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本官絕對不會讓你做任何意見你不喜歡的事情,只不過這幾日來了一個很重要的客人,本官不知懂啊該如何讓他高興,要是這件事情做得好的話,你那兩個朋友自然本官是一定要好好招待的,讓他們在這個小鎮上吃好用好睡的香,至於你麼,若是能幫本官多說幾句好話,討得那位大人的歡心的話,你以後就再也不需要去什麼迎春樓唱歌賣藝了,你直接跟着巡撫大人吃喝玩樂,其不自在?”原來是爲了討上司的開心,蕭飛燕眼珠子轉了一圈又一圈,這個該想點什麼法子逃出去呢?“怎麼?這個條件你還不滿意了?這樣,本官若是可以加官進爵的話,本官絕對不會少了你的好處,若是你的那兩個朋友願意在朝爲官,本官也可以在巡撫大人面前多多美言幾句,讓你這兩個朋友有個職位噹噹,如何呀?”蕭飛燕依然不說話,只是在思考着些什麼東西。“我說曉曉姑娘,本官可是有禮相待,你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這個我自然是懂的。衙門裡擋拆辛苦而且嘮叨的油水特別的少,再說了再這麼一個破鎮上當個芝麻點兒的父母官的確是有點沒什麼意思,大人,你的心思我都懂,誰都想節節高升不是嗎。既然大人都已經說到這個份上了,那你總得告訴我,那什麼巡撫大人來幹嘛?”蕭飛燕或許還能認識這個什麼巡撫大人呢,到時候讓他好好整治這個貪心的父母官。
“這你可算是走了八輩子修來的運氣了,這個巡撫大人可是從皇都雒邑來的,雖然說是遊山玩水,可是本官能不知道點什麼小動作嗎?不就是明察暗訪,來考察本官的工作了麼。要是本官傻乎乎的不拿出點什麼像樣的東西來,這巡撫大人要怎惡魔上報朝廷呀,再說了百年難遇貴人,這個巡撫大人說不準就是我退離苦海的大富大貴之人,至於你麼,好好跳舞唱歌討好巡撫大人就好了,其他的你就別管了。”這位一心想離開小鎮尋求更大的發展空間的衙門大人,真是狗眼看人低啊,前沿這個如花似玉的女子可算得上是皇上面前的紅人了,怎麼就把這麼好的一個貴人給放棄了麼,把蕭飛燕得罪了的下場是什麼,這個豬頭還不知道吧。
蕭飛燕笑眯眯的打量着這個豬頭大人,“那好吧,我就盡我最大的可能去好好的伺候這位遠道而來的巡撫大人,但是至於這位大人到底吃不吃我這一套,那我可真的不能保證了。”蕭飛燕無可奈何地說。
“怎麼會,你要是不能夠討好巡撫大人,那我要你來做什麼?你的那兩位朋友可就沒命了。”這肥頭豬兒敢拿秦王和司徒絕塵和自己開玩笑,這玩笑開的是不是有點大了,秦王周漢欽是什麼人物,要是他的小命沒有了,黑騎殿的那夥人那就直接瘋了,司徒絕塵要是真的沒有逃出來,那就是江湖上的一大笑柄了,高手中的高手竟然死在了一個小衙門手上,豈不是讓人笑掉了大牙,這個時候的蕭
飛燕竟然一點緊張感都沒有,反而是大笑了起來。
“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本官可不是好惹的,本官一向都是說話算話,你可不要小看了本官的厲害,到時候看到你的兩位朋友的屍首,你就再也高興不起來了。”這衙門官差還真是夠可以的,蕭飛燕只能裝出一副特別害怕的樣子。
“是,是,大人。小女子一定不會辜負大人的期望。”蕭飛燕大顯身手的時間又一次來了,這一次可不是在青樓這麼俗氣的地方了,而是這個小鎮上鼎鼎有名的夜來香雅居,這個地方清麗脫俗,實在看不出來這麼一個小山村裡面還能有這麼別緻的地方。
“別看了,都看什麼呢,土包子一個。這裡可是最情景典雅的地方了,你可別拿出你那一套青樓女子的俗氣,這大人可不是一般人,你是惹不起的。”再一次提醒蕭飛燕,小菲豔可不喜歡吃這一套,反正一點都沒有壓力。
“是,大人,我知道該怎麼做,你就別嘮叨了可不可以啊,你家夫人難道就沒有嫌棄你囉嗦的嗎?”蕭飛燕一臉大義凜然的走了進去,有什麼好害怕的,都是雒邑城裡面出來的人,大半都是認識自己的,特別是朝廷裡面的高官,那一個不認識。
聞琴聲,還是那一身粉藍色紗衣。繡着星星點點的淺紫色花瓣,裡面襯着乳白色銀絲輕紗衫。腰間繫一淺紫色腰帶加以修飾。凸顯出修長勻稱的身姿。頭髮隨意的用一根銀色髮帶紮在身後,劉海微微翹起,看上去靈動無比。沒有施任何粉黛,彎彎的柳眉兒依然迷人,大大的眼睛裡盡是天真,白皙的皮膚賽過貂蟬,桃紅色的小嘴不點而赤,抿抿嘴脣散發出淡淡的香氣沁人心脾,亭亭玉立、清雅脫俗。全身散發着一股淡淡的蓮花香,讓人有一種衝動,彷彿是一位掉入凡間的仙子。蕭飛燕一笑,手持一把扇子,邁着輕盈的步子出場了。打開扇子,扇了兩下,腳用力一蹬,利用輕功飛上天,在空中轉了好幾圈,裙子變成了一個美麗的大蓮花,加上傾城傾國的容貌,竟讓人感到亦幻亦真的美。落地,十分自然的一邊扇着扇子,一邊原地轉圈。再次利用輕功飛上天,這次立刻又落了下來,用扇子遮住臉,慢慢放下,又轉了一圈,坐下,閉上雙眼,似乎正在尋找什麼,過了良久,終於伸出了纖纖十指,拔下了輕柔而有力的第一指。琴開始共鳴,發出陣陣悅耳之音。其琴聲忽而如潺潺小溪,靜靜地淌過原野,忽而如高山流水,叮叮噹噹奔流不息,忽而如靜夜裡小蟲兒噥,忽而如悠林裡小鳥兒竊竊私語,忽而如小河激流勇進,忽而如江水滔滔,忽而靜如大海,忽而如波濤洶涌,忽而如萬馬奔騰,忽而如江河止水,忽而如鶴翔於淺灘,忽而如鷹擊長空,忽而如鳳舞於九天……其音空曠,其音悠遠,其音綿綿,不絕於耳。似乎把人都帶進了童話般的世界。緩緩睜眼,起身。
“本以爲是來
跳舞的,不料卻只是彈了一首曲子。”坐上上座依靠着身邊的靠枕的男子笑着說,個整一層薄薄的紗簾,蕭飛燕是在辨認不出,這個有是哪一號人物。
“小女子獻醜了。”蕭飛燕的聲音清脆動人。
“這首曲子恐怕只有皇宮後殿之中才能聽到吧,小姑娘是是從何而來呀?”巡撫大人的聲音不輕不重,中年男子的腔調,蕭飛燕沒有聽過,大概是朝廷之上的大官都是沒有聽到過的,當然除了自己的爹爹。
“雒邑。”蕭飛燕直截了當。
“爲何來此處?”那巡撫大人也不再繼續追問,雒邑出來的姑娘可是稀少的,雒邑算得上最繁華的城池,只要外鄉之人一旦進了雒邑,就再也不想着出來了,可是這個小姑娘卻是奇怪了,願意呆在這麼一個小地方,豈不是屈才了。
“冥冥之中自有定數。”蕭飛燕的話卻也是模凌兩可,答得又是那麼的溫婉含蓄,讓人浮想聯翩。
“呵呵,好一張利嘴。”那男人大笑了起來,“可知道本官是誰嗎?”
“小女不知。”蕭飛燕直接回答。
“有請姑娘入簾。”巡撫大人直接讓蕭飛燕上前說話,可見蕭飛燕彈奏的曲子還過去的,讓這個大人覺得不錯了。
蕭飛燕的膽子的確是大,他說要他進去那就直截了當的進去了,竟然一點都沒有想過有什麼危險,蕭飛燕掀開了簾幕,看到一個男子半躺在貴妃榻上,妖孽的男人,一件雪白的直襟長袍,衣服的垂感極好,腰束月白祥雲紋的寬腰帶,其上只掛了一塊玉質極佳的墨玉,形狀看似粗糙卻古樸沉鬱。烏髮用一根銀絲帶隨意綁着,沒有束冠也沒有插簪,額前有幾縷髮絲被風吹散,和那銀絲帶交織在一起飛舞着,顯得頗爲輕盈。修長的身體挺的筆直,整個人丰神俊朗中又透着與生俱來的高貴,讓人覺得高不可攀、低至塵埃。但是唯獨看不到他那張俊俏的臉,一張精緻的金黃色面具遮掩着,蕭飛燕從來都沒有見過這個人,真是好奇怪。
“怎麼,端詳了這麼久,覺得本官如何呀?可有資格做你的入幕之賓?”那個面具男說得好曖昧,什麼入幕之賓。
“小女子只是只是一介村婦,豈敢把大人當作自己的入幕之賓。大人不嫌棄小女子的拙劣琴技就已經不錯了。”蕭飛燕顯得極其的乖巧,笑而不露齒,一副大家閨秀的樣子。“大人來此地有什麼事兒嗎?”小飛燕親自斟酒。
“隨處走走看看,並無其他事宜。”那面具男接過蕭飛燕的酒杯,一飲而盡,“美人在陪,真獨享天倫了。”面具男似乎對蕭飛燕沒有什麼防備心理,若是這個時候趁機逃出去的話,還是有可能的,再說了若是那面具不摘下來,自己也不知道是否認識,但是現在唯一可以確定的就是,這個人不認識自己就對了,竟然直接調戲到她的頭上來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