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 恨
歐陽旭脣裡享受着那團柔軟,另一手脫掉自己的睡袍,下意識地撫上她的**,漸漸往上,褪去她的底褲,直到那處密林。
手指停在那裡,任由那涓涓細流流淌過。
他想,她已經準備好了。
他脫掉自己的底褲,緊繃的硬物抵在密林的入口。
他終於睜開眼,在最關鍵的時刻,徵詢她的意見。
他看着那團被握在手中的玉峰,看着另一座被她親吻的粉紅的花朵,爲何看着這麼陌生,一點也不像喬茉呢?
他覺得奇怪,目光下移,爲何每一寸肌膚,看起來都是那麼的陌生呢?
他終於擡頭,那個他心心念唸的女子的容貌,變得模糊,不再清晰。
他搖搖頭,再定睛一看……
——
賀蘭穿着歐陽旭的睡袍出了他的房間,站在房間門口,還聽得到房間裡嘩嘩嘩的流水聲。
那些屈辱洶涌襲來,她的淚,無聲的落下。
她迅速地跑回自己的房間,將自己全部裹在厚厚的被窩裡,無聲的嘶聲哭泣。
她腦海裡,還回想着剛纔發生的事。
歐陽旭有些困惑地搖搖頭,然後定睛看着她,好一會兒,像是受到什麼驚嚇一下,惶恐地退至一旁,冷汗涔涔地落下,她甚至都看到他下腹的昂揚之物迅速地萎靡。
而他,第一反應居然是拿被子將他全都遮了起來,好像被她看了子是件多麼恥辱的事一般,而他,仍是一臉驚魂未定的,閉上了眼,看都不看她一眼。
她那麼委屈地喚他一聲“阿旭”,他卻仍然閉着眼,冷漠地說,“你走吧,今晚的事我不跟你計較,但下不爲例!否則,我不保證我還會不會娶你!”
她委屈極了,他怎麼能那麼說!
他怎麼能說不跟她計較!
分明是他,是他將她抱上了,她從未,也不可能勉強他對自己做什麼啊!
而她此時,根本不會想到,歐陽旭或許已經知道下藥的事了;
而她,大概也是忘了,歐陽旭是因爲藥力的緣故纔會把她當成喬茉,親了一番。
賀蘭只是覺得太委屈,太屈辱,太欺負人了!
他把她當成喬茉,那麼親甜蜜地喚她,她都認了!
他怎麼還能這樣對她!
她上,還留有他留下的歡痕跡!
不管最後做沒做成,她已經認定自己是他的人了,可他竟然那麼嫌棄她!
叫她何以堪啊!
她好委屈!
她好恨啊!
既然不她,也不肯她,爲何要娶她!
既然要娶她,爲何還心心念念着別的女人!
他怎麼能這樣對她!
她從來沒有哪一刻,是這樣的憎恨歐陽旭,憎恨他在她上留下的痕跡!
她突然衝進浴室,將水開到最大,沖洗着自己的體!
她的體本是那麼幹淨純潔的!
如果不是歐陽旭,又怎麼會……怎麼會……
她不許,決不許留下他的痕跡!
賀蘭使勁地搓着自己的皮膚,用了一次又一次的沐浴露,直到皮膚紅得似不能再受任何刺激了,她纔不甘不願地停下!
她好想報復他,報復他們啊!
可她不過一個弱女子,現在連工作都沒有,甚至都不能養活自己,她憑什麼去報復他們啊!
水流嘩嘩而下。
賀蘭縮在角落裡,任由水流沖刷,眼睛裡滿是無助的痛!
——
清晨,大概**點的時候吧,喬茉也剛起來,梳洗完畢,電話就響了。細說起來,這電話還是昨晚歐陽旭交給沈墨讓他代爲轉交給喬茉的。
也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喬茉就覺得這電話的響聲格外的急促,像是有什麼重大的事發生了一樣。
喬茉也不敢耽擱,立刻就拿了電話,一看,是許柔依,不由得一愣,她們一向都是下午的時候通個電話報平安的,怎麼突然大清早的打過來了?難道真發生什麼事了?
她趕緊接了電話,還沒來得及出聲,就聽到許柔依嚴厲的聲音響在耳邊,“喬茉你給我說清楚,這到底怎麼回事!”
喬茉懵了,“什麼怎麼回事啊?”
許柔依大概真的很生氣,一直都在深呼吸,告誡自己不要發飆不要發飆,“你跟我說清楚,你給歐陽旭下跪是怎麼回事!你跟他去酒店開房又是怎麼回事!”
喬茉震驚了,這事,這事她怎麼知道的啊?
這隔着千山萬水的,她難不成還有千里眼順風耳?
“你給我說清楚!”許柔依又怒喝了一聲。
喬茉被嚇了一跳,脫口就說,“你怎麼知道啊?”
“我怎麼知道?現在全世界都知道了!”許柔依怒道,“你不跟我說清楚,讓我怎麼跟媽媽解釋!要是讓媽媽知道了,她得心疼成什麼樣?萬一氣得又發病怎麼辦?媽媽經不起這些刺激了!你別刺激她了成嗎?”
喬茉本來還納悶着怎麼就全世界都知道了,她記得當時街上也沒什麼人啊,也就那一個計程車司機而已啊!但一聽到後面的話,她的心跳猛然一頓,聲音突然輕的有些顫抖,“你什麼意思?什麼叫媽媽經不起這些刺激了?”
問這話的時候,她下意識地就擡頭看了眼天佑,卻見天佑眉頭緊皺,眼裡分明是擔憂,而不是和她一樣的——疑惑。
許柔依“啊”的叫了一聲,才意識到自己多嘴了。
“姐姐,你告訴我,你那話什麼意思?”許柔依和天佑的反應,更讓她確信,有什麼事是她不知道的,而這些事,關係着媽媽的體,很重要,很重要!
許柔依沉默了許久,似是在掙扎思索,最後才緩緩地說,“茉茉,你應該知道的,媽的體一向都不好。”
“這個我知道啊,可是爸爸把她照顧得很好,除了前些子住院幾天之外,不是一直都好的嗎?”
許柔依吸了口氣,才說,“上次因爲你的事,媽媽受不得刺激暈倒了,醫生說,媽的體很不好,尤其受不得刺激,否則,否則可能熬不到明年!”
喬茉只覺耳邊一陣轟鳴,像是聽不到許柔依說些什麼,拿着電話的手微微哆嗦着。
怎麼會這樣呢?
她雖然知道媽媽的體不好,也不過是氣血虛罷了吧,不是好好養着就沒什麼呢嗎?怎麼就突然說,熬不到明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