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來就不按常理出牌,哎……”,林雨仙抱着夏娜帶着擔憂的目光看着天空中已經成爲一個黑點的張神月,“自己這是怎麼了?難道喜歡上他了?不可能吧,應該不是吧”,感覺到自己的臉頰燙的嚇人,林雨仙低下頭嬌羞的笑了笑。
兩人之間的關係一直很微妙,但是一直沒有捅破那層窗戶紙,互生好感也是有的。
“夫人,請這邊走”,小5身手示意了一下方向,“哎,好的”,林雨仙剛剛點頭答應了一下就感覺有點不對了,這傢伙剛剛喊自己喊的是夫人?難道自己看起來真的跟張神月很配?
胡思亂想着,一行人慢慢的向樹林深處走去…
乘着微風,張神月俯視着下方的叢林,“張大哥,再飛行不遠就到了榆林區了,哪裡有暗哨,應該會發現我們的到來,到時候我們是選擇和善的談判還是選擇強行的攻擊呢?”,將斗篷上面的帽子取下來,唐凡眯着眼睛看向前方,沒辦法,風還是有點大。
“我認爲直接殺進去!”,血污怪轉過來一個頭說道。
“廢話那麼多幹什麼?先給他一個下馬威再說”,張神月秉性着一貫的不解釋做法。
“話又說回來,要是那三口箱子裡面沒有什麼好東西,我直接滅了他們的老巢,太他孃的坑爹了,老子自從從自由之城出來後鳥蛋都沒有撿到一個,現在也該是我發財的時候了吧,而且我目測沙漠人類大本營哪裡的東西應該有很多好東西,哼哼”,張神月舔了舔嘴脣“全他媽的姓張了”。
讓我們把目光看向榆林區,沙漠人類大本營…
安營紮寨,這是沙漠人類一貫的做法,一塊區域裡面,一匹匹駱駝在安逸的在水槽邊喝着水,一個巨大的帳篷隨着樹林只見飄來的微風微微作響,帳篷裡面,隱約可以聽到一陣陣粗獷的男人笑聲和一陣陣誘惑的女人媚叫,在這個大帳篷的不遠處,是一個巨大的獸欄,裡面關着一隻只膚色不一、提醒不同的動物,他們的身上有的沒有傷痕,有的傷痕密佈,讓人看的一陣心疼。
它們大待遇和綠皮馬一樣,四蹄上面都是被拷上了枷鎖,被限制了行動。
幾頭全身都是血漬的猛虎已經失去了昔日的王者之風,此時在獸欄裡面嗚咽着看着天空,幾頭有着巨大鹿角的麋鹿的角上面已經被綁上了一根紅繩,腹部哪裡有一個淺淺的白印,應該是帶回了沙漠後鹿角拍賣,然後從腹部哪裡取出麋鹿一族特有的麝香囊,那可是很多人類女人喜歡的東西。
幾匹純棕色的半人馬互相安慰着夥伴,但眼裡已全是絕望的神采。
“嘶嘶嘶嘶……”幾頭喝水的駱駝扯着嘴巴笑了起來,模樣極其的猥瑣。
“恩,大人,不要這樣嘛,荒山野嶺,人家害羞嘛…”,從帳篷裡面走出來一個金絲貓,穿着波希米亞風格的薄薄的衣服她被一個大漢抱在懷裡,大漢快步的走向帳篷外面的灌木叢,不一會兒只聽到“梭,梭”的一聲聲有節奏的聲音自灌木林裡哪裡響起,接着節奏慢慢的越來越快,到最後真的是如同園丁辛勤的澆灌花朵一樣,恨不得一下拔苗助長。
“嘶嘶嘶嘶……”幾匹駱駝對視了一眼,眼睛彎了下去,又猥瑣的笑了起來。
帳篷內,一個渾身長滿了黑色毛髮的大漢腆着肚子坐在最前面的大位子上面,他絡腮鬍,大眼睛,濃濃的眉毛讓他看起來很兇,一張寬臉,頭上帶着黑色的帽子,帽子前面有個骷髏頭的標誌,看起來跟個海賊帽子差不多,此時他大大的張開嘴巴,把一碗酒倒進了肚子裡面,隨後哈哈大笑起來
“什麼翡翠龍嘛,根本就是個窩囊龍,說什麼捨不得破壞這個大自然嘛,簡直就是一條自欺欺人的傻龍,這個世上的任何東西都是爲了金錢而生的,我們都是金錢的奴隸,啊~哈哈哈,啊~哈哈哈”。
沙漠盜賊團團長,黑煞—惡龍。
“惡龍大哥的話簡直就是世間的真理,沒有任何人比你的話更有哲學性了”“就算是人類王國的蕭夜等輩在惡龍大哥面前就如同呆瓜一樣”“哈哈哈,說的太對了,兄弟門,乾一杯”。
帳篷內,一大羣露着髒肚子的大漢在把酒言歡。
“惡龍大哥,我們是不是真的要遵守條約?把榆林區的動物全部捕殺完後,帶着翡翠龍給我們的十匹天馬乖乖的離開這裡呢?”一個小弟用力啃了一口手中的雞大腿。
“當然……”惡龍說這話的時候彎下了身體,臉上的神色有點捉摸不定。
“惡龍大哥的注意是?”這個小弟又問了一句,原本嬉鬧的場面也一下子安靜了下來,衆人都屏住呼吸,聽着惡龍的下一句話。
“當然是毀約啦,啊~哈哈哈,啊~哈哈哈“,惡龍張開嘴巴仰天哈哈大笑起來。
他一笑,那些小弟也是跟着笑起來“我就說嘛,惡龍大哥哪裡有那麼好的心腸,會這麼爽快的遵守約定乖乖的離開“”惡龍大哥是臭名昭著的盜賊,在沙漠哪一帶赫赫有名的,怎麼會把約定當回事呢?“,這些小弟說起話來也是口無遮攔。
惡狼臉色一跨“你說我臭名昭著?”
“恩?”剛剛說這句話的小弟本來在吃着肉,一時間愣在了哪裡,有點緊張的看着自己的老大。、
“我簡直愛死這個稱號了,啊~哈哈哈,啊~哈哈哈”,惡龍隨後又大笑起來,隨後帳篷內又歡笑成了一團,笑吧,你們這羣SB,盡情的笑吧,馬上要讓你們哭的很有節奏感,看起來,這羣沙漠盜賊的心情很好,讓我們在來打量一下帳篷裡面,除了一張張桌子外面,還有一口口檀木箱,就和石屋裡面的箱子一樣的。
而帳篷裡面除了一個個大漢以外,還有着幾個衣着暴漏的金絲貓,他們應該是特殊的血脈,一個個金髮碧眼的,但是眼神裡面都透露着**兩個字。
“壁壘王國還真的是生活着一羣蠢貨,我們要…”。
“呼…”還沒等惡龍繼續發表他的人生哲學觀,布帳篷被一個倒飛進來的大漢一下子拉開,隨後這名滿臉都是血漬的大漢重重的撞在一個酒桌上面,“額……龍……”,他還沒喊出自己老大那帥氣的名字,頭一歪,就重重的昏迷了過去。
再看他的胸口,有一個清晰的涼鞋印,那分明是被人一腳踢飛進來。
帳篷裡面再次寂靜了下來,要知道,這個大漢的重量可是在200以上,被一個人一腳踢飛,那這個人要需要多強的力量呢?還有,到底是誰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這裡是什麼地方?是連翡翠龍君主都要懼怕的沙漠人類的大本營,知道遠方深處的密林裡面放着些什麼嗎?那可放的都是一尊尊的大炮,誰要是幹招惹我們,一炮轟死他。
“老狗…”,惡龍三步並兩步走到他面前,愛憐的看着他的傷勢,隨後推搡了他一下“醒醒,醒醒,還能說話嗎?”,看着老狗滿臉是血,傷的着實不輕,惡龍緩緩的轉過頭。
“我操…”
“你跟誰說話呢知道嗎?恩?”,還沒等他轉過頭,就只感覺到自己的腰部被一雙穿着涼鞋的腳重重的踢了一下,接着身體像是控制不住一樣,跟老狗一樣,橫飛了出去,一直到飛了大概6.7米左右,惡龍重重的摔在地上,隨後捂着腰部,一臉的疼痛難忍。
原本歡笑一片的場面,因爲一個男人的到來而變得肅靜無比。
“老大…”,“啪”的一聲,剛剛那個說惡龍臭名昭著的小弟最裡面的一塊肉輕輕的掉在了地上,“老大,你在開玩笑吧,你可是把沙漠的確搞的一片臭名的男人,怎麼可能被人一腳踢飛,喂,老大,你那疼痛是裝的吧對不對,他其實很弱的對不對?”。
“你們笑的很嗨嘛…”,張神月點燃了一根草煙,緩緩的在帳篷裡面走了一圈。
接着他一腳踩在惡龍的肚子上面,這看似輕鬆的一腳卻差點沒把惡龍的苦膽水踩出來“這裡就是榆林區了吧,以後這裡,老子罩了”,張神月用大拇指指了指自己“你們有什麼問題嗎?還是說…”,又走動起來,張神月走到那個小弟面前,捏緊拳頭,重重一拳將他打翻在地上。
“誰有意見嗎、”
“呼……”的一聲,一股極其充滿了皇者的氣息從張神月身上散發出來,這絕對的囂張氣勢讓所有的小弟嘴脣都劇烈顫抖起來,雖然滿腔都是憤怒,但是沒有一個人敢說話。
唐凡的胸膛,只能用震撼形容。
這到底是一副怎樣的景象?那個自己糾纏了幾個月都搞不定的惡龍,這羣以殘忍和兇暴著稱的沙漠盜賊團,這羣壁壘王國君主都要討好的一羣盜賊,就被眼前這個男人這麼短短几分鐘搞定?這到底是發生了事情?爲什麼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唐凡用力的揉了揉眼眶,他感覺跟做夢一樣。
“兄弟們,你們還在等什麼?”惡龍一隻手捂着腰部、一隻手捂着胸膛,向手下法發號了自己的命令。
“對,我們還在等什麼?這個男人傷害了老大,這麼不把我們盜賊團放在眼裡,兄弟們,我們應該給他一點顏色看看“,一個大漢咆哮的時候從酒桌下面取出來了一把鋸齒大刀,寒齒斑斑的似是那奪命的獠牙一般,帶着呼嘯的殺戮之風朝着張神月的身體。
拉弓,搭箭,‘嗖‘的一聲,在大漢的一陣疼痛的喊聲和大砍刀落地的聲音中,一道把握了力道的羽箭穿透了大漢的手掌,穩穩的紮在哪裡。
“唐凡!“,惡龍狠狠的喊道。
感覺到身後又有一個小弟站了起來,張神月快速的回過身,用手掌一把捏住了大漢的臉龐,隨後天雷珠一轉,一道道雷絲開始在大漢的身上‘噼裡啪啦’的響動起來,幾秒後,一個全身已經被電的如同焦炭了身體倒在了地上,“你們好像還是有點聽不懂,竟然還敢這麼隨便的動手”,張神月吐了口眼圈看向那幾個金絲貓,大喊一聲
“小血,這幾個女的就交給你好好的拷問了,我想你應該有興趣”。
血污怪感覺自己當初做了一個無比明智的決定,那就是跟對了一個好的領主,此時他看張神月的眼神不亞於看父親,變成人形後,他媚笑的走進帳篷,然後摟着幾個金絲貓對張神月感激涕淋的走了下去,不一會兒,外面的灌木叢中的聲音更大了…
“混蛋…”,唐凡騎在惡龍的身上,捏緊拳頭對着他那張臉左右開弓起來,打一拳要罵一聲,就好像不罵拳頭就拳頭就沒有力量一般。
惡龍這下子可真的是叫苦不迭,他到現在還沒搞清楚發生了發生了什麼事情,而剛剛張神月露出的那一招又讓整個帳篷裡面的人全部都乖乖的聽話起來,因爲他們現在很聰明的知道,眼前站着一個魔法師,一個可以掌握着天地間最霸道的雷元素的魔法師,不想死,還是不要隨便動。
“你們,把這個傢伙給我擡出去,MD,雷電威力也太大了吧”,看着幾個小弟聽話的將那個被電成焦炭的人擡出去,張神月滿意的點點頭,然後指着一個位置“全部給我坐在哪裡,等我吃飽喝足再來慢慢的審問你們”,有幾個小弟不願意,但還是被自己的兄弟提醒着“不要惹了魔法師大人”。
小酒小肉伺候上,張神月一邊看着唐凡暴打惡龍,眼珠子一邊快速的轉動起來,他的目光看向那羣小弟的同時,一羣小弟的身體在瑟瑟發抖,根本不敢直視他的目光。
“凡總,夠了吧,他現在連他媽都不認識他了”,他發號命令唐凡才一臉滿足的站起來,並且超級感激般的對着張神月點點頭。
“龍總,我們是不是應該商量一下接下來的事情呢?”張神月淺嘗了口小酒,一臉的狡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