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看得出來。”
高雄眼神之中閃爍着精光,很快他們就可以出去了,很快這裡的賊窩就要被發現了,真是一羣能幹的兄弟。
“大俠,多謝你能夠幫助我們找到這裡。”
也不算是什麼幫忙,只不過是順便的事情,司徒絕塵沒有什麼表情,只是一直看着廟宇的門口站崗守衛着的僧人,看似是僧人,其實都是一羣無惡不作的盜賊。這樣矇騙無辜受害者,真是太過分了。
“你們救你們的人。我的事情你們最好不要破壞。”
原來大俠是自己有事情,怪不得還能夠一而再再而三的遇見,大概也是與這羣盜賊有關係,具體到底是什麼事情,阿飛已經沒有時間繼續問下去了。
一箭雙鵰,門口的兩位守夜的僧人,頓時就倒在了地上。阿飛還沒有看清楚這是怎麼一回事的時候,身邊的大俠早就已經跑上了臺階,這麼快的速度。
阿飛真的是自嘆不如,立馬就跟了上去,現在還不是請教人家武藝的時候,現在最關鍵的就是找到大小姐。這纔是最重要的任務。
阿飛和司徒絕塵分頭尋找,分頭行動,各自做着自己的事情。阿飛首先瞄準的就是柴房,一般的人的思維就是關柴房,看到兩個大漢一直把守着門,就覺得自己的猜測沒有問題。
阿飛沒有貿然行動,而是悄悄的上前去,用迷藥昏迷,悄無聲息的潛入了柴房,“高大哥,大小姐。可算是找到你們了。”
真心不容易,能夠把自己家的大小姐折磨成這個樣子沒有幾人,或者更確切的說是沒有人可以這麼做的,這已經綁得紫紅的手,這可是彈琴跳舞的手啊。
“還不要問我怎麼樣,玉檀和玉蓉怎麼樣了?千萬別來這裡。你看都是一羣什麼惡霸。”蕭飛燕悄悄地說着,“我們還是趕緊出去,然後報官,讓官府來抓他們。”
“恐怕是來不及了。”
燈火全亮,什麼情況?蕭飛燕一驚,什麼時候的事情?
“怎麼全來了……”
蕭飛燕看着一個又一個熟悉的面孔,還有玉檀和玉蓉。
“小姐……”
這算是大團圓了。玉檀和玉蓉兩個人沒有一點害怕之色,反而是欣喜,看到蕭飛燕完好無損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心理面也就有些安慰,還好暫時沒事。
“豈有此理。”
沒說上幾句話,幾個大老粗人就開始動刀子了,蕭飛燕被拉到了一邊,這都是男人們的事情,和女人們無關。刀劍不長眼,血腥味頓時充斥着整個屋子。
“小姐,小姐,你趕緊走。這兒太危險了……”
明明最害怕的就是這兩個丫頭,誰知道在這個時候卻是站出來護着自己,果然是從小一起長大的貼身丫鬟。
蕭飛燕纔不要做這樣子的縮頭烏龜呢。這羣強盜一樣的人把自己的手都綁疼了,不好好教訓一下真的太對不起自己了,就算是沒有多麼厲害的功夫,三腳貓對付一些即將面臨昏厥的人來說還是很強大的,當然再這麼一羣人熱熱鬧鬧的另一面,司徒絕塵已經潛入了最深的隧道里面。
江南劫鏢案一直都沒有頭緒,官府明着是在查着這件事情,暗則放縱。百姓叫苦連天,鏢局也是人心惶惶,如果再不查出個所以然來的話,如何給百姓一個交代?
司徒絕塵身爲名將之後,僥倖不死,十年前的那一場滿門滅族,實在是對司徒家的一個噩耗,如果那一次不是太子殿下幫了自己一次,可能自己也已經死了。
現在已經不再是司徒將軍的兒子了,而是做一個真正的司徒絕塵,立誓報仇血恨,劍道成,殺繆出,血濺八方!行走江湖,除暴安良,行俠仗義,爲的就是讓自己能夠早日成爲鐵血漢子。可是身形修長娟秀,很難在外表上看得出他的武功了得。
就是在司徒絕塵走投無路的時候,江湖鼎鼎有名的九龍淵當家九龍淵主榮天雲,爲人仗義,俠義之心,看不慣朝廷鷹犬,與黑騎殿是死對頭,救下司徒絕塵,留下司徒家最後的血脈。
司徒絕塵早就聽聞榮天雲
的仗義,武功了得,於是拜師學藝,成爲了九龍淵主的關門弟子。
“真是夠吵的。”
司徒絕塵聽着打鬥的聲音,是幫還是不幫?
蕭家大小姐蕭飛燕。心裡莫名的一陣顫抖,曾經可以,但現在真的已經回不去了,人人都說蕭家的大小姐已經是太子妃的人選,在宮裡待了十年有餘,如此一來,這話便是真的。
“不好了,大片的官兵來了……”
不知道是那個小嘍嘍大叫了一聲,頓時人心惶惶,蕭飛燕看着一大片火光積聚起來,怎麼會有這麼多的官兵出現?帶頭的人是誰?怎麼會知道這裡有賊窩?難不成蕭飛燕真的有神通廣大的本領?
“對方人太多了,我們走。”那些剩下的匪類一下子沒了底氣,頓時亂竄。
“飛燕。”一個熟悉的聲音傳來,原來是蕭文泰。
“哥哥?”
又驚又喜,怎麼會是哥哥?軍隊行軍速度神速,怎麼回來了?
蕭飛燕不顧上自己身上特別的髒,直接撲進了蕭文泰的懷裡,“幸好你來了,要不然我們這一羣人真的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了。你是怎麼知道我們在這裡的?”
“你哥哥我還是有點頭腦的。心有靈犀一點通。”
蕭文泰又在誇耀自己了,蕭飛燕不服氣呢,一定是漏掉了什麼。
“光和你哥哥親熱,怎麼本太子親自來救人沒有人歡迎?”
太子殿下竟然也來了,這實在是太神奇了。
“原來你也來了,怎麼大部隊都來了,這下可有好戲看了。”蕭飛燕滿臉的興奮,“他們都把我當小豬一樣的五花大綁,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太子哥哥你一定要幫我教訓他們這些壞傢伙。”
“這件事情我自然不會姑息,但是你一個人偷偷跑出來,這個帳又該怎麼算呢?”
太子殿下可算是公私分明,該罰的要罰,該受罪的都要受罪,這纔是他作爲太子的表率,當然是不能夠把自己未來的太子妃手下留情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