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一百三十:
南宮蕭然嚇得立馬收手,不顧臉上的血連忙接住要倒地的冷情絕,此時的冷情絕脆弱不已,她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一回事,一向健康的身子爲什麼到這裡毛病就多的不得了,冷情絕懊惱的閉上眼睛昏倒在南宮蕭然的懷裡。
南宮蕭然搖着冷情絕的身子慌張的問道:“冷情絕,你怎麼了?醒醒、醒醒,不要睡啊”。南宮蕭然焦急不已,他胡亂的擦了一把臉上的血就抱起冷情絕飛上了馬背,然後重重的抽了一鞭在馬的屁屁上,吃痛的馬兒立馬就瘋狂的快跑着。
“大夫,大夫快來看看她怎麼了?”南宮蕭然一下馬就抱着冷情絕來到醫館大叫着。
看病的大夫見連忙站了起來,走到南宮蕭然的身邊看着南宮蕭然懷中那全身溼透、昏迷的人兒就連忙說道:“快,快,到內堂去,將他放倒內堂的牀榻”。
南宮蕭然就聽大夫的話就連忙將冷情絕抱進內堂放到大夫所指的牀榻上,“大夫拜託了”。南宮蕭然將冷情絕放到牀上就慎重的看着大夫說了聲。
大夫點了點頭道:“你放心,我會的。好了,你出去吧!好了叫你”。
“恩”。南宮蕭然摸了摸冷情絕的臉就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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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坐在外堂的南宮蕭然看着一個個病人走進醫館心裡不知怎麼的就對在內堂醫治的冷情絕很是不放心,生怕她會怎的怎的,南宮蕭然緊張、擔心的握緊着拳頭,因爲這樣才能夠控制住心中的不平衡。
醫館的小徒弟看出了南宮蕭然的緊張和擔心就走到南宮蕭然的身邊道:“放心,我師父的醫術很高的,你那個受傷的朋友會沒事的,嘻嘻嘻嘻~~~~~~~~~~~”。小徒弟說着就對着南宮蕭然齜牙的笑着。
南宮蕭然見他齜牙笑的那麼可愛忍不住的笑了笑。
“你看,你看,笑了吧!呵呵呵~~~~~~~~~~~~”小徒弟也高興的了聲。
“呵呵呵,你這小鬼”。南宮蕭然說着就重重的摸了摸小徒弟的腦袋。
“哎呀,你怎麼這樣啊?怎麼亂摸別人的腦袋,你看我的頭髮都亂了”。小徒弟躲開南宮蕭然的魔爪捂着散亂的頭髮不高興的說着。
“哈哈哈~~~~~~~~~~~~,又沒事,亂了就在扎唄!”
“不行啦,這是師父給我扎的,我不會扎,所以你要賠我,不然我和你沒完”。小徒弟說着就癟這一張嘴。
南宮蕭然見小徒弟要哭似的就連忙道:“行了、行了,我幫你紮好不好?真是的像個女人似的,呵呵呵呵~~~~~~~~~~~~~~”。
“什麼?女人?拜託大哥哥我是男孩好不好?”。小男孩忙說道。“真是的,我才十歲好不好,居然給我用女人這兩詞,這人也真是········
·,無語”小徒弟想着餓就無奈的搖了搖頭。
“我沒說你不是男孩啊,我是隨便說說的。去。將你的梳子拿來我幫你梳頭”。南宮蕭然催着。
“還是不用了,我看你也不是一個會梳頭的料”。小徒弟諷刺的說了聲。
“什麼?你說什麼?”南宮蕭然驚訝的都說不出話來了。
“我說你也不是一個會梳頭的料。哎呀~~~~~~~~~,看你這麼年輕沒想到居然是個耳聾的”。小徒弟無奈的搖了搖頭說着。
“什麼?你,你·········”。南宮蕭然氣結的指着那個小徒弟,沒想到道自己居然被一個小孩說成這樣,氣~~~~~~~~~~~~。
“怎麼我說錯了?”那個小徒弟邊說就從邊上拿了一個帽子帶到散亂的頭上。
“是褒,怎麼肯能是貶呢?你說是吧?小弟弟”。
“小弟弟?誰讓你叫我叫小弟弟的?”那個小徒弟雙手叉腰說道。
“不叫你小弟弟那叫你什麼?”南宮蕭然撓了撓頭問道。
“哎,我告訴你吧!我呢叫董藩藩,你可以像師傅一樣叫我董兒”。名叫董藩藩的假小子自豪的說着。
南宮蕭然賊賊的笑了笑道:“哦,董翻翻啊!那個你很喜歡翻跟斗?”
“你·····,我告訴你啊,我不喜歡翻跟斗”.董藩藩欲言而止,但是又接着講話說完。
“哦,不喜歡啊?那你爲什麼還用翻跟斗的翻啊?”南宮蕭然故作不知道的問着。
“你········,你白癡啊?難道我用那個翻字,就說明我喜歡翻跟斗?你真是有病。還有啊,我的那個藩字不是那個翻跟斗的翻”。···················
“不是翻跟斗的翻?那是什麼翻?番薯?幡然悔悟?帆船?fān有很多耶!到底是哪個fān啊?”南宮蕭然故作懊惱的撓着頭想着.
“你還有完沒完啊?都不聽我說·········”董藩藩大叫着。
“呃?我沒在聽嗎?我都在聽啊?”南宮蕭然故作無辜的說着。
“你,你氣死我了······”。董藩藩緊握着小手抓狂的說着。
“啊~~~~~,不氣啊,那你快說啊!”
“那你給我聽好了,我的那個藩而是上面有個草字頭、三點水,在加一個番的藩”。董藩藩極力的說着。
“哦,是這樣啊!我還以爲是翻跟斗的翻呢?呵呵呵~~~~~~~,抱歉啊!!”南宮蕭然歉意的笑着說道。
“沒事,沒事。知道就好”。董藩藩呼了口氣不介意的擺擺手。
“不過呢?··············”
“不過?不過什麼?”董藩藩盯着南宮蕭然問道。
“不過你這都不是翻跟斗的那個翻?那個翻不是很好嗎?兩個字讀音都是一樣的多好啊。那麼我以後叫你翻跟斗好不好?”南宮蕭然笑着問道。
“啊~~~
~~~~~~,你變態,變態。你竟敢侮辱的名字,還給我亂起外號,不行,不行····,師父、師父有人欺負我~~~~~~~~~~~~~~”。董藩藩大叫着。
“你鬼叫什麼?師父不是在看病嗎?”一個黝黑的小男孩走了過來罵道。
“什麼叫做鬼叫啊?我的聲音很好聽的好不好”。董藩藩辯解的說着。
“是,你的聲音很好聽,那還不去招呼病人?你很閒是不是?”
“你這個黑炭我的事也要你管了,你做好你自己的就行了”。董藩藩爭的滿臉通紅的說着。
“我那管你啊,只是想提醒你這裡是醫館不是大街,希望你不要汪汪的大叫,免得影響別人”。面色黝黑的小男孩指責着。
“汪汪?你當我是狗啊?”董藩藩問着。
“我沒有說,是你自己說的”。面色黝黑的小男孩說着。
“呃,孰可忍是不可忍”。董藩藩大叫着。
南宮蕭然聽了忍不住“噗”的一聲哈哈哈的大笑了出來。弄的董藩藩一頭霧水,盲目的不知道他在笑什麼?
面色黝黑的小男孩沒有笑,只是用小大人的語氣教訓着董藩藩道:“叫你認真學習,你不學。連是可忍,孰不可忍。這論語都讓你讀成孰可忍是不可忍,你腦子裡是不是裝的都是大便啊?”
董藩藩聽了面色一紅,看了看坐在外堂的病人們,見他們都笑的那麼歡,心裡羞愧的很。但是一聽到黑炭說自己的腦子裡裝的都是大便,心裡怒氣就直冒,翻着白眼盯着黑炭道:“你這個火柴堆裡的黑炭,你說誰的腦子裡裝大便呢?”
“你啊!”被叫做黑炭的小孩淡淡的應了聲。
“你找死”。董藩藩聽了火氣猛的竄了上來,就伸手去打那個名叫黑炭的小男孩。
小男孩見了連忙後退一步躲過了董藩藩的欲打自己的手,“不和你玩了,我要幹活了”。說完轉身就跑。
董藩藩見了擡腳欲追道:“死黑炭你有種不要跑”。
“行了,行了,你看你還沒追呢,他就跑的沒影了。哎,不用追了”。南宮蕭然說着就搖了搖頭。
“你真多事,我告訴你啊,我的事不用你管,你和那個黑炭都不是什麼好東西。哼~~~~~~~~~~~,滾一邊去”。董藩藩生氣的扭頭就走。
南宮給蕭然連忙道:“不是吧?我人這麼好還好,你居然說我不好,你真是太沒眼光了”。
董藩藩走自己的理也不理南宮蕭然一下,南宮蕭然只是笑了笑,看着名叫董藩藩的假小子消失在拐彎之中。
“不要介意啊!這個小鬼就是這樣的”。正在爲包藥給客人的中年男子看着南宮蕭然說道。
“沒事,沒事。小孩子嘛!再說也是我先戲弄他的,呵呵呵~~~~~~~~~~~~~”。南宮蕭然笑了笑。
“恩”。中年男點了點頭繼續忙着手上的活。
南宮蕭然看了看內堂喃喃道:“怎麼這麼慢?”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