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決了那兩頭雄獅的事情,獨孤沐月,君玄狂和耶律齊等人全部回到了宴會場內。
“王子,勝負已定,按照原先的賭注,你應該要告訴我關於我父兄的下落了。”獨孤沐月看着耶律齊,嚴肅的開口說道。
耶律齊看了獨孤沐月一眼,思量了一下,纔開口說道:“本王子也不知道你父兄的下落,無法告知。”
“你說什麼?”獨孤沐月一聽這話就不爽了,氣的直接拍案而起。
君玄狂連忙拉住獨孤沐月,纔沒讓她暴走。一向清冷如月的獨孤沐月,一遇到關於父兄的事情,就變得如此無法淡定。說實話,君玄狂的心裡還真有那麼點酸味兒,只是礙於目前有正事要辦,所以他纔將心裡的那股子酸味兒壓了下去。
“七王子,你之前說的話,在場的衆人,可都是一同聽見的。你是在玩弄我們不成?”君玄狂說着,臉色變黑下來了。
耶律齊見狀,明白自己如今的處境,雖說對戰國不殺來使,但是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再者,若是被別國知道了這次的事情,西突的面子也擱不住。那麼,他在西突的地位必將受到影響。
因此,耶律齊只能賠笑說道:“曄王爺言重了。既然父王派我前來議和,自然是誠心誠意的,豈敢生出這樣的念頭呢?只是,獨孤絕和獨孤御的下落,我實在是不知道,還請王妃,王爺恕罪。”對於耶律齊來說,說出這樣一番話,等於是給了他好幾個巴掌。
獨孤沐月怎麼可能就這麼被說服了,她繼續開口說道:“若是王子之前不知道我父兄的下落,又何必答應我許下的賭注呢?”
耶律齊對此,無言以對。一開始,他哪裡知道獨孤沐月竟然是個這麼厲害的角色,要是世界上有‘早知道’這麼一種東西,他說什麼也不會答應這一場比試,完全就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皇嫂,以小弟愚見,七王子怕是真不知道獨孤將軍的下落。此次最重要的事情便是議和,不如先商討大事吧?”二皇子君玄雨突然笑着開口說道。
君玄雨這話說的倒也合情合理,只是其中自然包含着他的私心。若是真的被獨孤沐月和君玄狂找到獨孤絕和獨孤御,那麼將來他和君玄狂抗爭,實力上面完全是相差懸殊。他恨不得獨孤絕和獨孤御已經戰死沙場了。
獨孤沐月聽君玄雨這樣說,看了他一眼,沒有說話,倒也沉下氣,坐回了位置。她可不是給君玄雨面子,她只是顧忌到君玄狂,若是議和這件事情沒有辦好,到時候有麻煩的可是君玄狂。
“難道這場比賽就這麼算了?”珞楊將軍對於君玄雨的話倒也沒什麼意見,但是獨孤沐月剛剛可是冒着生命危險才贏了這一場比賽的,就這麼算了,叫他們怎麼能夠咽得下這口氣。
“我願意割捨三千良駒,還請王妃笑納。”耶律齊急忙開口說道。如今的局勢,他完全處於下風,若是不趕緊表態,恐怕會更麻煩。
獨孤沐月無奈,嘆了口氣,回道:“那就多謝王子美意了。”誰稀罕他的那幾匹破馬!本以爲這次可以知道父兄的下落,竟然出現了這樣的事情,獨孤沐月的心裡自然是極度的不平衡。
“王妃客氣了。”耶律齊見獨孤沐
月已經接受了,笑着說道。只是,在耶律齊低頭的時候,他的眸中閃過一道精光,脣角的笑意越發的深沉。
獨孤沐月和君玄狂自然將這一切都看在了眼裡,當下兩個人的心中便猜測到了幾分。
議和的事情商討的很順利,主要還是獨孤沐月給耶律齊狠狠的施了一個下馬威,耶律齊是答應也得答應,不答應也得答應,完全沒有選擇的餘地。
送走耶律齊,君玄狂和獨孤沐月一同回到了房間。
“傷口有沒有事?”獨孤沐月一進房門,便開口問道。剛剛君玄狂那麼用力的拉扯,難免會牽引到傷口。
君玄狂將左手的袖子撩起來,已經是一片血跡了。幸好他今日穿的衣服袖子比較寬鬆,又是絲帛,不然的話,恐怕衣袖上面已是一片斑駁血跡了。
獨孤沐月眉頭一皺,連忙將更換的東西準備妥當,小心的給君玄狂重新換藥。還好傷口只是輕微裂開,並無什麼大礙。
包紮好之後,獨孤沐月很是不滿的看着君玄狂說道:“你身上有傷,幹嘛還要去硬扯?”一點都不懂得照顧自己。
君玄狂面對獨孤沐月生氣的模樣,非但不氣,反倒覺得心情大好,因爲獨孤沐月是在擔心他,所以纔會生氣。
“我總不能看着我的王妃身陷險境,不聞不見吧?”君玄狂笑着說道。
“你還笑得出來啊?”獨孤沐月對於君玄狂的回答倒是覺得心裡一動,但還是有些不開心。
“那你要我哭給你看嗎?”君玄狂說着,真的癟了一下嘴巴,很是可愛。
“嗤!”獨孤沐月沒忍住,嗤笑了一下,不過連忙收了回去,只是眼中滿是笑意。
君玄狂趁機耍壞,故意做出一幅可憐兮兮的表情,睜着一雙水靈靈的大眼睛盯着獨孤沐月。
“哈哈……”獨孤沐月被君玄狂逗樂了,忍不住笑了起來。
君玄狂見獨孤沐月笑了,才放下心來。其實,他剛剛還真的有些擔心獨孤沐月生氣了,那可就是天大的麻煩了。
“有病啊。”獨孤沐月笑的差不多了,見君玄狂還在盯着她看,扔了個衛生球,隨口砸了過去。
“是啊,本王確實病的不輕,不如我們早些休息吧。”君玄狂邪笑着盯着獨孤沐月說道。
獨孤沐月突然想到一件事情,面色凝重的站起身,說道:“你先休息吧,我有點事情,過會兒就回來。”
君玄狂連忙拉住獨孤沐月,沉聲說道:“你要去夜探耶律齊的使館?”
獨孤沐月聞聲轉身,沒有說話,卻用着一副‘你怎麼知道的’表情的盯着君玄狂。
君玄狂展顏一笑,頗爲自豪的開口說道:“我們是夫妻,我怎麼會不知道你在想些什麼。”
獨孤沐月無力的翻了個白眼,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回答啊。當她是花季幻想少女啊,切!
“你不用去,我已經派人去打探了。”君玄狂見獨孤沐月對他剛剛的回答不滿意,連忙加了一句話。
“什麼時候?”獨孤沐月一直跟君玄狂在一起,但她並沒有見到君玄狂跟誰說過話。
“就在剛纔。”君玄狂笑着說道。
“哦。”
獨孤沐月無所謂的應了一聲,應該是他們之間的暗號,反正只要能夠知道她父兄的下落,用什麼方法都行。
“你不想知道我是怎麼吩咐的?”君玄狂笑着說道。
“沒興趣。”獨孤沐月很不客氣的回了一句。
君玄狂有些鬱悶,不是都說女人的好奇心比較強嗎?爲什麼在獨孤沐月的身上就體現不出來呢?
“什麼時候會有情報?”獨孤沐月突然想到這個嚴肅的問題。
“明天應該就能知道。”君玄狂回道。
獨孤沐月瞭然的點了點頭,抿了一口茶,如今看來,這君玄狂還是挺好用的。
“夜也深了,不如早點休息吧。”君玄狂再次將剛纔的提議說了出來,臉上笑得極爲燦爛。
獨孤沐月轉過頭看着君玄狂的笑容,心裡咯噔了一下,這種表情,好像就是君玄狂表現‘餓死鬼’的前奏吧。
“不行,你身上有傷。”獨孤沐月感覺到君玄狂的意圖,連忙跳開說道。
君玄狂一聽獨孤沐月的話就樂了,看來獨孤沐月已經非常清楚他的需求了。當下,君玄狂笑着說道:“哦?這跟我身上有傷有關係嗎?”
獨孤沐月很不客氣的白了君玄狂一眼,她又不是單純到白目的小女生,這樣的手段,未免太弱了。
“我只是手臂受傷,又不是腰部受傷,該做的自然都能做。”君玄狂見獨孤沐月不買賬,再次下了一劑猛藥。
“啊……”獨孤沐月差點一個不小心摔倒在地,這就是風靡萬千少女的曄王爺?天坑啊!簡直比市井無賴還要無賴。
君玄狂見獨孤沐月並沒有什麼反駁的話,就直接動手了,快速又不失溫柔的解開了獨孤沐月的衣帶。君玄狂不得不佩服靈兒的眼光,給獨孤沐月準備的衣服都是非常好扒的,值得嘉獎。
獨孤沐月低頭一看,外套已經堆垛在地了,要不是她親眼見過君玄狂手臂上的傷,絕對不敢相信君玄狂的動作竟然會這麼迅速,都快趕上航天母艦了。
“停!”獨孤沐月爲了君玄狂的身體考慮,連忙按住君玄狂的手,叫道。
君玄狂置若罔聞,在獨孤沐月的脖子上,落下細密的吻,呢喃的說道:“你不是一直想要在上面嗎?這次讓你在上面便是。”
“這……”獨孤沐月差點噴血,明明是君玄狂化身爲‘餓死鬼’了,怎麼被他這麼一說,搞得跟她飢渴難耐似的?
獨孤沐月按捺住心裡的躁動,連忙抽身,看着君玄狂甚爲嚴肅的說道:“萬一你的傷口開裂了,怎麼辦?”這可不是鬧着玩的。
君玄狂也很鬱悶,爲什麼這個時候獨孤沐月還會這麼的清醒呢?
突然,君玄狂靈機一動,挑釁的開口說道:“是嗎?我看你是不敢吧,你是怕,明天下不了牀,被他們笑話吧?”
獨孤沐月一聽君玄狂的話,什麼理智,什麼清醒,完全拋到了外太空。竟然敢對她挑釁,那她就要讓他知道這個後果!
獨孤沐月一把摟住君玄狂的脖子,妖媚一笑,說道:“我倒是要看看,究竟是誰會不了牀!”
默默的爲那張可憐的牀祈禱,希望你足夠堅強,祝你好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