不是肉體,所以,再加上這個法術異常的邪門,便是我當時特別留意了一下,好像說的就是要用這成年男子的強大貪念然後化爲己用,便可以提高法力一類的。”

隕月微微點了點頭說道:“原來是這樣,怪不得那。”

烈冰兒不解,開口問道:“怪不得什麼?什麼這樣?是不是發生了什麼?”

“恩,是的,便是在一年前的時候,這裡忽然開始出現了這樣的活動,並且每個月只有一次,每一次正選的獎品都是這裡的頭牌,然後便是由各方出價,知道最後將所有人的銀兩全部都比下去的人,便是最後的贏家,不過這裡的人很奇怪,每次只要現銀,不要銀票,不過聽你這麼說,我差不多便是應該明白了,或許便是希望利用人類的劣性根然後便可以在讓那人覺得目標離自己越來越近的時候的貪婪,來充斥整個靈魂然後便是用來修煉。所以,那些當天晚上的最後的主,在第二天都會初上一些事情,要麼就是突然死了,要麼就是昏迷不醒等等的,但是我卻不曾想竟然會有人還是如此的前仆後繼。”

烈冰兒聽着隕月這樣子,忽然忍不住捂嘴偷笑起來:“哈哈,你不知道嗎,你現在這個樣子很像是我原來的時候,我原來的時候就是喜歡對這一些以前不懂的事情,想上好多遍,然後到了最後忍不住了,便是回去傻傻的詢問,不過你倒是比我聰明點,你沒有四處的去問別人。”

隕月不曉得烈冰兒爲什麼忽然這麼說,只是當做烈冰兒是無聊的多說了點什麼,也沒太放在心上,心中又開始思考着那些事情的結果辦法。

烈冰兒看着隕月的表情忽的一下子沉了下去,便是知道隕月是在思考這件事情的處理方式,雖然烈冰兒對這人界並沒有什麼好感,一切的一切自然都是因爲一千年前那些人的冷酷無情所引起的,但是後來確實想起來,一般人間有什麼事情,多多少少都會和魔界牽扯上去,然後哥哥就會不停的忙不停的忙,連平時陪着自己吃飯的時間都沒有,便也決定趁着這個時候,就算是爲了自己的哥哥,也要想想辦法。

“月哥哥,你可有現銀?”烈冰兒忽然對這隕月問道。

“恩,有倒是有,但是卻不在身上,都是在票號裡面,不過現在也回不去了,我身上也就是隻有這麼一點的銀兩。”說着,隕月從懷裡拿出來了七八錠銀子,放到了桌子上,烈冰兒看了看,差不多想了想說道:“好,夠了,等着我來給你解決這個事情,不就是頭牌嗎,沒問題!”

誰知烈冰兒竟然一下子就搶過來了桌子上的七八錠銀子,然後一下子走到哪兩個正在稱着銀兩的地方,手一推便是將一邊的天平上面的銀兩給推的一乾二淨,然後天平就因爲兩邊的瞬間不平衡,傾斜了,烈冰兒微微笑了笑,便是將一錠銀子放在托盤上,對這那些人忽然笑了一聲說道:“怎麼,我這一錠銀子的重量可夠?”

不過烈冰兒說完這話,本來是應該有人再罵,可是現在確實異常的安靜,因爲烈冰兒將那錠銀子放上去之後,便是見到那個指針一下子就往烈冰兒所在的左偏區傾斜了一點,之間烈冰兒輕輕一笑,便是有放上去了一錠,而指針也是一下子超烈冰兒這邊又偏了一點。

而剛剛那個被烈冰兒推開的人,本來還在滿臉的憤怒,但是確實看到烈冰兒只是放了兩錠銀子,就比自己剛剛放了石碇的還要重得多,不免的愣了一下。隨即站起身來,走到烈冰兒面前,大罵道:“你是從哪裡來的傢伙,竟然來這裡搗亂。”

誰知烈冰兒竟是有些無辜的說道:“怎麼我可是做錯了什麼,我可不記得這個白雀樓有說過中途不能有人插進來,所以我也沒有破壞規矩啊,對了,你們有多少銀兩便是儘可能的放過來,我一個人跟你們來,我相信,你們這裡沒有一個人的銀兩會比我的重。”

烈冰兒的話一出口,周圍的人也不管什麼自己不自己的了,直接就是拿着自己受傷的銀兩王天平上面放,很快剛剛還是隻有二三十錠的天平托盤上,瞬間就多出了好多銀兩,幾乎都快堆成了一個小山的樣子,而烈冰兒這邊卻還是慢慢悠悠的網上放着銀子,連看也不看另一邊的狀況。

可是說來也奇怪,不管是那些人放了多少,幾乎都是說這個托盤上都已經擺滿了又放上一層,之後滿了再放上一層的網上磊着,可是隻要烈冰兒放上一錠銀子,就立刻讓這個指針放到了中間,頓時所有人都驚呆了,看着烈冰兒手上那個也就只是一百兩的銀子,所有人都是靜悄悄的。

而烈冰兒卻還是異常高興的哼着小曲,將

自己懷裡面的銀子一個個的放上去,看着指針一點點的往自己這邊傾斜,到了最後,烈冰兒才發現自己竟然是早已經超過了他們好多,可是自己的手上卻還是有着一錠銀子,覺得有些我無聊的,雖有一拋,便是講着錠銀子扔到了那個桌子上,而這個桌子頓時就誇張的坍塌了。

所有人都直接驚呆了,看着烈冰兒一句話也不說,後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那些人當中竟然忽然衝出來了一個人連忙從烈冰兒的托盤上拿下來一錠銀子,可是已在手裡面,頓時的感覺就變了,感覺自己受傷的根本不是什麼一百兩的銀子,而是一錠千斤重的東西,沉甸甸的,壓在手上感覺手都可能雖是掉下來一樣。

烈冰兒微微笑了笑,伸手一臉輕鬆的從那人手上將銀子娶過來,又放回了托盤上面,對這所有人說道:“你們水還是想要和我再比比重量?”

所有人頓時都向後退了一步,而站在烈冰兒身邊,也就是剛剛從烈冰兒托盤上拿走一錠銀子的人,忽然像是不甘心一樣,伸手就是朝烈冰兒打去,一看便是明白這人是銀兩比不過,便是想要直接講着人轟走,不過恐怕有這個思想的人應該也不知這個人了。

那人攥着拳,幾乎是用這吃奶的勁,超烈冰兒狠狠地揮去,但是畢竟也只是凡人,在烈冰兒的眼睛裡面,也只是跟個小嬰兒的拳頭一般,軟綿無力,本是想要直接用手去接住,但是覺得自己這樣未免也太出風頭了,便是側身躲了過去,可是不想,烈冰兒的頭上用來固定頭髮的東西一下子被什麼東西打掉,結果長髮頓時沒了支撐一下子散了下來,也讓那個剛剛還是滿腔怒火的人,呆在了那裡。

烈冰兒本來就長得很美,是人間少見的絕色,比這裡的花魁還要美上百倍,所以那些原本都是爲了一睹芳容的人,看到一個比那些花魁更加美麗的女子的時候,就瞬間傻了眼。

其實那些人也不是沒有見過烈冰兒,不過因爲烈冰兒長相實在是太過出衆,所以爲了避免麻煩便是用了幻術,遮擋住了一部分樣貌,讓人看起來就像是個一般樣貌的女子一樣,而今天確實絲毫沒想到會出這樣的事情,自然也沒來得及遮擋什麼樣貌,就這樣以着本來面目暴露在了所有人的面前。

烈冰兒也是沒想到自己的頭髮竟然散落了下來,也更想不到竟然剛剛有人用暗器將自己用來別發的簪子竟然給打掉了,但是畢竟自己的女兒身已經識破,便是對這旁邊那個同樣傻眼的人,說道:“請問這裡面可是有說什麼女子不可入內的事情?”

那人的腦子早就因爲見到烈冰兒的樣子放了空,呆呆的點了點頭,說道:“沒……沒有。”畢竟這裡是酒館,而卻早在一年前的時候,就是坐着這些花花綠綠的生意,怎麼可能會是有什麼女子來到這裡,畢竟對於那些女子而言來到這裡的都是一些不知檢點的女子,所以自然也沒規定什麼女子不能來的事情,而烈冰兒這個確實真的頭一遭。

聽了那人的話,烈冰兒才放心的鬆了一口氣,對這那些人笑道:“那麼你們誰還有什麼問題?我便是希望可以請諸位將這個機會讓給我,我也是好奇這個所謂的花魁老闆娘究竟是什麼樣子,畢竟我也是纔來這裡沒多久的那。”

那些人看着烈冰兒俏皮的一笑,本來剛剛還有些清醒的神智,就頓時有淪陷了,看着烈冰兒目光貪婪的紛紛說道:“好好好,一定一定,就讓給姑娘了。”烈冰兒聽到那些人已經這麼說了,便是連忙從這些人那裡拋開,遠遠的對這隕月招了招手,示意隕月這邊已經可以了。

隕月見着烈冰兒這般,是在有些無奈,本來自己讓烈冰兒幫忙過來看看的原因,就是希望藉助一下烈冰兒在魔界的地位,和一些見識,來幫自己看看這是個怎麼情況,但是不曾想烈冰兒竟然會是這麼冒冒失失的就去搗亂,雖說確實是達成了目的,可是當初自己讓烈冰兒穿上男裝的原因便是因爲男裝方便行動,而來就是因爲如果這裡有其他五界的人,烈冰兒以男裝的樣子出現,變也可以減去不少麻煩,可是現在烈冰兒的樣子已經讓人看見了,要是萬一讓那些人傳來傳去,指不定就傳到烈火雲耳朵裡面了,自己八成就要天天看着他哥哥殺人的眼睛,活着了。

正苦惱着,隕月確實忽然的見到那些剛剛一臉貪婪的人,當中有幾個人毛手毛腳的走到了烈冰兒的面前,竟然開始對着烈冰兒動起手來,而且異常的不規矩。

可問題就是,要是這種事情是尋常女子就罷了,對於這種事情,他們可能想也不想直接一巴掌,然後隕月便可以直接上去處理,可是烈冰兒對這個事情根本就不懂,如果自己貿然阻攔,想必是讓那些人知道了烈冰兒的所在,以後說不定就是沒完沒了的叨擾,恐怕自己也就沒好日子過了,不過要是自己沒有阻攔,讓烈冰兒再闖出什麼禍來,恐怕自己會更倒黴,畢竟是自己讓烈冰兒來的。

沒辦法,隕月只好從原地站起來,走到烈冰兒跟前,一巴掌就扇開了那隻準備摸上烈冰兒臉的手,將烈冰兒下意識的護在身後,對這那人不耐煩的說道:“李公子,你們家的那些個商鋪的生意還想不想要了?”

那個剛剛輕薄烈冰兒的登徒子,便是這個叫做李公子的人,李公子說出來可能這裡的人都會不禁變了臉色,因爲李家在這裡也算是富甲一方,家中有良田,有布莊,糧店,生意一直不錯,但是卻還是依靠着隕月的這個票號起的家,如果要是突然沒有了隕月的票號來支持,抽走了店鋪,抽走了良田,那麼李家很可能頓時就不復存在了,所以,李公子一見到隕月竟然護短的將烈冰兒護在身後,便是知道

自己惹上了什麼。

雖然腦子裡面好奇隕月的那裡什麼時候多出來了這麼一個漂亮的女子,但是想起了自己的舒服日子,和隕月的能力,終還是一臉追捧的說道:“哎呀,原來是票號的大當家啊,這位是大當家的人啊,在下剛剛不知,多有冒犯真是抱歉啊。”

“既然知道了,就趕快滾。”隕月在人間的作風一向就是如此,嫉惡如仇,可能就是他個人本來的問題,就算是在仙界也是如此,所以也是那種有人仇恨有人愛的那種人,在這裡自然也不例外,被隕月保護的人感謝他,被隕月壓制的人仇恨他,差不多就是這個樣子。

李公子點頭哈腰的張羅着幾個自己的跟班,連忙離開了,那些剛剛還在一臉貪婪的臉色看着烈冰兒的人,也頓時散開了,當做什麼事情也沒有發生一樣,各自將各自的銀子收起來,然後互相道了個別也就散開了。

這是隕月和烈冰兒剛剛來到白雀樓的時候見到的那個中年女子,揮舞着滿是胭脂味的扇子走到隕月身邊問道:“今晚便是隻有公子一人了,莫非公子還是想要帶着女眷去見我們的花魁?”

隕月聽着那老鴇的話,頓時有些無奈,自己本也不想弄成這麼個樣子,本是想要在最後的得主的身上下一個追蹤術,這樣的話要是那個人遇到了什麼,出了什麼事情,自己也能知道,便可以找個機會,將那個幕後黑手就出來,可是誰曾想自己的計劃,竟然被烈冰兒這麼一弄給做了廢,還給弄成了這麼個僵局,心中也是有些欲哭無淚的樣子。

但是心裡那麼想,隕月面上也是不能做出來,只能看着那個老鴇,不答反問:“有何不可?”

那老鴇聽着隕月這麼說,也只好點了點頭說好,畢竟上面只給自己要求必須找一名男子前來,並且還要出的銀兩最多的人,不過老鴇沒想到自己竟然這麼慘,原本的時候一切還是挺順的,結果被那個忽然出現的女的給攪黃了之後,竟然又出現了這麼一尊佛,雖然隕月的手還沒有伸到他們這一邊但是他們的客人,確實幾乎可以有隕月操控的,要是自己這麼硬着幹,說是不行之類的,說不定人家轉眼就走,然後這個酒樓也就開不下去了,也就只好這麼硬着頭皮答應了下來,畢竟人家也是一男的,出的錢也是最多的,不過就是帶了個女的罷了。

老鴇招呼着一個小廝過來,對這那個小廝低聲吩咐了幾句,便是對這隕月和烈冰兒說道:“兩位請隨我來。”

隕月看着那個老鴇微微眯了眯眼睛,心中不免有些奇怪,這裡的所有人竟然都是普通人,渾身上下連點妖氣也沒有,貌似就是真的像是一個青花酒樓一樣,那老鴇見到隕月竟然停在那裡不走,眼睛卻是在一直看自己,心中也覺得有些奇怪,這人難不成還喜歡自己這樣的,可要是喜歡自己這樣的,爲什麼還要花大價錢去找這裡的頭牌?

“公子可是有什麼事情?”

“奧,呵呵,沒有,沒有,前方帶路吧。”隕月有些尷尬的輕笑,那老鴇看着隕月好生奇怪,不過還是應了下來,圍着隕月和烈冰兒帶着路。

老鴇將烈冰兒和隕月帶到了二樓的一個很寬大的房間裡面,這個房間本是一間,但是卻是被人用這淺粉色的紗簾,給分成了兩間屋子,一間就是隕月在的地方,是一個很空曠的房間,裡面便是有着幾盆花卉,一張方桌,兩三張椅子,僅此而已,相反的,另一間屋子卻是有不少東西,衣櫃,梳妝檯,女子的牀閣,還有一張長桌,長桌的上面放着一面古琴。

來到這裡,隕月本以爲烈冰兒會是像個好奇寶寶一樣四處亂逛,確實不想烈冰兒竟然乖得不像話,坐在那裡一動不動的,就好像是突然變得懂事了一樣。

不過還不容於隕月多想,屋子的門便是開了,進來了一個人,是個女子,是個連帶面紗的女子,長相如何因爲臉上帶着面紗,只能看個大概,卻也是一等一的美人,長長的睫毛一扇一扇的,雪白的皮膚就像是剝了皮的雞蛋一樣,而透過面紗還是可以看到點點櫻紅的嘴脣正在誘人的微張。

只可惜這女子的樣子就算再美,與烈冰兒一對比,便是立刻變成了綠葉,絲毫也找不到當時的美感了,不過還是那句話,隕月畢竟是一直清心寡慾不近女色,對待烈冰兒這樣的美貌隕月都是當做看不見一樣,所以見到這個花魁的樣子也是讓隕月注意不起來,只是隕月可以感覺到這人的身上竟是絲毫沒有妖氣,相反的確實有着一股子的仙氣,看起來更像是仙界中人。

也就是這個時候,剛剛還在桌子上安坐的烈冰兒猛地從座位上站起來,眼睛有些警惕的看着那個粉色紗簾的對面的那個還在含笑的女子。

其實烈冰兒根本不是看到了那人的樣子,而是因爲那人的出現,忽然感覺到了一絲似曾相識的感覺,而那種感覺頓時勾起了烈冰兒以前的回憶,自然也是條件反射的防備,不過待到烈冰兒透過紗簾看向那人的時候,卻也是不由得愣了一下,這人烈冰兒感覺好眼熟。

不過那人也只不過就是淡淡的掃了一眼烈冰兒,便也沒太感興趣,只是看着烈冰兒身旁的隕月,竟然是忽然有些害羞的向隕月行禮,然後這纔開口說話,不過貌似,還是和烈冰兒沒什麼關係,那人依舊還是看着隕月說話。

“請問公子便是今晚力拔頭籌之人?小女子好生佩服,小女子名叫青青,青草的青,敢問公子姓名。”

隕月聽着那女子嬌羞的聲音,也只是淡淡擡眼看着那女子,忽的一下像是心情大好一樣,竟然笑了出來,只不過說出來的話的聲音,卻還是有些生硬:“隕月。”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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