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啓明和殷惜之間的矛盾持續激化,而殷惜母親的到來也讓周啓明的父母開始了對自己兒子的壓力。不斷要求周啓明把那個狐狸精給甩了。而周啓明父母的強硬態度也讓他憤怒,因爲他纔是他們的兒子,真正的親人。殷惜這個所謂的媳婦兒也是因爲他而來的。卻站在了殷惜的身後。
本來殷惜還想着挽回,可是周啓明的不知悔改讓她徹底死了心。後來殷惜還想拖着等自己放假再處理離婚的事情,而且周啓明說若是離婚必然要跟殷惜爭撫養權,殷惜並不是怕會爭不贏,因爲種種條件下,殷惜是絕對勝利的一方,她之所以會猶豫,只是不希望這件事情給孩子留下不好的印象,所以事情一拖再拖。只是有一件事讓殷惜很快下了決心,在十二月份便結束了自己四年半的婚姻。
…………
張興羽接到一個陌生的電話。
“你是張興羽吧。”
“你是……”張興羽皺了皺眉頭,這個人的聲音明顯不太友善。
“殷惜的丈夫。”言簡意賅強調着自己的身份和立場。
“哦,關我嘛事兒。”張興羽隨意的態度讓周啓明更加憤怒。周啓明把殷惜越來越強硬的態度歸罪到了張興羽身上,他找人跟蹤殷惜,看到殷惜見過張興羽幾次,雖然都是在大庭廣衆之下卻依然讓周啓明憤怒,回想那天晚上那個男人的身影,他斷定這就是與殷惜有染的男人。
“我想跟你談談。”
“哥沒空。”
張興羽再度激怒了周啓明。
“你難道不想知道殷惜的事。”
“殷惜的事不需要你來跟我說。你閒着沒事兒幹,找你情婦去,我對你沒興趣。”
壓抑的憤怒,讓張興羽以爲他要掛電話了,剛準備把電話掛了便再次聽到了周啓明的聲音“哼,你要是沒種那就算了。”
張興羽聽到此處驟然間興奮了起來立刻回道:“你在哪兒?我立刻去找你。”
周啓明以爲是自己激怒了張興羽,冷笑着年輕人還真是不禁激。把地址說了。
張興羽撂下電話對李海道:“李海,周啓明打電話給我。”
“誰是周啓明啊?”
張興羽深吸了一口氣壓下心中的不爽道:“殷惜即將離婚的老公。”
“哦,那個衰人啊。找你幹嘛?”李海坐在吧檯邊,手裡拿着酒杯,眼睛不時的搜尋着舞池裡的動感。
“誒。”張興羽推了李海一下。
李海方纔回過神來:“什麼?周啓明,哦,殷惜的老公,他找你嗎?”
張興羽沒工夫去翻白眼說道“他估計要找人打我。”
“打你?現在嗎?抄傢伙。不把他送醫院,我不是你兄弟,不過興羽啊,最近哥忙着競聘不能有閃失,你讓張哥幫你吧。”李海諂媚的笑着。
“我沒說要跟他打,我準備被他打。”
“你瘋啦?”李海摸了摸張興羽的額頭好像沒發燒。
“肉後,感覺不到你發燒沒?”李海看了看自己肥碩的手道。
“什麼呀?周啓明給我提供苦肉計,難道我不用,正好顯得周啓明的狠毒,我的可憐嘛。”
“陰險,果然陰險。”李海看着張興羽發出了深深的讚揚。
“待會兒,我覺得我被打得差不多的時候會給你電話到時候你給殷惜打電話就說:她老公把我約出去,打我電話又打不通有些擔心讓殷惜問問他老公什麼的。聽見沒?”
“你不怕被他打殘了。”
“你當我白癡啊,雖然我是去被他打但也不是去送死的。就這樣啦,先走了,記得等我電話,別給我喝醉了。而且動作要快,到時候我身負重傷遇到好心人怎麼辦,雖說現在社會冷漠是常態,但也難免倒黴遇到好心人,所以動作要快。”說着就跑了。
留下李海望着張興羽的背影叫着:“付賬。哥沒錢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