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宮那邊,原本雜亂無章的破屋,經過梓琪她們的整理,已經煥然一新了,梓琪決定在院子裡重點蔬菜之類的東西,那樣就可以解決自己的生活問題,而且很綠色環保哦,於是她叫碧兒去找了些菠菜種子,這不?她們主僕二人正在鬆土呢,今天的梓琪,不應該是冷若涵讓碧兒大吃一驚,反正在碧兒的眼裡,她相信她家小姐是花仙子下凡,所以纔會生龍活潑的,還親自幹活,碧兒看着挽起衣袖的梓琪,她笑着說道“小姐,還是我來吧!”
“沒事,我自己能行的!”梓琪看着碧兒回道,碧兒微微一笑說道“小姐,我喜歡這樣的小姐,只有小姐變強了,其他人才不會欺負我們。”碧兒稚嫩的聲音說道,梓琪看着高興的碧兒,微微一笑,這是梓琪來到異世後的第一個笑容,雖然她不敢交朋友,但是做人的原則她懂,別人對自己好自己也會對別人好,只要那人是真心的!
“碧兒,把種子給我!”梓琪對碧兒說道,碧兒高興地走開,去拿石凳上種子,這時,她看見門口來的北宮夜,嚇得把手裡的種子撒了一地,北宮夜沒有想到這雜亂的冷宮竟然僅僅有條的,看上去像農舍一樣,給人一種樸實的感覺,剛纔梓琪在微笑的時候,他就出現了,這一微笑衝擊了他的心,他不知道自己的皇后怎麼啦,像脫胎換骨一樣,變得更加美麗,身穿一身白色衣裙,頭髮用一根白色綢帶隨意地挽起,看不出是什麼髮型,幾縷俏皮的青絲在空中飛舞,“天啊,這是什麼千金小姐,手拿鋤頭在院子裡鬆土,她不是養尊處優的大小姐嗎?怎麼也幹起粗活來!”北宮夜如是地想着,他甚至懷疑眼前如仙子般的女子到底是不是他的皇后,還是冷相她們掉包了,可是到哪裡去找一模一樣的人。“
北宮夜在心裡泛起了懷疑心,愣在石凳前的碧兒回過神來,忙下跪道”奴婢給陛下請安!”她把頭儘量往地下埋,心裡十分的害怕,她不知道“皇上突然出現在冷宮,所謂何事?”而梓琪半響不見碧兒,她已經把土鬆好了,她想“這丫頭拿菜種要那麼多的時間嗎?”梓琪埋頭邊做自己手頭上的工作,邊對碧兒說“碧兒,怎麼還不來啊?我都送好土了。”
碧兒聽見了梓琪喚她的聲音,礙於皇上在,她又不敢回答,而梓琪呢,見碧兒半響沒有迴應,她回頭朝門外一看,看見碧兒跪在地上,門口站着一美男子,空氣中,四目相對,他們相互打量着對方,梓琪看眼前的男人,身着華麗,一襲黑袍上繡着龍的花紋,一般只有尊貴的人才配穿繡有龍紋的衣服,而且他的身後跟着侍衛和太監,一看就知道身份顯貴,能夠來冷宮的大概只有那種馬皇帝。
梓琪已經猜出他的身份了,“不過,這皇帝還蠻帥的嘛,我還以爲是老頭子呢,他身高大約一米八幾,刀刻般的輪廓十分俊朗,特別是那雙深入碧潭的眼眸讓人感到寒冷,有一種不怒而威的王者氣勢。”
在梓琪打量北宮夜的同時,他也打量着梓琪,”這是我的皇后嗎?樣貌更加美麗,有一種迷人的氣質,怎麼以前自己從來沒有發現過,她還敢跟我對視,這那是以前那個唯唯諾諾的冷若涵啊!”北宮夜身後的太監和侍衛也被這種氣勢鎮住了,小福子看着對視的兩人“這是皇后嗎?怎麼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空氣越來越沉重,還是北宮夜開口打破了沉默。
“怎麼,皇后不認識朕了?”他慢慢朝梓琪走去,也沒有叫跪在地上的碧兒起來!
梓琪明知道她的身份,但她假裝漠不關心地說道“你是誰啊?我認識你嗎?”
“呵呵,我是誰?朕的皇后不認識了嗎?”北宮夜在試探,看看他的皇后是否真的失憶了,記不得了。梓琪很沉得住氣,她想“敵不動我不動,以動治靜!”
在一旁的小福子又被鎮住了,“這是皇后嗎?怎麼跟皇上說話啊!膽子也太大了嘛!”周圍的人都替梓琪捏一把汗啊!
跪在地上的碧兒爲了保護梓琪,她忙轉頭跪着跟北宮夜說道“回皇上,我家小姐失憶了,所以她不記得您了,還請皇上恕罪!”
“你一個奴婢,膽子真大,誰叫你說話了!”小福子插嘴道,梓琪看見碧兒跪在,她有點討厭這萬惡的封建社會,憑什麼讓人下跪啊!她放下手裡的鋤頭,優雅地走出來,說道“怎麼,狗仗人勢啊!她是奴婢,你還不是奴才,你憑什麼罵碧兒!”碧兒樣祈求的眼神看着梓琪,示意她不要惹麻煩了。
“看來皇后的膽子越來越大了,是奴才總該有奴才的樣子。”北宮夜沒有想到他的皇后會如此的大膽,敢挑戰他的權威,而且從梓琪的身上,他看見了不一樣的自信,一種女王般的氣勢,當梓琪慢慢走近時,一股沁人心脾的蘭花香瀰漫在空中,讓衆人爲之驚奇,“這個季節拿來的蘭花香味啊?”北宮夜暗想,當他確定香味是從梓琪身上散發出來的後,他更爲好奇,“這真的是皇后嗎?”他更加的迷惑了!
“這香味足以讓男人瞬間傾倒啊!”北宮夜暗想,看來事情越來越複雜了。
他不愧是帝王,一下子就恢復理智,他冷冷地說道“皇后,不要挑戰朕的極限,要知道得罪朕是很可怕的事情!”
“我好怕,我一不殺人,二不放火,我還怕你呢!”梓琪毫不客氣地回擊道,她想“反正我已經死過一次了,我害怕什麼,大不了命一條!”北宮夜沒有想到梓琪會越來越放肆,一點也不怕他,他步步逼近道“冷若涵,別不識擡舉,你就不怕死嗎?”
“呵呵,死,有何懼,反正已經死過一次了,還在乎第二次嗎?”梓琪冷笑道。北宮夜簡直快被氣瘋了,他冷笑道“還沒有誰像你一樣這樣對朕,好啊!既然你不怕死,那你的家人呢?”北宮夜威脅道。
“家人,任你處置啊,不關我的事!”梓琪的眼眸中散發出冷漠,“家人,我沒有家人,沒有朋友,我還在乎嗎?那些曾經很在乎的人,還不是傷害自己最深嗎?再說了,在這個時代,沒有什麼值得我付出的人或事,要是我那冒牌的丞相老爹真的在乎我的話,就不會把我一個人扔進宮了,說白了他還不是爲了自己的私慾!”
北宮夜見梓琪如此冷漠,他想“什麼讓一個人性情大變,會如此的絕情冷漠,可以連自己的家人也不顧!爲什麼,我剛纔從她的眼神中看到絕望和悲傷!難道是我看錯了。”北宮夜有些想不通。面對這樣的人兒,他一時拿她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