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後,任小劍和蔣心怡什麼都沒說。蔣心怡依舊安靜的躺在任小劍的胸膛之上。任小劍則悠閒的欣賞着蔣心怡的嬌媚容顏。
任小劍知道,這樣自在的時刻不多了,還有一場硬仗在等待着自己,能不能順利渡過還要看自己的造化了。一旦渡過了,後邊就是一馬平川,萬般幸福在等待着自己。渡不過,那就什麼都沒有了,只剩下三個孤孤單單的,爲自己垂淚思念的女人。
二十分鐘之後,蔣心怡呼吸的氣息小了許多,還響起了微微的鼾聲。任小劍知道她睡着了。把她的頭輕輕的移動到了枕頭上,然後自己也安心的睡去了。
第二天早上。任小劍慵懶的伸了個懶腰,從夢中醒來了。他睜開眼睛,發現蔣心怡已經穿好了衣服,梳洗完畢,正坐在牀頭等他了,而且一直在注視着自己。看到任小劍醒了,她臉上露出了甜甜的微笑。
“心怡,你起來的好早呀。”任小劍道。他第一次這麼稱呼蔣心怡。兩人已經是男女朋友關係了。再叫心怡姐感覺有些怪怪的。
“那是當然了,誰像你這個小懶貓。現在都八點了。”蔣心怡輕聲道,還撅了一下小嘴,好迷人呀。在外邊她是一個局長。是一個很有威嚴的人。但是在自己面前,她還是一個嬌滴滴的小女人。任小劍知道,她的這種溫柔只屬於自己。
“嘿嘿,當然了,因爲累壞了嗎。”任小劍壞笑道。
“別貧嘴了,趕快穿衣服吧。”蔣心怡微笑着道。
任小劍剛要站起身來,不過又停下了動作。因爲他什麼都沒穿,而蔣心怡還在直直的看着自己。如果掀起被子,這不是有些尷尬嗎。雖然二人昨天已經相互擁有對方,但還是讓任小劍多少有點難爲情。
“呵呵呵。”蔣心怡看着任小劍那糗樣,不禁笑了起來。然後把頭扭向了外邊。“這樣總行了吧,這麼大了,還怕我看,真是拿你沒辦法。”
於是任小劍這才放心的把衣服穿好了。可是當他剛要下地的時候,發現自己的正對面是一面大鏡子,那正是蔣心怡對着的方向。而任小劍發現鏡子裡的蔣心怡,臉都笑開了花,好燦爛呀。不過卻忍着沒出聲音。原來自己已經完全暴露在蔣心怡面前了。任小劍頓時覺得臉上一陣羞怯。
蔣心怡回過了頭,頭歪歪的看着任小劍。臉上流露出無比的壞笑。讓任小劍都有點不好意思看她了。
蔣心怡平時是那麼的灑脫。任小劍怎麼承想,她還有這麼可愛的一面。真是迷死人了。
“小劍帥哥,不好意思了吧。”
“哪裡會不好意思,給自己的女朋友看看,有什麼了不起的。”任小劍裝的很鎮定道。然後下牀穿鞋,來到洗手間洗漱。
“小劍,我出去買點早點回來。”
“好的,路上小心點。”任小劍刷着牙,用含糊不清的聲音道。
“知道了。”
任小劍洗漱完畢,躺在牀上吸菸,吸了半支蔣心怡就回來了。帶回來不少的小吃。
“來吧,先填飽肚子再說。”蔣心怡把早點放到了桌子上,然後拿出了一部分遞給任小劍,“把這個拿給馬塞克吧。”
“別管他,他肯定吃過了。”
“哎呀快點。”
任小劍敲了兩下馬塞克的房門,那門竟然直接打開了。這傢伙沒鎖門。任小劍走進去一看,發現馬塞克正在牀上做仰臥起坐呢,做的還挺賣力的。
“給你,吃的。”任小劍把東西隨意的丟到了牀上。然後轉身往出走。
“這是第幾個了?”馬塞克停了下來,淡淡的道。他正好在任小劍房間的隔壁。而這個旅館裝修又比較簡陋。所以昨晚那連綿不斷的銷魂聲,如滔滔江水一樣,不斷的從任小劍的房間傳到自己的耳朵裡,讓自己無法入睡。
“第一百多個吧。”任小劍不要臉道。
“行呀,有前途,有點向種豬發展的架勢。”馬塞克卑鄙的譏諷道。然後開始吃任小劍拿過來的東西。
“怎麼樣,嫉妒是吧。我就是這麼的牛X,呵呵呵。”任小劍無恥的笑了笑,聽馬塞克沒說什麼,就走出了他的房間和蔣心怡吃早點去了。
馬塞克確實有些羨慕,不過還沒有到嫉妒的地步。他是想韓莫莫了。這件事搞定之後,他要把她接到自己身邊來。然後兩個人一起生活。不止是爲自己考慮,也是爲韓莫莫着想。那韓莫莫可是在日夜思念着他。讓一個女人總這樣,馬塞克也實在過意不去。
在任小劍房間。任小劍和蔣心怡邊吃邊聊。
“心怡,那吳鑫的電話還沒打來嗎?”任小劍問。
“已經打來了。”蔣心怡淡淡的道。
“他怎麼說的?”任小劍停下了動作。
“查不到二人有違法亂紀的現象,二人的關係也一點都查不到。”
“也就是說,二人沒有什麼聯繫了?”任小劍道。
“也不一定,但現在只能這麼想了。”
“那我們下面怎麼辦?”
“你先在這裡躲着,我去請示譚亮,讓他授權我下去查。然後我對譚磊突擊檢查。如果按你所推測的,那麼就可以查到他的問題。然後再去查羅煞,那羅煞既然那麼狡猾,我看很難查出問題來,所以只能以譚磊作爲突破口了。”蔣心怡解釋着。
“要不我和馬塞克跟你一起去吧,我們對六合幫還熟悉些,應該可以幫到你。”
“那樣不行。你的身份現在是通緝犯,哪裡都在找你,你在事情水落石出之前只要保護好自己就行了。那裡距離普陽軍區比較近,如果出了什麼問題,我還可以找吳鑫幫忙,你就放心吧。”蔣心怡道。
任小劍心道:“這樣也好,自己如果去了反而會成爲蔣心怡的一個累贅。”
“好吧,不過一定要小心。因爲那羅煞十分的陰險,我估計譚磊也好不到哪裡去。”
“這個我知道,我會倍加小心的。”蔣心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