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你喝醉了,別鬧了!”我推搡着他,喝醉了就安生一點早點睡覺!
我還以爲他真的會說出那個我好奇的答案,誰知道那廝喝醉了也不忘那我打趣。
他見我一點也不信他說的,眸光一緊,一隻手手抓住我推搡他的手腕,我就被他拉着靜靜地看着他。
“我說的都是真的!”他看着虔誠的說着。
我忍住了笑意,“杜衡,我知道你喝醉了,乖,別鬧了,放開啊!”我小聲的哄着她,喝醉了我就不跟他計較!
他無辜的看着我,耍賴一般的看着我,任憑我如何用力,他就是不鬆開手,反而握的更緊。
我仰望着他的眼睛,似乎在他的眼中看到了某種執拗。
“我是跟你認真的!”他看着我,只會重複這一句話。
“你是我的第一個女人,尹筱沫!”他低啞的聲音似乎還在我的耳邊迴盪,我的心從跟杜衡在一起,就沒有停止狂跳。
我從來不會信我是杜衡的第一個女人,也不會妄想着做他的最後一個,畢竟他的個性我太瞭解了。
男人,無論何時都不會炫耀自己有過多少女人,只會深深記得第一個!
“我也是跟你認真的,我知道你喝醉了,我就不跟你計較了!”我想要抽回手,他根本就固執的不允許。
我壓抑着心底的悸動,畢竟這樣的近距離,況且還是個帥得掉渣的男人,我真怕自己一個不小心把他撲倒!
“尹筱沫,我每個你開玩笑,我沒醉!我清醒的很,我的第一個女人就是你!”他眸光冷冽的看着我,我說的話讓他很不滿,他握着我的手力道加重了幾分。
我們眼神交匯,彼此不容沉溺放肆,靜靜的沉默着。
“我......”我不知道該說什麼,他太過認真的眼神讓我驚慌失措。
他鬆開了我的手,嘴角劃過一抹自嘲瞥了我一眼,我突然被鬆開手,繼續愛你更是突然被鬆開的心,一下子空落落的。
我從心底牴觸着杜衡,更加不信他會是守身如玉的男人,還是他只
是見我好騙,那我開涮?
“你走吧,我累了!”他翻身倒在了旁邊,大喇喇的趴在牀上看着不清他此刻的表情。
我愣了好幾秒,艱難的從牀上爬了起來,沉痛的看了他一眼,關上燈退了出去。
靠在走廊的峭壁上,我很呼吸着,努力的調整着自己悸動的心。
就算是他的話不可信,可是我的心還是忍不住高新,我伸手覆上自己的心房,難道自己守不住這顆心?
這一刻杜衡特別的安靜,沒有歇斯底里的敲門,沒有一陣接着一陣的奪命連環call!
我卻是快要把被子揉爛一般在牀上輾轉反側,“你就是我的第一個女人”一直猶如魔咒一般在我的耳邊盤旋。
“李倩,嗚嗚嗚!”我翻出了手機,實在是毫無睡意。
“沫兒,你死哪兒去了,我出院都不來接我!”啊?她出院?
“你出院啦?什麼時候啊?怎麼不告訴我?”我沒想到李倩這麼快就出院了,更加懊惱沒能去接她出院。
“昨天,想着你工作忙,就沒給你打電話,我身邊有阿姨照顧着,你來倒是添麻煩!”嘴不損,就不是李倩。
“李倩,我在北京!”我無力地說着,柔柔的燈光把玩着自己的手。
都說手捏成拳頭有多大,我們的心臟便是多大,沒受傷一次就會變小一點,那我的心臟還能裝的下別人嗎?
李倩聽聞沒有一貫的尖叫,反而是沉默了很久。
“沫兒,你還放不下,是嗎?”李倩壓低了聲音問道,我有些莫名其妙。
“什麼放不下?”難道李倩知道些什麼?不該啊,難道是杜衡告訴了李倩不成?
“你現在和他在一起了嗎?”李倩突然問道,我更加的疑惑。
李倩這樣質問的語氣是什麼意思?她不是曾經還希望我和杜衡在一起的,難道是我記錯了?
“怎麼可能,李倩你怎麼啦?”我笑着緩解着我們之間突如的尷尬!
“你要是沒跟他在一起,你怎麼會跑到北京去,你一直都沒忘記,尹筱沫,
你之前那些信誓旦旦的話都是騙我,難道你忘了那些傷,還想再試一次?”李倩激動地壓低了聲音怒吼着,似乎只有這樣才能把我喚醒一般。
“你不是之前希望我跟杜衡在一起嗎?怎麼現在我來了北京,你又這般態度,你到底什麼意思?”我沒想到大半夜給李倩打電話,卻是劍拔弩張的互相質問着。
“杜衡?”李倩不可置信的問了一聲。
“不是杜衡把我抓來北京,你以爲我想來北京!”我小聲的冷哼了一聲。
首都,我才一點都不稀罕!
“你是說你現在跟杜衡在一起?”李倩顯然是不信我說的,聽得出她的聲音帶着絲絲顫抖。
“不然呢,你以爲!”我衝着電話翻着白眼。
“李倩,你以爲我跟誰在一起?”我會想着她的語氣,越想越不對勁,她一定知道什麼!
“我以爲你去北京找秦宋了!”李倩沉默了好幾秒才說出來。
秦宋,聽到他的名字,我的心都會抽搐般疼痛!
我想起了那次看見的那個朋友圈,原來他也在北京,我以爲他只是想起了北京。
我壓抑着心底的鈍痛,努力的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淡然一些,“怎麼可能,我就是陪杜衡來北京參加婚禮,你想多了!”是,我沒想到秦宋也會在北京!
我們還能見到嗎?我們再次見到會是怎樣一番光景?
我不敢想,我們還能開口道一句,“你還好嗎?”
“只要你跟杜衡在一起就沒事兒,我也是擔心怕你再做傻事,你要好好的抓住杜衡,我跟你說過了這個村就沒那個店了!”面對李倩的溫馨提示,我心存感激卻又是無奈。
她就那麼鐵了心的相信杜衡?我沒敢告訴李倩,杜衡今晚告訴我的秘密!
早上我梳洗好了也沒見着杜衡來敲門,想着越加的不對勁,難道我昨晚真是做了什麼事情,得罪了那廝不成?
再說了,喝醉的人不是都翻片兒了嗎?
我敲了敲他的房門,卻沒有人響應,我就奇怪了,難道還沒起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