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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打開了,出現在門口的,是幾個身影,最前面如若衆星捧月般被簇擁的那個,身軀高大,相貌年輕,也就二十四五歲的樣子,雙眼之中卻帶有一股狠勁,嘴脣微薄,微微下撇,模樣倒也是非常的英俊瀟灑,氣度不凡,一走進來,就有一種領袖羣倫的氣質,只是雖然一臉微笑,但卻有種淡淡的拒人千里之外的孤傲。
“呦,這不是童衙內嘛,好些日子沒來咱們礬樓了,不知道今天吹得那陣風把您老人家給帶來了!”看清楚眼前之人的面容之後,那子趕緊帶着一臉的諂媚表情迎上去,笑容誇張的,幾乎粉底都掉下來。
“媽媽說笑了!”雖然現在是大冬天,但是來人手中還是拿着一把敞開的摺扇不時的扇啊扇的,看起來十分瀟灑的模樣,對着迎上來的子一拱手,然後徑直來到桌前坐下,繼續不時扇動着手中的摺扇。
“哎呀,這不是白大官人嗎,真是失敬失敬!”來人坐下之後,認出了白清的身份,對着白清露出一個男人都懂的笑容:“只是想不到昨天白大官人剛剛大婚,今日就來這礬樓,果然是我輩當中的楷模啊,只是聽說大官人之前曾在這裡呆過,莫非大官人今日來這,是來給媽媽報喜的?”
眼前這個被稱爲童衙內的,白清也認識,是之前礬樓裡的常客,乃是上柱國、開府儀同三司、太傅、輔國大將軍童貫的孫子童玉。
大齊制度,武將最高勳位爲上柱國大將軍,每朝僅設八人,而本朝自十年前上柱國趙令譮一族因叛亂被誅滅九族之後,當前僅剩七位上柱國,分別是种師道、宗澤、楊士瀚、劉仲武、童貫、澹臺龍舞、狄笑白。
童貫自二十歲進宮至今,以一介宦官之身能夠躋身七柱國之列,並位列太傅,足以見其實力,而童玉乃是童貫進宮前所生兒子所出,後來其父早逝,作爲童貫唯一的孫子,童玉從小也是備受呵護,漸漸養成起囂張跋扈的性格,不過此人倒是生得一副好皮囊,且在童貫面前裝的十分乖巧,這麼多年童貫對其在汴梁的惡名居然不曾有所察覺,或者說就算是察覺了,以童貫對他的溺愛程度,也會置之不理吧。
而童玉在第一次見到李師師之後,當即驚爲天人,故經常前來這礬樓與李師師套近乎,伺機想要與李師師行那被翻紅浪之事,只是李師師一直以清倌人示人,童玉倒也少見的想玩一把純情,竟沒有胡來,當然也不乏忌憚礬樓背後主人的原因。
聽出童玉話語當中的擠兌之意,白清只是衝他淡淡的頷首,並沒有接話,童玉見白清不理,也沒有在意,畢竟他來的目的可不是爲了白清,再次扇了幾下摺扇,然後對着子說道:“媽媽,今日前來,我也沒有別的意思,就是想給師師姑娘贖身!”
怎麼又一個給李師師贖身的!子心中暗自鬱悶不已,不過眼前這位衙內可不是她一個子能夠得罪起的,對着童玉擠出一個笑容:“衙內,非是老奴不放人,一來主人已經發話,現在師師贖身的價碼是二十萬貫,不知道衙內您可曾帶齊銀錢?二來,這位白大官人已經先您一步要給師師贖身!”
“二十萬貫?!你怎麼不去搶!”饒是童玉自小錦衣玉食長大,家中也算是頗有家資,但是聽到這個價碼的時候還是不由得倒吸一口冷氣,但是聽到第二句話的時候,他那張如玉般的臉頓時陰沉了下來。
“怎麼,聽媽媽的意思,是覺得我拿不出這二十萬貫?”童玉刷的一下將摺扇收起,看向子的目光當中充滿了陰霾。
“不不不,老奴絕無此意!只是事關重大,衙內您不得與貴府老相公知會一聲?”見這位小祖宗發怒了,子急忙小心陪着笑,解釋一般的說道,確實,二十萬貫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就算是今天童玉拿出來這麼多錢,她敢不敢收還要兩說,萬一是揹着童貫胡來的,被童貫知道了,非得要求退錢,就算是礬樓的主人,恐怕也會覺得很棘手。
“刁奴,你是覺得我連這點錢都拿不出來嗎!”只不過子的好意,聽到這位任性的衙內耳朵當中,就變了一個味道,他覺得子是在嘲笑他沒有什麼經濟大權,凡事還得請示他的祖父,頓時不由得惱羞成怒了起來,直接飛起一腳就踹在子的前胸,雖然礬樓的主人家他惹不起,但是一個小小的,打了也就打了。
子“哎呦”一聲,對童玉這翻臉如翻書的舉動絲毫都沒有防備,一下子便被踹到在地,雖然心中有所不滿,但她知道童玉這種身份的人不是她能夠記恨的,趕緊咬牙從地上爬起來,慌忙的露出誇張的笑容對着童玉解釋:“衙內,衙內,您可饒了老奴我這把老骨頭吧,老奴絕沒有看輕衙內的意思啊,誰不知道您在這東京城裡的威名……”
“哼,你等着,來人,給我回去取二十萬貫來,我現在就要給師師姑娘贖身!”童玉看都不看一眼在身邊陪着笑的子,回過頭去,對着自己身邊跟隨着的小廝吩咐道。
“衙內,這……”那小廝顯然不像童玉那般任性,知道二十萬貫意味着什麼,雖然自家衙內是出手闊綽了,但是被老相公知道,沒準自己這條小命可就沒了,所以一臉的猶豫。
“什麼這那的,趕緊給我回去取錢,快點!”可童玉這自小被童貫慣壞了的性格,哪裡管得了這些,他童大衙內也是汴梁城裡有頭有臉的人物,話既然說出來了,就沒有再反悔的道理,見自己的小跟班一臉的猶豫,頓時感覺臉上有些掛不住,黑着臉大聲的斥責道。
白清實在是有些看不過去,畢竟當年在礬樓的時候,子對他也還算是照顧,再說人家明擺着就是衝着李師師來的,不管怎麼說都無法讓白清再袖手旁觀下去,他輕咳了一聲,將屋中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到自己的身上,然後臉上帶着一絲淡淡的笑容:“衙內,您這麼做是不是有些不太妥當?”
“有何不妥?”童玉此時正在氣頭上,見白清突然開口,他再無之前的那份客氣,冷冷的對着白清說道。
白清慢條斯理的呷了一口茶,然後擡起頭來,盯着童玉,一臉正經的神色:“方纔媽媽已經說過了,想必衙內你應該也聽到了,我可以先您一步來這裡給師師姐贖身的,就算是你也想給師師姐贖身,但是什麼事總得有個先來後到吧!”
聽到白清的話,童玉先是稍稍一愣神,然後皺着眉頭上下打量了白清一番,很快便露出一絲冷笑:“你是來開玩笑的吧,你說是給師師姑娘贖身,好吧,錢呢?二十萬貫錢呢?我怎麼沒見到!”
“二十萬貫我現在確實是沒有!”白清目光轉到眼前的茶碗上,彷彿那茶碗是什麼上好的藝術品一般。
“哈哈哈!”聽到白清的話,童玉現實發出一陣放肆的狂笑,但是很快便轉換爲一臉惡狠狠的表情,說話也有些不客氣起來:“沒有二十萬貫,那你在這裡裝那根蔥!”
不過白清對童玉那難聽的話充耳不聞,只是用手指輕輕叩動着桌子,好一會兒,才慢吞吞的說道:“二十萬貫我現在確實沒有,但是用這個價碼給師師姐贖身的事剛剛我已經和媽媽談妥了,上元節那天,二十萬貫,錢人兩清,剛剛媽媽已經收了我五千貫作爲定金!”
“所以……”白清說到這裡,拖着長腔,站起身來,居高臨下的看着童玉,淡然的說道:“定金我已經交了,除非到那時候我拿不出這二十萬貫來,否則哪怕是你再想給師師姐贖身,也得給我乖乖等着!”
童玉擡起頭來,上下打量着白清,好一會兒才“撲哧”笑出聲來,臉上帶着毫不遮掩的嘲諷神色:“好嘛,白大官人,行啊,挺自信的啊,可是我就納悶了,你以前不過只是這礬樓的一個小廝,走了狗屎運抱上了澹臺龍舞的大腿,但是我覺得澹臺龍舞再怎麼蠢,也不會拿出二十萬來讓你給一個小姐贖身吧,那你這二十萬貫,從哪裡來啊!不會是等着,從天下掉下來吧!”
童玉說完,周圍的那些人不由得全都大笑起來,然而白清的臉色絲毫沒有變化,彷彿他們取消的根本不是自己一般,淡淡的說道:“至於我這二十萬貫從哪裡來,就不需要衙內你操心了!我自有辦法!”
“呦呵,挺橫的啊!”童玉砸吧砸吧嘴,看着傲然站在那裡的白清:“還有不到兩個月的時間,掙出二十萬貫來!”
“怎麼,衙內不信?”白清淡淡的問道。
“老子當然不信,你以爲老子是傻瓜嗎!”童玉將摺扇狠狠的仍在桌子上,狠狠的等着白清。
“那不妨打個賭,若上元節那天我能拿出二十萬貫來怎麼辦?”
“老子不用和你賭,就知道你絕對不可能完成!”童玉瞪大眼睛說道,但是很快,童玉先是深深的看了他一眼,接着便笑了:“白清,別以爲我看不出你那想拖延時間的心思,行,本衙內就成全你,給你這兩個月的時間,看你怎麼掙出這二十萬貫來,要是到時候你拿出來了,本衙內二話不說,再輸給你一萬貫,但要是到時候你拿不出來這二十萬貫,這李師師,本衙內要定了!而且膽敢欺騙本衙內,就算是澹臺家我也不怕,到時候有你好看……我們走!”
說完,童玉頭也不回的帶着自己的隨從們走房間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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