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天,馮老二感覺心神不寧,附帶着和一個小情人一下都沒有成功,皺着眉頭抽了一根菸,隨即叫道:“閔強,給我把秦五找來。”
秦五是馮老二看重的人,也因此,一直好酒好喝的招待着,甚至還讓他在自己的地盤上爲所欲爲,前一天,竟然幹出了當街強搶父女的,要不是馮老二在公安局有人,在電視臺有人,秦五就得成爲全國知名人物,到時候誰也救不了這個畜生,有時候馮老二都想把這小子給整死。
只是這小子不知道是不是好命,竟然和傳說中的殺手組織有來往,這也是馮老二給他擦屁股的原因,否則以馮老二的脾氣,直接沉屍江裡去。
秦五剛進屋,就看見一雙白嫩小腿露在外面的女人,當然身上蓋着毛毯,讓秦五這牲口看不清楚,不過也讓秦五暗暗吞了口口水,暗罵一聲這老傢伙真是讓人家姑娘遭罪,一把年紀了那事也不行,還玩小年輕!
不過秦五心中雖然腹誹,但是卻滿臉堆笑,沒辦法,這個老頭子可是他的靠山,沒有馮老二,他估計早就跑路了,被奉達那幫不要命的狗日的逮住,絕對討不了好,別人可以投降奉達,但是他不行啊,他可是設計要殺死顧鑫的聯絡者,而且知道的人還不少,現在保證顧鑫已經知道了以前他找殺手的事情,他幾乎可以肯定,顧鑫那虎人是絕對不會放過自己的。
好在自己是南豐市唯一能夠和凌莎閣聯繫的聯絡人,當然他的另外一個身份也就是凌莎閣的‘業務人員’,而且還機緣巧合的知道了一些秘密,又因爲他的技巧,纔有這麼的好運,有這麼一個殺手鐗。
更因爲如此,馮老二這個以前對他不屑一顧的老頭子纔會好好的招待自己,並且奉爲上賓,簡直比在馮老四手下的時候更風光。
只是這麼晚了,馮老二到底找自己什麼事?秦五滿臉堆笑道:“二爺,不知道找我來什麼事?”
馮老二道:“讓你找人殺了顧鑫,這麼還沒有得到消息?”
秦五皺眉道:“消息已經發布了很久了,而且獎賞也提到了八百萬,這就算在殺手界也算是不錯的賞金了,二爺再耐心等幾天,一定能夠成功的。”
馮老二點點頭,隨即道:“你以後還是收斂點,我雖然能夠幫你遮掩,可是不管是江湖還是做人,都要講究一個名分,而且有時候也要知趣,越張揚的人都死的越快,別以爲老子是和你開玩笑,要是沒有我遮掩的及時,被媒體給捅了出來,就算是老子搬出大菩薩也救不了你。”
秦五點頭哈腰道:“是是。”
只是眼中閃爍的目光還是表明這小子根本不在意,估計這小子心裡還想着自己可是有王牌的,不管怎麼惹事,馮老二爲了自己手中的牌還是得救自己,所以要想讓他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估計有些困難。
就在這個時候,忽然有人在外面急速的敲門,馮老二冷哼道:“怎麼回事?”
外面的**叫道:“二爺,不好了,兵,槍,咱們的地盤上到處都是當兵的,而且二爺咱們別墅周圍都被當兵的給控制起來了。”
“什麼!”馮老二騰的一下從牀上坐了起來,此刻這老傢伙根本沒有穿底褲,只是秦五可沒有心思在心底裡嘲笑這老傢伙的確是老了,因爲他頓時嚇的臉色白了起來。
而躺在馮老二身邊的女人身上的毛毯也被掀開,一絲不掛的身體呈現在眼前,只是現在根本沒有人欣賞,馮老二穿上一條褲子就和秦五衝出了門,女人還鄙視的看了馮老二這老傢伙的背影。
半刻鐘之後,虎子給正在醫院裡的躺着的顧鑫打電話:“草啊,太過癮了,金子,你是沒看見啊,馮老二那些馬仔在槍桿子下根本動都不敢動一下,全部乖的跟娘們兒一樣,咱們的弟兄們已經迅速將馮老二的場子給控制下來了,只要得到合理的證明,這既是咱的了。”
顧鑫躺在醫院裡,正準備拿一支菸出來抽,結果摸了兩下空空如也,一個煙竟然沒了,旁邊的褚梵看見,知道這小子想抽菸了,幸災樂禍的道:“怎麼樣,知道沒有煙的悲催日子了吧,現在知道那娘們的厲害了吧!”
顧鑫自然知道褚梵說的是藍月那個護士,現在顧鑫也住了進來,自然是藍月照看,當然,對於某些不該在這病房裡出現的東西,藍月是相當負責的完全清理的。
顧鑫黑着一張臉:“哼,我明天就換病房!”
不理會一臉幽怨的褚梵,對着電話道:“虎子,務必把秦五給抓住,其餘的那些馬仔,投降的就投降,不投降的先讓何思睿給捉進軍區好好的操練操練,另外,逼迫馮老二將他的灰色產業賣給我們,當然,我們的資金不是很充足,記住要曉之以理動之以情。”
虎子哈哈大笑道:“這我知道,恐嚇馮老二一把,然後告訴他只要把灰色產業都轉讓到我們奉達旗下,他就能夠脫掉很多罪名,頂多就是坐幾年牢,否則肯定要給他治搞黑社會,買賣毒品,私藏槍支,殺人等罪名,嚇也要嚇死他。”
“嘿,虎子,這是你想出來的?”顧鑫真的驚訝了。
“咳咳,是黑馬對我說的。”虎子不好意思的道。
顧鑫翻了個白眼:“以後多用腦筋,少用拳頭,這樣要好一點。”
“得了吧,你也是知道了,我虎子自己什麼斤兩在自己清楚,動腦子比動刀難多了。”
顧鑫無奈的掛了電話,他雙手枕在枕頭上,然後對旁邊的褚梵道:“梵子,還有一個多月過年了,到時候你最想要的東西是什麼啊?”
褚梵憤憤的道:“一個月之後的事情我不知道,但是我現在最想要的是藍月那死娘們別在盯着我了。”
顧鑫嘆了口氣:“你幹嘛這樣啊,人家還不是爲了你好,那你說說,她做的這些事情哪一件事情是對你不利的?這樣細心照顧人,而且有原則的女人不多了。”
褚梵倒是真說不出這女人那裡做的不對,而不對也是相對於他的惡習來的,所以對誰說估計都是他理虧,就在這個時候,顧鑫笑道:“你給小萍小嵐他們打電話沒有?”
“打啊,上回我還打過去訴苦呢,結果小嵐和小萍都是一個鼻孔出氣的,都給了我兩個字。”褚梵耷拉着腦袋,實在感覺很悲催。
顧鑫驚訝的道:“那兩個字?”
褚梵有氣無力地道:“很簡單的兩個字,活該!”
“嘿嘿,還真是活該,要不是你被一個女人陷害進了派出所,區區幾個人也不可能奈何的了你,所以說紅顏禍水,該收手時就收手。”顧鑫感嘆的道。
“你這牲口別光說我啊,我看你身邊女人也不少,凌曉宇啊,馮木木啊,言雪啊,郭笑啊,嚴夢之啊,這些都是他孃的極品,你這小子比我們性福多了,你還好意思說我。”褚梵不滿的道。
“額……屁的性福啊,除了小宇,我和別人之間純潔的好像一張白紙一樣。”顧鑫翻了個白眼。
“屁!白紙染點血不就妖豔了嗎,說實在的還是你小子不夠Lang啊,要是我有你那本是,能夠吸引這麼多極品妹妹,早就全上了,什麼3p4p一定要享受完,不然等老的時候再有心也無力了,到時候看你後悔去。”褚梵哼哼道。
“滾!哥的靈魂聽了你一番話都差點被污染了。”顧鑫瞪了褚梵一眼。
兩人沉默了一會兒,忽然褚梵道:“金子,其實,其實有一個女人只要你肯點頭,絕對會對你至死不渝的,比瓊瑤劇還瓊瑤劇。”
顧鑫皺眉道:“誰?”
“小萍!”
顧鑫愕然:“別開玩笑,那是我哥們兒!”
褚梵搖搖頭道:“我雖然交女朋友走馬觀燈一樣不停的換,但是如果說有誰比我更瞭解女人,那絕對找不出來,別看小萍一直哼哼哈哈的發瘋,其實一直都是喜歡你的,只是你從來都不肯回頭看她一眼。你自己也知道的啊,幾乎無時無刻,小萍的身上都準備了一包煙一個打火機,她不抽菸,是爲誰準備的。”
“是我。”顧鑫沉吟道。
“沒錯,不是爲我們,而是專門爲你準備的,如果說一個女人一天兩天的爲你準備那是一時興起,可是你看我們相識多少年了?當時我們才相識的時候,我們就學抽菸,可是咱們這傢伙家裡都沒有什麼錢,只有沐青萍和李小嵐兩個女人最有錢,去上海復旦的鄧雲初也有,只是那小子家教嚴,也沒有多少零用錢,那時候在我們身上花費最多的其實不是李小嵐,而是沐青萍,一箱一箱的好煙好酒從家裡搬出來,雪茄紅酒,什麼沒有吃過抽過?那些年月雖然我們經常捱打和打架,但是卻也是我們七個最快樂的日子,而沐青萍最關心的就是你,這都十年了,十年如一日的爲你準備一盒煙一個打火機,試問一下,天下有幾個女人能夠做到?”褚梵似乎說出了藏在心底的話。
顧鑫目光閃爍,但是卻沒有說出一句話。
褚梵再次到:“你知道嗎,你和周雅緻好上的時候,沐青萍就偷偷的哭過一次,那一次恰巧被我碰上,只是這瘋丫頭幾句話把我給弄暈乎了,當時我也覺得咱們是哥們兒,也沒多想,而第二次就是你和凌曉宇在一起,還有冒充馮木木男朋友那天。那一次我是見到沐青萍這沒心沒肺的丫頭哭的最撕心裂肺的一次,她讓我一輩子也不要和你說,但是我覺得,再不說,可能你一輩子也不會回頭看一看。”
顧鑫眼中狗血的竟然冒出了一點水霧,只是顧鑫倔強的深吸幾口氣,然後硬生生的給吸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