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裡雖然是外院,寧焉雪倒是不怎麼怕慕容今汐,反正慕容今汐也不好意思與別人說自己被一個小‘女’人收拾了,但是這裡有不少慕容今汐的人,就怕那些人看見以爲自己要對慕容今汐圖謀不軌,上來將自己殺了就枉死了。.最快更新訪問:щщщ.79XS.сОΜ 。
將慕容今汐丟到‘牀’上,寧焉雪這才坐到椅子上,倒了兩杯茶,一杯遞給青石一杯自己喝:“渴死我了,你也坐着喝一杯吧。”
青石原本要拒絕的話到了嘴邊又收了回去,恭恭敬敬的在椅子上坐下:“娘娘,這是按照您的吩咐收回來的,還有勝匯錢莊送過來的十萬兩白銀銀票,白家的人已經南下,估計過不了多久行天下那邊就要有消息了。”
寧焉雪點頭:“那邊既然只是掙錢,過了這一次,收回了銀子就不要再聯繫了,白家畢竟不是吃素的,等過上幾日,自然就有知道有人要做空白家,別忘記了,白家如今的靠山可是今上,若是被今上知曉,只怕我們就有麻煩了。還有行天下那邊切記不可透‘露’你是什麼人。”
寧焉雪與別人不一樣,她是要離開龍羲王府離開聖京的人,做事情自然是隻一次合作,以後再不見面的。
但不管怎麼說,寧焉雪還是更加看好勝匯錢莊的,勝匯錢莊是五大國簽訂了協議在五國都有的錢莊,若是有一天有人將五國統一,勝匯就成了全國最大的錢莊了,且不說這些看不見的事情,就看眼前,白家的白海棠據說有着不輸男子的才華與能力,但是白家只喲白海棠一個‘女’兒,白海棠身爲白家唯一的繼承人,說實話寧焉雪並不是很看好白家,並不是說看不起白海棠,而是不看好白家的發展。
白海棠與慕容今汐是青梅竹馬,最後爲什麼沒有成爲龍羲王府的正妃暫且不論,就白家在回家以後立刻就攀上今上這顆大樹,這模樣也太着急了點了。
對於寧焉雪的叮囑青石自然是一一記下,寧焉雪將身上的金票取出來,‘交’到青石手裡:“這些你好好收好,以後若是,離開聖京就是我們重新開始的本錢。”
青石恭敬的手下金票,想起早晨的事情,還是心有餘悸:“主子,若是再發生今日之事只怕以屬下的身手護不住這些東西。”
寧焉雪笑笑:“不要擔心,他們剛上了一次當,不會再來了,再說了,如今事情都辦好了,我們也是時候回龍羲王府了,回了龍羲王府那些人自然不敢找上你,但話又說回來,朱雀街的鋪子雖然不錯,但是還不值得讓人這麼冒險,就算是以後他們拿着地契將鋪子重新開張,我們照樣還是可以找上‘門’去,所以這些人大部分應該是楚三的,再有就是其他幾個國家了,尤其是西荊以前是不知道我將東西放在了哪裡,知道了在你身上,自然就來搶了。再剩下的倒不是想着掙錢,應該是想着佔位據點,好做情報據點,自然就來渾水‘摸’魚了。”
青石深以爲然:“主子高明。”
寧焉雪上下打量一遍青石:“可是有受傷?”
青石搖搖頭:“屬下沒有事,楚三那邊出來的五位高手他們聯手屬下確實不是他們的對手,但是有主子給的東西,屬下並沒有廢太大的勁。”
寧焉雪點頭:“同意的東西不可多次使用,回頭我將各種類型的都給你配一些,尤其是那些無‘色’無味的,以後再遇到高手的時候再用,我也會將方子給你一個,倒是時候若是沒有了,你可以照着配方自己製作,至於什麼時候用什麼你看着辦就是了。我給你的這些方子都不是見血封侯的狼虎之‘藥’,只不過是將人‘迷’暈,即使是以後你知曉其他的方子也要謹記,只有對待十惡不赦之人方可使用,不然只能將人‘迷’暈。”
“屬下謹記主子教誨。”
送走青石,寧焉雪走回內室,慕容今汐閉着眼睛躺在‘牀’上,看上去一臉無害的模樣。一看見慕容今汐這模樣寧焉雪就一肚子的火,這個貌岸道然的僞君子,小人。伸出‘腿’正想要往慕容今汐身上招呼,只聽見外面傳來一陣腳步聲,等腳步聲近了,只見一個小丫頭從‘門’口恭恭敬敬的進來,低着腦袋,生怕看見什麼不該看見的:“奴婢見過側妃娘娘。”
“免禮,起來回話。”
“謝娘娘。娘娘,午膳時間到了,奴婢把午膳擺到離間嗎?”
“擺到外間就是,擺好自可退下,本側妃與王爺自會去用,王爺不喜人伺候,你們擺好自己離去就是了。”寧焉雪隨意的說道,聽這模樣倒是像王爺不耐煩起來說話一般。
小丫頭原本就怕慕容今汐,如今自己又打擾了王爺與側妃娘娘的好事,小丫頭出去的時候‘腿’都是軟的,更何況是認真看龍羲王爺是不是醒着了。
出了院子,一個管事模樣的男人站在院子口,看見小丫頭出來,急急忙忙的道:“怎麼樣,王爺可是在寧側妃那裡。”
小丫頭往後看了好幾眼,見身後沒有人,這才一臉心有餘悸的道:“胡總管,王爺在裡面呢,您都不知道奴婢剛剛壞了王爺與側妃娘娘的好事,能活着出來就已經很不容易了。”伸手順了好幾下‘胸’口,一臉驚險。
“胡總管,您若是沒有什麼要緊的事情還是不要進去的好了,王爺如今正在興頭上,若是被耽擱餓了我們做丫頭的就是有十條命也是不夠用的啊。”
胡總管爲難的看看寧焉雪的院落又看看自己來時候的路,嘆口氣,心底感慨一聲,不過這樣也好,若是被寧側妃知曉是什麼事情這事情就不好收拾了。
照着來路回去,遠遠就看見一個小丫頭模樣的‘女’人站在涼亭裡,大老遠看見胡管事,一個勁的伸着腦袋往後看,左看看沒看見龍羲王爺,右看看還是沒有看見,小丫頭一個着急:“胡管事,王爺怎麼還不來啊?”
對於小丫頭的態度,胡管事雖然不喜,但是耐不住王爺喜歡,在以前自己是半分都說不得的,但是如今,是王爺自己不來的與自己可是沒有關係,胡管事心底嘲笑幾聲,臉上卻不做態,只是如往常一般的道:“茹翠姑娘,王爺今兒個是來不成了。”
“來不成了?爲什麼來不成了?我們小姐還在等着王爺呢?是不是你沒有與王爺親自說啊?王爺若是知曉了我們小姐在等他不會不管的?胡總管,你就老實說了吧,你到底是不是沒有與王爺說我們小姐在十里亭等他?”茹翠臉‘色’一變,那架勢就算是她家小姐白海棠親自來了也沒有這般的架勢。
聽見茹翠這般不客氣的聲音,胡管家就算是有再好的修養這時候也好不起來了,當下臉‘色’一沉:“茹翠姑娘,我不過是王爺外院的一個小小管家,就算是王府裡的李總管那都是沒有資格管王爺的事情的,王爺是主子,我們是奴才,也只喲茹翠姑娘這般的才能在主子面前說上幾句話吧。”
“這個自然,我在我們小姐面前……”茹翠突然面目郎錚,雙目怒瞪着胡管家:“好你個老不死的,本姑娘好好與你說話你倒是好,敢這般的編排本姑娘,也不想想,你們王爺在我們小姐面前,那就是要什麼就做什麼的一隻狗,你這老奴不過就是狗身邊的狗罷了,還敢這般的給本姑娘吃排頭,你信不信只要我們小姐一句話,龍羲王爺就能要了你的命?”
“茹翠小姐的話本管家會一字不漏的說與王爺聽,茹翠姑娘還是早早的回去吧,我們王爺如今與側妃娘娘感情好着呢,纔不會在這個時候去見那什麼白小姐黑小姐的,茹翠姑娘有這個時間在這裡與本管家吵架還不如回去看看你家小姐還能勾搭上誰。”
茹翠被胡管事罵走,就是走的時候都是一邊走一邊罵,也不罵其他,就罵胡總管。而胡總管這邊,總算是揚眉吐氣了一次了,因着這次王爺沒有跟着那小丫頭走,胡管事終於覺得軟了許久的腰肢可以硬起來了,而此時正在對一桌子的好菜好飯吃的不亦說乎的寧焉雪絲毫不知道,因爲自己的一袋小小的‘藥’粉,竟然引起了這麼一番的風‘波’。
而茹翠,出了‘門’直接朝着白家在朱雀街的白家錢莊而去,今日也是不知道爲什麼,竟然從早晨開‘門’開始就有不少的人在等着兌換銀子,茹翠是從側‘門’進去的,進去就看見一襲白衣,在衣襬出此刺着幾朵亮麗的紅‘色’海棠的自家小姐。
雙眼的眸子一眨,恭敬的走過去,一臉委屈:“小姐,龍羲王府的路走不通,小姐要想其他的法子了。”
白海棠皺了下眉頭,一張看似單純的小臉微微揚起:“怎麼回事?”
茹翠更加的委屈:“小姐,您不知道,如今龍羲王爺不住在龍羲王府裡,而是帶着那個進‘門’還沒兩個月的寧側妃住在朱雀接的別院裡,剛剛奴婢去找王爺,說小姐約了王爺在十里亭見面的事,但外院的那個管事竟然換說不知道小姐是哪位,還說王爺在與寧側妃行魚水之歡,若是奴婢打擾了就要了奴婢的命。”
“所以你就回來了?”白海棠臉‘色’一冷,雙眼像是毒針一般的訂在茹翠的身上。
茹翠嚇得普通一聲跪在地上:“小姐明鑑,雖然胡管事這般想,但是龍羲王爺對小姐的感情奴婢自然是知曉的,王爺連娶回家的‘女’人都不顧的要來看望小姐,又豈會真的與那側妃怎麼樣。再說了,這聖京誰不知道小姐您是出了名的美人,家底雄厚,這些又豈是那個剛剛及笄的小丫頭可以比的,就是奴婢也是不會相信的,奴婢你不要命的闖了進去,結果……”
茹翠膽怯的看了眼白海棠,白海棠眼神輕飄飄的掃過地上跪着的茹翠,茹翠一個‘激’靈,瞬間被嚇得魂都要飛了,再不敢多話,做出一副大義凜然的模樣:“奴婢看見龍羲王爺確實是在與那寧側妃行那苟且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