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在林飛心中是獨一無二的嗎?林飛有沒有別的女人?
不是鄭新月不自信,是鄭新月真的不敢肯定,鄭新月不相信,以林飛這麼優秀的人物,沒有別的姑娘喜歡,更知道比起自己漂亮的姑娘肯定有很多,但是林飛究竟還有沒有其他女人?那個方芳,是不是林飛的女人?
鄭新月不敢再想下去了,連媽媽都能看出的問題,她怎麼就看不出呢?
知女莫若母,鄭母看見自己女兒發愣,似乎已經知道了自己想要的結果,只見鄭母嘆了一口氣,說道:“月月啊,你還小,其實對於我們這些生活在社會最下層的人來說,身份和名分,真的是浮雲,什麼是幸福?就是你想要什麼的時候,什麼都能來,越接近這一點,就越幸福,現在林飛愛着你,你也愛着她,而且林飛條件這麼好,無論是物質需要,還是精神需要,都能滿足你,這不就是幸福嗎?”
鄭新月還是第一次聽見母親說這些話來,不由得心裡一動,母親雖然平時貪財了一點兒,吝嗇了一點兒,可都是過來人,自己一家三口,如果不是因爲母親的貪財和吝嗇,自己又怎麼能上了醫學院,找到一個護士的工作呢?母親的人生閱歷比起自己豐富,這句話雖然比較通俗,但是卻很深。
母親的意思就是,做一個林飛的情人也沒有關係,只要林飛能愛自己一輩子就夠了,但是林飛能愛自己一輩子嗎?
這不僅僅是鄭新月擔心的問題,也是鄭母擔心所在,現在富二代官二代,玩了女孩子以後就甩了的比比皆是!不過鄭母現在倒是不在意了,現在靠着林飛,店面也有了,房子馬上也要買了,資產都過了兩百萬了,自己怎麼說也是一個百萬富翁了,就算是林飛把自己女兒甩了,也算是賺回來了。
母女兩人各懷心思的時候,林飛卻再次回來了,而蘇三和阿狗已經下樓了,而取代兩個人跟着林飛進來的,是剛剛與林飛一起慰問完一班兄弟的吳財貴,吳財貴光是身材就讓人有些緊張,鄭母一見吳財貴進來,也是嚇了一跳。
林飛看着鄭母的表情,就笑了一下解釋道:“阿姨不用擔心,這是我的兄弟財貴,今天可多虧了他了,不然我趕過去可真遲了!”
“嘿嘿!阿姨好!”吳財貴對着鄭母憨笑道。
不得不說吳財貴傻呵呵的表情果然很有效,鄭母也笑了一下,說道:“財貴啊,今天的事情可是多虧了你了呢!”
鄭母當然知道,這眼前的財貴,八成就是今天那些黑社會的真正頭目了,想不到現在這麼老實的孩子,都成了黑社會老大了,社會就是造化弄人啊!
林飛有着黑社會背景,鄭母也是隱隱聽說過的,不過鄭母倒是覺得沒有什麼,現在有實力有背景的人才能混黑社會,這也說明了林飛真的很有背景。
“沒有什麼,都是應該的!”吳財貴摸了摸腦袋,繼續憨笑說道,如果不是鄭母剛纔見到吳財貴號令兄弟以及打人的架勢,估計還以爲吳財貴是一個鄉下來的孩子。
“我看時間也差不多了,新月,我看看你的傷勢怎麼樣了!”林飛說着,就來到了鄭新月的身後,輕輕地剝着貼紗布的膠帶,前面林飛撥的時候,因爲背後疼痛,所以鄭新月沒有什麼反應,但是現在鄭新月才感受到自己背後竟然不疼了,而當林飛熱乎乎地手指觸碰到了她的背上,鄭新月身子輕微地一顫。
要知道女人的脊背,也是很敏感的地區,專家們都知道,在牀戲前後,撫摸背都是必不可少的,而鄭新月又是未經歷過人事的處子,只是輕輕捱了幾下,鄭新月的臉色就微紅了起來,如果不是吳財貴和母親在場,鄭新月恐怕都要呻吟出聲了。
林飛撥開了鄭新月身後的紗布,雙眼一下子就亮了,看來傅風流那老yin|棍真的沒有騙自己啊!這傷勢不到半個小時就完全復原了,甚至連傷疤都沒有留下,只是鄭新月的背上留下來白色的新皮,相信過不了幾天,就能夠與鄭新月原本的膚色變的一樣。
此時鄭新月母親也走了過來,一看鄭新月背上,除了先前的藥物意外什麼都沒有留下,不由得驚歎出聲,說道:“啊!這麼快就好了?林飛你的藥也太神奇了吧!”
鄭新月母親說着,手不由自主地摸了一下鄭新月原本的傷口,卻只是感覺光滑如初,驚歎道:“真的連傷疤都沒有留下!真是太神奇了,想不到還有這種藥啊!”
“媽,你說真的嗎?”此時鄭新月一隻擔憂着會不會有傷疤,聽見林飛所說還有點兒不相信,就算是沒有疤痕了,哪裡有這麼快的道理?但是一聽母親竟然也這麼說,便情不自禁地問出聲來,言語中盡是欣喜之意。
“真的啊!當然是真的,媽什麼時候騙過你啊!”鄭新月母親說道,此時她也是格外高興啊,要是因爲這疤痕,讓林飛不要鄭新月了,她可真是哭都哭不出來了,本來還想着靠女兒,讓自己的身價從百萬富翁直接上升到千萬富翁呢!
如果林飛知道鄭母的想法,恐怕才真是苦都哭不出來了,人家都是把女兒當成寶了,多少錢都不賣,而鄭母卻直接把女兒當成了自己變富之路的搖錢樹了。
不過後來林飛才知道,如果不是鄭母在這一方面勸解了女人很多,鄭新月也不可能輕易到他的別墅,要知道能讓自己女兒理所應當成爲別人情婦的母親可是少之又少啊,這樣的母親也能堪稱極品了!
“好了,這消炎藥水也不用掉了,直接出院吧!我們一起去財貴那裡吃個飯!”林飛看着鄭新月十分高興,便也笑着說道,隨即又左右看了看,奇怪道:“對了,叔叔到哪裡去了?怎麼今天沒有看見叔叔呢?”
“他被那個蘇三剛纔送回月月的公寓休息了,畢竟他的腿還沒有好,在這裡反而礙手礙腳的!對了,我這就給他打個電話!”鄭母一聽林飛問起了自己的丈夫,便笑着說道。
“不用了,我們一起去鄭新月的公寓接上叔叔,然後再去吃飯吧,反正鄭新月的公寓離這裡不是很遠。”林飛一下子想起了上次晚上送鄭新月的情形,知道了鄭新月的公寓即便是走路,離這市一醫院也不到十分鐘的距離。
“啊?你知道月月的公寓啊?”鄭母聞言先是一愣,隨即看了看林飛又看了看女兒,一副瞭然加曖昧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