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白清是背對着嶽菲的,不過這個時候,嶽菲卻是好像能夠感受到白清的憤怒一般,她稍微向後攏了攏自己那溼漉漉的長髮,然後臉上露出一個嫵媚的笑容,對着白清話音一轉繼續說道:“當然,本帥並不打算這麼做,畢竟,奴家可是並不打算和白知州你成爲敵人呢!”
任憑嶽菲如何在身後舌燦蓮花,但是白清早就已經認識到了嶽菲的危險性,聽到她的話語之後,並沒有什麼情緒上的波動,不過最起碼不像是方纔那般激動了,仍然是站在那裡,背對着嶽菲,一臉沉默的樣子。
“怎麼,爲何白知州都不肯轉過來看奴家一眼,是奴家長得不好看麼!”嶽菲一面說着,一隻手卻是悄然撫上了白清的肩膀。
感受到了嶽菲的動作之後,白清下意識的打了個激靈,不過他還是身體微微一震,不動聲色的將嶽菲放在自己肩上的手給晃開,然後輕聲的說道:“嶽帥不但文韜武略樣樣出類拔萃,這相貌自然也是極美的,當世少有人能夠比肩!”
白清這麼說到也不算是違心,畢竟嶽菲也是個極其難得一見的美人了,聽到嶽菲的口風有些轉變之後,白清也沒有繼續跟她硬碰硬,只是暫且虛與委蛇,想要看看這嶽菲真正的目的是什麼,他可不相信,嶽菲費盡心思,豁出去自己的清白,就想着跟自己撕破臉,然後在自己的頭上扣一定色狼的帽子。
就算是明知道白清的話不過只是些恭維罷了,但是從白清的口中說出來。還是讓嶽菲有種淡淡的成就感,她擡起頭來。一雙嫵媚的眼睛不時的看着背對着自己的白清,然後嬌聲道:“既然這樣。那爲何白知州都不敢看奴家一眼?奴家一直有些好奇,奴家跟澹臺將軍比起來,到底誰要漂亮一些呢?”
聽到嶽菲的話之後,白清不由得翻了翻白眼,這個問題根本就不需要問好吧,拋開個人情感來說,雖然嶽菲是個難得一見的美人兒,但是跟澹臺龍舞比起來,卻是還是要輸了一籌。澹臺龍舞是那種知性、恬靜如同空谷幽蘭一般的美。
不過在這種情況之下,白清自然不會去傻得跟嶽菲說實話,沒有女人願意聽到自己比起別人要差的話語,更何況在白清心中無比危險的澹臺龍舞了,所以對於澹臺龍舞的問題,白清避而不談,只是直接對着嶽菲開門見山的說道:“嶽帥請本官過來,到底是爲了什麼?白某心想,總歸不是嶽菲想要對白某展示您的身子吧!”
原本嶽菲的眼中還帶着幾分期待。見白清居然如此不解風情,她頓時心中隱隱的有些暗自惱怒,不過既然白清都開口了,她自然也不好就那般無視。想了想,嶽菲舔了舔自己的嘴脣,然後對着白清說道:“沒什麼。只不過白知州實在是太過於優秀,讓本帥覺得欣賞不已。便想着征服白知州你,哪怕是用上了這些手段!”
“果真是行事詭異。絲毫都不擇手段啊!”白清心中這般想着,禁不住有些心驚肉跳的感覺,若自己真的表現出有什麼異常舉動的話,等以後傳到小舞耳朵裡的時候,還說不得會變成什麼樣子呢,想到這裡,白清只能淡淡的說道:“嶽帥的欣賞,白某心領了,不過這兩軍交戰在即,嶽帥還是多多把心思放在那些賊人身上纔是!”
聽到白清的話之後,嶽菲的臉上帶上了幾份不屑的神色,她輕哼一聲:“不過一羣土雞瓦狗罷了,在本帥看來,掃平他們簡直就是易如反掌!”
絮絮叨叨的說到這裡,基本上全是什麼沒有營養的對話,而白清對於這樣的對話已經心生厭煩,便不準備再繼續跟嶽菲兜圈子了,直接開口道:“若是嶽帥沒有什麼其他要緊事的話,白某就先告辭了,畢竟這深更半夜的,又是孤男寡女,傳出去了,有傷嶽帥您的清譽那可就不好了!”
白清一面說着,一面便重新邁開步伐準備離開,只是他剛剛走了兩步,嶽菲便一個箭步衝到了他的面前,擋住了他的去路,胸前那毫不掩飾的峰巒,以及兩腿之間的茂密,毫不掩飾的暴露在白清的面前,讓人看了,幾乎要狂咽口水。
好在白清對於嶽菲早已經形成了強大了免疫力,他趕緊將臉別過去,然後對着嶽菲大聲道:“嶽帥,你到底想怎麼樣?”
“我想怎麼樣?”嶽菲冷笑一聲,“我可是豁出去了自己的名聲,也想着把你收入房中呢!”
聽到了嶽菲的話,白清搖了搖腦袋:“嶽帥不要再開玩笑了,白某已經是有家室之人,況且白某和小舞之間也是舉案齊眉,恩愛非常,對於她,白某可沒什麼不滿意的,嶽帥還是不要將心思無謂的放在這些上面了!”
“哦,若是奴家堅持呢!”嶽菲眯起眼睛看着白清,狹長的眼睛裡閃爍着精光,剛剛白清提到了澹臺龍舞,顯然有想要藉着澹臺龍舞來壓制嶽菲的意思,不過嶽菲聽出了這一點之後,卻根本就沒有在意。
白清對於嶽菲對自己的這份莫名其妙的執着覺得十分的詫異,眼看着嶽菲的眼神有些凌厲,白清也是沉聲說道:“莫非嶽帥還是想要用強不成!”
“哼,就算是本帥用強,你有能怎樣?我可是不覺得,你有任何能夠抵抗的能力!”嶽菲盯着白清,一字一句的說道,不過她此時的眼神,看起來已經是有些危險的意味了。
一時間,周圍的空氣彷彿是凝固了一般,一股磅礴的氣勢,忽然從嶽菲的身上散發出來,向着四周瀰漫着,第一次,嶽菲在白清的面前,毫無保留的展現出了自己身爲大將軍的氣場,讓白清感覺到了,一股強烈的劍拔弩張的意味。
從她的眼神裡,白清已經領悟到,此時的自己,確實是有些危險了。
雖說是嶽菲的實力,遠超於自己,不過白清卻是沒有任何畏懼的神色,他毫不示弱的盯着嶽菲的眼睛,然後平靜的說道:“確實,白某雖然自認爲不是嶽帥你的對手,不過可不代表着白某願意束手就擒!”
白清話音剛落,緊接着,一聲暴喝的聲音忽然從外面傳了進來:“好不要臉的狐媚子!”伴隨着怒喝聲,一抹無比雪亮的刀光,刺痛了嶽菲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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