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叔,老叔!”張天說着說着發現蔡掌櫃沒有反應了,不知道自己說錯了什麼,可是看見老叔像塗了蠟一樣一動不動的。
蕭飛燕看這個老人還真有意思,就一邊嗑着瓜子一邊看着蔡掌櫃發呆,張天把手在蔡掌櫃面前晃了幾下,都不見他有所動。
“啊……真不好意思,失態了!”蔡掌櫃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沒想到自己居然又犯這毛病。
‘“老叔,你想到哪裡去了!”張天有點無語,自己還沒有說完呢,都不知道蔡掌櫃想到哪裡去了。
“你確定那些兵器是海天商號運出去的?”蔡掌櫃不敢相信這樣的事實。
“嗯,我們從塞外那些人那裡得知的,他們近期搶劫的比較少所以記得特別地清楚,那些貨物的確是從海天商號手裡劫過來的。
“裡面的兵器也不知道海天商號他們知不知情,那些貨物現在呢?”蔡掌櫃有些激動了。
“那些貨物已經埋起來了,我和燕公子親自去埋起來的!”張天很認真的說,然後又補充一句:“沒有第三個人知道!”
“好啊,把四海商號交給你,原本我還擔心,現在看來我都是多慮了!”蔡掌櫃走到張天的面前拍了拍張天的肩膀,抿着嘴表示肯定,那四海商號的貨物確定是被另外一個隊伍給搶劫走的?蔡掌櫃腦袋一道閃光亮過,剛你說那些人的標誌是什麼?
“這個!”張天以爲有什麼線索,馬上走過去抓起蔡掌櫃的手畫,一遍又一遍的,爲的就是讓蔡掌櫃能清楚地想。
蕭飛燕嗑完了瓜子,又開始動嘴吃旁邊的葡萄,這個地方真好,水果這裡從來不缺。
蔡掌櫃看了一下週圍然後把視線聚焦在蕭飛燕的身上,蕭飛燕吃着吃着覺得一種怪異地目光正在看着自己,脊樑骨拔涼拔涼的,她慢慢地把自己的嘴裡面的葡萄給吞了下去,然後馬上站了起來,一副受驚的表情:“我不是有意吃完這些東西的,只是……只是……你們聊得太久了,所以無聊……所以我才吃的!”蕭飛燕有點語無倫次了。
這時候張天也開始看着蕭飛燕,不可能是蕭飛燕,他們從認識到現在蕭飛燕都是一直在幫助自己,再怎麼懷疑也不能懷疑到蕭飛燕的身上,這老叔肯定是弄錯了,不可能不可能的!
“你們怎麼都這樣看着我?”蕭飛燕站在兩個大男人面前,顯得自己頓時矮了一大截,她就算踮起腳尖也沒有他們那麼高。
“老叔,你弄錯了!”張天見蔡掌櫃目不轉睛地盯着蕭飛燕,像看着自己心儀地女子一樣。
“我想起來了!”蔡掌櫃突然間轉身走到了上面。
“老叔,你別老是這麼一驚一乍地,嚇得我都不知道怎麼辦了!”張天最討厭蔡掌櫃這種性格了,老是喜歡一驚一乍的,那麼老了,也不怕自己把自己給嚇着了,嚇出什麼心臟病。
蕭飛燕站在原地一動不動的,好像自己和張天他們完全不在一個節奏上
,蕭飛燕用腳偷偷把自己剛剛吃東西的時候不小心留下的垃圾。
“你們過來!”蔡掌櫃向張天和蕭飛燕招手,而自己走到了桌子的前面,拿起了筆畫了一下,就是那個張天剛剛畫出來懂得那個圖案。
“老叔,這是我畫給你的!”張天忍不住反駁。
“這是主將之子的另一個商隊的標誌!”蔡掌櫃認真地看着這個圖案,沒錯,這個圖案象徵着火,很是特別,所以自己也比較有印象。
“海天商號?”蕭飛燕不驚睜着眼睛看着。
“不是,海天商號只是主將他名下公告出來的其中一個,而有這個圖案我也只是見過,平日裡根本連聽都沒有聽過!”蔡掌櫃沒有想到主將底下會出現這樣的事情,實在是不可思議。
“那蔡掌櫃的意思是,這所有的一切都是主將家所安排的?”張天拿着那個畫着圖的紙,看了一眼旁邊的蕭飛燕,蕭飛燕除了瞪着眼睛也不知道做什麼好了。
“不行,這事關重大,我要上報商號總部!”蔡掌櫃覺得這事態已經嚴重到自己解決不了,只能報告總部了。
“商號總部?”蕭飛燕好奇地看着張天,商號有總部?這總部究竟是什麼東西?
張天看了一眼燕公子,然後把自己的猶豫給打消了:“是這樣的,我們四海商號的總部是皇家裡面的人,而我們在四海商號內部有皇家眼線,我們有事情會直接報告給她們,由他們去進行彙報,這也是皇家對我們商號的一個照顧!”
“哦!”蕭飛燕恍然大悟了,原來這裡面還有那麼多的乾坤。
“張大哥,那我們現在要怎麼做?”從蔡掌櫃家回來,張天的眉頭就緊鎖着,頭上還飄着下雨的雲朵。
“等!”
“公子,你可回來了!”丁香看見蕭飛燕的馬像看到了希望一樣,回來那麼久,因爲擔心蕭飛燕,所以丁香和芍藥都沒有上去自己的房間,而是在下面等候,站了許久,等了許久,腿都算了,甚至有些望眼欲穿的感覺。
“你們怎麼還在這啊!”蕭飛燕有點詫異,自己在蔡老闆家那麼久,難道丁香和芍藥就在這等了那麼久了,蕭飛燕眼睛一熱,然後吞了吞口水,把眼淚給忍了進去。
“燕兄弟,那你好生休息!”
蕭飛燕和丁香芍藥走回到房子,蕭飛燕一關上門就開始皮口大罵:“你們傻啊,我不回來就不懂得回來休息啊,站在那裡那麼久,這萬一站的小腿粗了,萬一被人盯上了,萬一站久了累了,明天趕不了路怎麼辦?”
丁香和芍藥以爲蕭飛燕是受了什麼氣,回來到處發泄,所以也就低頭不語,可是這讓蕭飛燕更加地難受。
皇宮內。
“拜見皇上!”蕭文秦早早就被喚入宮中,聽傳人的口氣好像有什麼十萬火急的事情,所以馬上換上衣服就進宮了。
“免禮了!”周睿淵扶起了蕭文秦,雖然每次看到蕭家人都會想起蕭
飛燕,但是每次都沒,有辦法,那麼久了,蕭飛燕一點都沒有消息,好像一個人從此人間蒸發了一般。
“不知皇上那麼召來臣來有什麼事,是不是……?”蕭文秦已經習慣了問,是不是有蕭飛燕的消息了,可是這次自己你意識到了,所以及時剎住了車。
“還是沒有消息!”周睿淵搖了搖頭,那麼就了他都沒有放棄尋找蕭飛燕,可是每次報回來的消息都是沒有任何消息。
“哦!”蕭文秦一臉的失望,雖然這個失望的表情已經出現過不知道多少次了,但是每次都是那麼沉重。
“哦,這次來是找你商量點事情!”說着周睿淵就把下人都支走了,然後讓蕭文秦坐下。
“是這樣,朕接到人報說玉門關內有人私販兵器,你怎麼看?”周睿淵本來就爲了削藩而時刻注意各地勢力情況,所以一時間不知道如何下手,倒想聽聽蕭文秦的意見。
“玉門關是我國邊境地區,這幾年生活也算富饒,人民生活也過得去,據說當地的官員也都受愛戴,這販賣兵器之說,如果不是外患,就是有人惡意爲之!”蕭文秦對玉門關也算是關注,所以才說出這些點,心想還好,如果平時沒有關注的話,現在就真的是一問三不知了。
“不愧是蕭文秦,我今天玉門關的副將,自家原先的家將蕭飛了解玉門關內的情況,他們說的也和你差不多,只是這玉門關內西夏王的勢力不容小覷,西夏王一直都對朝廷有所不滿,所以這次可能是呆不住了,會有所舉動,況且這私自販賣兵器,確實是我們的人發現,爲商量一個萬全之策,所以這才找你來!”周睿淵今天已經把大致的情況都瞭解了一下,思前想後所以才把蕭文秦叫過來。
“謝皇上信任,依臣來看,這個事情可大可小,皇上還請慎重,小則可能只是我們誤判,大則有可能傷及人民生命,乃至國泰民安!”蕭文秦很嚴肅地說,自古以來國家分崩離析的歷史,奸臣叛國的例子數不勝數,所以纔出現了削藩,削藩看似殘忍,實際上也是爲了把國家的各股勢力分散,避免和皇帝權力抗衡,這樣才能國泰民安。
“就是這樣,所以這次我想請你過去那邊巡查,雖說是巡查,但實際上就是暗地裡幫朕盯住,如果西夏王真有什麼舉動,直接就地把他組織圍剿了!”周睿淵臉色凝重,同時已透露出一種無奈,身在這個職位上有時候就得這麼無情。
“臣領命!”蕭文秦已經習慣了這樣的生活,習慣了這樣的責任。蕭文秦回到家中向父母親稟明瞭此事然後再把一些官員叫過來了解情況才安心地出發。
“爹,娘,孩兒這就告辭了!”蕭文秦脫去了重重的盔甲,換上了微服出巡的便服,一身淡色調的衣裳顯得人樸素,而臉龐又讓自己的高貴氣質一點都沒有遮住。
“保重!”蕭文秦在父親的保重聲中遠處,以往浩浩蕩蕩出行的隊伍,現在換成了一輛馬車,還有幾個侍衛,簡單而不顯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