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竹竹看這葛煜城那麼看自己,然後想了想,明白了葛煜城的意思,遂說:“我明白你的意思,雲煙兒那邊我去辦。”
葛煜城笑得更加肆意:“夏小姐果然不簡單。”
大家都是明白人,夏竹竹也知道他們在猜忌自己的身份,也不裝傻,或許現在取得他們的信任,站在他們一邊,讓他們以爲自己倒戈相向也不失爲一件好事,或許這樣得到檔案會來得快些,至少藍宇灝不會那麼防備自己了。
以前夏竹竹靠近藍宇灝需要的是接近,現在夏竹竹靠近藍宇灝卻是需要信任了。
下午三點,雲煙兒準時來到了夏竹竹約她的地點。
雲煙兒本不願意見夏竹竹,但是夏竹竹說起藍予睿,雲煙兒比誰都跑得快。
雲煙兒見到夏竹竹就問關於藍予睿的事,夏竹竹也不避諱,和盤托出。
雲煙兒聽完以後大驚,忙問自己該怎麼做。
夏竹竹在雲煙兒耳邊悄悄的說完,然後把地上的行李箱推給她說:“裡面有五百萬。”
雲煙兒接過箱子就拖着走了。
晚上,雲煙兒的保鏢回來了,悄悄跟雲煙兒說:“大小姐,我查到了,他們明天交易,現在在瑤池洗浴中心。”
雲煙兒點點頭,對那個保鏢說:“你帶些人,用我爸爸的名義把帶頭的約出來,我在藍鈕釦地下賭場的5號包間等你們。”
保鏢出去了。
雲煙兒開車來到了藍鈕釦地下賭場。
不一會兒,那個保鏢就帶着兩個人進來了,並對雲煙兒介紹:“大小姐,這兩位是泰國幫的阿堅和阿諾。”
雲煙兒聽完保鏢介紹就說:“去找個翻譯來。”
“雲大小姐好啊。”沒有想到那兩個泰國人居然會中文!
雲煙兒有些尷尬的笑笑,然後咳嗽了兩聲說:“我就不跟兩位饒圈子了,我爸爸說,要交易先交換。我們要上次你們派去藍家的取貨的幾位兄弟。”
阿堅和阿諾大驚,對視了一眼,阿堅說:“這不可能,他們是我們的兄弟,我們怎麼會把他們交給你們?你們要幹什麼?”
雲煙兒乾笑了兩聲說:“你們只管放心,我們不會要他們的命,只是看他們手段獨特,我們有事需要他們去辦而已,就當我們請他們吧。”
阿堅和阿諾卻搖搖頭:“雲大小姐,難道貴幫缺人?”
雲煙兒也不理會,讓手下把行李箱打開,裡面有五百萬,然後推到他們面前說:“只要你們答應了,這五百萬就是你們的,我們幫倒是不缺人,只是我們幫在本市辦事有時候不太好辦。你們收了這錢分點辛苦費給他們,其餘的不都是你們兩個的了?”
阿堅和阿諾用泰語議論起來,
好像在爭吵。
雲煙兒又說:“放心,要不了他們的命,只是幫我去殺個人而已。我想他死的難看一點。”
阿堅和阿諾這才放心,然後去接錢,雲煙兒的保鏢卻把錢收了起來,阿堅和阿諾擡頭看着雲煙兒,有些怪雲煙兒耍他們的意思。
雲煙兒從沙發上站了起來,說:“放心吧,我兄弟帶着錢跟你們去,你們把人交給我兄弟就是了,我兄弟會告訴他們怎麼做。不過,這件事是我的私事,你們不能告訴我爸爸。如果說了,我怕我爸爸不會跟你們交易。”
阿堅和阿諾兩兄弟保證不說,然後拿着錢,帶着雲煙兒的幾個手下去了。
半小時左右,雲煙兒的手下帶着人回來,然後雲煙兒對那幾個泰國人說:“辛苦幾位兄弟了,那個人在一號貴賓間,我們查過了,現在只有他一個人在裡面,你們可以直接進去,然後幹掉他,記住,我要他死的難看點。”
那幾個人笑着回答:“雲大小姐放心,折磨人我們有一套,就怕他還沒有被折磨夠就先去見了佛祖。”
雲煙兒擺擺手,說:“我等你們好消息。”
然後那幾個人就走了。雲煙兒也帶着人走了。
那幾個泰國人來到了一號貴賓間,直接就開門進去了,桌邊確實只坐了一個人,那個人便是藍宇灝。
他們進去了,然後關上門,並且反鎖,其中一個人對着藍宇灝就說:“小子,有人叫我們來收你。下去以後可別怪我們,要怪就怪你得罪了不該得罪的人。”
突然,牆上開了一道門,裡面走出來十幾個大漢,還拿着槍!
那六個泰國人嚇傻了,連忙抱頭蹲下,心想這回被人坑了。
藍宇灝卻冷冷的笑着對那幾個泰國人說:“你們怎麼了?不是要送我見佛祖嗎?要不我送你們去見見?都知道泰國人信佛,那我替你們完成心願,送你們去見佛。”
藍宇灝說完,那十幾個大漢就把那六個人給蒙上眼,押着進了暗門,暗門裡面還有暗門。
原來這裡是葛煜城準備的逃跑路線,萬一有條子來,就能把重要的賭客從這個包間安全的送出去。
一行人把那六個泰國人送上了葛煜城的山頂別墅,然後進了地下室,這個地下室很大,是整個別墅的底層,很空曠,中間有幾根柱子支撐着別墅。不過裡面卻是應有盡有,十足審問犯人的場所,
在一面牆上,掛滿了各種刑具,堪比滿清十大酷刑。
那幾個泰國人看了,並沒有露出膽怯的樣子,酷刑,對於他們來說算什麼,肉體上的傷害又算得了什麼。
葛煜城和藍宇灝對視了一眼,然後各自帶了一個泰國人離開,分別把兩人關在了不同的房間,房間都是玻
璃做的,拉上布簾就看不見裡面,只能看見人影。其他的四人都分別舉起手吊在牆上。
他們看見藍宇灝那個房間裡面很安靜,似乎談話比較開心,不一會出來了一個人,離開了,過了不久,就帶着很多山珍海味進來,後面還跟了兩個妖豔的性感美女,他把食物和美女都送進了房間。
藍宇灝在房裡看那動作似乎在大笑,而那個泰國人吃着桌上的山珍海味,兩個美女對他又是喂又是親的。不一會藍宇灝就出來了,手下們也都出來了,只留下那個泰國人和兩個美女在裡面。
而剛剛被折磨的那個泰國人此刻難受至極,看到裡面的同夥那麼享受,自己的痛楚也感覺翻倍了。其他幾個泰國人都想幫幫他,替他減輕痛苦,卻也沒有辦法幫,因爲都被綁着了。
這時葛煜城說話了:“我想知道的,你不告訴我,這就是後果。”
然後手上把玩着一個鐵製的東西,像一個未開的花苞,在花苞柄的那頭,葛煜城轉了一下,花苞就開了,然後走到被折磨的那個泰國人身邊,一副笑裡藏刀的樣子說:“你身後就是這個東西,一會叫他們給你演示一下。”
那個泰國人此刻已是難受,然後看了葛煜城手上東西大驚失色,想着要是那個東西在自己後庭開花會是什麼樣子。那個泰國人馬上大叫:“我說,我什麼都說!”
葛煜城看看他,然後低頭看了一眼他被繩子綁着的私密部位,大笑了幾聲,在牆上拿了一把鋒利的手術刀,對着手下說:“我想聽的時候你不說,現在我不想聽你說了。給他動動手術,包皮過長對身體可不好。”
手下接過刀,看着那個泰國人,那人額頭豆大的汗珠滴了下來,越來越痛苦的他看着眼前的手術刀,眼裡充滿驚恐。手起刀落,手下把手裡的一塊皮給扔在了地上。
一聲慘叫讓其他4個泰國人的心都揪了起來。
哎呀,你怎麼這麼快啊,還沒有消毒呢,現在給他消消毒啊。”說完大笑了幾聲,聽得牆上的4人真想把葛煜城給廢了。
手下馬上拿了一勺鹽,給撒在了傷口上,剛纔的疼痛還沒有減去,現在傷口的鹽不禁讓那個泰國人哼唧起來,肚子裡面的難受,加上的疼痛,讓他有些堅持不住,轉頭卻看見房裡的人影還在歡愉,不禁暗暗咒罵,爲何自己剛纔不說。
葛煜城對手下使了一個眼色,手下便把一個玻璃缸擡了過來,足足半人高。
葛煜城又笑着對那個被折磨的泰國人說:“你現在是不是很想排泄?那我們幫幫你。不過你的腳好像有點長啊。把腳趾砍了!”
葛煜城的手下立馬去牆上取下一把刀,把那人的雙腳腳趾砍了,這回疼的他哇哇大叫,然後他們又把他裝進了玻璃缸。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