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怔,軒王卻早已坐在座位上。
獨孤家雖然不參與朝政,但與皇室關係向來不錯。
軒王此番歸來,造訪獨孤家,也是情理之中。
軒王收回視線,再也不看葉曦玥,“今日本王過來,是應了女皇要求走一趟,來看看獨孤老爺子,情況是否好一些了?”
獨孤冷看了葉曦玥一眼憤憤道:“有這種騙子一樣的人,我父親還能好到哪裡去?”
獨孤景則是淡然多了,“家父情況一如往日,多謝軒王和女皇關心。”
“既然如此,那本王就放心了,至於獨孤冷你剛纔說的騙子行爲……”
“就是他,一個十六七歲的人還自稱自己會醫術,誰信他誰就是傻子!”
“那本王和獨孤景都信,我們就都是傻子了?”軒王突然反問。
獨孤冷顯然沒料到軒王會選擇相信葉曦玥,“軒王……”
“人是年輕了些,但若她真的會醫術,你豈不是自打嘴巴?有些事在沒有見證下,還是不要妄言的好。”
獨孤冷滿臉通紅,顯然是憋的無話可說。
“今天晚上,讓他去給老爺子看一看,興許會看出些端倪。”軒王提議。
獨孤冷和獨孤景一一應下。
葉曦玥一直很安靜的站在旁邊,感覺他們三人說話,她完全插不進去,也不想參與其中。
軒王到來不過歇息了一刻鐘,便離開了。
對於這一個小插曲,葉曦玥只覺得奇怪極了,那種越來越強烈的困惑感縈繞在她心頭,揮之不去,軒王對於她的異樣,從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就表現了出來,雖然後來軒王極力掩藏,但她還是隱隱約約覺得這個軒王對自己很奇怪,至於哪裡奇怪,她一時想不起來。
原是訂下今天晚上去幫老爺子看病,結果獨孤冷那邊硬是改變了主意,擔心葉曦玥是騙子,留在獨孤府中觀察一日。
葉曦玥對此表示無所謂。
晚上小血骨啪嗒啪嗒的蹦出來,看到桌子上的杯碗,流了流口水,它抱起一隻杯子,放在嘴邊,想要‘嘎嘣’一下啃着吃掉,可是……可是想到今天獨孤家的人對葉曦玥說的那些話,它硬是忍着餓,放下了杯子。
灰溜溜的趴在桌子上,閉着眼睛,睡覺,睡覺,睡覺覺,睡着了之後就不會感覺到餓了。
葉曦玥剛鋪好牀褥便看到小血骨這般糾結掙扎的樣子,她走了過來,戳了戳它的小身體,“小血骨,怎麼了?”
“美孃親……好餓。”
葉曦玥看了看桌子上的杯盞,“那爲什麼不吃這些杯子?”
雖然說讓小血骨吃杯子不大好,可是她現在沒辦法弄到死人骨頭和一些鬼士,只能退而求其次了。
“今天獨孤府的那些人說美孃親是騙紙,騙吃騙喝,蹭吃蹭住,如果我吃掉他們家杯子的話,他們一定會誣陷美孃親偷他們家東西。”
葉曦玥:“……”
以獨孤冷小氣又摳門的性子,沒準真會這樣說。
“可是血骨,孃親有錢啊,孃親沒想着來騙吃騙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