氣運,竟然是傳說中的氣運,宋安嶽完全呆住了,他只在一本古書上,聽說過氣運一說。
氣運之事,可大可小,大可成就一方大能,小亦可突破修爲關卡。
“咦!這,這怎麼回事……”
宋安嶽正在尋思着,誰知數道氣運之靈光,竟然繞着他的身軀,將他託離地面。
他一驚,這氣運,也垂憐他。
趕緊閉上眼睛,讓氣運環繞中,進入他的靈穴。
蹭蹭蹭!
他氣運在他的經脈中不斷遊走,沖刷!他的靈穴,急劇膨脹。
嘭嘭嘭!他的身體,漲得難受之際,中樞、天池等七個穴位,猶如鈕釦般,雜質飆飛,渾然通透。
一團玄空的氣,將他包裹在其中……
一晃不知多少歲月,咣噹一聲巨響,山洞破開,一束白光沖天而起。
精英小隊定睛一看,那分明不是人,而是一頭靈獸。
五色妖狸,禮帽,成就仙骨期!
緊接着,又一道人影飄入虛空,仙骨小船承於他腳下。
“恭喜,恭喜!容師兄,你總算成就仙骨期了。
還有,教主的五色妖狸,竟然也成就了仙骨期戰力,我們凡界的正派力量,拔高了一大截啊。”
一向嚴謹的宋安嶽,都激動得說了一堆。
“哈哈,安嶽,你也不賴,仙脂期圓滿,並且體內蘊含着一股蓬勃仙力,只是差一個契機,也能突破仙骨期。”
容易張只是雙眼一掃,便把宋安嶽體內的變化看得清清楚楚。
“容大人,我們是否可以反攻凡界的魔族!”
精英小隊的寒林,一臉興奮,這些年,他們一直打的是游擊戰,遇弱則上,遇強則閃,如今容大人和五色妖狸都晉升仙骨期,他們還怕誰?
“好!咱們燜局。”
“啥叫燜局啊?”
衆人聽得都是一臉懵。
容易張也不解釋什麼。這些弟兄,不就是想圖個舒坦,心裡憋屈,要順這口氣嗎?
界外域.雙層結!
容易張和禮帽,頓時釋放出強勢大招,一座巍峨高山被劈成兩半。
劈開的大山並沒有碎,而是被一片藍焰包裹,懸浮起來。
山峰越懸越高,頂向雲層。
這藍焰,是禮帽從口中吐出來,竟然把高山燒空。
這是一種靈異的火焰,山的內部,被靈化成一個獨立空間。
容易張當即一聲爆喝,鋪天蓋地的靈氣涌出,他額頭上一道黃色銅紋,激射入空,整座山峰被一口大鼎的靈光覆蓋。
同時,容易張一躍入其中,當空一攬,在發懵中的衆人,一下子消失,出現在異空間處。
接下來,容易張驅動着山峰強行,將爲禍人間的魔族,一一攝入,不費吹灰之力秒殺掉。
當然,比較弱的那些,容易張送給弟兄們練手。
一波波魔族神不知鬼不覺地被消滅,而一撮撮凡人,從昏暗潮溼的角落,被攝入到容易張開闢的異空間內。
他們大呼:“容大恩人,救世主啊!
沒有你,我們可都屍骨無存了……”
直至他們擡起頭來,才猛然發覺,原來“仙人”早已去無蹤。
他們心內存着感激,早已將容易張的模樣刻在腦海,等着有朝一日,爲他設碑立像。
話說容易張如神一般消失,卻在靈墟界的一頭出現了。
菲茵和洛回到中天教大本營之後,心一直很忐忑。
三個女人啊,咋整?
萬一她們幹起架來,都不知道幫誰?
洛只好將她們分開安置,只希望她們不碰着面,自己裝作若無其事。
一日,洛修煉完,從甜玲公主的營帳走過,心裡想着去看看她,可又止住腳步,瞄瞄四周,看看有沒有什麼“可疑人物”。
感覺自己好像做賊一樣。
“我的好哥哥,都到門口了,幹嘛不進來呢?”
營帳中,傳出甜玲公主的嬌媚的聲音。
洛早就聽尊主說,這甜玲公主的癡傻,已經被她治癒,現在的甜玲公主,可是個正兒八經的女人,而不是以前那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女孩。
那麼,這算是正兒八經地勾引自己?
洛心中不禁騰起一團火。
急急走向營帳,一把撩開……
這一幕,徹底傻眼了。
洛看到了什麼。
營帳中,甜玲公主穿着睡衣,肩上微露雪白的肌膚,在她旁邊的,還有兩個女人,朝洛舉起手中的酒盞,向洛敬酒。
“菲茵、愛曳,你們怎麼會在這兒?”
“怎麼?我們就不能在這兒?”
愛曳菲茵同時反問。
“不是這個意思,你們怎麼,怎麼會碰到一塊?”
洛急忙解釋。
不得了啊,三個女人碰到一塊,這威力得有多大。
面對魔族的千軍萬馬他不慌,可見到這三個女人加在一塊,這心裡,莫名地懸空了。
“我和菲茵、還有甜玲妹妹,閒來無事,就坐在一塊聊聊,這不,剛纔我們還說到你呢。”愛曳坐在中間,左手搭菲茵,右手搭甜玲,明顯是統一戰線。
不吵不鬧,還統一戰線,洛莫名感到不詳的預兆。
“說我什麼來着?”洛試探性地問道。
“說你好啊,我們三個脫塵絕世的女人,都栽在你手裡了,不是因爲你好,還能是爲啥?”
菲茵下顎微揚,兩顆水眸,滿滿質問的語氣。
“我……我沒那麼好。”
洛憋了半天,才說出半句話。
“薊洛,要不是我們三個主動找上,你打算瞞我們到什麼時候?”
愛曳更是怒氣微露,鳳眸出光。
“我,沒打算瞞啊,這……有必要嗎?”
“你的意思是,我們三個的居所,成三角之勢隔離,那也是巧合?”
洛本來還想垂死掙扎一下,可這三個女人都不是吃素的……
“說吧,你打算如何?”菲茵語氣略顯冷淡、卻質問不減。
“是啊,洛哥哥,你乾脆也娶了她們倆吧。”甜玲雖然小聲,但無疑是最懂事,也是最溫柔的一個。
她可能被眼前兩位大姐的氣場給嚇到了。
“現在正是我們靈墟界與魔族生死決戰之期……”
“住嘴,薊洛,別說這些冠冕堂皇的理由,你若是不喜歡,便大膽地說出來!”
愛曳可不買賬,“演講”她聽多了,也聽膩了。
轟隆!
一個重物砸落在營帳,衆人本能地避閃,可營帳在這一擊下,破了個大大的窟窿,幾乎倒塌!
“容易張?”
洛看着從煙塵中爬起來的人,吐着嘴裡土的人,是他?
容易張摸着後腦勺,怪不好意思地爬起來。
他和禮帽同時出現在中天教的上空,禮帽不知不覺地繞到他後面,狠狠地蹬了他一腳,以報在凡界之仇。
在凡界時候,衆人都以爲禮帽是容易張的坐騎,這口惡氣,總算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