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5-11 12:01:01 本章字數:14581
秋高氣爽,清晨的白霧漸漸散去,太陽掛在高高的天空,灑下素潔的光芒。愛虺璩丣
別墅前,男子一襲藍色的絲質唐裝簡單的貼在身上,布料半透明,在晨光的照耀下,可以清晰的看出衣衫下的輪廓曲線,甚至是……那些被蹂躪後的傷痕。
白皙的臉龐透出一絲柔和,烏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澤,清晨的光照在上面,幻化出無數道細小的光點,一閃一閃如水霧般灑在他的臉上,瑩白剔透,質若冰雪。
陽光爲他鍍上了一層淡淡的白光,白光之中充滿了淡定的灑脫,沉穩的堅韌,以及如被丟棄小狗般的可憐巴巴。
然而,真正讓鳳傾月首次失態的,還是男人胸前掛着的一塊牌子,‘求包養’三個大字,狠狠的刺激着鳳傾月的眼球,整個人如風中落葉,凌亂了。
見鳳傾月出來,男人卻是精神一震,指着脖子上掛着牌子,一臉激動的道:“小月,你包養我吧,我什麼也不要,就包吃住就可以。”
鳳傾月:“……”
“喲,這不是藍氏集團總裁嗎?”
不知何時,一羣男人已經站到了鳳傾月身後,看着大門前的男人,也是一陣風中凌亂。
“妖孽,你一定眼花了,藍總裁是誰啊?那可是身價上百億的超級鑽石王老五,怎麼會大清早掛着牌子求包養呢?”郭旭姿態慵懶的靠在門框上,淡淡的白了夭寐一眼。
“藍傲風我認識,”蕭羽飛摸了摸光溜溜的下巴,面上一派深沉,上下打量着大門外的男人,十分‘中肯’的評價道:“雖然這人長相和藍傲風有十成相似,但是形似神不似,我敢保證,這人絕對不是藍傲風,指不定是從那家精神病偷跑出來的。克,打個電話給精神病院,沒準兒咱們還能做件好事。”
閻克一愣,老老實實的掏出褲兜裡的手機,按下了精神病院的電話。
待閻克掛斷電話,白若辰淡笑如風,溫和的眸子掃向大門前的男人,淡笑道:“孩子,不用害怕,耶穌與你同在。”
“若辰哥哥,你什麼時候信耶穌了?”某瓷娃娃眨着一雙水晶般剔透的眸子,好奇的問道。
“月兒說了,天道是虛僞,東方神佛不可信,改信上帝和耶穌了。”腹黑男一臉淡定的回道。
“人在做天在看,不是漫天神佛不可信,而是漫天神佛也有打瞌睡的時候。”幕清幽插言,黑眸望向鳳傾月的背影,眼底充滿了信任和愛戀,“月兒最可靠,信月兒。”
話落,一羣男人集體將視線集中在幕清幽身上,半響,點了點頭,“有道理。”
“信鳳主得永生。”凌落補上一句。
再次整齊點頭。
前方,鳳傾月嘴角一直處於抽搐狀態,擡眼望向藍傲風,那廝像是什麼也沒有聽見,整個進入了二次元時代,生活在自己的世界中。
不對,他的世界還有一個人,那就是門邊的女人。
黑亮的眸子定定的望着鳳傾月,那副可憐巴巴的模樣,看得鳳傾月渾身雞皮疙瘩一串接着一串。
“小月,求包養。”某男堅持這一句,“包吃包住就行。”
菱脣瘋狂的抽搐起來,鳳傾月頭疼的撫了撫額,“藍傲風,你想搞毛?”
“求包養啊!”某男粉無辜的指了指牌子上的大字,可憐巴巴的眨了眨眼,“再不行,讓我交生活費也可以。”
鳳傾月:“……”
這廝腦子該不會被門擠了吧?
正想着,就有人問了出來。
“藍傲風,你該不會從樓梯上滾了下來,把腦子摔壞了吧?”夭寐十分狐疑的打量着藍傲風,“再不然,出門的時候不小心,腦子被門給擠了,出現了臨時的短路?”
求包養,靠,虧他好意思,還是用這樣的方式!
西莫尼忙不迭的附和點頭,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卻一直緊盯着藍傲風,眨巴兩下,笑眯了眼。
藍傲風張了張嘴,正想回答,身後響起汽車引擎聲。藍傲風疑惑的回頭望去,就見一輛布加迪威航grandsportvitesse向這邊駛來,面色微微一變,很快又恢復如常,轉回頭固執的盯着鳳傾月。
“沒想到姓夜的動作還挺快!”蕭羽飛維持着摸下巴的動作,側眼望向白若辰,語含深意的道:“那是你外甥,但也是新人,你懂的?”
“嗯。”白若辰淡淡的應了一聲,波瀾不驚的道:“隨便玩,玩壞了我負責。”
臥槽,果然是腹黑男!夭寐斜眼瞥了白若辰一眼,無良的扁了扁嘴,這樣也好,慢慢玩。
黑色跑車很快就停在了別墅大門前,夜斯側眼看了看不遠處的藍傲風,冷酷的嘴角使勁抽動了一下,遂即若無其事的下車,從副駕駛座上提着一個行李包,向鳳傾月走去。
“曉月。”冷硬的面龐,在看見鳳傾月的一刻,就已經柔和了下來。
“嗯。”鳳傾月淡淡的應了一聲,轉眼看向閻克,柔聲道:“克,帶他去他的房間。”
“曉月,藍傲風他……?”對着一羣男人禮貌的笑了笑,夜斯伸手指着藍傲風,眼中滿是不可思議。
“求包養。”輕飄飄的吐出三個字,鳳眸微轉,望向正向這邊駛來的另一輛汽車,菱脣微微抽搐了兩下,“我們進去吧,有人處理了。”
順着鳳傾月的視線望去,衆人都看見了那輛開來的白色車輛,目含同情的掃了藍傲風一眼,與鳳傾月一羣進了別墅。
“誒,小月!”藍傲風一驚,急忙喚道。
隨着‘啪!’一聲門響,別墅大門緊閉,那輛白色的車也已經停在了藍傲風身後。
“該死的,你們幹什麼?!”突然被人從後面抓住手腳,藍傲風沒好氣的側過頭,當看見一羣白衣裝扮的男女時,後腦滑下一大滴冷汗。
尼瑪,這羣男人玩真的?!
那羣人沒說話,架着藍傲風就準備上車。
“臥槽,你們睜大眼睛看清楚,我是藍傲風!藍氏集團總裁!”當看見車上某精神病院的標誌時,藍傲風臉色‘唰!’一下全黑了,忍不住咆哮起來:“快放手!否則老子讓你們醫院立馬關門!”
“你還真當自己是藍總裁了。”其中一名醫護人員,忽的冒出這麼一句。
藍傲風一呆,什麼意思?
那人上下打量着藍傲風,不敢置信的直搖頭,“沒想到這年頭還真有這樣的人,因爲見人家有錢,居然把自己整成有錢人的模樣,還真是想錢想瘋了。”說着,轉眼看向其他人,揮了揮手道:“快點吧,把人弄回去早點收工。”
藍傲風:“……”
他整容了,他自己怎麼不知道?!
轉眼看向那棟別墅,正看見窗前站着的幾名男子,當目光落在閻克身上時,藍傲風恨恨的磨了磨牙,原來,那個悶犢子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居然能瞎掰出這樣一個理由,該死的!
“放開,我真的是藍傲風,你們再這樣,我就不客氣了!”眼見幾人真要架他上車,藍傲風忍不住掙扎了兩下,正想着要不要用內力掙開幾人時,突覺手臂一痛,側眼看去,之前說話那人,正拿着一支針管,將針管裡的液體一下子推進他的身體裡。
腦子有些發暈,徹底失去意識前,藍傲風恨恨的剮了那人一眼,好得很,老子非拆了你們醫院不可!
眼見着白色車輛揚長而去,別墅裡的男人忍不住放聲大笑起來。
“哈哈哈……克,真有你的,看不出來啊!”郭旭一巴掌拍在閻克的肩上,嬌媚的容顏上滿是驚歎,自己認識閻克這麼多年,第一次見到他的這一面,當真是讓人大跌眼鏡。
“克,幹得不錯。”蕭羽飛拍了拍他的另一邊肩膀,笑得格外的舒暢。
鳳傾月好笑的掃了落地窗前的幾人一眼,隨手順着凌落的一頭長髮,淡淡的道:“晚些時候讓人去把他弄出來,不然藍傲風突然失蹤,整個藍氏都會大亂的。”
“冤家,你該不會也看上那姓藍的了吧?”
“少猜些有的沒的。”鳳傾月白了他一眼,一羣男人裡,就屬夭寐想象能力最好。
正在這時,夜斯已經放好東西,從樓上走了下來,瞧着左擁右抱的鳳傾月,寡薄的脣角扯了扯,不語。
“來來來,小夜夜,咱們交流交流感情。”見夜斯下樓,夭寐急忙向旁邊挪了一下屁股,拍了拍身邊的位置,一副狼外婆的標準笑臉。
夜斯狐疑的瞅了夭寐一眼,和這羣男人交手多次,大概也瞭解了這羣人是什麼性子,猶豫了一下,還是坐到了夭寐身邊。
“吶,小夜夜,進門前十大家規。”夭寐隨手從褲兜裡掏出一張紙,丟給了夜斯。
“十大家規,什麼時候有的?”幕清幽一愣,他怎麼沒聽過?
“小幽幽,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夭寐白了幕清幽一眼,這東西是他連夜整理出來的,之前當然沒有了。
夜斯再笨也明白了什麼,冷硬的嘴角緊抿了一下,展開手裡的紙,慢慢看了起來。
鳳家十大家規——
主心骨:鳳傾月。
後宮成員:閻克,夭寐,白若辰,幕清幽,蕭羽飛,白若辰,祁彬,凌落,郭旭,夜斯。
所有人以進門時間排輩分,閻克是正夫,夭寐是二夫,幕清幽是三夫,其他都是小妾。
而所謂的十大家規,第一聽鳳傾月,第二聽閻克,第三聽夭寐,依此類推,湊齊十大家規。
“妖孽,真強!”聽見十大家規,窗戶前的男人也湊了過來,閻克一看紙上的東西,嘴角就忍不住上揚,嘿嘿,他是正夫。
“靠,憑什麼我們都是小妾?!”郭旭一看就爆發了,挺了挺依舊平坦的小腹,一臉驕傲的道:“夫憑子貴,就算要排,也應該是幕清幽正夫,凌落二夫,我是三夫,你們全是小妾!”
“旭,你說什麼?”話落,身邊就響起一個陰測測的聲音。
郭旭面色一僵,小心的瞄了瞄蕭羽飛黑如鍋底的俊臉,立馬換了一副諂媚的嘴臉,笑着道:“錯了,大哥是三夫,我是四夫,他們全是小妾。”
“旭,你把我擺那兒?”又是一聲質問。
郭旭動作僵硬的轉過頭,對上閻克暴風雨欲來的神情,硬擠出一個笑,“那什麼,克,你放心,我和大哥會罩着你的!”
閻克:“……”
從正夫一下子變小妾,這落差怎麼就這麼大呢?
“小郭子,少拿你的肚子說事兒,不就懷了一個孩子嗎?小爺早晚也會有,這個不算!”說到孩子,夭寐就恨得牙癢癢,改造身體的丹藥也吃了,只是一直沒能侍寢,這孩子也就無限期延後了。
“孩,孩子?!”夜斯如遭雷劈,傻呆呆的望着郭旭的肚子,是他的耳朵聽錯了,還是這羣男人說錯了?
別拿肚子說事兒?
不就懷了一個孩子?
他怎麼覺得這麼玄乎呢?
“小夜夜,你沒聽錯。”夭寐一臉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感同身受的道:“進了冤家的門,就得做好爲冤家生孩子的準備。那什麼,晚點找凌落要一粒丹藥,可以幫助你儘快擺脫小妾的地位,瞧瞧小郭子,就是活生生的例子,他進門還沒多久,人家就是有腦子,這麼快就懷上了,讓冤家寵得跟什麼似的,典型的恃寵而驕嘴臉。”
說到孩子,蕭羽飛面色越來越沉,轉眼看向郭旭,磨了磨牙道:“旭,你是不是忘了給我解釋一下,孩子是怎麼回事兒?”
“大哥,我真的是冤枉的!”郭旭都快哭了,狠狠的剮了幸災樂禍的妖孽一眼,哭喪着臉道:“我也是被算計的。”
“是嗎?誰還能算計到你?”蕭羽飛擺明了不信,這丫的狡猾得跟什麼似的,誰能算計他?
果然,郭旭沉默了,要他怎麼說?當初沒能說出口,現在更是說不出口。
“妖精哥哥,爲什麼沒有莫尼?”糾結了半響,西莫尼終於問了出來,爲什麼上面沒有他的名字?
“啊!我給忘了!”夭寐猛一拍額頭,奪過夜斯手裡的家規,又在夜斯前面補了一個名字,“得了,現在是十一大家規,十一條,聽西莫尼的話。”
夜斯:“……”
西莫尼伸長了脖子,瞄了瞄夭寐手裡的家規,當看見自己的名字時,樂呵呵的勾起了嘴角。
夭寐扶額,這孩子,真是容易滿足。
“死妖孽,老子跟你沒完!”見蕭羽飛還瞪着自己,郭旭像是從牙縫裡擠出這幾個字。
“咳咳咳,行了,別吵了。”鳳傾月頭疼的撫了撫額,都說三個女人一臺戲,這一屋子男人都能趕拍連續劇了。
“克,老規矩,給藍傲風說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讓他心裡有個底。”
閻克一愣,點了點頭,坐在夜斯身邊,將鳳傾月來到這個世界的來龍去脈講了一遍。
大概一個小時後,夜斯呆呆的轉過頭,神色複雜的望着鳳傾月,“這麼說,你本就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還有那什麼,萬年前……?”
“沒錯,我不是這個世界的人。”鳳傾月微微扯了扯脣角,目光緊鎖着夜斯道:“現在,你也清楚我要面對的是什麼,男貞派只是一個小蝦,我將來真正要對上的,很有可能是仙界,你,還要跟着嗎?”
鳳傾月信奉,醜話說在前頭,就算要做什麼,也是擺在明處,特別是對家裡的男人。
“跟!”幾乎沒有一絲猶豫,夜斯堅定的點了點頭,寡薄的嘴角微勾,“我認定的是你,不管你是什麼身份,什麼人,我只認你。”
“那就行了。”菱脣微微上彎,並沒有說什麼,轉眸看向西莫尼,猶豫了一下才問道:“小莫尼,戴上那枚戒指之後,你有沒有什麼特殊的感覺?”
“特殊感覺?”水晶般的大眼睛眨了眨,奇怪的問道:“姐姐,會有什麼感覺嗎?”
“那寒星把戒指給你時,說什麼了?”鳳傾月有些小心翼翼的問道。她突然明白西莫尼之前那個‘我願意’是什麼了,尼瑪,這孩子不會以爲她向他求婚吧?!
“寒星哥哥說,這個戒指是姐姐好不容易爲我找到的,戴上就不怕陽光了,讓我一定要好好保管,時時刻刻戴在身上。”說着,小傢伙又害羞的低下了頭。
菱脣微微抽搐了兩下,好像這話並沒什麼問題,是什麼讓這小傢伙想歪了?
“那個,小莫尼,過來!”鳳傾月招了招手,將西莫尼攬進懷裡,低聲問道:“戴上這個戒指之後,你除了不怕陽光,沒有其他什麼感覺嗎?例如,再也沒有吸血的衝動了?”
鳳傾月沒問,西莫尼當真沒發現,現在仔細回想一下,他好像真的沒有吸血的衝動了,那兩顆尖尖的牙也沒有再冒出來。水晶般的大眼睛眨了眨,呆呆的望着鳳傾月,“姐姐,我不是吸血鬼了?對不對?!”
問着,西莫尼徑自笑了起來,太好了,他不是吸血鬼了,以後給姐姐生的寶寶也不會變成吸血鬼了!
“不是。”鳳傾月笑着捏了捏他的鼻尖,寵溺道:“姐姐喜歡小莫尼變吸血鬼的樣子,只是那個樣子只能給姐姐看,不能給別人知道,明白嗎?”
“嗯嗯。”小傢伙忙不迭的點頭,“別人知道我是吸血鬼會殺了我的,姐姐喜歡我,所以不會殺我,我要永遠和姐姐在一起!”
汗!鳳傾月後腦滑下一大滴冷汗,這是什麼邏輯思維?
算了,反正這小傢伙是個鬼靈精,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他自己還是能分清楚的,至於皇甫皓說的這顆戒指裡的力量,應該還需要一個機遇,如今機遇沒到,西莫尼也就不能使用。
想通了,鳳傾月也就沒再問什麼,反而垂眸望向凌落,柔聲問道:“落兒,如果一個男子吃下改造身體的藥物,怎麼才知道是否改造成功?”
聽聞鳳傾月問起,寒星渾身一震,也忍不住伸長了耳朵,想要知道。
一屋子的男人一愣,什麼意思?!這女人不會又惹了一個吧?
“正常來說,都能改造成功。”凌落想了想,又補充道:“也不排除有一兩個特殊的,想要知道是否改造成功,如果那人是處子,吃下丹藥之後,小腹處會出現一粒守宮砂,很容易辨認。如果不是處子,吃下丹藥後,一個月之內來了月信,也表示改造成功了。”
“守宮砂?”鳳眸微轉,落在寒星身上,玩味的勾起嘴角,“你的守宮砂,出現了嗎?”寒星是處子,這點百分百無疑,所以如果改造成功,一定會出現守宮砂。
接收到一屋子男人的目光掃射,寒星微微垂下頭,掩下了面上的表情,低低的嘟囔了一聲,“沒有。”
“沒有?!”英氣的眉宇微擰,見寒星不像是說謊,鳳眸中劃過一道精芒,寒星身上還有仙氣,也就表示他是仙體直接投胎,如今丹藥不能改造仙體,那個計劃也就胎死腹中了。
瞧見鳳傾月眼中一閃而過的精芒,蕭羽飛很快明白了什麼,她不是看上寒星了,而是另有所圖,至於她打的什麼主意,他暫時還無法猜到。
“鳳兒想要改造寒星的體質?”凌落沒想那麼多,只是儘自己所能,滿足鳳傾月的一切要求。只見他歪了歪頭,將手指上的‘造化之戒’摘了下來,戴在鳳傾月的手上,笑着道:“這裡面的東西,應該可以幫到你。”
“沒了‘造化之戒’,落兒你方便嗎?”正是因爲擁有儲物戒,鳳傾月才知道,這東西很容易讓人產生依賴,習慣性的會將東西收進裡面,如果沒了‘造化之戒’,凌落以後用什麼?
“鳳兒再幫我做一個,不好嗎?”凌落像是有些奇怪的問道。
“再幫你做一個?”這下,輪到鳳傾月愣住了。
“難道鳳兒沒有恢復萬年前的記憶?”如果沒有恢復,她不可能會使用‘滅世烈焰’。
“是恢復了一些,”說到這裡時,鳳傾月明顯感覺空氣中有了一陣異樣的波動,鳳眸微眯了一下,狀似無意掃過二樓的位置,繼續道:“但只是一部分,還未全部恢復。落兒爲什麼這麼問?”
“原來是這樣。”凌落像是有些失望,繼而又笑着道:“沒關係,‘造化之戒’裡什麼都有,鳳兒可以慢慢學,相信憑你的天賦,加上慢慢恢復的記憶,煉丹和打造儲物戒都不是問題,到時你再幫我們打造一枚戒指便是。”
鳳眸裡劃過一道異彩,煉丹和煉化戒指?
“好,我會盡快看完‘造化之戒’裡的東西。”
說完,鳳傾月就放開凌落,起身上了二樓,在走到樓梯口時,她的腳步微頓,眼尾掃過依附在牆體上的一團以肉眼不可見的紫霧,眼底閃過一絲複雜。
走進主臥,心念一動,鳳傾月就進入了‘造化之戒’,不知道是不是因爲她是‘造化之戒’的創造者,‘造化之戒’並沒有排斥她,很輕易就能控制。
連續幾天,鳳傾月都在書房裡度過,憑藉着自己過目不忘的本事,瘋狂的吸收着書房裡的知識,唯有那本石書,無論她用什麼方法,也無法看到裡面的文字。
這晚,鳳傾月照舊從‘造化之戒’裡出來,陪着一羣男人用完晚餐,坐在客廳裡看電視。
“冤家,聽說藍傲風從精神病院裡逃出來了。”
鳳傾月嘴角抽了抽,轉眼看向夭寐,頗感無語的問:“你們沒找人去將他弄出來?”
“你說晚些時候,我們怎麼知道是什麼時候?剛想派人去將他弄出來,就接到消息,說他從醫院逃出來了。”某妖孽粉無辜的回道。末了,委屈的扁了扁嘴,“冤家,你不會怪我的,對吧?”
鳳傾月:“……”
明知道這廝是故意的,可是看着他一副委屈的模樣,倒像是她的不是,弄得鳳傾月哭笑不得。
“行了,下不爲例。”鳳傾月失笑着搖了搖頭,她怎麼會不知道一屋子男人的用意,越早將藍傲風弄出來,那丫的越早找上門,乾脆讓他在精神病院裡多吃些苦頭,最好能夠看清形勢,及早打退堂鼓。
儘管最後一個可能性不大,一屋子男人還是在照着那個方向在努力。
“就知道冤家最好!”說着,就想膩進鳳傾月懷裡,可是看了看她懷裡的兩隻孕夫,俊臉一下子就垮了下來,“冤家,你都在‘造化之戒’裡研究了好幾日了,那侍寢表都快空置了。”
越說越是不滿,特別是看着郭旭那得意的嘴臉,夭寐就恨不得上前將那丫的撕了。
笑吧笑吧,待小爺懷孕了,看小爺怎麼排擠你!
“侍寢表?”英氣的眉宇輕蹙,“那侍寢表還能用嗎?”一個禮拜才七天,家裡現在卻不止七個男人,如果硬要侍寢,一碗水很難端平。
“呃……”夭寐起身跑到廚房,將冰箱上的侍寢表拿了出來,研究了一下,從茶几下拿出筆,修改了一番,“這樣就行了。一號閻克,二號是我,三號幕清幽,四號蕭羽飛,五號白若辰,六號祁彬,七號凌落,八號郭旭,九號西莫尼,十號夜斯,十一號又是閻克,依此類推。”
“好像不錯。”蕭羽飛微微挑眉,眼底劃過一道精芒。
“不對,如果是二月呢?”夜斯怎麼想怎麼不對,不管是二十八天,還是二十九天,貌似他都會少一天?而且如果那個月是三十一天,閻克不就多一天?
來家裡幾天,夜斯也總算弄清楚了家裡的相處模式,那個舅舅是指望不上了,他不在自己背後捅自己一刀就算好事了,更別指望他照顧自己,萬事還得自己爭取。
“二月?”夭寐咬了咬筆桿,轉眼望向夜斯,貌似很奇怪的道:“讓你多休息不好嗎?”
“這是休息嗎?!”夜斯猛地站起身,“十天輪一次就夠慘了,二月至三月我要空半個月!”
“那你想怎麼樣?”夭寐也跟着站起身,淡淡的瞥了夜斯一眼,嘀咕道:“新人真不團結。”
夜斯:“……”
其他男人皆是抖了抖肩膀,見夜斯吃癟,心情那叫一個舒暢。
這丫的,這幾天總是藉着各種理由往鳳傾月的房間跑,一下商量鳳氏和暗夜的合作,一下又是修真的問題,各種藉口多不勝數,想方設法都想留在主臥,真是隻悶騷的狼!
“妖孽,你這樣是有欺負新人的嫌疑。”突然,白若辰插了一句,轉眼看向西莫尼和夜斯,想了想補充道:“這樣,如果二月是二十八天,一月和三月的三十一號,就補給他們兩人。如果是二十九天,一月就補給小夜,其餘的三十一號,由月兒自己選擇。”
看似公平合理的分配,讓一屋子男人都忍不住磨了磨牙,該死的腹黑男!既拉攏了夜斯,又在無形中消減了閻克的分配額,一句‘由月兒選擇’更是堵死了他們的退路。
“小白,你還真是公平啊。”夭寐狠狠的磨了磨牙,像是恨不得嘴裡嚼的,正是白若辰的骨頭。
“還好,一切以月兒爲優先考量。”彷彿聽不出夭寐話裡的深意,白若辰自若的撩了撩散落的長髮,一副我受得起的姿態。
這下,滿屋子男人都有些嘴癢癢了。
“舅舅,謝了!”儘管知道白若辰不是有心幫自己,但是最後他畢竟也獲利了,在家裡,多一個盟友比多一個對手強,所以明知白若辰另有目的,表面上的和平還是必要的。
鳳傾月無語的看完這出後宮爭寵大戲,菱脣一直處於抽搐狀態,心裡有些感慨:可惜了,如果這羣男人真是生在女尊國,定得掀起一場血雨腥風。
“冤家,你覺得我的安排怎麼樣?”不甘心就這樣被白若辰吃死了,夭寐急忙轉頭問道。
他問的是我的,不是白若辰的。
“行了,就按照若辰的擬定。”如果偏幫夭寐,這家裡就真的要亂套了。
聽鳳傾月這樣一說,一屋子男人也沒再說什麼,夭寐一屁股坐回沙發上,悶了一會兒,很快就自己想通了。
一碗水端平,總比真的偏袒誰好。
“今天是幾號?”這下誰也不用爭了。
“三十一號。”閻克冷着一張俊臉,酷酷的道。心裡極度不爽,看向白若辰的眼神就跟殺父仇人似的,可惜被白若辰無視得徹底。
“呃……”鳳傾月傻了,怎麼兩次都讓她遇上這種狀況,瞄了瞄一屋子男人期待的眼神,無語問蒼天,“算了,我今晚還是繼續研製丹藥。”
說完,懶得再理會一屋子喜歡宮斗的男人,起身回了主臥。
正準備進入‘造化之戒’,敲門聲響起。
“小莫尼,你怎麼會來?”房門打開,門外站着的正是西莫尼。
“那個,姐姐,莫尼今晚可不可以和你一起睡?”西莫尼猶豫了一下,蹂躪着衣角,不停擡眼偷瞄着鳳傾月,在撞上她的眼神時,又急忙垂下了視線,耳根燒得通紅。
菱脣微微勾起,好笑的看着一臉羞澀的小傢伙,伸手一帶,就將人拉進了懷裡,單手挑起他的下巴,曖昧的摩擦着:“只是一起睡嗎?”
“嗯嗯。”像是怕鳳傾月誤會什麼,西莫尼直點頭,想想又不對,偷瞄了鳳傾月一眼,雙眼一閉,紅着臉道:“西莫尼想給姐姐生個小寶寶。”
“撲哧,哈哈……!”被西莫尼一副豁出去的神情逗笑了,以前怎麼就沒發現這小傢伙這麼可愛呢?
“西莫尼知道怎麼生寶寶嗎?”鳳傾月忍不住想要逗逗他,攬住他的纖腰一個旋身,後腳一帶,就將門關上了。
“知道。”西莫尼點了點頭,伸出白嫩嫩的手指頭,一個一個的數着,“生寶寶有一百零八式,貓鼠同家,羊上樹,吟猿抱樹,玄瞑鵬翥,丹穴鳳遊,昆雞臨場,山羊對樹,玄蟬附,bai虎騰,驟騁足,野馬躍,海鷗翔,鳳將雛,臨壇竹,偃蓋鬆,背飛鳧,空翻蝶,鴛鴦合,翡翠交,燕同心,魚比目,蠶纏,龍宛轉……”
小傢伙還在掰着指頭細數這段時間在網絡上吸收的知識,鳳傾月卻險些風中凌亂,每隨着西莫尼爆出一個姿勢,面上的神情就僵硬一分,直到整個人完全石化,小傢伙終於發現了不對勁。
“姐姐,怎麼了?不對嗎?”不會啊,他查了很多網站,網站上都說女孩子會喜歡的。
調整了一下面部表情,鳳傾月有些古怪的盯着西莫尼,“小莫尼,這些都是誰教你的?”
“沒人教我,我自學成才的,厲害吧?”小傢伙腦袋一揚,頗感自豪的道。
汗!
大汗!
瀑布汗!
男人在這方面果然天賦無限!
鳳傾月僵硬的扯了扯嘴角,突然有些想笑,打橫一抱,動作輕柔的將西莫尼放上牀,整個人緊隨而上,“好,既然小莫尼這麼努力想要小寶寶,姐姐今天就陪你一個一個的試驗那些姿勢。”
“真的嗎?”清透無辜的大眼睛瞪着大大的,眼中有着毫不掩飾的驚喜,淺棕色的瞳孔裡清晰的倒印出女人的身影,隨機嘴角一彎,笑眯了眼,“西莫尼要給姐姐生一個小寶寶,姐姐喜歡男孩還是女……唔唔……”
話未說完,就已經被人堵了回去,香舌霸道的探進微啓的粉脣之中,輾轉,吸吮,引誘着他與自己一起共舞。
每一次舌尖與舌尖的糾纏,都是一次美妙的旅程,像是尋寶的路途,每一站都充滿驚喜。
清透的雙眸漸漸蒙上迷霧,癡癡的看着上方的女人,長而捲翹的睫毛輕顫了一下,像是蝴蝶撲扇的翅膀,每一下都在搔颳着人心。
“傻瓜,閉上眼睛。”
紅脣輕觸着粉脣,隨着說話時的溫熱氣息,噴灑在西莫尼的臉上,癢癢的,還帶着一股陌生的氣息。
“姐姐,難受。”精緻的眉宇輕輕蹙起,有些茫然的望着鳳傾月,身體裡一股奇怪的暖流在流竄,彙集,全部向一個地方聚攏。
就是那樣茫然的眼神,徹底喚醒了鳳傾月骨子裡的獸慾,小腹處迅速燃起一簇邪火,燒得鳳傾月口乾舌燥,“乖,放鬆,將自己交給姐姐,知道嗎?”
鳳傾月總感覺自己是在誘拐未成年兒童,但就是這份禁忌,反而激起了不一樣的快感。
西莫尼就像是一個沒心機的小動物,往往一個如小鹿般茫然的眼神,就很容易激起人骨子裡的保護欲,但那種時候,更多的只是姐姐對弟弟的感覺。只有在這種時候,鳳傾月纔會覺得,其實西莫尼也是一個男人,而且是一個需要女人保護的男人。
他漂亮,精緻,純粹,彷彿上帝最完美的傑作,將一切最美好的都給了他,完美得害怕一碰就碎了。
紅脣再次欺上,儘量溫柔的挑逗着他,引起他的共鳴。
與此同時,鳳傾月的手也沒有閒着,一點點的解開他的衣服,將那具纖弱卻不失爆發力的身子,緩緩的展示在她的身下。
呼吸越漸粗重,鳳傾月的脣微微移開,欺上了他細緻的脖頸,順着肩膀一路向下啃咬吸允,滑膩的香舌掃過他的每一寸肌膚,在上面留下自己的印記。
“嗯,姐姐,難受。”舌尖每一次的碰觸,竟傳來一股酥人的電流,讓西莫尼無法自抑的輕顫。水晶上的霧氣漸漸轉濃,像是沁染的水汽的水晶葡萄,剔透得讓人恨不能一口吞下。
菱脣微勾,噙着無邊的邪氣,吻再次落下,試探着小傢伙的極限。
直到感覺西莫尼差不多了,鳳傾月緩緩直起身,手剛碰上自己的衣服,門‘嘭!’一聲被人從外面踢開。
“冤家,不好了,小郭子有些不對勁!”夭寐從外面衝進來,有些慌亂的道。媚眼掃過牀上的西莫尼,呆呆的眨了眨眼,繼而高高的撅起嘴,瞪了鳳傾月一眼。
“不對勁?!”猶如被人迎頭澆下一盆涼水,慾火一丁點也沒剩下,俯身在西莫尼嘴角一吻,鳳傾月就風一般的飛出了房間,直奔郭旭的臥室而去。
“嘔……!”還未進房,就聽聞裡面傳出一陣陣乾嘔,那樣的聲音聽得人的心忍不住被揪緊,像是要將胃也吐出來一般。
鳳傾月急忙進房,看到的,就是一羣聚集在房間裡的男人,以及一個爬在馬桶邊,吐得昏天暗地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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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怎麼了?”風一般的射到郭旭身邊,摟住他已近虛脫的身體,有些擔憂的問道。
“不知道,他吃的是和我們一樣的,沒道理他一個人這麼難受,凌落也沒什麼事。”蕭羽飛也有些擔憂的上前兩步,看着郭旭蒼白如紙的面色,眼底劃過濃濃的擔憂,“我已經打了電話給羅華,他應該在趕來的路上。”
看見郭旭吐得這麼嚴重,今晚吃的東西幾乎全部吐了出來,鳳傾月的心就這樣毫無預警的痛了。轉眼看向凌落,跟着問道:“落兒,你怎麼樣?”
“我沒事。”凌落搖了搖頭,擔憂的目光落在郭旭身上,平和的眉頭輕蹙。孕吐是怎樣的滋味他很清楚,前段時間,他也是這麼過來的,只是看郭旭的模樣,似乎比他更爲嚴重,肚子裡分明沒有東西了,還一直在乾嘔吐酸水。
“羅華呢?怎麼還沒到!”一聲暴吼,可見鳳傾月現在有多激動,一貫的冷靜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無邊的暴戾和心疼。
“我再打電話去催一下。”見到鳳傾月這樣,一屋子男人心裡也不好受,閻克急忙拿着電話出了房門。
“他沒事。”就在這時,虛空中響起一個聲音,一團紫色的霧氣漸漸在房間裡凝實,一雙如紫葡萄的眸子落在郭旭身上,透出些許複雜的神色,“只是因爲這個世界的男子不適合懷孕,所以他們懷孕的機率會比正常人低,孕期會十分危險,稍有不慎就會一屍兩命。他這樣的情況應該不是第一次,只是這次最爲嚴重。”
“不是第一次?”鳳眸猛地落在郭旭身上,見他目光有些閃躲,鳳眸驀地一沉,轉眼望向紫龍,沉聲道:“現在有什麼辦法救他?”就算不要這個孩子,她也一定要保住郭旭的命。
“把這個給他服下。”紫龍的手掌緩緩攤開,掌心赫然出現了一瓶丹藥,就那樣向鳳傾月飛去,“但凡服下改造身體藥物的人,都服下一粒,可以幫助他們以後不會那麼辛苦。”
鳳傾月伸手接下,目光復雜的掃了紫龍一眼,幾乎沒有一絲猶豫,從丹藥瓶裡倒出一粒丹藥給郭旭服下。
丹藥入口即化,郭旭也漸漸安靜下來,渾身虛脫的靠在鳳傾月懷裡,再也沒有一絲力氣。
“落兒,你也服下一粒。”雖然凌落不是這個世界的男子,鳳傾月還是有些不放心。
凌落上前接過鳳傾月手裡的丹藥瓶,倒出四粒,一粒自己服下,一粒遞給白若辰,另兩粒遞給剛進門的夭寐和西莫尼。
“這是什麼?”夭寐一愣,轉眼看見房間裡多出來的紫龍,再看了看已經安靜下來的郭旭,隱隱猜測到了什麼,仰脖吞下丹藥,才問道:“小郭子現在怎麼樣?”
家裡的男人鬥歸鬥,但在關鍵時刻絕對擰成一股,對於他們來說,這樣的吵鬧是生活的調劑品,但凡有任何一個人真出了事,他們絕對會義無反顧的站出來。
“沒事了。”鳳傾月打橫抱起郭旭走出衛生間,動作輕柔的將人放在牀上,替他蓋好被子之後,柔聲道:“你先好好休息,克留下來陪他,我們都先出去。”
眸光掃過紫龍,郭旭乖巧的點了點頭,其實,他現在也害怕面對她,萬一等下問起他的隱瞞,他還沒想好藉口。
輕易就看出了郭旭的懼怕,鳳傾月想發火又覺得不合適,家裡這羣男人都被她寵壞了,再這樣下去,一個個該翻天了。
“我們出去。”再次掃了郭旭,鳳傾月率先離開了房間。
一樓客廳,除了郭旭和閻克,全部聚集在此。
紫龍站在落地窗前,昂頭看向漫天星斗,神色無悲無喜。
“爲什麼回來?”良久,鳳傾月纔出聲,打破了這樣的沉悶。
“我感知到你有危險。”他說的是‘我’,再不是‘本尊’。
鳳眸裡快速劃過什麼,擡眼望向那透着無邊孤寂的背影,心底某個地方狠狠一痛,菱脣僵硬的扯了扯,淡淡的道:“既然回來了,就留下。”
“你……?”紫龍猛地轉回身,不敢置信的望向鳳傾月,她不是恢復萬年前的記憶了嗎?
不對,只是恢復了一部分,也許,正好不是她恨他的那一部分。
想到這裡,紫龍忍不住垂眸一笑,笑中透出淡淡的苦澀,“好。”終有一天,她會恢復全部的記憶,那時,她會後悔今天這番話嗎?
“萬年前的事情,我不希望再次發生。”
紫龍渾身一震,紫眸對上那雙深不見底的血眸,眸中有着太多複雜的情緒在糾結,她,真的記起了?!
“鳳兒,你……”話未說完,就被人打斷。
“有的事情過去了,就是過去了,我不想再提,你最好也忘了。”如果他們永遠糾纏在過去,就不可能有將來,她在試着放下,也希望他試着放下。
緊盯着鳳傾月看了很久,淡薄的嘴角漸漸上揚,霎時間,整個客廳瀰漫着一股紫羅蘭的香氣,淡紫色的脣瓣輕啓,輕吐出一個“好”字。
次日。
鳳傾月剛從‘造化之戒’內出來,手機就響了起來,看了看來電顯示,後腦頓時滑下三根又粗又長的黑線。
“喂,小月,你在家吧?”剛按下接聽鍵,電話那邊毫不意外響起一個男聲。
鳳傾月嘴角抽了抽,“嗯。”說着,就已經打開房門,自動向樓下走去。
在一屋子男人等待用早餐的視線下,她伸手打開了大門。
因爲已經有了前幾天的衝擊,在開門前,鳳傾月就已經給自己做好心理建設,所以,當幾天前的一幕再次上演時,她,已經淡然了。
晨光下,照舊是那身帶着誘惑的半透明唐裝,胸前照舊掛着一個牌子,只是牌子上的大字,已經換做——求收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