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爲什麼我們要一起吃飯?”她歪着腦袋,好奇的問時御天。“有關聯?”
再說了,他們一個男人,一個女人,公司裡覬覦他的女人又那麼多。
要是被人看到一起吃飯,她會受到98%的女同事攻擊的。
他的這頓飯,是鴻門宴,吃了就下黃泉吧?
“你覺得,總助的工作該有哪些?”時御天擡眸,淡淡的眸色如平靜的湖面,泛着微光。
“很多事情吧,或者說,好像所有事情都要做。”宋樂兒想了想,如是說。
“沒錯,是所有事情都要做。其中最常見的就是飯局,應酬,甚至這個是你一個人去應付,你現在可以?”
宋樂兒搖頭,誠實的承認。
其實也不是不知道怎麼做,而是時御天的客戶不是市井小民,一定是跟他差不多水平的大人物。
跟這樣的人吃飯,或者應酬,她一個窮了20多年的草根,應該是應付不來的。
因爲土豪的世界,她完全不懂。
他們來到了公司附近的一家中檔的餐廳。
平時,這裡也有一些公司的中高層管理人員來吃飯或者見客戶的。
“隨便點!”時御天丟下一句話,就不管她了。
宋樂兒點了一份海鮮飯,一杯橙汁,以及一份蛋糕,真真的不會跟他客氣。
白食絕對不能放過,能吃多少就要多少。
“東西挺好吃的。”第一次沒有在公司食堂吃飯,宋樂兒體會到了改善伙食的喜悅。
“不好我會來?”時御天用看白癡的眼神盯着宋樂兒,他是追求品質的人。
宋樂兒撇了撇小嘴,果然是不能和顏悅色的對他,不然只會被他毒舌伺候。
“廢話少說,那是在浪費時間。”
“所以你們闊少就喜歡裝逼,耍酷,惜字如金?”
時御天眸色冷沉了下去,不滿宋樂兒說話的態度和用詞。
“如果我是客戶,合作案絕對會黃掉。”
“這不是假的嗎?”宋樂兒的意思是,你以爲我傻啊,真的客戶我纔不會這樣說話。
時御天看了她一眼,喚來了服務生,點了許多酒。
很快,服務生就把時御天點的十幾種酒端了上來,五顏六色,產地各異。
“飯不是白吃的。這些,你認識幾種?”時御天已經吃完,速度很快,此時正姿勢瀟灑的靠在沙發椅上,一雙大長腿慵懶的翹着。
宋樂兒看着面前的酒,一臉懵逼。
作爲一條草根,她哪裡懂這些。
“除了知道是紅酒還是白葡萄酒,其他一概不知道。”
時御天沒有太多表情,這是意料中的答案。“果然是這樣,一竅不通。”
宋樂兒被他的直白說得臉色通紅,但又無以反駁。
“你還是做個花瓶吧。”時御天淡笑,那不達眼底的笑意,看得出來他不是調侃,是真的覺得她不夠格。
“我又不是你那些月曆小姐!”一時不爽,宋樂兒就把樑韶容說的八卦爆了出來。
然後,時御天的表情就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變得冷冽起來。
“月曆小姐?”他的聲音冰冷得猶如來自北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