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個人,十雙眼,大家互相看着,誰也不知道接下來應該做些什麼。書??哈哈??小?說網(w??w??w??&)
何堅強父子、張作爲、楊子江還有我,五個人已經從地下石室重新回到了那個大平原之中,外面太陽正毒,可我還是感覺身上一陣陣的發冷,看看其他幾個人,似乎也比我好不到哪裡去。
誰也沒有開口,也不知道他們在想着些什麼,或許和我一樣,太過於震驚於張作爲從盒子裡搶走然後又再次拿回來的那張紙上所記載着的內容,所以根本不知道接下來應該做些什麼。
過了好一會,還是何小堅強先出聲道:“不如先去河南風‘門’村吧。”
我想了想,覺得似乎確實只有先去那裡看看,這是最早我聽到袁鼠鼠講述十一年前他所見到的那些事之後強烈想要去看看的地方,現在又多了一個當事人楊子江,或許對當年究竟發生了些什麼會有幫助,更何況,因爲那張紙的原因,現在即便楊子江不想去也由不得他,我們早就已經綁在了一起。
我簡單的對楊子江說了說袁鼠鼠口中講述的那些過往片段,楊子江對於那段記憶也是一片模糊,所以很自然的就答應了下來,倒是何堅強想要先去封‘門’村看看,何小堅強已經把關於譚蕾的一些事告訴了他,而我又曾經在那裡發現了譚蕾,所以他心中總是念念不忘。只是何小堅強堅持要和我先去風‘門’村,說如果能解開我身上的秘密,或許對去封‘門’村更有幫助,更何況想到那張紙上的話,似乎現在只有先想辦法度過眼前的難關纔是最緊要的。
一說到那張紙上的話,何堅強也就軟了下來,張作爲更是沒有意見,說反正大傢伙也不能分開,他自然是跟着大部隊走,既然已經選定了路線目標,休息一晚之後大家就都沒有‘浪’費時間,選了最短的路線往河南趕去,一路上我在想,當時一起在風‘門’村的人,楊子江現在在我身邊,王子華現在在‘精’神病院,還有二良,不知現在在哪裡。我曾經問過楊子江幾次,他卻只是冷笑不肯回答,最後也只好不了了之,反正到了那裡自然知道。
三天之後,我們一行五人重新站在了風‘門’村之中,這次特意選擇了當初袁鼠鼠告訴我們的地點,也就是十一年前的那個我將所有人都打倒在地的那個地方,我們準備以此爲中心,慢慢的往四周呈輻‘射’狀搜索。
對於袁鼠鼠當日的講述,我倒並沒有懷疑,因爲我自己也經歷過分身的事,只不過這次重新來到風‘門’村我也並沒有顯得太當一回事,畢竟這麼多年過去,因爲好奇而來風‘門’村探險的人不知有多少,也沒聽說過有什麼稀奇古怪的事發生,很多網上流傳的不過是他們自己的疑神疑鬼罷了,要說真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那還是我在這裡見到二良和楊子江之後,每個人都看到了奇怪的鏡子,楊子江更是在被我打死之後重新復活,這種事在外面說起來,鬼都不會信。
等一切安頓好,天‘色’已經暗了下來,反正也不知道十一年前那些人所發現的能讓人產生分身的地方在哪裡,所以一行人都很乾脆的沒有去想那些事,點了篝火吃了點東西之後,早早的鑽進了帳篷休息,以期養好‘精’神第二天去尋找十一年前的足跡。
我原本是想問問楊子江在我走了之後他又在村子裡做了些什麼,畢竟當時我離開時二良曾經揮着刀子警告我說再也不許進來,在那一瞬間,似乎他們都想起了什麼,只有我一個人還是一片懵懂,但楊子江自從到了這裡之後就只是沉默,以我估計,如果不是因爲張作爲帶來的那張紙,只怕他早就離開一個人去尋找進入那個地方的辦法了。
天一亮,我就帶着三個人前往我想象中的第一個目標:地下通道,之所以選擇這裡,是因爲在封‘門’村裡蕭陽曾經帶我和小瑞在那裡發現一個神秘的地下石室,在那裡我知道了分身的秘密,也知道了在楚江山所在的地方有一副關於我的畫像,不過只是一個頭部,可惜我在七十三號那裡並沒有發現有這樣一幅畫,儘管那就是傳說中楚江山的出身地,裡面卻沒有找到什麼有用的東西,除了那張紙。
一想到那張紙,我忍不住身上就開始發冷,急忙不讓自己去想這些,繼續帶着他們往地下通道走去,那個地方其實是作爲排污泄洪之用的,誰也不會沒事就往裡面鑽,自然也發現不了裡面的秘密,只不過一來我們也不知該從哪裡下手,二來既然兩個村子如此相似,或許這個地方也能找出個地下石室來,供我們慢慢研究。
之所以留下一個人來,是因爲五個人所帶的行李再怎麼壓縮都顯得太多,而且大家在這裡肯定不止待一兩天,加上誰也不知道這次行動會不會碰到一些別的什麼東西,上次在封‘門’村那裡就碰到了一大羣的“肖”,如果這次真的也碰到的話,身上少些東西打鬥起來也會靈活一些,所以就留了何堅強在這裡,之所以選他是因爲所有人都覺得自己有必須去的理由,而何家父子兩個只需要去一個就已經足夠了,所以大家一致同意讓他留在這裡看守行李,既然是大家的意思,儘管何堅強有些不是那麼心甘情願,但卻還是不得不應承下來。
我矮着身子走在最前頭,地下通道里充滿着一股臭味,尤其現在天氣逐漸熱了起來,那股味道更是難聞,腳下踩着軟綿綿的,不知道是泥還是爛了的樹葉,看樣子應該是前些日子剛下過大雨,所以有些‘潮’溼,隨着我每一腳深深的陷入,就會有一些蚯蚓從下面被翻了上來,在我們腳邊不住翻滾或者糾纏成一團,說不出的噁心。
一邊行走一邊在腦子裡回想着那天具體的行走路線,其實那天所走的路線並不複雜,就是一直往前走,然後就發現左邊突然出現了一條通道,但是現在我已經走了快有半個小時,還沒有發現這樣一條通道的出現,我心裡漸漸的開始沒底起來,照理我不可能記錯,畢竟通道就是一個入口一條路線,我們都是這麼筆直下來的,唯一的解釋就是這裡和封‘門’村不同,這裡的地下通道真的就只是一條普通的通道。
又走了幾分鐘,連後面跟着的人也覺得有些不對勁了,因爲那張紙上內容的緣故,在這幾天裡我已經把發生過的一些事和大家說了說,當然也隱瞞了一些,比如那張面具和“三生”的事,所以他們也清楚如果這裡真有一個地下石室的話,從時間上來說應該已經到了,最先忍不住的是張作爲,他說:“你是不是記錯了?”
我回答:“不會,只能是這裡和那邊不一樣。再走走看看吧。”
其餘幾人也沒有意見,反正已經走了這麼久,不會在乎再多走一段路,又往前走了十來分鐘,漸漸的看到一絲光亮,我心裡一沉,知道果然不幸被自己言中了,這個通道就只是單純的通道,剛纔那點亮光應該就是另一個出口。
我往前緊趕了幾步,發現確實是一個普通的小出口,下面就是一條河,只不過出口位置比較高,不會發生倒灌現象,我垂頭喪氣的說:“從這裡出去吧。”然後當先爬了出去,比較矮着身子走近一個小時,體力消耗不是一般的大,尤其是腰,更是酸得不得了,雖然這個出口位置有點高,但只要爬出去就可以‘挺’直了身子走路,遠比在裡面蹲着要舒服得多。
一行人陸續爬了出來,伸了個懶腰之後,雖然臉上都有些失望,但卻沒有責怪我的意思,反而拍了拍我的肩膀說可以慢慢來,我當然知道大家並非真的有那麼深的‘交’情,之所以會這樣,只不過是因爲從看到那張紙開始,大家就成了一條線上的螞蚱了,少一個也不行,而我,偏偏就是裡面最重要的一個。
我是來過風‘門’村的,前前後後幾乎都走遍,所以知道現在我們所處的位置已經是在村子的另一面,要再沿路走回去,只怕會‘花’近兩個小時的時間,大家休息了下,決定還是先回去,既然找不到所謂的地下通道,那就只有坐下來一下商量下接下來的行動,何堅強是盜墓世家的傳人,在地形勘探上自有他的獨到之處,這一點上只怕何小堅強也比不上他,聽聽他的意見總不會有壞處。
因爲繞了道的原因,加上大家也有點累了,所以一直‘花’了鏈各個多小時才趕到營地,但一進入這個地方就感覺到了不對勁,我們竟然沒有發現何堅強。
何小堅強第一個變了臉‘色’,在高喊了幾聲不見迴應之後,轉身緊緊盯着楊子江,冷冷的道:“在我們這些人裡,只有你和阿瑞是來過風‘門’村的,而你又是最後一個離開,你說,村子裡有些什麼東西?”
我心中一動,心想不會是碰到二良了吧?
就在這時,張作爲突然顫抖着說:“你們還記不記得那張紙上的話?會不會……”
所有人的臉‘色’都變了變,楊子江當先喝了一聲:“閉嘴!”張作爲似乎也知道自己不應該在這個時候說起這些話,嘴‘脣’動了動,終究還是沒有辯駁。
楊子江蹲下身子看了看四周,又看了看何小堅強,說:“這裡的東西都擺放得很整齊,地上的草也不凌‘亂’,應該不是被什麼人給擄走的,很可能他發現了什麼,又一下子聯繫不上我們,所以先一個人跟上去了,大家再找找看有沒有留下什麼線索或提示。”
這麼一說大家頓時覺得自己也太過於緊張了,以至於還沒有開始查看四周的環境變化就開始疑神疑鬼,這一切都只能怪那張紙。經過楊子江的提醒,何小堅強臉‘色’果然變得好看了許多, 蹲下了身子四處檢查了起來。
剛纔應該是關心則‘亂’,論起這些雜七雜八的本事來,何小堅強只有在楊子江之時,才一會時間,就聽到他大叫了一聲,我們知道一定是有了發現,一起聚攏了上去,看到他站在一棵樹前,上面畫着一個倉促的箭頭標誌,還有兩個潦草的字,在我看來,何堅強在如此緊迫之時還要留下這兩個字,不僅僅是因爲這兩個字很重要,而且還有更重要的原因是因爲這兩個字不是留給我們看的。
這兩個字是“守護”,在看到這兩個字的一瞬間,我想起了何堅強在七十三號那裡說的關於它們家世代守護着古墓的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