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好看了,我媽身材好穿什麼都好看。”程歡也是變得越來越會說話了。
轉頭看了看爺爺,正戴着老花鏡不知道在研究什麼,而趙文成則是隨手拿了一本雜誌翻看。
眼光時不時的飄向這邊,這裡面肯定有貓膩,平時楊玉芝逛街回來他都懶得擡眼。“爺爺,爸媽,我們先上樓了啊!——”
“去吧去吧……”
“爸,家裡這麼多人,您現在眼裡是不只有程歡這個孫媳婦?沒我這個兒媳婦哪來的孫媳婦?”楊玉芝一直都被忽視感覺很不爽,隨口抱怨了一句。
程歡和趙瑞澤相視一笑,一起上樓去了。
“剛纔爸爸雖然再看雜誌,但是你發現沒有,眼神時不時的瞟向這邊?”程歡一邊脫下外套一邊說。
趙瑞澤換下了西裝,穿了一套休閒的衣服。“你們女人的敏感男人不懂,下午的時候司徒藍景說讓我過去一下,今晚上你去嗎?”
程歡靠在枕頭上思索了一下“我還是不去了啊!——”今天忙了一整天,胳膊都有些發酸了。趙瑞澤沒有打招呼直接從牀上把他撈起來,“抱你下去吃飯。”
程歡掙扎着想要下來,這可是在家裡,全家人都在呢!
趙瑞澤纔不在乎呢,時不時的就喜歡秀恩愛,告訴全世界的人程歡是他的女人。
來到樓下的時候阿姨已經擺好了碗筷,飯還沒吃完趙瑞澤的手機已經響了兩次了,都是司徒藍景打來的。
“催什麼催?我去的晚了你能跑了還是怎麼着?”趙瑞澤毫不客氣的接起電話來了這麼一句。
沒成想電話是櫻蘭打來的,她之所以用司徒藍景的電話打過來只是想告訴趙瑞澤剛纔司徒藍景出門忘帶手機了,而現在又臨時更換了見面地點。
怎麼覺得像是抗戰時候特務接頭似的?“抱歉,我以爲是你們家那位又催呢!”
剛掛了這個,張庭又打來了,無非就是告訴他見面地址。
快速把碗裡的飯扒拉進嘴裡就出門了,程歡在後面送他出門。趙瑞澤揮揮手裡的車
鑰匙,“老婆,我會爭取早點回來的,而且保證不喝酒!”
程歡莞爾一笑,回到餐桌前繼續吃飯。
司徒藍景找他是有兩件事,一件事是知道上次樑拓是受誰指使了,另外一件就是關於周逸的身世。偵探已經查出眉目了。
見面的地點是在江邊,只有司徒藍景等在車旁,剛纔打電話的不是張庭嗎?這會兒怎麼就剩他一個了?
“張庭去買飯了,等會兒回來,另外我僱傭的那個偵探差不多還有十分鐘才能到。”
“不是我說你,大晚上的幹嘛約在這裡?好像有多麼見不得人似的!”一開始說好在櫻蘭那裡,怎麼到這時候又突然變卦了?都自己玩兒呢?
司徒藍景拍拍他的肩膀“其實我也不想,但是周逸剛纔打電話說要過去,所以我臨市改變了主意。”
查是查到了,可他們還都不知道結果,所以也是各有各的私心。暫時還沒決定到底要不要告訴他真相。
十分鐘之後,從遠處走過來一個標準偵探打扮的人,帶着一頂鴨舌帽,渾身上下都是黑色衣服。
“這是資料,裡面有你想知道的一切,以後有用得着的地方儘管打電話給我啊!——”說完和司徒藍景一手交錢一手交貨。
張庭拎着袋子回來了,炸雞和啤酒。
趙瑞澤攔了一下“等等,先把事兒說完了再喝,我跟我老婆保證了晚上出來不喝酒。”
司徒藍景鄙視的看着他,“程歡還真是能耐,你自己有沒有發現你自己有多大變化?”
“行了,趕緊說另一件事。”
“樑拓,是受了北方一家公司的僱傭,名字他也不知道,不過各種跡象表明,和上官家族的人有關係。”事實上樑拓也的確不知道,司徒藍景用盡了各種手段,看來他的確是不知道。
不過估計從此之後樑拓再也不會幹這種營生了,雖然他是個亡命徒,可不代表他真想丟命啊!
趙瑞澤低頭踢開腳旁的小石頭,其實現在趙瑞澤和司徒藍景就像是剛纔被踢開小石頭,他們兩個並沒有礙
着誰,只是被人盯上了而已。
不過上官家族一直都盤踞在北方,和他們也都沒有生意上的往來,怎麼會突然伸手?奇怪的是怎麼會用這麼低劣的手段?
如果直接光明正大的拿項目來談,那麼還有合作的機會。有了這麼一個不好的開始,以後還怎麼合作?又或者說對方根本就沒有想要合作的意思。
只是想一口吃成個大胖子,然後逃之夭夭?
恐怕也只有後者能夠解釋的通了!“好了,現在事情都說完了,我得回去了啊!——”趙瑞澤拉開車門剛要上車,不過被司徒藍景攔住了。
“得到這個答案你不想說點什麼?”
趙瑞澤聳聳肩,讓他說什麼?周逸的身世是他的家務事,至於上官家族,又不是一時半會兒能想到辦法的。
“我的意見暫時保留。”說着關上了車門。
他擔心程歡一個人會在家裡等着他,只要他不回家她是不會先睡的,所以才急着趕回去。
回到家裡,客廳裡靜悄悄的一個人也沒有,輕手輕腳的回了我臥室。
一開門看到程歡披着衣服坐在牀上抱着電腦“回來了!”
“這麼晚還不睡?再幹什麼?”趙瑞澤過去抱住她,看着電腦屏幕上顯示出來的圖像“你要買壁紙?”家裡是剛裝修的,這麼快就看膩了?
“不是買,只是看看而已,現在的三維立體圖紙你看多好,簡直是身臨其境。”一邊說一邊指給趙瑞澤看。
“嗯,那你看好什麼買什麼,到時候告訴我我讓工人的裝修。”趙瑞澤腦袋放在她的脖子上,平穩的呼吸弄的她脖子癢癢的。
程歡往他懷裡蹭了蹭,像只小貓咪一樣溫順的靠着“剛纔司徒藍景找你什麼事?”
“周逸的身世已經查出來了,只是結果我沒看,然後就是已經知道樑拓是受誰的指使了啊!——”不想瞞她,可也不想她爲此擔心,所以只是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帶過。繼而接着說:“這麼晚了寶寶睡着了嗎?”
說完把耳朵貼到了她肚子上聽動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