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請問姐姐生日,我能不能玩兩天,不抄家規了?”
風若離直接叫板夫人了。
司馬伕人揚了揚修得精緻的眉,看了女兒一眼,問道:“琳兒,你說呢。”
風若琳嫣然一笑,“母親讓女兒說,那我覺得若是出於治家考慮,自然是不能寬容的,言必信行必果才行,既然受了處罰,就要受到底。”
風若離氣得渾身亂顫,一扭頭,觸到蕭蕭狀似挑釁的目光,充滿了譏諷,頓時更是氣得兩眼發昏。
尤其是這段日子禁足,她讓姨娘拿銀子給冷婆子不許給蕭蕭母女送飯,原本想着肯定能將她們餓得頭暈眼花,渾身無力,到時候自己就可以好好羞辱她了,沒想到她們不但沒有餓死,反而氣色更好了,還不那麼難看了。
真是豈有此理!
風若琳繼續道:“可若是出於姐妹情誼,母親,女兒自然是想求母親,讓兩位妹妹休息兩日,然後再繼續吧。”
風蕭蕭輕輕抿着脣,這位三姐可不簡單,懂得如何賣好,收買人心。
最關鍵的是,這位七小姐看起來溫文爾雅,雖然是正室夫人的女兒,卻沒有風若離那種飛揚跋扈,不可一世的架勢。
不過到底是表裡如一,還是金玉其外,就要日久見人心了。
司馬伕人笑了笑,“既然琳兒如此姐妹情深,那我自然要準了。給你們三天時間休息一下,之後若是再有觸犯家規的行徑,自然要重重懲罰。”
衆人忙起身稱是。
司馬伕人讓大家盡情地吃喝,又讓女兒去跟姐妹們玩兒。
風若琳一下來,就被衆人圍住,阿諛之聲貫耳。
風蕭蕭趁勢說去方便,出了花廳,然後往廚房溜達過去。
廚房裡這幾天爲了準備七小姐的生日宴,累得一個個渾身痠痛,人仰馬翻的,這個時候基本都找地方休息,吃酒的吃酒,賭錢的賭錢去了,只留了兩個老眼昏花的婆子盯着竈火。
蕭蕭大模大樣地走過去,找到了放柴禾以及木炭的地方。
今天剛分過炭,所以這裡的庫門還沒關。
蕭蕭走進去,痛痛快快地往空間裡搬了個夠。
她和姨娘這些年的份子,都被夫人以各種藉口給扣了,不是因爲摳門,就是爲了虐待她們母女倆。
蕭蕭搬足了木炭,柴禾,另外還拿了一些米麪油鹽醬醋酒之類的,另外砂鍋、鐵鍋、瓢盆、碗碟的,她也搬了一些,看見有宰好洗淨的雞鴨,她也捎帶了幾隻,缸裡的活魚就直接拿到空間北面荷池裡去養着。
那荷池最下層是分成五個池子的,她只在一個地方養魚,另外的都空着,到時候可以種荷花、菱角等水生植物。
鑑於這些年她和母親被夫人剋扣的生活用品,她把能拿的都拿了個遍,她還想給母親改裝一個熏籠,總比敞口的炭盆好用,那個能躺在上面睡覺,安全暖和。
把空間的東西歸置好,蕭蕭剛要出來的時候,聽見兩個婆子在那裡八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