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葉曦玥居然跑進了血霧之地中?
嚴叔的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個不停,完了完了,葉姑娘啊,你……你怎麼跑進那個地方去了?
‘砰!’
爲首之人正幸災樂禍的說着,嚴叔給一個侍衛使了眼色,那侍衛立馬一腳踢在了爲首之人的屁股上,一個趔趄,爲首之人栽了個狗/吃/屎。
“你們!”爲首之人怒眼相向,他們不是一條繩上的螞蚱嗎,這個老不死的命人踢他幹什麼?
“蠢蛋!”嚴叔覺得這種人活在世界上就是浪費糧食,瞧瞧這個腦子,裡面都裝了些什麼?他真懷疑這個人早上的腦子是不是讓驢給踢了。
蠢死了。
“誰跟你說我們是一條路上的?”
爲首之人‘噌’的一下站了起來,啐了一口吐沫,“你們到底是誰?”
“我們可是跟那姑娘是一夥的,你們如今把她逼進了血霧之地裡,你認爲我會放過你們嗎?”
“你說什麼?你們跟那個女人是一夥的?”爲首之人確定他沒有聽錯。
靠!
搞什麼?
他怎麼看怎麼都覺得眼前這羣人跟那個女人不像是一夥的。
要是一夥的,那女人還跑什麼?
爲首之人武力不低,可腦子的確不大好使,他怎麼都想不到嚴叔是葉曦玥的援兵。
“你沒有聽錯!惹了她,你們必須得死。來人,把他們拿下!”嚴叔喝令一聲。
周圍的便衣侍衛開始行動。
爲首之人雖說笨了一點,但也不是好欺負的人,見便衣侍衛欺上身來,他立刻招呼着手下的人,開始掐架。
一番交戰下來,追葉曦玥的那一羣人,漸漸處於弱勢。
嚴叔這邊的人,數量並不比那一羣人少,再加上他們也算是帝師大人的手下,斷然沒有廢物的能力,相比較起來,那一羣人,並不是便衣侍衛的對手。
周圍的屍體橫七豎八,死的死,傷的傷。
“你們是什麼人?”
“你不是已經知道了嗎?”一大羣人,只剩下了爲首之人孤零零的坐在地上,他的脖子上,架着三把刀。
他若敢動,死無喪身之地。
“還敢嘴硬?”嚴叔眉眼一冷。
爲首之人一咬牙,就想吞藥自盡。
嚴叔卻提前一步掰開他的嘴,取出他牙齒中的毒藥,“想在我面前玩自盡,你也太小看我了,來人,帶走!”
“你要帶我去哪裡?”
“去了你就知道了。”
嚴叔又吩咐了一半的便衣侍衛駐紮在這周圍。
“你們提起十二萬分的精神,時刻盯緊了林子裡的情況,一旦有人出來,立刻通知我。”
“是。”
嚴叔吩咐好一切,則帶着爲首之人和餘下的便衣侍衛,朝着京城進發。
此刻,天,已經黑了下來。
今夜的月亮,並不圓,半輪彎月,散發着淡淡的銀色光芒,照耀着大地。
林子周圍,越發顯得安靜。
葉曦玥自從進了樹林裡,一口氣朝裡面狂奔了好長一段路,長到她到這裡都記不得出口在哪裡了。
她倚着樹幹,吸了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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