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特麼的臉都快要丟盡了!
兒子竟然被抓去做花童?還是差點成爲自己後媽的姑娘的花童。
白初薇輕拍着金小寶瑟瑟發抖的後背,氣定神閒地道:“小金,你結巴?”
金永康差點沒一口氣背過去!
白初薇這瘋婆子,張嘴就來羞辱他?他是有病,所以說話比普通人緩慢,還有些結巴。
白初薇:“那還是結巴。”
金永康:“!!”
金老爺子眼瞳一縮,錯愕地望着主座上的少女。
白初薇剛纔那句話……她難道會讀心術法?知道自己兒子剛纔所想?
這是一位精神力的大修士?
全球修行界對白初薇的討論非常多,然而卻沒有知道白初薇到底是修什麼的。
好像她什麼都修,不僅是醫修也是體修,亦是精神力修士。
金小寶擡起腦袋,淚眼汪汪地看着白初薇,奶氣的嗓音有些顫抖:“姐姐,小寶害怕。”
金小寶哽咽了:“爸爸天天都打我。”
周圍的學生倒抽了一口涼氣,不可置信地看着金永康。
“這是……家暴?”
自己的兒子都能家暴,更別說嫁進去的女人了……
冷雪沁大師姐這是逃過一劫了?
花翎脾氣本就暴躁至極,那個差點綠了的男人來了,花翎再也撐不住,直接從地上站起來,赫然擡起右手,手掌掌心蹭的一下冒出一片火,朝金永康拍過去,怒喝道:
“敢羞辱我師父,敢強娶我師姐?你什麼玩意兒!”
金永康剛想說他哪裡羞辱他師父了?明明是他們一來,就被白初薇給羞辱了好嗎?
火球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砸到了……金永康的身上,然後燃了起來。
白初薇看得嘖了一聲,眼神略有些不滿地瞧了花翎一眼。
“你這是在惡人島上待久了?那羣惡徒的習性你也學了過來?”
白初薇輕描淡寫地說着,先是懶散地扭了扭脖子,然後擡起手指在空中打了一個響指。
金永康身上的火光,秒滅!
所有學生看得目瞪口呆。
臥槽,滅霸啊!
白副院長,好吊,好帥,這招好想學!
花翎有些憤怒,他想把金永康直接滅了好嗎?
他在惡人島待久了,只要不把人弄死,其他都可以搞,手段就是激進得很。
可被師父教訓了,花翎敢怒不敢言。
周圍的學生看到金永康,強忍着哈哈大笑的衝動,硬憋着不敢笑出聲。
這才幾秒鐘?
金永康身上的衣服都燒成了布條,原本蠟黃的臉竟變黑了,身下的輪椅也沒有好看到哪裡去。
“水,水,我要水……”金永康手扶着扶手,嘴裡呼着。
觀禮的院長急得頭頂冒汗,當即大喊一聲:“還愣着做什麼?給金先生奉茶!”
很快,神色古怪的劉琦端着茶從外面走進來,白初薇笑得意味深長。
金永康燒得喉嚨都乾澀難受,一看到白初薇的親傳弟子端着涼茶過來,當即不管不顧地抓住茶杯,就要一飲而盡。
茶杯靠近嘴脣的那一瞬,金永康忽然停下了手,立刻擡起鷹隼般的眸子,死死地盯着白初薇,乾澀地喊:“白道友,你好,猖狂,竟在其中下l藥?”
白初薇一隻手撐着下頜,懶散地看着金永康:“這可是跟你學的,你之前不是給我徒弟下l藥嗎?”
白初薇微笑:“我可不像你,要下l藥就光明正大地下。”
金永康渾身僵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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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雪沁看着金永康的眸光森冷。
白初薇盯着金永康,一字一頓道:“給我喝下去,我看着你喝,一滴都不準剩。”
金永康看着劉琦手裡那一大壺茶,硬生生打了一個寒顫。
白初薇這個瘋子,她在爲她徒弟出頭!當着所有人的面報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