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溫暖一口氣喊完累的氣喘吁吁。再看看甄真完全愣住了,而傅涼薄一臉鐵青,看的夏溫暖滲的慌。
“然後呢?”傅涼薄冷聲問道。
“然,然後就,就是說,再見了!以後除了還錢給你,我希望我們不要再見面了!”
夏溫暖站了起來,頭也不回的跑出包廂門。傅涼薄在夏溫暖出去之後也立刻跟了出去。
甄真看着傅涼薄追着夏溫暖出去的背影,沒有絲毫對她的留念。
“呵呵……還說你們沒關係……只怕是落花有情,流水無意吧。”
包廂門再次打開。
“你來做什麼?”甄真擡要看了看門口說。
韓寒來到甄真面前坐下。
“怎樣?很不好受吧,從你那天讓我幫你調查夏溫暖手機號的時候我就跟你說了,不要查,不然你會更加受傷。”
“傷都傷了,也不怕傷的再深一點……”
“你就不能忘記我舅舅,重新開始嗎?”
“既然忘不了,又怎麼重新開始?”甄真苦笑着說,然後拿起酒,說:“來!陪我喝幾杯!這酒可是你舅舅收藏好幾年的酒,不喝白不喝!”
夏溫暖頭也不回的跑出了芳華絕代,攔下了一輛出租車剛要上去,就被一隻手拉了回來。
回頭一看是傅涼薄,夏溫暖不悅的說:“你幹嘛跟出來!我不是說了嗎以後不要見面了!你沒聽見嗎?”
“聽見了!”傅涼薄輕描淡寫的說。
夏溫暖見傅涼薄如此,便更加生氣的喊道:“聽見了你還跟出來!你吃飽了撐着了!”
傅涼薄從來沒見過夏溫暖氣成這樣,更沒見夏溫暖罵過人,可是他居然變態的覺得這樣的夏溫暖就像小野貓一樣,他很想馴服她!
傅涼薄輕輕將夏溫暖拉到自己面前,低聲道:“我只說我聽見了,但是我沒有說我會照你說的話做!而且,我似乎喜歡上你生氣的樣子了!”
“你!”
夏溫暖氣結,她從來都不知道原來傅涼薄這麼……厚臉皮!
“已經讓你跑了一次了,這一次,我不會讓你跑掉了!”
一想
到上一次不辭而別,夏溫暖得氣焰沒了,她低下了頭,那一次確實是她不對,沒有跟傅涼薄說一聲就離開了。
“那一次是我不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不辭而別的。”
“爲什麼?”
“啊?”
“爲什麼不辭而別?”
“我……”就在夏溫暖猶豫着要不要告訴傅涼薄的時候,出租車司機不耐煩了。
“喂,還坐不坐車啦?”
“坐!”
夏溫暖回頭對司機說。
“你有錢嗎?”身後的傅涼薄提醒道。
剛甩開傅涼薄手的夏溫暖,伸手去開出租車門,可伸到一半的手停住了……
“我……對不起,不坐了。”
夏溫暖紅着臉對司機說,她現在身無分文怎麼打的……
出租車司機明顯有些生氣,二話沒說,一踩油門,車開走了。
最後夏溫暖還是乖乖的跟着傅涼薄回到了傅家大宅。
傅涼薄拎着夏溫暖,來到夏溫暖的房間。
“今天晚飯你一個人吃,我一會兒還有事要出去一趟。”
“哦。”
“不要再跑了,我會着急的,知道嗎?”傅涼薄放開夏溫暖的手,改摸着她的頭說。
“哦。”
見夏溫暖嘟着小嘴,一副不滿的模樣,傅涼薄盡覺得有些好笑,要生氣也是他生氣,怎麼現在換過來了,反倒是這個小丫頭生氣了。
“好了,我該出發了,你也準備一下,明天到a大報道。”
夏溫暖吃驚的擡頭,睜着大眼睛看向傅涼薄,問:“去a大報到?”
“嗯。”
看着傅涼薄認爲的模樣,她確定傅涼薄沒有跟她開玩笑,只是……
“我……身無分文,恐怕不能讀大學了,而且我還有一屁股的債務要還呢,我必須得打工……”
“你欠我的錢可以慢慢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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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quo;你放心,你爲我媽媽買墓地的錢,等我打工掙了錢,保證第一時間還給你!”夏溫暖認真的說。
傅涼薄嘴角微微上揚,看着夏溫暖,用他那低沉的嗓音說:“買墓地的錢,你上大學的錢還有你媽媽留下的債務,你可以慢慢還我,我不急着用錢。”
“啊?你說什麼?”夏溫暖聽清楚了傅涼薄的話,可是她又不那麼確定傅涼薄話中的意思。
傅涼薄沒有回答夏溫暖的問題,只微微一笑,變轉身欲要離去。
夏溫暖覺得如果自己沒聽錯的話,傅涼薄的意思是他替她還了債務,還出錢讓她上大學。只是夏溫暖不明白……
“你……爲什麼對我這麼好?”夏溫暖看着傅涼薄寬闊的後背喊道。
傅涼薄停下腳步,許久……
“以後你就會知道。”
夏溫暖不知道傅涼薄那句話的意思,更不知道傅涼薄對她早已“圖謀不軌”了,直至後來,她回想起今日,才發現自己是多麼的幸福!
a市郊區,一座高貴的私人別墅,一看就知道是富家人的住所。高高的柵欄,盤繞着妖豔的玫瑰荊棘,將整個別墅與外界隔離。
傅涼薄的車子開進別墅,管家迎了上來,接過傅涼薄脫下的外套,恭敬的跟在其身後。
“父親呢?”
“在後院。”
“你不用跟來了。”
“是。”
傅涼薄沒有進入別求內,而是從另一條路往後院走去。這是一條水泥小路,茂密蔥蘢的竹子沿着小路錯落有致地站成兩排,翠綠的竹葉則在頂端逐漸合圍,形成了一個圓拱形的“屋頂”,濃烈的陽光和夏末炙人的熱氣就這樣被隔絕在外了,而無論你走到任何地方,卻始終都看不清道路前方10米以外的景觀,翠綠高大的竹林把整個後院隱密在其中,曲折處有通路,通路處又是竹林滿眼。
原本傅宅是傅正康一直住着的,但是自從傅涼薄回來之後,他和姚佩怡便搬了出來,住進了這處別墅,傅涼薄原本不同意他們搬出來,大家可以一起住,但姚佩怡執意要搬,他也沒辦法。
按照姚佩怡的話說,就是傅宅地方大,傅涼薄想讓多少人住進來就讓多少人住進來,而且最重要的就是他們不在,傅涼薄纔不會拘束,纔會放的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