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2章 你想和我雙修?

更新時間:2013-2-21 11:05:00 本章字數:12482

“曉月,我想追你!”

話落,衆美男噴氣的噴氣,瞠目結舌的瞠目結舌,鳳傾月繼續扶着額角。愛殘顎疈

“曉月?”見鳳傾月不出聲,夜斯小心翼翼的喚了一聲。

“夜斯,其實你真的沒必要這麼做。”過了半響,鳳傾月才放下額頭上的手,盯着夜斯認真的道:“有些事差不多就行了,太過了只會適得其反,伯母那邊我會去說的。”

鳳傾月這麼一說,夜斯就知道她誤會,她以爲他這麼說,是因爲葉擎在場,想要更快的擺脫兩家聯姻,最後一句更是直指他最大的爲難。夜斯窘了,這話半對半錯,他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是迫於老母的施壓不錯,可是在看見這羣男人時,他好像沒經大腦就吼出來了。

見夜斯沒再說話,鳳傾月以爲他默認了,直接站起身,“好了各位,我今天還有事,不能陪你們在這裡玩遊戲了。”

炎幫內部的事情解決了,接下來就是金三角了,知道有一個強大的隱形敵人,非旦沒能令鳳傾月退卻,反而激起了她骨子裡的鬥志。

敵人越強大,這場戰爭才越有趣,不是嗎?

一路上了二樓,鳳傾月脫下衣服正要洗澡,卻再次在內褲上見到了久違的血漬,鳳眼驀地瞪大,鳳傾月揉了揉眼,再揉了揉眼,沒錯,真的是血漬!

臥槽,究竟是怎麼回事?距離上一次親戚已經很久了,她這好不容易放下的心再次提了起來,爲毛會有親戚?

也不對,鳳傾月想到上次,內褲上僅有一點點血漬,第二天起牀的時候分明沒有了。而這次內褲上的血漬明顯幹了,沒有再出血的現象,這是怎麼回事?不像是大姨媽啊。

鳳傾月邊想邊洗澡,胸口的圖騰還是原本的樣子,淡淡的,根本看不清楚。洗完澡,她第一時間就是跑到衣櫃裡,找出那顆夜明珠,她記得,上次‘親戚’之後,夜明珠裡面出現了一條詭異的紅線,這一次呢?

將夜明珠舉起,對着窗外的光線一照,果然,原本只有一條的細細紅線,現在居然變成了兩條,夜明珠的顏色也更加透明瞭,看上去一點也不像顆夜明珠,越來越傾像於琉璃珠。

鳳傾月微眯着眼,盯着夜明珠看了很久,實在想不通‘親戚’和夜明珠之間的聯繫。如果她之間的身體變化全部因爲夜明珠,那‘親戚’又代表着什麼呢?

想了很久還是沒有想明白,鳳傾月又將夜明珠丟回了衣櫃的角落,換上一身職業套裝下了樓,一羣男人已經離開了,只剩下白若辰一個人等在桌前。

夭寐昨天就接到了鳳傾月的命令,在碼頭安排好軍火和狙擊手後,將寐世所有的精英都聚集到了一個隱秘的地方開始訓練。如今夭寐知道了鳳傾月的野心,倒也沒有再纏着她,在她帶着白若辰離開之後,就老老實實的到了訓練地,按照鳳傾月所給的方法開始訓練部下。

鳳傾月帶着白若辰離開家之後,就直接到了炎幫總部,在安撫好一羣被左輪保釋出來的人後,順便接收了。

一切都有條不紊的進行着。

“左輪,金三角那邊怎麼樣了?”回到四十九樓,鳳傾月就問道。

“剛接到金三角那邊的消息,馬國鬆在接手整頓閩幫之後,提拔了我們的一個人當副手。明天馬國鬆會去參觀閩幫的罌粟田,是個下手的好機會,我們的人已經控制住了毒源,在那裡動手萬無一失。”左輪將最新收到的傳真遞了上去。

鳳傾月一目十行的掃過,在腦子大概整理了一下信息,吩咐道:“好,現在就安排人過去,今晚我們也趕過去,明天在罌粟田下手。找人將斧頭幫的高層控制起來,除掉馬國鬆之後,他們還有別的用處。”

“可是主子,他們大多是和馬國鬆一起打江山的元老,要利用他們控制斧頭幫,只怕不太容易。”左輪想了想才說道。

“正因爲他們是元老,馬國鬆必定很放縱他們,習慣了享樂的人才是最好收服的。對於炎幫不需要那羣人,可是在金三角,卻恰好需要那羣貪生怕死的人。”白若辰的腦子轉得很快,幾乎在第一時間就瞭解了鳳傾月的想法,“而且,那羣人在斧頭幫的地位不低,一旦他們投降,他們手下的人也不會再抵抗。他們在金三角生活得最久,最瞭解金三角的運作,如果除掉他們,整個金三角的毒品生意都會短時間癱瘓,月兒現在手頭缺乏資金,如果金三角癱瘓了,對她是很不利的。”

“不錯。”鳳傾月點了點頭,算是認可白若辰的話,“相同的人也得因地而制約,在炎幫可以永絕後患,但在金三角卻行不通。炎幫的手還沒有那麼長,一次性除掉所有的元老,只會引起斧頭幫的恐慌,引發更大的後患。留住那羣人是收買人心,等我們的人在金三角站穩了腳根,再想辦法神不知鬼不覺的除掉那羣人,纔是最好的做法。”

左輪愣了愣,但也很快的反應過來,有些奇怪的睇了白若辰一眼,昨天主子對他分明還存有敵意,今天怎麼又沒了?

“是。”奇怪歸奇怪,正事還是要辦。

“昨天我讓你帶走的那幾個人怎麼樣了?”鳳傾月又問。

“已經按照主子的吩咐送去了訓練基地,五百個人裡留下了一個教導他們,讓他們能夠在最短時間內增強實力,管理我們新接收的那羣人。”

“很好,你下去安排吧,旁晚的時候趕去金三角。”鳳傾月揮了揮手。

左輪並沒有離開,而是開口問道:“主子,我們要不要找一個新的訓練基地,那裡畢竟不是長久的訓練之地。”

“不用,等接收金三角之後,訓練基地自然就有了。”鳳傾月勾起一抹笑,鳳眸中幾許精光流過,左輪見此也沒再問,轉身離開了。

“你想利用老撾成爲你的訓練基地?”左輪離開之後,白若辰才問道。

鳳傾月盯着他看了半響,直看得白若辰渾身不自在纔開口:“你該慶幸,你不是我的敵人。”

白若辰聞言一愣,很快就明白了鳳傾月的意思,如春風般的面上揚起淡淡的笑意,“我永遠不會成爲你的敵人。”

鳳傾月也笑了笑,這才移開視線,“金三角正好在泰國,緬甸,老撾的交界處,泰國‘流欲’是全球最大的銷金窩,緬甸是毒品最大的銷售源,老撾百分之八十皆是山林,便於隱藏訓練。三個地方各有特色,卻正好是我最需要的,當然一個也不能放過。”

白若辰跟着一笑,沒再開口,他存在的目的就是爲了幫助她,只要是她要做的,無論是對是錯,他都得辦到。

又過了一會兒,鳳傾月突然問道:“白若辰,給我講講修真吧。”既然她的法訣是修真,她必須得了解修真的基本情況,才能更快的提升實力。

“修真分爲十一個等級,築基,開光,胎息,辟穀,金丹,元嬰,出竅,分神,合體,渡劫,大乘。其中每個等級又分爲,初期,中期,後期,三個階段。到了渡劫期以後,就有可能在三個階段中的任何一個階段,接受天劫的洗禮,從而飛昇仙界。但那樣的機率極低,先不說能否捱過雷劫,如今靈氣稀少,即使是元嬰期的高手也少之又少,更何論渡劫。”

“那我現在屬於哪個階段?”鳳傾月好奇道。

“從昨晚的情形來看,你剛進入開光期。”

“開光期?”鳳傾月面色黑了大半,她練了十幾年,居然還是在開光期,這讓她怎麼接受?

“那你現在是那個階段?”

“我現在也只是停留在金丹後期,再也無法突破。”

“金丹期就已經這麼厲害?”鳳傾月微眯着眼,單手摸着下巴,不知在想些什麼。

“怎麼看出一個人有沒有修真?”想了一會兒,鳳傾月又問。

“這個不好分辨。”白若辰實話實說,“就像分辨武功一樣,在你們那個時代可以從人的步履分辨,可是二十一世紀許多人修習跆拳道,下盤同樣沉穩有力,但是他們根本沒有內力,算不得高手。同樣,二十一世紀除了修真,還有另外一種人的存在,他們天生擁有特異功能,同樣可以操控物體,達到攻擊的能力。除了元嬰期以上的高手能夠準確辨別是否修真,即使是我也辦不到。”

“特異功能?”這個詞彙鳳傾月也在網上見過,但真有這樣的人存在嗎?

“不錯,我手上就有這樣一批人,他們天賦異稟,可以隔空操作物體。當初爲了能夠更好的對抗那個人,我搜羅了大批的能人異士,並建立了許多勢力,就是爲了能在找到你之後,可以更好的和那個人抗衡。”說着,白若辰手上突然出現了一塊玉,“這是一個傳信器,只要你需要,就可以用它召集那批人。”

鳳傾月的雙眼已經瞪直了,“你是從那裡拿出來的?”尼瑪,難道修真者還能隔空傳物?

“對了,我差點忘了。”白若辰猛一拍額頭,手上再次出現一個東西,“這個你拿着,滴一滴血在上面認主,它是一個儲存戒,可以儲存任何沒有生命的物體,你將她戴在手上,只需要想着就能隨便存取東西。”

臥槽,比自動提款機還方便。鳳傾月忍不住想要罵娘了,好像她接觸的東西越來越玄乎了。

接過白若辰手上的戒指,鳳傾月咬破手指,滴了一滴血在上面,原本樸實無光的白玉戒指霎時間紅光大盛,居然轉爲了血玉戒指。

白若辰一愣,一把奪過戒指一看,然後擡起頭緊盯着鳳傾月,好像她身上有什麼似的。

“你那是什麼眼神?”被白若辰看得毛毛的,鳳傾月忍不住瑟了一下,垂眼瞄着他手中的戒指,正想奪回來,那枚戒指就像有了自主意識般,自動脫離了白若辰的手,戴到了鳳傾月的手上。

這下,連鳳傾月也愣住了。

白若辰就這麼看着,淡然的眉頭微微隆起,拉起鳳傾月的手,一道白光隱入她的身體。白若辰正想細細查探,卻像遇到了什麼阻礙一般,白光倏地彈了回來,白若辰堪堪倒退兩步,才勉強穩住身形。

“究竟怎麼回事?”看白若辰這幅模樣,鳳傾月也意識到了什麼。

“你的身體裡有禁制,高階禁制,而且有很多道,你真正的實力被那些禁制封住了。”白若辰的眸子沉了沉,緊盯着她手上的紅玉戒指道:“這個世界的天材地寶極少,所以我們煉製的存儲戒品階並不高,但你將血滴上去後,這顆低階戒指居然轉爲了高階靈戒,擁有了自主的意識。”

“你的意思是,有人特意對我的身體動了手腳?”鳳傾月是誰,立刻就明白了白若辰的意思,“有沒有辦法解開禁制?”

“很難,看禁制的封印,似乎是仙界的人才能辦到,除非你飛昇大乘自動破了那些禁制,不然誰也辦不到。”白若辰的面色越來越凝重,事情好像越來越複雜了,怎麼又扯上仙界了?而仙界的人又爲什麼要將她的能力封印?

鳳傾月緩緩的閉上眼,重新開始在腦子裡整理訊息。

從看到那些畫開始,她就已經發現事情越來越不簡單了,她對畫中女人的熟悉感,讓她曾經有過一個大膽的想法,那個女人就是她。這些,也在她腦海閃過某些畫面時,得到了證實。

萬年前到底發生了什麼?紫龍的話,萬年的等候,百世的輪迴,這其中又有着怎樣的關聯?

如果畫裡的紫衣男子是紫龍,那名白衣男子又是誰?和男貞有着怎樣的關係?

男貞是不是就是那個隱藏的敵人,太多太多的謎團盤旋在鳳傾月的腦子裡,讓她一時間無法理出頭緒。

緊閉的雙眼驀地睜開,“有沒有辦法快速提升實力?”既然要飛昇才能突破禁制,那她就一定得飛昇,不管上天下地,她定要知道答案。

萬年前究竟發生了什麼,爲什麼她在看見那幅畫時,會有一種撕心裂肺的痛楚。

“修真本就不易,除了要看每個人的資質,心境也是很重要的。好比你的能力已經到了後期,但心境無法突破,你就永遠得停留在那裡……”

“講重點!”心境神馬現在和她距離很遠,既然她纔開光初期,那就到了後期再考慮心境的問題。

“雙修,雙修可以快速提升兩人的實力。”

白若辰說得很認真,除去那雙不停飄蕩的雙眼,讓鳳傾月就快忍不住相信,除了雙修真的沒有別的辦法了。

“是嗎?”鳳傾月擡眼一笑,邪佞的笑意中有着掩不住的魅惑。

白若辰瞬間就像失了魂魄一般,癡癡的望着鳳傾月。

“你想和我雙修?”單手挑起男人的下巴,拉近了兩人的距離,鳳傾月輕吁了一口氣,蠱惑道。

“沒,沒有。”要說白若辰的定力也算極好,就在清香竄進鼻息的瞬間,就突然回了神。

“最好是沒有。”說着,鳳傾月就放下了手。

面上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讓白若辰有些反應不過來。

鳳傾月將傳信器收進血玉,左手緩緩的撫着手上的戒指,目光中詭譎莫辨。雙修的誘惑力的確很大,可是她現在還沒有能力收服白若辰,如果貿然的要了他,只會給閻克和夭寐帶來壓力。白若辰眼中的佔有慾,她看得非常清楚,這個男人有能力,也有這個頭腦對家裡的兩個男人不利,在沒有消磨掉他的傲骨之前,她是絕對不會碰他的。

炎幫的事情處理完,鳳傾月又去了暗夜,整個下午的忙碌,在鳳傾月快要下班時,左思睿來了。

“曉月,走吧。”

“走?去哪兒?”鳳傾月兩眼茫然。

“你昨天答應今晚要陪我吃飯的,你忘了嗎?”左思睿面色一垮,大有你敢說不,我就哭給你看的架勢。

鳳傾月的頭又開始痛了,“左思睿,我今天有事,不能陪你吃飯。”

“什麼事比陪我吃飯還重要?!”

“什麼事都比陪你吃飯重要。”

“……”

“……”

“算你狠!”磨了半天的牙,左思睿轉身離開,在和白若辰擦肩而過時,他腳步一頓,遂即又若無其事的離開了。

下班後,鳳傾月就帶着白若辰直接去了訓練基地,左輪和準備好的直升機已經等候在那裡了。

三人上了直升機,直奔金三角而去。

這是鳳傾月第二次到金三角,第一次是爲了解決鷹幫,這一次,是爲了拿下這塊全球最爲混亂的黃金地盤。

三人到達的時候,天剛朦朦亮,飛機降落在離罌粟田相隔兩座山的山坳,那裡等候着一架越野車,三人下了直升機,又直接坐上了越野車,向罌粟田趕去。

在距離罌粟田不遠時,鳳傾月就已經瞧見了那大片的罌粟田,罌粟極美,這是衆所周知的,它具有很高的觀賞性,但卻帶有劇毒。有人曾經這樣形容過罌粟,它能使人的生命在麻醉中枯萎,在迷幻中毀滅,最可悲的是,人類的自私與貪婪,一次又一次的戰勝了理性與道義,讓它將災難引向整個人類。

鳳傾月也曾想過毀了金三角,作爲一個國家的統治者,沒有人比她更清楚,國民被這種東西侵害的痛恨。可是金三角就是這樣一個存在,在這裡幾乎人人都是毒梟,人人靠製毒而發家,即使她下令滅了罌粟田,也只會讓它在其他的地方生長出來,延伸出更多的罪惡和死亡,治標不治本。

很多時候,人往往是無奈的,她需要這片能產出金礦的土地,可也痛恨這塊土地。

那大片大片的花朵,花大而豔麗,大紅,桃紅,紅紫,純紫,純白,一種而具數色,在清晨的陽光下,散發出勃勃的生機,那樣的生機帶着毀滅性,讓人在欣賞它的同時又忍不住生出無邊的感嘆。

“即使你放棄了這塊地,也有人會在這塊地上種植出來的。”好似看透了鳳傾月的所思所想,白若辰在一旁開口道。

“我知道。”鳳傾月雙眼不離那美豔的罌粟,腦海中突然冒出一句話,未經大腦就說了出來,“萬物都有它的生長規律和存在價值,它之所以還沒有毀滅,就是因爲有人還需要它。萬物相生相剋,這是自然界的自然規律,任何人都改變不了。”

說這話時,鳳傾月的態度是漠然的,她就像一個站在高處俯視着芸芸衆生的智者,那些生離死別,貪嗔癡怨都顯得那樣渺小。

白若辰眼中劃過一絲驚疑,不知道是不是他眼花,他剛剛好像看到她胸前有紅光閃過。

鳳傾月,左輪和白若辰下車後,車就被開走了,有一個身穿迷彩服,渾身裝備精良的男人走了過來,對着鳳傾月恭敬的躬身行禮,然後帶着他們到了一個隱秘的小山頭。

“主子,這裡是視覺最好的藏身地,這四周都佈滿了我們的人,只要馬國鬆來了,就一定走不出去。”這話,正是那名身穿迷彩服的男人說的。

“嗯。”鳳傾月暗自感受了一下藏在四周的人,又擡眼掃視了罌粟田四周,突然,她目光一頓,擡手指向對面山頭的人道:“去將那個山頭的狙擊手撤了。”

“可是主子,那是最佳的狙擊位置。”那個男人愣了愣,有些不明白鳳傾月的用意。

別說那個男人不明白,就連左輪和白若辰也沒明白。

“那個山頭是正西方,馬國鬆上午就要來,那時太陽還在東方,陽光一照在瞄準鏡上,他就暴露了。”鳳傾月不慌不忙的說道。

三人同時一愣,好縝密的心思,居然連這種細節也能注意到。

迷彩服男人急忙掏出隨身的對講機,通知對面山頭的狙擊手換位置。

整整四個小時,鳳傾月一直爬在那座山頭,觀察着所有可能撤退的位置和狙擊位置,進行着最精準的調整。

上午十點左右,四十輛越野車向着這邊山頭駛來,鳳傾月脣角勾起譏笑,果然,越是身在高位越怕死,這麼多保鏢。

“通知所有人準備,等我命令。”

十分鐘後,四十兩越野車停在了罌粟田前,前後三十九輛越野車陸續下來近兩百人,渾身配備精良,全部穿有防彈衣。他們下車後,先是觀察了一下四周,又上前和守候在此的人確認了一下,確定沒有什麼異常後,才走到了最中間的那輛車前說了什麼。

又過了一分鐘,車上走下四個黑衣大漢,然後纔是馬國鬆。

馬國鬆擡眼打量着眼前這片茂密的罌粟田,老眼中是掩不住的貪婪,“好好,果然是閩幫,這樣一塊地也能找到,瞧瞧這些花開得,可真是豔麗啊!”

說着,馬國鬆忍不住上前兩步,想要近距離觀察這些罌粟,他身旁陪同他下來的一名黑衣大漢卻突然拉住了他。

“怎麼了?”馬國鬆轉回頭,有些不悅的問道。

“你不能離開我們的保護範圍。”即使四周其他人都確認過了,那名四名黑衣大漢還是很謹慎。

鳳傾月微眯着眼觀察他們,四人的裝束明顯和其他人有些不同,四人步履沉穩,一看就是練過的。只是有一句話白若辰說得很對,這個世界修習跆拳道也能令步履沉穩,短時間內,鳳傾月無法分辨他們的實力。

被人管東管西似乎令馬國鬆很不爽,他擡手揮開那名黑衣人,怒道:“我請你們是來保護我的,不是來管我的。”

僱傭兵!鳳傾月腦海中突然冒出這幾個字,再次掃了四人一眼,非常像。

“通知狙擊手,先解決那四個黑衣男人。”鳳傾月壓低了聲音吩咐道。

迷彩服點了點頭,拿出對講機小聲的傳達了一遍。

四名狙擊手同時瞄準,開槍,三名黑衣人頭部同時中槍倒地,一直攔住馬國鬆的那名黑衣人一側頭,正好躲過那枚子彈。

“不好,有埋伏,快撤!”黑衣人擡眼瞄了一眼四周山頭,迅速將馬國鬆往車上推。

“開槍。”鳳傾月不屑的扯了扯嘴角,淡淡的吩咐道。

一時間,山谷裡響起連綿不絕的槍聲,就像是過年放鞭炮,一直不曾停歇。

原本守候在罌粟田的人,也是鳳傾月的人,這時突然調轉槍頭,斧頭幫的人一時不察,死了好幾個。在斧頭幫反擊的時候,他們又動作迅速的撤進了山頭,與原本埋伏在四周的人一起,居高臨下的對山谷發起攻擊。

雖然斧頭幫的人都穿了防彈衣,可是鳳傾月的人佔據了有利位置,從上而下的子彈正好射穿那些人的腦袋,斧頭幫很快就死了一大片,鮮紅色的液體染紅了罌粟田,映襯着那片豔麗的花朵,美得炫目。

馬國鬆的越野車很快發動,鳳傾月掏出身後的雙槍瞄準,連續射穿了他的左前輪和左後輪,越野車被迫停了下來,車上的人卻沒有下車。

鳳傾月一皺眉,奪過迷彩服手上的對講機,“全部瞄準馬國鬆。”

四周山頭的人全部得令,集體將槍口瞄準馬國鬆的車,‘嘭嘭嘭!’連續的槍響後,所有的人都皺起了眉頭,因爲他們發現,馬國鬆的那輛車居然是特製的,子彈根本打不進去。

“用雙槍。”白若辰在一旁提醒道。

鳳傾月瞥了他一眼,手中的雙槍迅速瞄準駕駛座的位置,一槍射出,子彈穿過特製的車皮,只聽車內一聲悶哼,顯然有人中槍了。

“鳳老大,是不是你?!”就在這時,車內爆發出一聲暴吼。

鳳傾月抿了抿嘴,沒有迴應。

“我知道是你,只是雙槍纔有這個威力。爲什麼?你不是說你不稀罕鷹幫嗎?”車內是馬國鬆歇斯底里的叫喊,眼看着車外的人一個接着一個倒下,死神越貼越近,馬國鬆慌了,他纔剛霸佔金三角,還沒來得及好好享福,怎麼甘心就這樣死去?

“先把其他人解決了。”鳳傾月對着對講機繼續吩咐。

槍響再起,剩下的人有些也躲進了車裡,可是他們的車並不防彈,沒多久,那些車就打穿了,甚至變了形。

居高臨下的位置,五百人對兩百人的差距,斧頭幫的人很快就死絕了,只剩一輛越野車停在中央,顯得那麼孤立無援。

“鳳老大,你不要不說話,我知道是你!你要什麼,你說,我都可以給你!”想起鷹幫的覆滅,馬國鬆有些害怕,他猜不透那個女人想幹什麼,但無論怎麼樣,保住性命纔是最重要的。他帶來的人都死光了,剩下的最後一個黑衣人也中了槍,子彈直直的射穿大腿,血流不止,再這樣下去,過不了多久,就只剩他一個人了。

馬國鬆慌亂的掏出手機,想要向金三角求救,這才發現,手機一格信號也沒有,他記得這片區是有信號的,這樣的情況只能說明,這附近有干擾器,屏蔽了所有的信號。

“鳳老大!”馬國鬆的聲音幾近嘶啞,四周一片安靜,除了前排黑衣人血液滴在車上的‘嘀嗒’聲,再也沒有一絲聲響,而恰好就是這樣的靜寂,最能引發人骨子的恐慌。

‘嘀嗒,嘀嗒!’黑衣人的面色越來越蒼白,馬國鬆的心也越揪越緊,就在他快要崩潰的一刻,終於有人出聲了。

“馬國鬆,你知道你最大的錯在那兒嗎?”鳳傾月緩緩的自山頭站起,帶着三人向山谷走去。

與此同時,所有隱藏在暗處的人全部現身,所有人都是一身迷彩服,配備精良,隨着鳳傾月的步伐,一步步向山谷逼近。

“什,什麼?”終於聽見聲音,馬國鬆一愣。

“我討厭別人干涉我的事情,當初和你的約定是私下的,你卻非得多此一舉跑到鷹幫攪事。其實只要你安分守己,不要妄想吞併其他幫派,今天這樣的事情也就不會發生了。貪字變成貧,這句話用在你身上最爲合適。”

話落,鳳傾月已經走到了山腳,她站在一片妖豔的罌粟田前,腳踩着無數人的鮮血,面上卻是淡淡的,好似這一切都與她無關。

馬國鬆狠狠的瞪着站在車前的女人,他就是貪,那又如何?人生在世,誰不是爲了那些東西,明知道生不帶來死不帶去,卻還是免不了俗。

“鳳傾月,你別說得那麼好聽,你是和我又有什麼分別?不同樣是一個字,貪。”

“你錯了。”鳳傾月輕笑着搖了搖手指,“我和你不同,你要的是錢,我要的是權。你是金錢的奴隸,而我卻是權利的掌控者。我要的是將這個世界踩在腳下,而你就只能是自取滅亡。”

話已經說得這麼清楚了,還有什麼可說的?他今天的一切都是這個女人造成的,既然不能活着離開,他也要拖着她一起死。

這樣想着,馬國鬆掏出隨身的槍支,迅速瞄準車外的女人,扣下扳機,子彈從槍孔射出,馬國鬆臉上的笑還來不及散開,他的雙眼就驀地瞪大,打到玻璃上的子彈突然彈了回來,直直的射進了他的心臟。

馬國鬆不敢置信的低下頭,那裡猩紅的液體不斷涌出,心臟陡然加快,像是要在最後一刻,跳完它還沒有跳動的頻率。

他忘了,他的車是特製的,不單車身防彈,玻璃也是防彈的。如此近距離的發射,造成子彈撞擊在防彈玻璃上反彈,居然射中了他自己。

是天意嗎?望着車外依然淡笑的女人,他的瞳孔不甘的放大,視線由清晰漸漸變得模糊,黑暗來臨的那一刻,即使再不甘也阻擋不了死神的召喚。

“將車拖去隔壁山頭毀了。”淡淡的掃了一眼車體下不斷滴下的血跡,鳳傾月轉身就離開了。

斧頭幫的老巢。

一名女子坐在上座,悠閒的喝着清茶,她身後一左一右站着兩名男子。下座,坐着一羣上了年紀的老人,他們身後是一羣持槍的迷彩男子。

“你究竟將幫主怎麼了?”受不了這樣的安靜,其中一個白髮老人首先出聲,說完,他就忍不住咳嗽了兩聲。

“幫主?”鳳傾月挑了挑眉,隨手放下手中的茶盞道:“錯了,以後再也沒有幫主,更加沒有斧頭幫,金三角只有一個存在,炎幫。”

“你,咳咳……!”話音未落,又是一陣咳嗽,坐在老者身旁的兩個人,急忙拍着他的後背,讓他緩過這口氣。

“諸位放心,你們都是斧頭幫的元老,我並不會把你們怎麼樣,斧頭幫除了以後歸炎幫,你們在幫內的位置都不變,甚至享受比以前還要好的待遇。”

“你,你說真的?”一個看上去四十歲左右的男人,試探着問道。他是這羣人裡最晚跟着馬國鬆的,對斧頭幫的感情倒也沒有多深,當初會走上這條路,大部分原因是因爲錢,只要有錢,跟着誰都是幹。

“我討厭有人質疑我的話。”雖說是要收服這羣人,可也有很多種方法,如今他們本就處於劣勢,對他們的態度太好,反而會讓他們蹬鼻子上臉。五分利誘,五分施壓,她倒要看看這羣人能熬多久。

“馬爺,您看?”那名男人又小心翼翼徵詢白髮老人的意見,想來那老者在斧頭幫的地位不低,是僅次於馬國鬆的存在。

“你們,咳咳……你們這羣東西,小馬當初是怎麼對待你們的,你們怎能,怎能這樣對他?投靠,投靠殺害小馬的人。”老爺子每說一句話都很費力,讓人禁不住懷疑,他隨時都有可能會斷氣。

“老爺子這話就錯了,識時務者爲俊傑,斧頭幫已經成爲過去,你總不能讓這麼一羣人跟着馬國鬆去死吧?雖然我不介意多殺那麼幾個人,但你就這樣讓他們陪着你一起死,實在是不道德。”鳳傾月淡淡的瞥了他一眼,鳳眸中一絲狠戾劃過,快得讓人來不及捕捉。

聽到‘死’字時,在場的人都忍不住一抖,因爲鳳傾月在說那個字時,渾身爆發出毫不掩飾的殺意。

死神,誰都懼怕,特別是人在擁有了名譽和地位後,對死神更是敬而遠之。和一個死人相比,在場的人顯然更偏向於鳳傾月,因爲她保證過,會給他們比之前還要好的待遇,甭管是真是假,至少現在能保住他們的性命。等他們有了錢之後,再想辦法逃離金三角,那時手上有錢,他們到那兒不是活得好好的?

這羣人沒有誰是笨蛋,鳳傾月收服的意思很明顯,他們也沒有別的選擇,人年紀大了,只想抱着美人,喝着美酒,過點瀟灑自在的日子。

義氣?他們有。他們會在以後的初一,十五給馬國鬆上香,讓他在陰曹地府絕不缺錢花。

“怎麼樣,你們考慮好了嗎?”鳳傾月擡眼掃過在場的人,將他們所有的心理變化看在眼中。

話落,手中的茶蓋‘嘭’的落下,幾乎是條件反射,在場的人立馬回道:“咱們以後絕對以大姐馬首是瞻。”

“你們……?!”那位老爺子一見,雙眼瞪得大大的,右手顫抖的指着在場的人,連續幾個用力的呼吸後,雙眼猛地的翻白,整個人向後一倒。

“主子,斷氣了。”左輪上前查探了一下,對鳳傾月稟報道。

鳳傾月感覺自己又開始抽了,尼瑪,你說她好不容易發一次善心,還偏偏有人不給面子,自己也能嗝屁。

“安排下去,將老爺子好好安葬,該有的一樣也不能少,還有他的家人,也以後也得好好照顧。”送上門的廣告不打白不打。

“大姐好胸襟!”明知是官方語言,一羣人還是免不了要誇讚一下,這時不拍馬屁等什麼時候。

鳳傾月笑了笑,笑得那叫一個溫柔,只看得一羣人寒毛倒立,才說了一句:“有這個功夫拍馬屁,倒不如快點下去整頓,如今幫裡幫外還有許多事情要忙,斧頭幫變爲炎幫,也是時候讓媒體知道了。”

“是是。”一羣人急忙退下。

問題終於處理完了,連着兩晚沒睡,鳳傾月倒也沒有覺得多累,只是習慣性的擡手錘了兩下肩膀,想要緩解一下僵硬的肌肉。

就在這時,一隻搭了上來,接着是另一隻手,原本沒什麼問題的,可是等了半響肩上的兩隻手也沒動。鳳傾月疑惑的轉回頭,就見左肩搭的是左輪的手,右肩搭的卻是白若辰的手,此刻兩男‘深情對望’,誰也沒有要先動手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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