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誒,你是頭牌嗎?
“……”
這或許就是傳說中的當着人家的面說人家壞話,然後,很自然的被捉包。o(╯□╰)o
涼栩乾笑了幾聲,轉過頭對上某城主的陰沉臉色:“啊,城主大人,您老什麼時候來的,我這正準備過去找你呢!嘿嘿,今天去哪裡巡邏啊?”
“你這招轉移話題轉得很蹩腳。”司空見慣毫不客氣的揭穿道, “不過今天正好要用到你做苦力,所以暫時不跟你計較。”
“大人明智!”涼栩頓時笑顏逐開。神馬做苦力的本來就是分內事,只要不懲罰什麼分外之事的那她都責無旁貸。
司空見慣好歹和她相處那麼久了,對她即使不完全瞭解也已經有了個底。所以對於涼栩的開心,他自然是知道內幕的。裝作丟人的往後邊閃了閃,他選擇開始講述今天大夥的任務:“還記得那個改了我們幫名的北城城主嗎,據說,那個傢伙原來居然在我們城裡開了一家花樓!”
哼,改了他們幫派的名還敢來這開黑店,若非今天偶然一查帳發現那家該死的花樓經常逃稅,而花樓擁有者那欄還不知死活且明目張膽的掛着“北城城主”之名的話……天知道他自己會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窩藏多久的仇人!
“耶?花樓?”涼栩雙眸一亮,自然而然的想起了彷彿穿越小說中所寫得妓院的描述:臉上鋪着厚粉,有一張臘腸嘴的老鴇,還有諸多溫香軟玉的美女……哇啦啦,口水直流……
彷彿看出了她的心思,司空見慣腹誹道:“別想太多,沒有你做女同的機會。那家花樓,裡面的工作者都是男的!”
工作者……男的?
傳說中的男男?!
涼栩自覺忽略了“女同“二字,打了個激靈:“果然,我就知道,那個北城城主其實是個斷袖!”
言罷,不顧衆位深有同感的姑娘們的熱情眼神,還有衆位討厭腐女的男性的“退避三尺”的行爲,涼栩忽然朝着司空見慣走了過去,然後……開始繞圈評論。
“瞧瞧,城主大人英挺的身材啊,俊美的臉龐啊,我強烈懷疑,應該將城主大人保護起來,省的一會去了那裡非但沒有泡到心儀的,反而被別人給留那裡了!”
“……”衆位男性同情的看着自家臉龐黑之程度堪比包公的城主。
“嗷嗚~太基.情了,妞我頂你一個!”萬綠熱烈支持ing ~
“……”其實,人家也是這麼想的。其它姑娘礙於城主一會的懲罰,沒敢表現出來,於是只能在心中默默淚目道。
可嘆涼栩還不知道危險將近,依舊嘰嘰喳喳的表示着自己的感想。後來,某城主忍無可忍,果斷的將她在幫派頻道里禁言了。
然後,涼栩發現了這一點,索性開了當前頻道。
“城主大人啊,我這真的是爲了您老的清白着想啊,您就是害羞憤慨也不能夠將我禁言啊。不過,我是不會怪您的,好歹,咱還沒有退休,依舊是幫派裡的一員,更是您老的護草使者。保護城主您,臣在所不辭。去吧去吧,泡的時候只要留我在旁邊圍觀……哦不,是保護就行了……”
“閉嘴!”司空見慣終於爆發了, “尼瑪的,誰告訴你我去哪裡是去泡仔的!誰又告訴你我就一定會有去無回!誰更告訴你……本城主會在下邊的?!!”
“……原來,城主大人你是深藏不露的攻!”某女真相了。
爲了防止某城主生氣過度又人格分裂,時來運轉這個面癱果斷一個手刀將涼栩給砍暈了,然後沉穩的代替某城主下達命令道:“來兩個人搬這個女人。還有,其他人都帶好藥物毒物,一會有場硬戰打,我們的任務是,砸了北城主的花樓!”
幾分鐘後。
果然,城主大人還是記仇的啊。某承受能力強大,此時已經迅速甦醒的涼栩優哉遊哉的躺在擔架上由着別人擡着,若有所思而又珍重其事的得出了這個結論。
一行人浩浩蕩蕩的向着花樓“醉臥樓”前進。期間引來了無數城民的關注,不過,礙於領頭的人是城主大人,所以他們即使驚訝也沒敢問些什麼,只是目睹着他們浩浩蕩蕩的一行人過去,有些甚至跟在後邊準備湊湊熱鬧。
就這樣,隊伍越走就越發的壯大,等到來到“醉臥樓”前,幾乎整個南城的女人外加男人全都來了。
不過,一看見城主陰冷的目光落在“醉臥樓”上,顯然要乾的不是什麼好事。有些玩家就動搖了,雖然“醉臥樓”平時也就准許人們聽聽曲,說是花樓其實不過是“蓋着棉被純聊天”,可是……
好歹裡面帥哥很養眼,看別人動手還好,自己動手可就太殘忍了。於是,女玩家有一些無聲無息的退到了圍觀的人羣裡。
至於男玩家,多數還是性取向正常的,何況這裡面的男人老是跟他們搶本來就寥寥無幾的美女,於是男玩家們一看見終於要端了這花樓,個個都舉起了武器,準備大開殺戒了。
嘖嘖,可悲啊可悲!此時的擔架早就被扔到了一邊,涼栩於是悄悄的起身混入了人羣。不過她的本意不是殺人,而是……擒賊先擒王。
爲了她們這羣腐女能夠繼續腐下去,這棟花樓的帥哥絕對不能一個不留的全被端了。好歹事情是那個北城主引起的,於是涼栩決定不如就犧牲那個北城主好了。
目標定下。涼栩朝着花樓的後門而去,這個後門,是一個灰常隱秘的場所,若不是一個npc同事曾經小小的透露了一下,而涼栩又碰巧的記在了心上的話,估計此次行動就無法派上用場了。
涼栩從後門閃了進去,此時前方已經開始戰鬥了,然而花樓後面的這個院子卻是安靜得嚇人。她不由得放輕了腳步,躡手躡腳的靠近了某個看起來應該是主臥室的房間。
伸出手指在口中含了一下,涼栩在房間門上的捅了一個小小的洞,眼睛骨溜溜的裝着,查看起裡面的情況來,唔,很別緻的房間。
梨花雕製成的小桌子上擺着一套精緻的茶具,旁邊則是放着一個盤子,盤中盛着水,碧透的綠藤在裡面生機勃勃的簇放,金色的香爐中冒着淡淡的白煙,有很沁人心脾的香味飄飛。
左側的牆上甚至掛着不少遊戲版的名畫字帖,如“清明山河圖”,還有“蘭亭序”。嘖嘖,足見這屋子的主人有多富有。
最裡側則是擺放着一張白玉寒冰牀,紫色的蚊帳挽到了兩側,露出了裡面的……
涼栩猛地睜大了嘴吧,嘴角疑似出現了晶亮的口水。
好妖……好妖孽!
只見牀裡側正半臥着一個長相偏向妖邪的男子,一身火紅色的厚重皮衣披在身上,裡面未着裡衣,露出了精壯的胸膛。
尼瑪的,好生狂野!
涼栩吞了吞口水,正要繼續好好的看一下,誰想就在這個時候,她全身依仗着的門忽然嘩啦一下子開了,她的身子立即不平衡的朝地面而去。
“唔,好痛。”涼栩揉了揉額頭,雙手撐起就要起身,然而,才半起,胳膊處卻猛地一酸,緊接着再次親吻大地。
“嘖嘖,兩個大禮,夠了,起身吧!”頭上忽然傳來男子帶着磁性的低沉的聲音,涼栩還沒 從中回過神來,已經輕而易舉的被拉了起來。
男子在看見她的臉龐的時候眼神閃爍了一下,那一閃而過的是對待自己送上門的獵物時的饒有趣味的眼神。
只是涼栩並沒有看到。
她現在只是在拼命的消化着這一切。“兩個大禮?”這麼說,這個妖孽是早知道她在偷看了,所以小小的懲罰了一下?尼瑪的,這年頭,偷看一下都特麼的昂貴啊!
不過……
“誒,你是頭牌嗎?”
女子的小臉上不乏驚豔還有好奇。男子不覺輕笑,修長的手指伸出,恰好托起了她的下巴:“你說呢,姑娘?”
那低沉的聲音拂過耳畔,也不知是不是故意,那男子的呼吸噴在她的左臉上,隱約她甚至感覺到有什麼舔過她的耳垂,全身彷彿觸電般,登時軟了大半。
“我,我居然被……被調.戲了!”涼栩好久纔回過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