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的一聲悶響,喻小白被丟在了牀褥上。
好在,秋亦檀的臥室裡牀褥絕對夠柔軟,纔不至於弄疼她。
只是那條純乳膠牀墊的彈力實在太好,喻小白被彈醒了。
酒意還是微薰,她把臥室的牆壁燈當成是珊蝴飯莊的大廳內燈了,“天維,我們再幹。”
下一秒鐘,身邊的位置凹陷了下去,秋亦檀長臂撐在喻小白的身側,弧度優美的下頜輕揚,脣角則勾起了一抹冷酷至極的笑意,“喻小白,叫阿亦。”
“好吧,阿亦,我們再幹。”喻小白舉起了空空如也的小手,泛着朦朧酒意的眸眯了開來,眼前的男人一點也不清楚,她看不清他,她還想喝酒,酒那玩意,喝着喝着就上癮了,她想醉,醉了,就沒有煩惱了。
被秋亦檀關着不說,他根本不理她了。
關了那麼些天,他一次也沒有看過她。
她怎麼就覺得自己象是一隻籠子裡的小雀,雖然可以飛,卻永遠也飛不出那小小的方寸之地,日子久了,半絲快樂也沒有了。
“好,我們幹。”秋亦檀單手輕釦,輕輕巧巧的就扣住了喻小白的兩手壓在她的頭頂,隨即,薄脣緩緩而落,肆意的品嚐着身下被染了酒意的紅脣,他的‘幹’是幹她,直到她清醒。
喻小白,他今天收拾她收拾定了。
是她自己惹他的。
舌尖勾起了舌尖,刷過了喻小白小嘴裡的每一寸地方。
有些熱正從身體裡的某一處開始悄悄滋長蔓延,小手推拒着,“天維,不要,不要這樣,我們喝酒。”
這一聲天維,再次激怒了秋亦檀,跟他在一起的時候,她居然有膽一聲聲的喚着季天維,“喻小白,叫阿亦,再叫錯,我打你屁股。”
“阿亦,你別親,別親,我要喝酒,酒……”
“好,我餵你喝。”秋亦檀長身直起,打橫抱起了牀上已經癱軟了的喻小白就轉進了客廳,吧檯上隨意拎了一瓶四六年的葡萄酒,“這個好嗎?”女孩子喝這個纔有女孩子的樣子。
“好,我要喝酒,就要它。”喻小白一看到酒瓶子眼睛就亮了,小手摟緊了秋亦檀的脖子,很沒形象的道:“快點,我要乾了它。”
“好,那我幹了你。”
邪魅的男聲刷過喻小白的耳鼓,惹她身體一震,“我也能幹嗎?”
“能。”秋亦檀的語氣很肯定,今晚,他一定幹了她,讓她徹徹底底的成爲他的女人,看她還敢不敢再去勾搭旁的男人了。
他今晚先收拾她,然後再收拾梅竹軒和季天維,對她動過心思的男人,全都要收拾。
否則,她反了天了。
一口酒入喉,含着酒的脣落在喻小白的脣上,濃香四溢的酒入了她的小嘴,喻小白想都沒想的就嚥了下去,“這酒好好喝,好甜。”
法國產的路易十六葡萄酒,還是四六年的,現在的市價一瓶就要十幾萬了,能不好喝嗎?
看着喻小白滿足的咂了咂脣,舌尖輕舔過脣瓣的姿態撩人的讓秋亦檀喉結輕涌,一瞬間整具身體都起了強烈的反應。
他想辦了她。
立刻馬上。
然,喻小白嬌軟的聲音阻止了他,“阿亦,我還要喝。”只一口,她就被他喂上癮了般的還要呢,語氣就象是一個在討糖果的小女孩,惹他不由自主的又是含了一口酒,喂她。
一口又一口,喻小白喝上了癮,然後,又醉了。
喝着喝着,她睡着了。
小腦袋瓜倚在秋亦檀的臂彎裡,小嘴輕撅,小眉頭輕皺,就這樣的睡容居然就給人一種性感的味道。
看着這樣靜靜而睡的喻小白,秋亦檀身體裡的火開始悄然退去,一點一點,直至消失不見。
他要她,也要在她清醒的時候,讓她知道這個世上她誰都可以惹,只獨獨不能惹他。
傾身抱起喻小白走進了浴室,幾個撕扯,喻小白的身上就清潔溜溜了。
染了酒意的肌膚潤染着淡淡的粉,嫩的仿似一掐就能掐出水來。
溫熱的水滌淨了喻小白的身體,那樣的大動作她居然都沒醒過來,全程都睡得很沉很沉。
直到把喻小白重新丟到牀上掖好被角,秋亦檀才輕聲告訴自己,他不跟孩子不跟酒鬼一般見識。
明早,他再收拾她。
“啊”的一聲驚叫,喻小白怒瞪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的一張俊顏,“你……你什麼時候來的?”還有,她最後的記憶裡她已經離開這間公寓了吧,怎麼現在又回來了?
“昨晚。”
“那……那……那……”連着三個相同的字音後,喻小白在對上秋亦檀絕對冷冽的眼神時愣是沒敢問出來‘那季天維呢’?
她不敢問,她覺得秋亦檀此時的目光彷彿要將她殺了一樣。
是的,如果目光可以殺人,她此刻很有可能小命就沒了。
“什麼?”不過,秋亦檀居然‘不解風情’的追問了過來,而且,眼神更冷了,象是猜到她此時心底裡很關心的那個人是季天維似的。
“沒什麼,我餓了,我想吃早餐。”
“我也想吃。”
“好哇,我搖鈴。”
喻小白不傻,一睜開眼睛看到秋亦檀就覺得今早上的秋亦檀與往常的那個秋亦檀絕對不一樣。
他身上的戾氣太重,這時候惹上他就是傻,還是很傻很傻。
“不必了。”秋亦檀淡淡的,喻小白剛剛想問起季天維去向的表現他已經盡收眼底,所以,今早上更不能放過她了。
“你要親自煮?”不讓搖鈴不讓人送那就是要自己煮了,可她煮的她自己都不想吃,她覺得她煮的矜貴的秋大少爺一定不會吃,所以,就只能是他煮。
“對。”親自煮她,這個決定今早一定要實現。
“好呀,我給你打下手。”喻小白不知死活的笑眯眯的應着,她昨天逃離了這裡,沒想到只一夜的功夫,又回來了,還……還被秋亦檀給摟在懷裡,此時,男人的鹹豬手就在她的小腰上,她明顯感覺到了他越收越緊的大掌的力道,這是要怒了?要把她揉碎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