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開那些人之後,鬱妙可獨自走上了一條小道。看着熟知的一草一木,輕柔的撫摸着,如同一位母親愛撫着自己的孩子一般。?
這個地方算來也有五年未來了吧。還是沒有變。?
自己身上有着輕功,走起路來自然會比別人快一些(原來這就是傳說中的輕功)。不久,一棟高大的全白色的別墅映入簾裡。久久沉寂的心終於有了一絲的澎湃。依舊沒有變。。?
一個飛身,便輕而易舉的進入了別墅。成片的紫色呈現在眼前,她欣慰的一笑。蹲下身子,輕輕的摸着一從薰衣草,還是那樣的好看。?
“怎麼樣?他們走了?”冷中帶着些許溫柔。不用回頭也只是誰。。?
緩緩的站起身,走向了這片薰衣草園林。來到薰衣草園中間唯一的一棵樹下,靠在上面,閉上了這雙早已微困的雙眼。?
“我已對他們說過了,但要看你那個只會吃乾醋的男人怎麼想了。我都來了快四天了,他還在懷疑我的身份?你難道沒有和他說嗎?”淡然甜美的聲音,夾雜着少許不滿之意。?
安羽婼微微一笑,順勢也坐在了這棵樹的下面,枕着自己的胳膊,看着這滿園的薰衣草。心中還是那份平靜,沒有任何的波瀾。大概她早已忘卻了吧。那麼他呢?也忘卻了嗎??
“我想明天他就會來了吧。”悠然的聲音聽不出任何的雜敘,有的只是平靜。?
鬱妙可沒有說話,這還用想?他怎麼可能丟下自己最最心疼的人呢?八成這時候已是想趕專用飛機了。。?
安羽婼的冰冷不是來的沒有目的。雖然她只與她處了一個星期不到,但是她能感覺得到,羽婼的心是最弱的,經受不起再一次的打擊。因爲兩年前的傷,只要是到陰雨天,她的全身都疼痛,如同一根根的細針在扎,一隻只螞蟻在咬噬一般的痛苦。。?
她來的這幾天,已經看見過了一次。所以那個臭傢伙再會如此的重視吧,不僅僅她是安羽婼。。。?
“該走了。。”安羽婼起身,冷然的一說。?
經她這麼一說,她才發現天似乎黯然了許多,太陽快要下山了。。?
鬱妙可眉頭不禁一皺,怨這天暗的也忒快了一點吧。。不經意間,嘟起了嘴巴。?
安羽婼第一次看見如此可愛的鬱妙可,不禁笑了出來。不僅是鬱妙可震驚,就連她自己也覺得震驚,這笑可是她兩年來第一次釋懷的笑啊。。。不禁搖了搖頭,震驚轉瞬即逝,下一秒有的便只有冷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