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還早,李浩帶着夏溫暖在路邊的早餐店吃了早餐。
看着夏溫暖吃早餐的歡快樣,李浩笑了,他還從來沒見過那個女生這樣吃飯的,吃的滿嘴都是。奇怪的是李浩覺得夏溫暖的吃相很可愛,而且似乎什麼食物她都能吃的很香。
“啊!好飽啊!”
夏溫暖靠在椅子上,摸着肚子,滿足的打着飽嗝。
“阿姨,我再要兩碗瘦肉粥和四個餅,打包。”
“你還能吃?”李浩吃驚。
夏溫暖笑了,看着李浩說:“你當我是什麼,吃了那麼多還能吃啊!不過這個店的早飯真的很好吃,所以我帶一些去給傅老師和姐姐嚐嚐。”
“哦……是嘛。”
夏溫暖點點頭,低頭在包包裡翻了好久,然後將幾張紙幣和幾個硬幣放在桌子上,說:“吶,早飯錢。”
原本夏溫暖爲了只能少還傅涼薄錢,所以傅涼薄給她的零花錢她都存了起來,身上只放一點零錢。
“你這是做什麼?我說了我請你的。”李浩看見桌子上的錢心有不悅,他感覺的到夏溫暖對他的抗拒,陌生。
“不行!AA制比較好!”夏溫暖笑了笑,將錢又往前推了推。
李浩站了起來,將一百塊排在桌子上,對着夏溫暖吼道:“不行也得行!跟女的吃飯還讓你自己買單你把我當什麼了!”
拍完錢,李浩頭也不回離開了早餐店,夏溫暖一陣無語的看着李浩離開,然後默默的拿起桌子上的一百塊錢去付錢。
出了早餐店已經八點,剛好路邊停了一輛出租車,夏溫暖走了過去。
“師傅,去華人醫院。”夏溫暖坐到車子裡對司機說。
司機將頭上的鴨舌帽往下壓了壓,點了點頭,將車子開走了。
華人醫院裡,姚佩怡,傅正康,傅穎,歐陽靖,歐陽修等都已經到齊,就等着醫生來拆紗布了。
“暖暖呢?”傅涼薄伸出一隻手想要觸碰到他熟悉的溫度。一個早上都沒有聽到夏溫暖的聲音,傅涼薄有些不安心。
“對呀?這丫頭怎麼還沒來?”姚佩怡看了看手錶,奇怪
的問。
傅穎掏出手機走了出去,不一會兒滿臉擔憂的走了進來。
“怎麼了?”傅穎迎上去問。
“我打電話到傅宅,葉子說暖暖七點不到就出門了,可是這半個小時的路程,現在都八點多了怎麼還沒到?”傅穎有些擔心。
“姐,你用我手機打電話給暖暖!”傅涼薄心裡一陣不好的預感,連忙摸索着牀頭放着的手機。
傅穎連忙接過手機到來通訊錄,第一個就是夏溫暖的號碼,她撥通出去。
“鈴鈴鈴。”
夏溫暖一個激靈醒了過來,糊里糊塗的將手伸到包裡摸着手機,一看是傅涼薄打來的瞌睡立馬清醒了。
“喂,傅老師!”夏溫暖聲音有些激動。
“喂,暖暖嗎?你沒事吧?”
姐姐的聲音?
夏溫暖又看了看手機屏幕確定是傅涼薄的手機號沒錯。
“姐姐,我沒事啊,爲什麼這麼問啊?”
“沒事就好,你到哪裡了?怎麼這麼久了還沒到醫院?”
“我到……”
夏溫暖看了眼車窗外,腦袋卡帶了幾秒。陌生的風景,陌生的路,這是哪裡?
“喂?喂?暖暖?說話呀?你到哪裡了?”
傅穎的聲音把夏溫暖拉了回來,她看着司機說:“師傅,我是去華人醫院,你走錯了吧?”
司機沒有說話,繼續往前開,夏溫暖感覺到了不對勁,又對着司機大喊:“師傅,你停車!我要下車!”
“喂,暖暖,怎麼了?”傅穎聽到夏溫暖語氣不對勁,她也緊張起來。
“吱”!一聲,車子停了下來,夏溫暖見了立刻拿起一旁的包包打開車門,可車門打開她下車的那一瞬間那個司機已經站在了她面前。
夏溫暖背脊一緊,將手機放到身後。
“你是誰?你要幹什麼?”
夏溫暖看不清司機的樣子,他的臉被鴨舌帽沿遮住了,司機慢慢擡起頭夏溫暖看到司機的樣子之後心中一驚,着實嚇了
一跳。
司機骨瘦如柴,臉色蒼白,幾乎沒有血色,眼窩深陷,嘴脣乾裂,如同殭屍一般。
“你,你,你是誰?”夏溫暖忍不住顫抖着聲音問。
“你害了我卻不知道我是誰?呵呵!太可笑了?”司機嘶啞的聲音讓夏溫暖背脊一片冷汗,她連忙看着司機身後,大喊:“救命!”
司機立刻往身後看去,發現沒有人,立刻轉過身,見夏溫暖跑了,怒火就像火山焰一樣,立馬爆發了出來。
男人與女人的差距讓夏溫暖恨的想哭,沒跑一會兒,她就被司機追上了。
“啊!你放開我!我不認識你!與你無冤無仇,你幹嘛抓我!”
夏溫暖對着司機拳打腳踢,可無奈她根本不是司機的對手,司機只在她後勁處一敲打,夏溫暖便不省人事了。
“吧嗒”手機從夏溫暖手機脫落,司機將夏溫暖拖上了車。
“喂?喂?暖暖?你回答我?喂?”傅穎對着電話喊叫,可怎麼也沒人迴應,對面一片安靜。
病房裡的衆人聽了,全部心急如焚,特別是傅涼薄,他再也坐不住了,立馬從牀上坐了起來,開始自己拆紗布。
“兒子,你幹嘛?”姚佩怡立馬上前阻止傅涼薄。
“媽,你也聽見了,暖暖被綁架了!我必須去救她!”傅涼薄從來像現在這樣無助害怕過,他怕夏溫暖出事,這三個月以來,雖然看不見夏溫暖,但是每天能夠感受到夏溫暖的溫度,能聽到夏溫暖的聲音,他覺得很幸福,但是他很貪心,他覺得不夠,他想要的更多,他想看見夏溫暖甜甜的笑,他想看到夏溫暖生氣時嘟起的小嘴,他想看到夏溫暖吃東西時,大口大口不顧淑女形象的樣子……他想的太多,所以夏溫暖不能有事!
“媽知道你心急,擔心,可是我們現在一點線索也沒有,從哪裡開始找?還有你這臉上的紗布必須讓醫生拆!”
“媽!”
“聽我的,我現在就去叫醫生來給你拆。”
歐陽靖立馬說:“佩姨我去吧。”
歐陽靖心中有一種不好的預感,他必須要確認一件事才行。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