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牌貨,皇帝生辰
雖然心中震撼,可是薛沛當然不會放過這樣的機會,紅脣輕啓,眼睛微閉,再次念出邪念心經的咒語。
然而,就在周圍的力量源源不斷的進入薛沛的體內的時候,薛沛卻突然睜開了眼睛,從口中噴出一灘鮮血。
用手捂住胸口,薛沛大口的喘息着。
看來邪念心經在一天內用多也不是什麼好事,就在剛纔她吸收空氣之幻術的威力的時候,僅僅到達了和席沉一樣的中級,就忍不住了。
只是,這也足夠了……接下來的時間,她一定會抓緊時間修煉,儘量在這個月內突破三個頂級幻術,然後修煉靈力!
打定主意,薛沛一個閃身,瞬間消失在墓王府內。
然而,席沉彷彿是聽見了吐血的聲音,猛地一震,瞬間收回空氣之幻術。
然而,就在席沉摸索着向剛纔薛沛所在的位置走去的時候,眼前的黑暗竟然漸漸開始消失。其實,薛沛也沒用了多大的力氣。
只不過是稍微讓席沉安靜一下而已。
然而,當眼睛重回光明,席沉一眼就看到了不遠處地上的那一灘鮮血,可是,卻沒有薛沛的影子。
就算心中再不情願,他還是傷到了她……可是,她去哪裡了?
轉身,席沉走向自己的書房,心中沉思着。沒想到她的幻術那麼厲害,看來以前真的是他小看了她呢。
能夠創建江湖上三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門派的人,怎麼會弱?
可是,她來找他到底是爲了什麼?只是爲了測試他的實力?可是這需要她親自出馬麼?隨便派個高手,甚至是妖怪,不就可以達到目的了麼?
那麼,她親自來找他,到底是爲了什麼?而且,還一直和他打鬥……
就在席沉深思的同時,薛沛已經回到了她這些時間以來一直住着的地方,其實就是個山洞而已,但是那個山洞的內部絕不像個山洞。
這不,山洞的深處,用好幾顆拳頭般大小的夜明珠來照明,寬敞並且華麗的牀,古樸優雅的貴妃椅和茶几,甚至還有個大衣櫃……
這明明就算得上是一個小小的房間了嘛。
捂着自己的胸口,薛沛臉色蒼白的坐到牀上,胸口劇烈起伏,大口卻又顯得微弱的喘息着,一對柳眉緊皺着。
該死,她小看了邪念心經反噬的力量了。
早知道她就不要逞強了,要是沒有吸收空氣之幻術的話,她絕不會早到反噬。雖然空氣之幻術達到了中級,可是這代價還真是夠大的。
就在薛沛打算直接翻個白眼昏過去的時候,身邊紅光一閃,魔王出現在薛沛面前。
有氣無力的掃了魔王一眼,薛沛不語。她知道這妖孽出來肯定有事。
果然,只見魔王坐到了薛沛的身邊,用一種淡淡的語氣道:“沛兒,其實我一直沒有告訴你一件事。其實,地煞……是我的弟弟。”
轟!雖然魔王已經用最淡的語氣了,可是卻還是造成了五雷轟頂的效果。
薛沛猛地轉過身瞪着魔王,蒼白的脣微微張着,卻完全忘了該說些什麼。這這這……地煞是魔王的弟弟?
難怪,難怪第一次見到地煞的時候,她就覺得地煞和魔王長得很像。
特別是那一雙血紅的眼睛,像,太像了!可是她當時腫麼就沒有想到呢?要是想到了的話,直接把魔王推出來,自己也不會受傷了!
不過,想雖然是這麼想的,薛沛卻還是明白魔王之所以沒有提前告訴她的原因。
如果魔王一開始就說了的話,薛沛也未必會讓魔王自己去和地煞談。因爲,和地煞戰鬥,是難得的提升自己實力的機會。
這不,薛沛的光芒之幻術現在已經有突破巔峰的趨勢了。
可是,可是……被人騙了的感覺實在不爽啊!現在,薛沛終於理解了席沉討厭欺騙的原因了,實在是太不爽了。
薛沛猛地從牀上站起來,指着魔王。可是,還沒來得及說話,只覺得胸口一陣窒息的難受,薛沛猛地大口喘氣,隨即,一口鮮血再次噴出。
乏力地跌坐在牀上,薛沛的臉色比剛纔還要蒼白了。
該死的,邪念心經的反噬到底有多強悍啊,她休息了這麼久,卻沒有一點好轉,甚至還有越來越厲害的趨勢。
現在,薛沛只覺得胸口悶悶的,呼吸都變得極其艱難。簡直像是在攀登珠穆朗瑪峰似的,而且她還不帶氧氣筒的!
魔王看着地上的那一灘血,皺了皺眉頭,看向臉色慘白的薛沛,道:
“我來幫你療傷好了。”
聞言,薛沛毫不猶豫的搖頭,道:“我都知道了,上次我之所以沒有武功盡失,都是因爲你耗費了自己的生命力和魔力,我可不想欠你太多。”
說話的同時,薛沛比平靜的時候喘得更厲害,甚至連話都說得斷斷續續的,彷彿一個瀕臨死亡的人一般。
深呼吸了一下,薛沛完全不給魔王開口的機會,道:“緋焰,你來幫我療傷。”
說罷,緋焰立刻出現在薛沛和魔王的面前,看了看緋焰,又看了看一臉堅決的薛沛,魔王微微嘆息,隨即才消失在洞內。
魔王一走,薛沛的喘息立刻變得劇烈起來,甚至有一種翻白眼的衝動。
見此,緋焰連忙上前,給薛沛的把脈,隨即,臉色立刻變得難看起來,輕聲道:“筋脈全斷。”聞言,薛沛只是吃力的扯了扯嘴角。
只是筋脈全斷啊,她還以爲會更嚴重一些呢。
不過,話說,如果是筋脈全斷的話,爲什麼她呼吸困難啊。
下一秒,緋焰說出來的話解開了薛沛的疑惑,可是,卻讓薛沛傻眼了:“氣管和大支氣管受阻,導致呼吸困難。”
眨巴着眼睛,薛沛在呆愣之後,問道:“緋焰,你怎麼知道什麼是氣管和大支氣管?”
聞言,緋焰看也不看薛沛,反而是讓薛沛背對他,淡淡的開口道:
“你忘了你給我上過你說的那個解剖課?”
聞言,薛沛這才恍然大悟。這麼說來,確實有這麼一件事哦。
話說當年,在薛沛把緋焰‘拐’到了以後,立刻給緋焰灌輸了n+1多的現代思想,甚至還給緋焰上了好幾次的‘解剖課’。
所以,讓緋焰變得開明之外,還讓緋焰徹底瞭解了人類的內在構造。
接下來,緋焰用自己的靈力給薛沛療傷,貌似還有治療呼吸困難之類的效果喲。養這麼一隻上得廳堂下得廚房,買得小車懂得醫理的妖孽在身邊還真是有備無患啊。
然而,當薛沛躲起來療傷的時候,人間卻出現了一個自稱魔女,還帶着所謂的‘百鬼’的女人。
然而,當薛沛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興奮了。
終於有人找上門來給她送樂子了,療傷的這個星期,她都快被憋死了。
傷養好了之後,薛沛現在是吃嘛嘛香,上樓也不喘了,踢得了足球,打得過流氓,鬥得過小三,宰得了肥豬,跑得過鴕鳥……
嘛,反正意思就是薛沛痊癒了,而且,邪念心經也已經完全壓制住了。
所以,薛沛體內壓抑許久的邪惡因子開始暴*動起來了,這也就代表着,那個敢冒充她名號的女人完蛋鳥!
事不宜遲,薛沛立刻拽着緋焰充當她的哥哥大人,飛速下山。
站在原地的妖怪們面面相覷,他們怎麼覺得自己的這個丫頭主人越活越年輕了呢?幾天前還一副快要歸西的樣子,今天就這麼生龍活虎的。
最後,幾隻大妖怪搖頭嘆息。誒,是他們老了啊……
今天,薛沛穿一襲紅色霓裳,頭上戴着紅色的斗笠,臉上戴着紅色的面紗,把自己的臉包的嚴嚴實實的。
爲了讓別人更相信薛沛和緋焰是‘兄妹’,連帶着緋焰也只能穿着紅衣,戴着紅色斗笠,不過面紗就不用了。
不過,就如薛沛預想的那樣,她和緋焰這種裝束出現,引起了轟*動。
薛沛拽着緋焰的胳膊,無視周圍所有人的目光,飛快的走進那個裝扮疑似‘魔女’的人走進的酒樓。
隨意的在大廳找了個位置,薛沛一眼就看到了那個坐在最角落的人。
看看那血紅的外袍,黑色的霓裳,遮住右邊臉頰的面具,血紅的左眼,別說,還真的挺像‘魔女’的。
不過,薛沛無奈的搖頭。
這個時代的人的演技還真不咋樣,擺脫,她可是魔女誒,怎麼可能坐在大廳?
開玩笑,她什麼都不差,最不差的就是錢。要是真正的魔女,二話不說,當然要去最好的包間好不好?
更何況,她平時可不太喜歡穿着魔女的裝束在外面晃悠。
淡淡的品着上好的茶水,薛沛伸手碰了碰一旁緋焰的胳膊,道:
“你覺得那個人像我麼?”
聞言,緋焰毫不猶豫的搖頭,淡淡道:“氣質,表情,舉止,氣場,眼神,沒有一個是相似的。只不過是穿了套衣服而已。”
聞言,薛沛略表贊同地點頭,隨即又問道:“難道她的眼睛真的是紅色的?”
聞言,緋焰淡淡的擡頭掃了一眼那個冒牌貨,道:“她只不過是一隻妖怪而已,原型是蝙蝠,所以紅色眼睛很正常。”
明白了似的點點頭,薛沛卻又在猜想着。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這隻蝙蝠要是很弱,要麼很強。不然的話怎麼可能讓那麼多人,幾乎是所有人看得見她?
不過,竟然敢冒充她,她怎麼能輕易放過呢?
周圍的人看着那個靜靜的坐在角落裡吃飯的‘魔女’,議論紛紛。
“那個就是魔女?可是爲什麼我覺得和前幾天晚上百鬼夜行的魔女不太一樣啊?”
“是你的錯覺吧,昨天她出現的時候不就是帶着百鬼的嘛!”
“可是我也覺得百鬼的數量少了很多的樣子。”
“真的嗎?可是她不是長得和魔女一模一樣嗎?怎麼可能不是!”
“說的也對,可能是我的錯覺吧。”
聽着周圍的人議論紛紛,‘魔女’的脣角勾起一抹詭異的笑容。沒想到那個魔女的名號這麼大,用這個名號就讓她召集到了那麼多的妖怪。
如今,她已經假扮魔女幾天了,可是真的魔女一直沒有出現,難道是怕了她?
這麼想着,‘魔女’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
看着‘魔女’噁心的笑容,薛沛撇了撇嘴。她纔不會笑的那麼沒有素質。
冷哼一聲,薛沛翻身而起,直接送出一陣強力的暴風,攻向‘魔女’。
周圍的人均是一驚,反應過來之後飛快的往酒店外面逃,生怕走完了自己就成了那無比可憐的炮灰了。
‘魔女’一驚,看着那攻向自己的暴風,竟然忘了躲避。
然而,當‘魔女’終於反應過來的時候,卻已經躲閃不及,直接被那強烈的暴風衝到了牆上,甚至還砸開了一個大洞。
‘魔女’渾身疼痛的從廢墟中站起來,雙眼瞪向薛沛,道:
“你是什麼人,你知不知道我是誰,竟敢攻擊我!”
聞言,薛沛不屑的冷哼,隨手將頭上的斗笠掀開。一張遮住了右邊臉頰的面具,一雙殷紅的左眼,不知何時披上了黑色的外衣,三千青絲披散着。
看着薛沛的魔女裝束,‘魔女’明顯一驚,沒想到真正的魔女居然在這時出現!
然而,在酒樓外看着的百姓也是一陣陣驚呼。
“沒錯沒錯,這纔是那天晚上我看到的魔女!”
“確實,這個魔女更有氣場,這個肯定纔是真的!”
咬了咬牙。反正現在就算承認自己是冒牌貨也肯定活不了,既然如此,還不如和真正的魔女比一比,誰更厲害!
更何況,看這個魔女身邊只有一個人,肯定沒有將百鬼帶來。
而她可是隨時都將百鬼帶着的,如果真的打起來,肯定是她勝利!
如此想着,‘魔女’立刻從地上翻身而起,幾個翻越來到了空中,她的腳下蔓延着灰色的霧氣,大喊道:“百鬼,現!”
下一秒,只見‘魔女’的身後立刻出現了一雙雙的閃着光的眼睛,上百隻妖怪齊齊出現在‘魔女’的身後。
見此,薛沛不屑地冷哼,也翻身來到空中,腳下蔓延着白色的霧氣。
雙手合十立於胸前,眼眸微閉,薛沛口中喃喃念着咒語,突然,雙眸猛地睜開,血紅的眼眸在此時散發刺眼的光芒,道:
“吾之百鬼,聽吾之號令,速速前來!百鬼,現!”
下一秒,只見原本晴朗的天空瞬間被烏雲籠罩,薛沛的身後,立刻閃現成百上千的妖怪,數目驚人,氣勢驚人!
眼神冷漠而邪肆 看着對面那呆若木雞的‘魔女’,紅脣輕啓:
“滅!”
下一秒,薛沛身後的百鬼咆哮而出,飛速攻向‘魔女’那一方,然而,哪一方的妖怪彷彿都和‘魔女’是一個性子,完全反應不過來。
更何況,薛沛這邊無論是實力,還是數量,都是壓倒性的勝利!
最後的結果,不用說,薛沛當然是完勝。
脣角微勾,薛沛帶着百鬼在天空之中消失。然而,地面上的一家酒樓內。
席沉擡頭看着那漸漸遠去而消失的身影,心中總算了微微鬆了一口氣,然而,要將她留下的決心卻越發明顯了。
還好,還好她現在看起來沒事。
這一週裡,他每天都在搜尋着薛沛的蹤跡,可是無論如何都找不到。前不久聽到了‘魔女‘出現的傳言,所以今日纔來這裡的。
誰知道,那個‘魔女’是假的,不過,真的魔女也出現了。
突然,沉景出現在席沉的身邊,俯身與席沉低聲耳語一番,席沉的眼眸冷了冷,隨即才站起身,離開。
一旦將南宮沛找回來,留下來,那麼,他的計劃也會隨之開始!
夜晚,西夏國的皇宮內,燈火輝煌,
今日是皇帝席醉的生辰,北沅國和南詔國的皇帝都親自前來,還有其他小國的皇帝也是紛紛前來。
今日的晚宴,滿朝文武都要攜其家眷參加。
雖說是生辰,可是這也是難得的讓自家女兒面見聖上的好機會,若是運氣好的話,得到皇上的青睞,可就能一飛沖天了。
此時,墓王府,席沉坐上馬車,向皇宮而去。
原本,他那個所謂的王妃,薛沛也是要跟着一起去的,可是人家不在啊,他也沒辦法,就只有隨便找個理由搪塞了。
當席沉來到宮門口的時候,已經有很多的馬車和轎子到了。
“墓王到!”沉景在馬車外高呼一聲,周圍的人紛紛轉過身看了過來,隨即立刻下跪行禮,道:“參見墓王!”
掀開簾子走下馬車,席沉淡漠的帶着沉景和沉跡走入皇宮,絲毫不理會那些還在下跪行禮的人。
直到席沉已經走了一段時間了,所有人這才緩緩起身,甚至有幾個人擦了擦頭上的冷汗。果然和墓王呆在一起很危險啊。
席沉原本是打算直接進入宴場的,可是在半路上,突然間遇到了薛冉身邊的張公公。而張公公帶來的口諭,是讓席沉去慈寧宮一趟。
抿了抿脣,席沉不緊不慢的跟着張公公走向慈寧宮。
如今的這個情況,他早在來之前就已經想到了。
要知道,當今的太皇太后非常寵愛薛沛的事實是整個西夏國都知道的,而薛沛那麼久沒有去給薛冉請安,薛冉能不着急麼?
好不容易逮到席沉進宮了,不管薛沛在不在,薛冉都要把席沉逮過去問一問。
來到了慈寧宮,讓席沉稍微意外一點點的,就是除了薛冉以外,他所謂的三哥和三嫂,席落和顧歡也在。
只是掃了席落和顧歡一眼,席沉就對薛冉淡淡道:
“墓王參見太皇太后。”
冷漠的表情,疏遠的眼神,淡漠的語氣,立刻與薛冉拉開了關係。
對此,薛冉也早就習慣了,只是沒有看到薛沛,不由得皺起了眉頭,立刻問道:“沉兒免禮。沛兒呢?她怎麼沒有和你一起來?”
聞言,席沉想也不想,將早就想好的理由說了出來,道:
“沛兒帶着侍女一起去遊玩了,恐怕還需要一些時日纔會回來。”
這個理由,說的滴水不漏。畢竟薛冉再怎麼擔心薛沛,也不可能派人去找,畢竟薛冉也是知道的,薛沛最討厭被人跟得緊緊的。
可是,席落卻是質疑的看了一眼席沉,卻沒有說話。
心中微微鬆了一口氣,薛冉的表情便放緩了許多,這才微微一笑,道:
“既然如此,待沛兒回來的時候,你便讓沛兒進宮見見哀家。”
聞言,席沉淡淡的應下。應下是應下了,可是具體人傢什麼時候回來,他可管不着。更何況,他也不想管。
過了一會兒,便到了宴會開始的時間,席沉就隨着薛冉和席落一起去向宴場。
“太皇太后駕到,墓王到,落王到,落王妃到!”
於是,衆人又是紛紛行禮。薛冉走上高臺,席沉淡淡的來到自己的位置坐下,目不斜視,依舊是靜靜的喝酒。
席落和顧歡依舊是坐在席沉的對面。
看着獨自一人喝酒的席沉,席落微微皺眉。
明明上一次太后生辰還很親暱的兩個人,怎麼突然間變成這樣了?而且,沛兒她真的是去遊玩了麼?
不,絕不可能,沛兒可不喜歡遊玩之類的東西。
那麼,沛兒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席沉又爲什麼要隱瞞呢?
歌舞伎緩緩上殿表演,衆人的視線都被那美麗的舞姿吸引了,然而,突然,一個聲音突兀的傳來:
“聽聞墓王妃舞技驚人,一年前在太后的生辰上一舞絕豔天下,只是,今日彷彿沒有看見墓王妃?”
席沉淡淡的掃了那個說話的人一眼。百里逸楠,北沅國皇帝。話雖然是這麼說,可是,北沅國皇帝不就是青雲山莊莊主麼?
雖然別人不一定知道,可是他席沉倒是知道。
聞言,席醉彷彿也非常好奇一般,看着席沉問道:“北帝說的沒錯,四弟,四弟妹呢?怎麼今日沒有和你一起來?”
聞言,席沉按照剛纔對薛冉說過的話,再次說了一遍。
就見席醉彷彿覺得很遺憾一般,而百里逸楠則是意味深長的看了席沉一眼。
擺明了,百里逸楠和席落一樣,都在質疑席沉的話。可是,席沉卻毫不在意,繼續品着自己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