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他莫名其妙的笑容南宮晴雪有些不知道爲什麼。趙瑞澤知道有些失態,輕咳了一聲掩飾過去,“晴雪,有些事情你不試的話永遠都不知道會不會成功。”說完先離開了快餐店。
留下南宮晴雪坐在那裡車子看着車子消失在拐角處,想着他剛纔說的話,不試的話永遠都不知道會不會成功,可是她的感情全都用在了他一個人是身上,怎麼可能再去愛上另外一個人?
趙瑞澤沒有再繼續逛下去,直接回了酒店。坐在陽臺上不知道該幹什麼,順手拿起手機開始看新聞。
忽然一條拍賣信息的映入眼簾,這個地方不是之前張庭住的別墅嗎?心裡一想,乾脆再多管一次閒事吧!
打給遠在中國北方的司徒藍景,他此時的確是已經睡着了,並且也已經被手機鈴聲給吵醒了。
看了眼安靜睡在旁邊的張庭,司徒藍景披了衣服起身去客廳接電話。“大半夜的有事?”聲音中還帶着濃濃的起牀氣。
如果趙瑞澤是女生的話肯定會被誘惑到,可惜的他是個再正常不過的男人。
“沒事,偶然在美國報紙上看到張庭原本在美國的別墅下週就要被銀行拍賣了,有什麼打算?”
司徒藍景迅速反應過來,“你現在在美國?”要不然怎麼會在看到美國那邊的拍賣信息,又不是什麼重要的新聞。
“嗯,來這已經十天左右了。”反正他這個電話只是告訴他一聲,至於要不要買下來他自己看着辦吧!
司徒藍景想了一下,原本晚上看天氣預報的時候想要去俄羅斯看冰雕的,現在算一下的話時間好像有點趕。
不過要買房子也沒必要他親自飛過去。掛了趙瑞澤的電話打給了美國那邊,無論什麼價格都要買下來。
到時候重新裝修一遍,權當是給他的禮物了。
司徒藍景一回頭看到張庭站在身後,被嚇了一跳“幹嘛,心裡有鬼啊?”說着話繞到他旁邊坐下。
“什麼有鬼,明天咱們自己開車去長白山,之後搭飛機去俄羅斯看冰雕,之後我們就回去好嗎
?”
張庭全都聽他的安排,出來玩了這麼大的一圈,當然是心滿意足。
程歡每天自己一個人入睡一個人起牀,然後一個人上班,趙瑞澤已經去美國今天已經是第十一天了,不知道事情解決的怎麼樣了。
昨天打電話問過西蒙,他只說不知道,說美國那邊的事情跟他沒關係。
這會兒打算早晨上班的時候看看能不能從公翔宇的嘴裡套出點什麼有用的消息,這麼想着扒拉了兩口早飯就走了。
楊玉芝在後面抱怨道:“瑞澤不在怎麼全家人都像是丟了魂兒一般?”搖搖頭,然後把原本給程歡熬得湯如數倒進了自己嘴裡。
程歡來的比較早,雜誌社裡只有容植一個人,大概昨晚上他是睡在這裡了吧!“你每天這麼拼命不怕折騰壞身子啊!”
容植聽到她說話回過神來,朝她一笑“沒事,趁着年輕多奮鬥一下,昨天的稿子你不用管了,我已經改完了。”他昨晚上做完自己的工作一時沒事順便也都做完了。
爲了表示感謝,程歡讓保鏢大哥去買了早飯給他。
在美國的趙瑞澤進過之前那麼多天的忙碌今天才算是真正的上戰場了,說不緊張是假的,現在還存在太多的未知數。
昨天的清閒相較於今天,倒有點像是交戰前的寧靜了。
一進會議室就聞到了一股子濃烈的火藥味,雙方都據理力爭。趙瑞澤一進去瞬間點燃了這些火藥,甚至都不用說話,矛頭就指到了他身上。
趙瑞澤微微一笑,在主位上坐下,開始了最後的談判,如果今天談崩了,那麼整個趙氏可能會面臨着的破產的可能。
程歡一上午都心神不寧,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看資料也看不進去,大腦連一句完整的語言都拼不出來。
有點難受的撫着額頭,努力壓下那股子噁心的感覺。
宋珊看她的神色不太對,“怎麼了?是不是不舒服?”
“沒事,可能是感冒了,過會兒就好了。”程歡勉強笑着說。她自己心裡清楚,大概是因爲昨天晚上睡覺踢了
被子吧!
櫻蘭辭掉了工作,在家裡安心養胎,偶爾還是會心血來潮的給周逸做頓飯吃。不過她做的東西不提也罷,這麼長時間可以說是一點長進都沒有。
今天閒來無事,照例還是開車在外面亂逛,忽然心血來潮想去公司看看周逸。好巧不巧的正好看到英然在發火。
期間還毫不客氣的把東西摔到了一個同事的臉上,這讓櫻蘭有點看不過去了。不過想想現在她已經退位讓賢,英然要怎麼做她都管不着。
有話也得留到回家去說,不能讓他在公司裡丟臉。
周逸出去剛回來,看到櫻蘭過來有點意外,“怎麼想起來這裡了?”
“來看看你啊,剛纔他們說你出去了,所以我就過來找英然,又正好看到了他在訓人。周逸,你說實話,英然最近這段時間表現的怎麼樣?”
周逸給她倒了杯水,讓她先坐下,然後纔開口說:“在他的高壓政策下業績的確有所增長,但是同事們對他可是怨聲載道。所有人都在傳,說你們是姐弟,怎麼性格會差這麼多?”
“醒了,不用給我拍馬屁,你想說什麼我還不知道嗎?我說真的,如果你不想待下去的話可以去其它部門。”櫻蘭知道英然做事有分寸,看在她的面子上不會把周逸怎麼樣的。
周逸一笑,擡頭看到英然正好看向這邊,櫻蘭也順着他的視線看過去。只是他的眼神中爲什麼會有一絲厭惡?
櫻蘭想再仔細探究的時候發現剛纔的那一瞬說不定只是自己的錯覺罷了!
趙瑞澤這邊的談判一直進行了兩個小時,現在問題的關鍵就是雙方都是有備而來。
中途休息的時候,公翔宇的父親離開了一會兒,誰也不知道他去幹什麼了,談判又進行了一個多小時纔算是定下來。
緊接着到了晚上就是慶功宴,趙瑞澤這次也算是力挽狂瀾。
其實公翔宇父親的中途離開,完全是按照趙瑞澤的安排,趙瑞澤在這邊和他據理力爭,另一邊讓別人去賄賂他們的領頭,只要時機合適,誰會在乎這是不是行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