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太恆,渭北軍區狼牙虎兵,溺愛其妹,與林飛一見如故,後拜吳財貴爲師,習得正統開山**,以練槍回報林飛。
——《狂人傳奇》雖然林飛越走越快,但是被人跟蹤的感覺卻越來越強烈,無論他怎麼走,彷彿都甩不掉後面的人似的,林飛想了一想,乾脆走出市區,來到了和平區邊界上的一處荒郊,回頭一看,一個身影正站在自己背後五十米開外。
由於這裡沒有任何燈光,林飛只能夠接着月光看到此人體型,這人一米八以上的身高,體型魁梧雄壯,倒是像極了縮小版本的吳財貴,不過那散發出來的剛烈氣息,明顯就是戰鬥中磨練出來,非吳財貴所能夠比擬。
“你在這,不要回頭,等我。”林飛對夏芝璠說了一聲,就將夏芝璠放在了地上,雖然距離很遠,但是他卻能夠在這人身上感受到殺氣,林飛敢斷定,此人手上絕對有過人命!
放下了夏芝璠,林飛一步一步向着那人走了過去,每一步看似隨意,卻蘊含着及其深奧的武學不法,不露出任何的破綻,其實如果仔細看的話,林飛此時此刻的眼神之中充滿了期待,因爲自從自己出世之後,還沒有遇到過一個像樣的對手。
那人也向林飛一步步逼近,與林飛相比,這人走路要穩健許多,一步步看似緩慢,卻極其堅定,大有勇往直前的滔天氣勢。
當兩個人終於走在近前,林飛先發制人,拳頭帶着風聲向着那人的面門打去,誰想那人竟然也躲閃,也飛起一拳向着林飛的拳頭打來,竟然要硬碰硬。
砰!
兩圈相撞,林飛一下子便感受到了對方的拳頭跟自己的一樣,那拳頭上原本凸起的指骨已經全部磨平,被一層層老繭所代替,而這一拳猶如千金之力,就算是林飛,也是身體一陣晃動。
拳分,林飛搖晃了一下身形,而那身影則是退後了兩步。
“好!再來!”那人似乎也很興奮,高聲喊道。
這時候,在五十米開外的夏芝璠聽見了喊聲,驚訝的轉過頭去,大喊一聲:“哥?是你嗎?”
“哈哈!”那人笑了起來,“你先等等,打完了再說!”
說着,夏太恆直接飛起一腳,直接踹向林飛下陰,林飛暗罵一聲卑鄙,向後滑出一步,右拳一個下揮錘便擊打在了那飛來的腳腕上,拳頭卻感覺到如同砸在鋼板上一般,驚訝之餘直接飛身跳起,腳下輕點那飛起的小腿,借力直接躍上了夏太恆的頭頂,一記鞭腿就耍了過去。
啪!
這一記的鞭腿,結結實實就踢在了夏太恆的臉上,只見夏太恆嘩啦一聲便倒飛出去,在就快要倒地的時刻,單手點地,然後一個後空翻便站在了地上,接着又向後連退三步才止住身影。
“呸!”夏太恆伸手在嘴邊,竟然吐出了半顆大牙來,饒是牙掉了半顆,夏太恆依舊面不改色的說道,“不打了不打了,CTM的牙都被你打掉了,這毒的,都知道是你大舅子了還這麼狠!”
夏太恆的滑稽不知道讓林飛如何是好,特別是最後說的大舅子更是讓林飛臉紅一陣,就在這時候夏芝璠已經一瘸一拐的趕來,粉拳砸在了夏太恆的胸口上,嬌聲說道:“哥!你在胡說什麼呢?”
“哈哈!我妹什麼時候開始週末不回家了,害我這當哥的這麼晚來視察,大半夜纔要回去呢?”夏太恆哈哈大笑着說道,說着還溺愛般的摸着夏芝璠的頭髮。
“哥!”夏芝璠不好意思的說道:“我們朋友之間玩玩不可以嗎?你竟然還跟蹤我,討厭死了,剛剛嚇壞我了!”
“哈哈,可以可以,哥就是開玩笑的嘛,這不是怕你出危險麼?這麼晚的走夜路,學校又離得遠,不安全啊!”夏太恆又看了看林飛說道:“不過這下我就放心了!”說着夏太恆收起了笑臉,將手伸出去對林飛說道:“你好,我是夏芝璠的哥哥夏太恆,現在渭北軍區狼牙特種部隊。”
“你好,我是林飛,跟夏芝璠一個學校的。”林飛與夏太恆握手說道,本來還防備手上使勁,結果夏太恆只是握了兩把就放開了手,林飛自然不知道夏太恆已經從心裡被他打怕了。
這時候夏芝璠晃着夏太恆的胳膊說道:“哥哥,上次就是他救了我呢!”
“哈哈,救了你你就以身相許了?”夏太恆哈哈大笑起來,隨即看着欲要發飆的夏芝璠急忙說道:“我知道的,還救了你兩次呢!”
然後夏太恆繼續對林飛問道:“你功夫這麼好,哪裡學的?改天教我幾招唄?我拜你爲師怎麼樣?”
林飛看着夏太恆的樣子有些好笑,怎麼說是特種部隊出來的精兵,而且還是軍人世家的,怎麼就這麼吊兒郎當的呢?真是一個有個性的兵啊,不過林飛還是回到道:“都是些自己家傳的玩意兒,上不了檯面的,你要切磋的話我隨時可以奉陪的。”
“那不行!”夏太恆搖了搖頭說道:“這玩意我懂,不拜師的話你肯定不教我,就算教我也只是皮毛,我一定要拜師!”
“這……”林飛有些爲難,林家絕學不能傳與外人,看了看夏太恆的身形,再想了一想夏太恆剛纔的打鬥招式,林飛頓時有了主意說道:“我練的功夫屬於速度敏捷型的,不適合你這種力量型的人練,不然反倒誤事,這樣,過幾天我給你介紹一個師傅,他走的跟你一個路數,到時候包你滿意,你也不用拜師了,有時間了給我教教打槍就可以了!”
自從上次軍訓打完靶之後,林飛便對打槍產生的濃厚的興趣,今天遇到了一個打槍的高手,一定要問問經驗才行,至於給夏太恆找的師傅,自然是過幾天就上來的吳財貴了,吳財貴是夏太恆的升級版本,教起夏太恆來絕對過癮。
“哈哈!這個好說,別說你要學槍,就是你要練槍我都隨便帶你去我們的靶場玩!”夏太恆隨意說道,接着又迫不及待的問道:“那個師傅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