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芳今天一早起來,正在給方露做早餐,現在學生們都放假了,她也就把店門關了,好好享受幾天清淨生活,反正方露也放假了,方芳一天早早起來,爲方露做好了早飯,然後陪着方露學習,下午再帶着方露出去玩,日子也過的愜意。
不過方芳總是感覺缺少着什麼,準確來說這家裡還是缺少個男人,每次想到這裡,方芳總是想到了林飛,如果林飛能夠跟方露一起吃自己做的早餐,能夠一起跟自己還有效方露玩遊戲,那該有多好!
我一個二手貨色,又怎麼能配得上那麼出色的林飛?
方芳總是這樣想着,所以林飛能夠經常來看自己和方露,她已經是很滿足了。
就在這時候,方芳的門鈴突然響起。
這麼早,難道是林飛?
方芳頓時一喜,便急忙扔下了手中的活兒,向着門前走去,不過門一打開,方芳期待的臉就一下子拉了下來,冷聲說道:“你來幹什麼?”
此時韋應濤笑吟吟地走了進來,對着方芳說道,“怎麼,我就不能來看看你了嗎?怎麼說一日夫妻百日恩吶!何況我還是韋露的爸爸呢!”
韋應濤說着,就伸出手向着方芳的下巴上勾去,卻被方芳躲過去,只聽方芳說道:“你現在不是我的丈夫,也更沒有資格當露露的父親!露露的名字不叫韋露,叫方露!”
方芳說着,就要將韋應濤推出門去,說實在的她現在對韋應濤是一點兒感情都沒有了,對於這個人方芳更多的是恨意!
不過韋應濤怎麼能是方芳推出去的,雖然韋應濤吃喝嫖賭身子早就被掏空了,但好歹也是一個男人,怎麼能背方芳給輕易推出去呢?方芳連續推了幾下,韋應濤都沒有移動半步,緊接着,韋應濤一把抓住了方芳的手臂,然後轉身將門一鎖好,就進到了屋內。
這時候,小方露也跑了出來,一見到是韋應濤,頓時大驚失色,想了想,急忙跑進了自己的小臥室內,將門鎖住。
方露的小動作並沒有引起韋應濤的注意,此時韋應濤正yin|笑看着方芳,說道:“哼哼!氣色這麼紅潤,看來最近小日子過的不錯吧!”
方芳連續甩了兩下,也沒有將韋應濤甩出去,大聲喊道:“放開我!再不放開我我叫人了!”
“嗯?”韋應濤一聽方芳要叫人,頓時臉色一變,氣急說道,“你叫人?你叫啊!不就是那個你的女幹夫嘛!我看看你怎麼叫!”
韋應濤說着,就直接將方芳連推帶拉,直接帶進了臥室,扔在了方芳的大牀上!方芳一聲驚呼,拿起了還在牀上的手機,卻被韋應濤一把奪了過去,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你今天就是喊破了嗓子也是沒有用的!你個賤|人,我忍了你很久了!”韋應濤對着方芳怒吼道:“今天我上了你,看你有沒有臉對那林飛去說!林飛穿了我的破鞋不算,還要戴我的綠帽子!”
……
此時林飛剛剛起來,在全真教的大院裡練了一會兒拳,好久沒有呼吸到這麼新鮮的空氣了,這讓林飛回想到了以前在吳家村的生活,不過想一想自己過不了幾天就要回到吳家村了,便也有了一絲笑容。
就在這個時候,張家軒的那個四十多歲的師弟跑了過來,拿着林飛的手機對着林飛喊道:“林先生,您的電話!”
林飛的手機時刻都是震動,而現在因爲大拳所以放在自己的客房裡,林飛沒有聽見,對着那年老的師弟道了一聲謝,林飛拿過手機一看,是一個陌生號碼,林飛心想着這麼大早誰給自己打電話,但還是接上了,對着電話“喂”了一聲。
“喂,是林飛叔叔嗎?”電話裡傳來了十分幼嫩的聲音,不過似乎很着急一般。
“方露嗎?怎麼了給叔叔打電話?”林飛好奇道。
“叔叔你快來啊,大壞人來了,欺負媽媽呢!”方露在電話那邊小聲說道,帶着一絲哭腔。
“大壞人?”林飛想了想,疑惑道:“是你爸爸?”
“不是我爸爸,林飛叔叔纔是我爸爸,他是大壞人呢!林飛叔叔你快來吧!”方露在電話那邊說道。
林飛暗道自己怎麼剛剛出來就遇上了這事,事情還真夠巧的,林飛對着電話那邊說道:“小露露,你別害怕,叔叔這就叫人過去啊!”
林飛掛斷電話後,本想着給吳財貴打一個電話,但是想了一下,便先一個電話打給了陸玉嬌。
“喂,這麼早幹什麼?”那邊陸玉嬌似乎還沒有睡醒,昨晚忙了半個晚上,陸玉嬌請了半天的假準備好好睡個懶覺,卻被林飛的電話吵醒,頓時很不滿意。
“陸玉嬌,別睡了,快去救方芳,韋應濤去找方芳的麻煩了!”林飛對着陸玉嬌說道。
“你情人的事情你不去管,叫我幹什麼?別告訴我一個韋應濤你擺不平!”陸玉嬌對着電話那邊說道,不過還是做起身來,揉了兩下眼睛。
“我能去我早去了啊,我現在沒有在渭北!”林飛也不管陸玉嬌說方芳是自己的情人什麼了,直接對着陸玉嬌說道。
“好了,地址給我,我這就去!”陸玉嬌沒有好氣的說道,然後便掛了電話。
林飛操心的時候,陸玉嬌的電話又打了過來,對着林飛說道:“地址給我啊!”
“哦,好,在和平區……”林飛將方芳的地址給了陸玉嬌,說道:“陸玉嬌,拜託你了!”
“行了行了!我這就過去!”陸玉嬌又掛掉了電話。
林飛想了想,陸玉嬌這虎妞一天辦事毛毛糙糙,不過性子還是很急的,於是心下稍微安定了一些,不過還是有些放心不下,又給吳財貴打了一個電話,吳財貴此時也起來了,正在練拳,接起了林飛的電話,擦了擦頭上的汗水,問道:“飛哥,怎麼了這麼早打電話?”
“財貴,快去和平區……救人,人是方芳,你應該知道!”林飛對着吳財貴直接說道。
“好!”吳財貴默默記下了地址,然後對林飛說道,“放心吧飛哥!”
一掛掉電話,吳財貴想了想兄弟們都在睡覺,自己一個人去應該夠了,於是沒有聲張,一個人走下了樓,開着一輛普桑便前往了和平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