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你找到一個方式,分出了勝負,輸了的代價,是我們跪下唱征服,外表健康的我們,心裡傷痕無數,頑固的我是,這場戰役的俘虜,就這樣被你征服,切斷了所有退路.....我的心情是漿糊,我的決定是糊塗,就這樣被你征服.....”
等徐子雄和滿臉羞紅,低着腦袋的劉舒雅,燕敏倪離開露天衛生間的時候,他們身後突然響起了張良和彪子的嘶吼聲,聲音說不出的淒涼,但卻中氣十足,裡面還夾着滔天怒火,看來徐子雄讓他們們跪下來唱征服,也是在幫助他們發泄心裡面的情緒。
“嘻嘻,大雄哥,張良和彪子唱的怎麼不是原版的征服啊,不過卻比原版的征服還要適合他們現在的心情。”
一聽到身後傳來的嘶吼聲,劉舒雅就瞬間恢復了往日的模樣,抱着徐子雄的胳膊笑嘻嘻的,不過一雙小眼睛老是不自覺的看徐子雄的褲襠,就好像懷疑那麼大的武器,徐子雄怎麼裝的下一樣。
“啪!”感受到劉舒雅的舉動,徐子雄二話不說就賞了劉舒雅一個小板慄,疼的劉舒雅眼淚都差點流出來。
“大雄哥,你搞啥子嗎?”緩過神以後,劉舒雅就不滿的小聲嘀咕道,“人家就是好奇,你的那個那麼大,是怎麼讓它變小的,真有點像齊天大聖的如意金箍棒,可大可小,真有意思!”
不管怎麼說劉舒雅還是一個十七八歲的原生態的小蘋果,平時無論在家裡面還是在學校,都是衆人眼裡面的乖寶寶,第一次見到異性的武器難免會感到好奇。
“小雅姐,你就不要說了,真是羞死人啦!”劉舒雅的聲音雖小,但還是一字不落的落在了身邊的燕敏倪的耳朵裡面,頓時羞得燕敏倪是臉紅耳赤,尤其是聽到劉舒雅將徐子雄的武器比作齊天大聖的如意金箍棒時,燕敏倪腦海裡面就浮現出當年用如意金箍棒騙徐子雄的情景。
“這有什麼啥子嘛,”聽到燕敏倪的話,劉舒雅毫不在意的說道,“該看的我們看了,不該看的也看了,就當做提前接觸人體解刨學了,反正我們以後會進行臨牀實習的,總不能到時候蒙着眼睛,拿着手術刀亂插吧。”
劉舒雅說完,又不知覺的看了一眼徐子雄的褲襠,大有尋找在那裡下刀的架勢,嚇得徐子雄渾身一驚,不自覺的收肛提腹。
“也是啊!”聽到劉舒雅的話,燕敏倪也一下子相通了,“我們學醫的早晚都要接觸到這些,那我就當自己剛纔看到的是人體標本吧,嘻嘻。”
“燕子!”燕敏倪的話音剛剛落下,被她們當做人體死屍標本的徐子雄,就怒氣衝衝吼道,“以後你一定要離劉舒雅遠遠的,跟着她你早晚也變成小魔女,對了,你們不去做課間操跟着我們跑過來幹什麼啊?”
被徐子雄這一吼,劉舒雅頓時滿臉委屈的低下了腦袋,燕敏倪也是不知道該如何了,滿臉小心翼翼的看了一眼徐子雄,說實話,和徐子雄認識那麼久,燕敏倪還真是第一次看到徐子雄生氣的樣子,心裡面忍不住的有點怕。
不過還不等意識到自己剛纔說話有點重的徐子雄,開口向劉舒雅道歉,劉舒雅就突然擡起了頭,眼含熱淚的看着徐子雄一字一句的說道:“徐子雄,你別仗着我現在一口一個大雄哥的叫你,就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你現在可是我的跟班,誰給你的權利私自離開我,和別人去鬥毆了?難道你就不知道人家會擔心嗎?”
劉舒雅說完,就鬆開徐子雄的胳膊,大步向教室方向跑去,不過還不等劉舒雅跑遠,就徐子雄一把拉住了:“小雅對不起,我剛纔也是被你們弄得不好意思了,說話的語氣有點衝,你不要在意啊!我現在向你道歉,你就大人有大量宰相肚裡能撐船,不要哭了好不好?”
“哇~~~”徐子雄這不說還不要緊,一說完,原本還低聲抽噎的劉舒雅,張嘴就大哭起來,怎麼看都像是被怪蜀黍欺負的小女孩一樣,弄得徐子雄是手忙腳亂,趕緊向一旁跑過來的燕敏倪求助。
但不管燕敏倪怎麼哄,劉舒雅就是不依不饒的大哭不止,弄得遠處操場上在做課間操的男同學,都紛紛扭頭向他行注目禮,如果這些同學都是修真者的話,估計徐子雄身上現在已經千瘡百孔了,畢竟劉舒雅可是他們心目中的澳洲青苹,五大校花之一啊。
恐怕徐子雄做夢也不會想到,劉舒雅的哭聲會給他帶來一個天大的誤會,在遠處的操場上,有一道犀利的目光狠狠的瞪了一眼徐子雄,正是熟悉三寶如意墜能夠看到過去神通的金子息。
其實在徐子雄三人從露天衛生間走出來的時候,金子息的神識就感覺到了,現在一看到劉舒雅在那裡委屈的大哭,金子息的第一個念頭就是,徐子雄利用三寶如意墜的神通,偷看了劉舒雅上廁所的畫面,被劉舒雅發現了。
其實這不能怪金子息冤枉了徐子雄,畢竟金子息是第一個知道,三寶如意墜能夠看到過去畫面的人,在發現三寶如意墜被徐子雄收進體內的時候,金子息當時就警告過昏迷中的徐子雄,不要用三寶如意墜做壞事,由此可見這是人的第一反應,也可以說是先入爲主的意識誤導了金子息。
想到這裡,金子息就暗暗的想道:“真是一個大色狼!看來我要想辦法親手,將三寶如意墜從徐子雄的體內取出來不可,不然的話,其他姐妹們豈不被這個大色狼欺負了還不知道?”
可憐的徐子雄,不僅被劉舒雅和燕敏倪看光了,還要遭受來自金子息的不白之冤,要是徐子雄現在知道金子息的想法,非得氣的撞牆不可。
好在劉舒雅也就是雷聲大雨點小,自己哭了一會纔將心裡面的小算盤說了出來:“大雄哥,你要將上帝也瘋狂的遊戲賬號借我玩三天,我就不哭了,不然的話,我就在這裡一直哭,一直哭,哭到來華過來爲止。”
雖然劉舒雅沒有說等吳來華來了以後怎麼樣,但徐子雄不用問也知道,這個小魔女肯定會在吳來華面前將自己說的一無是處,搞不好還會倒打一耙,冤枉自己故技重施衝進了女衛生間。到時候自己這是黃泥倒進褲襠裡面---不是屎也是屎了。
“終於你找到一個方式,分出了勝負,輸了的代價,是我們跪下唱征服,外表健康的我們,心裡傷痕無數,頑固的我是,這場戰役的俘虜,就這樣被你征服,切斷了所有退路.....我的心情是漿糊,我的決定是糊塗,就這樣被你征服.....”
“嘭!”看到跪在自己身邊的彪子,有點越唱越起勁的趨勢,張良就怒不可遏的給了彪子一擊沉悶的耳光,“夠了,你以爲這是在開演唱會呢,唱的那麼起勁,徐子雄都TMD的走了半天了,你還唱個沒完沒了了。”
“良哥,我也沒有方法啊,”捱了一記耳光的彪子,滿臉苦笑道,“這首征服被徐子雄這麼一改,我是越唱越覺得觸景生情,越觸景生情就越停不下來,真沒有想到徐子雄這傢伙,倒還挺會改歌的。這下子我是相信《小蘋果》的原唱是他了,真TMD有才,前輩子他肯定是一個裁縫!”
“嘭,嘭,嘭.....”張良一聽頓時氣得咬牙切齒,對着彪子的後背就是一陣猛捶,一邊打還一邊吼道,“有才,有才,我讓你有才,你是不是煞筆啊,讓人嚇得跪在地上唱征服,還誇他有才,我們要是完成不了楚少交代的任務,都他媽得變成一堆枯柴!”
“良哥,別打了,別打了。”彪子一聽頓時也嚇得渾身發抖,爬在地上哀嚎起來,“良哥,徐子雄這傢伙可是金丹期的高手啊,就算是楚少親自出馬,合我們三人之力,都不一定能夠對付的了,我看我們還是向楚少如實稟告吧!”
“噗,真他媽的臊氣沖天,”將心裡面的怒火在彪子身上發泄完以後,張良頓時感覺到了彪子衣服上的尿騷味,滿臉厭惡的瞪了一眼彪子,“還不趕緊起來去換身衣服,爬在地上裝死是不是?”
張良這一說,彪子也感覺自己身上溼漉漉的,這纔想起自己被徐子雄尿了一身,趕緊將外套脫下來,穿着一件小背心,麻溜的爬了起來。一看到彪子的舉動,張良也想起自己身上還沾上了徐子雄的尿,頓時怒氣衝衝的脫掉衣服,轉身就向門口走去。
“啪!”等張良和彪子找到楚天韓,將徐子雄的情況說完以後,正坐在椅子上面喝茶的楚天韓,被嚇的渾身一哆嗦,連手裡面的茶杯都沒有拿穩,摔在地上發出一聲脆響。
“小良子,你看清楚了沒有?”緩過神來的楚天韓,目不轉睛的盯着張良,“徐子雄真的將靈力凝聚成了結界?你將當時的情景仔仔細細的說一遍,尤其是徐子雄結界的模樣,一絲一毫都不能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