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教教主楚飛揚及神秘女子奴兒於魔教大婚。
魔教有喜,此事只有魔教上下知曉,並未傳入江湖之中。
這天萬里無雲,彩蝶翻飛,紅綢招展,魔教總部是一片喜氣洋洋。
楚飛揚雖然向來爲人狠辣無情,但在這天也難得滿面春風。
楚飛揚大步走進新嫁娘的閨房,只見幾個喜娘丫鬟正在忙着給他的新娘擺弄髮飾,而他的小奴兒正不滿地說:“不要,好重!這個拿下,這個也拿下!”
“哎呀,夫人,今天是您和教主大婚,您總不能什麼髮飾都不戴吧?要不把這兩個金釵插上吧!”喜娘皺眉道。
“不要,就不戴!”小人兒不滿地搖頭,突然瞥見了站在門口的他,陡然轉喜,像一隻翩翩彩蝶撲進他懷裡:“飛揚相公!”
“教主!”衆人連忙行禮。
楚飛揚才懶得理那些陳規舊俗,他向來行事恣意,擺手就讓一羣人離開了閨房。
“飛揚相公,我不要戴那些重死人的金釵!”奴兒撅嘴道。今日她穿了一襲大紅的禮服,飄逸而華麗,小臉略施脂粉,眉如墨畫,凝滯玉肌,豔光四射,比平日更是美上三分。
“不戴就不戴!”他低頭輕吻了下她的脣瓣,低笑道:“我的奴兒不裝扮也很美。”
他掃了一眼梳妝檯,從中挑了一支白玉簪子,略微笨拙地替她插在鬢上。
“這個不重!”奴兒看了看銅鏡中的自己,高興道:“就要這個了,飛揚相公,我們現在要去幹什麼?”
“跟我來!”他拉着她出了房間,走到了魔教衆人聚集的大堂外。
見教主來到,所有教衆無不跪下行禮。
楚飛揚揮袖道:“都起來吧!你們全都看清楚了——這是我楚飛揚的妻子!從今以後,你們要尊她如同尊我,敢有不敬者,殺無赦!”
衆人擡頭看去,只見難得穿了大紅喜服的楚飛揚氣勢睥睨人間,眉宇之間那火焰紅痕如同烈火燃燒。而他身側站着一個絕色女子。這女子一身大紅鳳衣,烏髮盤起,只簪了根白玉簪子,眉目如水清麗,如花嫵媚,如雲飄逸。
天生一對夫妻相,兩處非難也難拆。
好一個絕色女子!好一個絕色男子!
“好了,今日是我成親之日,不必拘束,開宴!”楚飛揚心情甚好,低頭看了看嬌媚的妻子,心中忽然生出一股奇異的滿足感。
他年少孤獨,從來不知道何謂感情,也不知道何謂溫柔憐惜。然而今日,他靜靜看着他的奴兒站在他旁邊,就像他和她只是這世上萬千平凡夫妻中最平凡不過的一對。
“相公,奴兒餓了。”她嬌甜的嗓音輕輕響起。
楚飛揚取笑她:“貪吃鬼!”剛要帶她去吃飯,卻見一個屬下穿過鬨鬧的大堂走了過來:“教主,有人送來一份禮物,祝賀教主大喜!”
“怎麼了?”若是一般禮物,想必這些下屬萬萬是不會向他稟報的。
“教主,這禮物有些奇怪,是一隻白轅!”
楚飛揚挑眉:“帶過來我看看!”
衆人好奇看去,只見一個魔教下屬牽了只渾身雪白的白轅走了過來!
這白轅一身雪白,一雙大而透亮的眼睛轉來轉去,嘰嘰喳喳地叫着。
“誰送來的?”若是魔教中人怎麼可能不報出自己姓名?而江湖中人根本不知道他成親一事,這消息,誰走漏了出去?
“稟教主,一個山下小孩送來這隻白轅,說是一個蒙面男人給了他錢,讓他送上來的。教主,要屬下去追回那孩子麼?”
“不用了!”
“相公,我要這個小白轅!”奴兒突然上前抱住了那隻白轅。
那白轅也非常奇怪,見到奴兒,像是見到老朋友一樣興奮地嘰嘰喳喳叫着,直往她懷裡鑽。
奴兒被它逗得咯咯直笑:“相公,它也也喜歡我呢!小白,就叫你小白吧!”
楚飛揚冷冽的眸子染上一絲笑意,“你既然喜歡,就收下吧!”至於那個送禮的人,倒要仔細查查。
江湖中有誰能查探到他魔教的影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