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時間:2013-5-9 10:14:17 本章字數:14515
“不對,不對,不對!”一棟裝修豪華的別墅裡,一名紅衣男人正焦躁的走來走去,口中不時喃喃自語:“蕭羽飛,那兩隻狼崽本就覬覦冤家,現在還讓冤家去美救英雄,這不是給他們創造機會嗎?!”
廢話,誰都知道這是一個機會!蕭羽飛沒好氣的在心裡回道,擡眼瞅着來回不停晃動的男人,頭疼的揉了揉額角,“我說,你能不能別在我眼前晃來晃去,看得我眼睛都酸了。愛虺璩丣”
等待消息的時間本來就難熬,這妖孽還不肯消停一會兒,讓人煩上加煩。
“小爺要是坐得住,還需要你來提醒嗎?”當他願意嗎?越南那邊到現在還沒消息,等得他心裡發慌。
“不用擔心,寒星雖然回來了,不是還有紫龍陪着她嗎?紫龍的修爲那麼高,不會出問題的。”蕭羽飛鬱悶的站起身,硬將那人拉到沙發上坐下。
“紫龍?”一旁的寒星聞言,微微垂下腦袋,銀眸深處滿是擔憂。
良久,他才擡起頭,望着一屋子坐在沙發上等待的男人,坦誠道:“其實,紫龍早就離開了。”
“什麼?!”
……
這裡,是一片青色的世界,放眼望去,綠茸茸的草原,一眼望不到邊。
此刻草地上,青翠欲滴的小草探出了頭,兩抹身影在上面糾纏,另一人躺在不遠處,像是在等待着什麼。
“曉月。”一聲癡癡的呼喚,男人捧着女人燙得嚇人的小臉,虔誠似的獻上自己的薄脣。
從初醒時的迷糊,到現在的清醒,夜斯的心就跟過山車似的,直上直下了好幾次,鳳傾月身體的溫度,融化了他心裡的最後一絲保留,化作一股熱浪,朝着另一個地方‘噌噌噌’的彙集。
遵循着身體的本能,他的手漸漸下滑,緊緊的扣住了女人的纖腰,使得她的身體與自己緊密相貼。
鳳傾月的吻是霸道的,無論在神志清醒的情況下,亦或是神志遊離的情況下,屬於她獨一無二的氣息,鋪天蓋地的襲向夜斯,使得身下那個初識情愛的男人,只能被動的承受着她的強勢索取。
香舌霸道的侵入他的口中,挑開他的薄脣,擠入他的脣齒之間,瘋狂的掃蕩巡視,就像一個戰場上的將軍,正巡視着自己的地盤。
夜斯的迴應從青澀到熟練,僅僅只是一個過程,當他熟悉了嘴裡的那條香舌之後,已經不再滿足於這樣單純的輕吻,而是想要得更多。
微微側頭,避開鳳傾月的吻,誰知舌尖一路下滑,落在了他的耳垂之上,溫熱的氣息噴灑在而後,激起一連串的雞皮疙瘩,鼻息間的呼吸開始粗重,喉結上下滾動,夜斯的體溫急劇上升,很快就趕上了鳳傾月的熱度。
“原來是這裡。”鳳傾月微微擡起頭,邪肆一笑,繼而再次垂下頭,含住夜斯的耳垂,耐心的吸吮挑逗起來。
每個人都有自己獨特的敏感點,夜斯從沒發現,原來耳朵居然是自己的弱處,那條溼滑的小舌每一次捲起耳垂,都像是有一股熱流在他身體裡流竄,從四肢百骸,向小腹處匯聚。
鳳傾月的意識越來越模糊,身體就像是一個隨時都會爆炸的火爐,緊閉的鳳眸驀地睜開,本就妖豔的血眸,此刻一片腥紅,眼底流轉的濃烈慾望,讓人感到心悸。
“曉月?”夜斯有些擔憂的喚了一聲,他知道她的身體不容樂觀,儘管她努力在找回自己的神智,可是身體的情況已經不允許她在存有過多的理智。
曼妙的身姿在燃燒,每一寸肌膚都在燃燒,吶喊,一身紅色紗衣無風自舞,遠遠看去,就像是一團被點燃的火團,只要再延遲一秒,就會醞釀成災。
‘嗤啦……!’一聲,火紅的紗衣碎裂,完美的酮體毫無暴露的暴露在男人眼前,夜斯非常沒骨氣的嚥了咽口氣,雙眼深陷在女人壯觀的胸前,怎樣也拔不出來。
大手微微擡起,望了望自己手,再望了望女人的胸前,夜斯很肯定,那是他無法一手掌控的。
不遠處,躺在地上的男人,由上而上的視線,非常不幸的對上了那片秘密花園,一張俊臉爆紅,鼻血開始醞釀,大有要噴薄而出的架勢。
藍傲風急忙捂住鼻子,繼續裝暈,時候還沒到,得等那女人完全失去理智才行。
只是,緊閉的雙眼偷偷睜開,不自覺瞄向背對着自己的女人,那線條優美的美背,修長筆直的雙腿,就連那兩個大白饅頭,都讓他手心癢癢,不由得反手抓住地上的嫩草,狠狠的蹂躪了兩把。
“你是自己脫,還是我幫你脫?”鳳傾月的理智已經消失殆盡,只剩那股一直以來不肯放下的警覺在硬撐着,垂眼望向夜斯身前一排襯衣鈕釦,鳳眸裡劃過一絲陰霾。
該死的,是誰設計的衣服,這麼多釦子?!
“呃……”夜斯呆了呆,儘管知道這女人很強勢,可是她在牀上的模樣,他沒見過,本以爲會收斂一點,誰知好像更加變本加厲了。
一直得不到男人的回答,鳳傾月也懶得再問,一掌下去,襯衣寸寸碎裂,慘不忍睹的飄落在了草地上。
夜斯和藍傲風嘴角同時抽搐了兩下,望着女人那猴急的模樣,唯一的感覺就是……口乾舌燥。
小手襲向夜斯的胸前,一爪下去——
“嘶……!”夜斯倒抽一口涼氣,斂眸看着胸前五條劃痕,怕怕的向上縮了縮。
“不準跑!”一把逮住妄想逃跑的男人,拉住他的腳踝,輕易就將人拖了回來,再是一掌落在,黑色西裝褲報廢,就連小內內也沒能倖免,宣告壽終正寢。
蜜色的肌膚在陽光下散發着誘人的色澤,像是一層反光的彩釉,狠狠刺激着鳳傾月此刻本就脆弱的神經線。
“唔,身體還不錯。”鳳傾月挑眉讚了一聲,眸光不停的在夜斯身上掃射。
“那個,嘶……!”夜斯都快哭了,這是他的第一次,大姐,你能不能溫柔點?!除了親吻,這女人猴急得連前戲也捨不得,就這樣結束了他的處男生涯?!
鳳傾月身體裡有一團火在燒,那裡還能顧及那麼多,一看見發泄的源泉,就迫不及待的與之合二爲一。
就是那一瞬間,像是有什麼在鳳傾月身體裡爆炸開來,從丹田處一直上涌,丹田裡的元嬰也活躍起來,不斷的手舞足蹈,通紅的身體越來越紅,彷彿隨時都會燃燒融化。
那股爆炸開的暖流,一直在鳳傾月的身體裡橫衝直撞,不斷的衝擊着她的身體和經脈,內視的情況下,鳳傾月的經脈以肉眼可見的速度開始變色,那是一個十分神奇的過程,從淡紅色,到櫻紅色,再到豔紅,從她身體裡一點點透出,與本就通紅的膚色融合,再沉入,再衝擊。
如此反覆數次,變紅的經脈裡,開始隱隱透出一些淡金色的東西,像是一種奇特的文字,緊緊的附在她的經脈之內。
三人四周的場景再次變幻,從春到夏,從夏入秋,綠茵茵的草地迅速萎靡,土地開裂,一棵棵大樹破土而出,以一種詭異的速度生長起來。
除了三人一米之內的範圍,其他地方全部長滿了大樹,與他們掉下來前的地方如出一撤,只是樹木全部換成了楓樹,火紅的一片,像極了鳳傾月此刻的身體。
“不夠,不夠!”鳳傾月瘋狂的抓扯住夜斯的雙手,將他引導至自己胸前,只是身體裡那股暖流一直沒有停下來,從丹田四周開始,向她周身每一處經脈改造。
不遠處,藍傲風緊閉着雙眼,耳裡一直闖入一種聲音,似呻吟,似輕哼,銷魂蝕骨,讓人不自覺沉迷。
不用睜眼,他也能想象到現在是怎樣一副畫面,耳邊啪啪聲不斷,引得他耳根開始發熱,心跳更是跳動得厲害,一直平靜的心湖不在,只剩下翻涌的湖水,在他心裡劇烈的衝擊着。
聽見女人叫‘不夠’,緊閉的雙眼驀地睜開,不遠處交纏在一起的兩具肉體,狠狠的刺激着他的眼球,轉眼間,深邃的眼眸裡就竄起了一股火,將那雙本就微微泛紅的雙眼,燒得更加腥紅。
裝死的男人驟然從地上彈起,再顧不得女人現在是否完全失去理智,走到女人身後,兩手伸進她的腋下用力一擡,就將人從夜斯身上抱走了。
地上,夜斯維持原本的姿勢,呆呆的望着飛走的鴨子,再瞄了瞄自己孤零零的老二,兩滴水滴落,俊臉‘唰’一下黑如包拯,細細看去,還能看見他頭頂的嫋嫋青煙。
“藍傲風,你這個混蛋!”偉岸的身軀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彈起,直直的去奪藍傲風手裡的女人。
“夜斯,你別激動,我是爲你好。”某狐狸嘴裡直呼冤枉,閃身避開夜斯,卻是一點也沒有要放下鳳傾月的意思,眼見夜斯已經開始調動內力,急忙道:“真的,我真的是爲了你好!”
現在不能打,現在一動手就全完了。
“是嗎?”夜斯陰測測的哼哼兩聲,一雙如點漆的眸子緊鎖住藍傲風,像是恨不得將他碎屍萬段。
事實也的確如此,任誰在這種時候被打斷,都會想要殺人。
“真的真的!”藍傲風忙不迭的點頭,不想將時間浪費在與夜斯的辯駁之上,又補充道:“我知道你是第一次,聽說男人的第一次很快就完了,這樣你一定滿足不了她,萬一被她理解成你那方面不行,你這輩子就完了。”
某狐狸說得認真,一張俊臉上寫滿了誠懇,好像完全是爲了對方考慮,反倒被對方誤解了。
夜斯面色一僵,表情閃過一絲不自然,的確,剛纔要不是藍傲風突然出手,他就已經——
“咳咳,你有什麼辦法延長時間?”夜斯小心翼翼的問道。
沒辦法,這方面他沒經驗,從他懂事起就操持着整個暗夜,每天起早貪黑,就連看黃片的時間也沒有。若不是男人的本能加上鳳傾月的技術,只怕他連入口都找不到。
有戲!某狐狸眼前一亮,還來不及發話,手裡的女人不滿意了,少了老二,她身體裡的那股火焰再次來襲,甚至比之前更甚,在身體裡衝撞的氣流突然消失,經脈的改造也進入停滯,反而在她的經脈裡燃燒起來。
半空中的身姿一翻,手腳並用,就像考拉一樣掛在了藍傲風身上,不停的磨磨蹭蹭。
優雅的面容出現了霎時間的僵硬,一張俊臉憋得通紅,眼望着不遠處隨時準備搶走鳳傾月的夜斯,藍傲風咬了咬牙,聲音暗啞着開口:“我可以幫你,一個人肯定很快,兩個人交換着來,一定能延長時間。”
藍傲風說得大義凌然,夜斯真恨不得在那狐狸臉上揍上一拳,“臥槽,原來這纔是你的目的。”忍不住爆出粗口,這笑面狐狸當他白癡嗎?
懶得再同他廢話,夜斯身影一閃,再次向藍傲風襲去,拳頭間帶起一陣罡風,颳得樹上的楓葉紛紛落下。
藍傲風再次閃身避開,暗地裡磨了磨牙,在夜斯剛剛站定時,手中一道勁氣揮出,點住了夜斯的穴道。
“藍傲風,你這個卑鄙小人,老子殺了你!”夜斯氣紅了雙眼,咆哮着瞪着藍傲風。
“那啥,我也是迫於無奈。”藍傲風牽強的笑着,這是他唯一的機會,他是不會放過的。
彎腰小心翼翼的將鳳傾月放在楓葉鋪成的地上,身軀緊跟着附上,“小月,小月……”
癡癡的呼聲消失在脣齒之間,夜斯瞪着一雙虎目,似是恨不得將那個趁人之危的男人瞪穿,內力瘋狂的開始衝擊穴道,雙眼一刻也不敢放過眼前的景象。
用吻膜拜了鳳傾月渾身每一寸肌膚,將夜斯留下的痕跡清洗乾淨,藍傲風這才站起身,開始脫自己的衣服。
只是——
讓人舒服的身體突然離開,鳳傾月身體裡的火焰再次竄高了幾分,照着男人離開的方向猛地一撲,將那人撲倒在了地上,手上布料的觸感似乎讓她很是不爽,連續兩掌落下,碎片翻飛而落,兩具火熱的身體緊密相貼。
夜斯瞪着一雙眼,想哭的心思都有了,眼見着兩人在他眼前合二爲一,眼前一抹黑,突覺世界末日也不過如此。
暖流的衝擊重新開始,赤紅色的暖流一遍又一遍的洗刷着經脈,就連鳳傾月身下的藍傲風也受益匪淺,一雙黑亮的眸子緊盯着身上的精靈,眼中氳起淡淡的霧氣,終於……他終於做到了。
“藍傲風,老子殺了你!”
伴隨着一聲暴吼,耳邊掛起一陣罡風,藍傲風心下一驚,完了,那廝居然這麼快就衝開穴道了?!
抱着鳳傾月猛地從地上翻起,兩人的身體仍然緊密相連,狠狠的刺激着夜斯的眼珠。
“夜斯,你別激動!你看小月現在的狀況,像是被人下了藥,你一個人肯定不能解決,如果我不忙你,小月會有危險的。”強忍着一聲又一聲即將出口的悶哼,藍傲風垂眼看了看懷裡自給自足的女人,嘴角狠狠的抽搐了兩下,纔對夜斯說道。
“你他媽當我三歲小孩子?!”夜斯沒好氣的吼着,卻是不敢再貿然出手,藍傲風說得沒錯,其實他也發現了鳳傾月的異常,只是要讓這隻狐狸插隊,他心底是百萬個不願意。
垂眼看了看還未滿足的老二,冷聲道:“把曉月給我,我自然會幫她。”
靠!藍傲風好像罵娘,這時候能停下來嗎?能嗎能嗎?
視線跟着移到夜斯身下,有些不好意思的瞄了瞄夜斯漆黑的俊臉,貌似,他剛纔也讓那傢伙臨時斷肉了?!
“咳咳,一人十分鐘。”藍傲風打着商量。
夜斯的臉色黑了又黑,第一次發現藍傲風這傢伙無恥得令人髮指,他似乎能夠看見,那廝身後正一條毛絨絨的狐狸尾巴,就在那裡搖啊搖,得瑟到不行。
兩人的內力不相上下,誰也困不住誰,硬鬥下去只能是兩敗俱傷,反而還不能幫到鳳傾月,藍傲風也正是吃準了這一點,纔敢光明正大的與夜斯打着商量。
“我先來。”夜斯雙手一伸,等於在無形中妥協了,不管怎麼樣,先解決身體的需要,不然他快爆炸了。
“呃……”藍傲風猶豫了一下,還是硬將掛在身上的女人扯了下來,動作輕柔的遞給夜斯。
接觸到夜斯身體的一剎,鳳傾月猛地將他撲倒,重新沉入,仍由暖流衝擊着她的經脈。
此刻,她正陷入一種奇特的境界裡,兩人的對話以及發生的一切根本就不知曉,只是依附着本能,一次又一次的掠奪,讓那股暖流能夠更好的改造她的身體。
眼看着兩人再次糾纏在一起,藍傲風不甘心的走到女人身後,雙手從女人腋下穿過,從身後抱住她,並惡劣的幫着她刺激身下的夜斯,直到夜斯完全釋放。
“你……”夜斯臉色一黑,真恨不得上前咬藍傲風兩口。
藍傲風瞥了他一眼,正想將鳳傾月抱起來,卻發現兩人像是連體嬰兒一樣,無論他怎麼努力,他都無法將鳳傾月從夜斯身上抱起。
就在這時,一股清涼之氣從鳳傾月和夜斯的相交之處散開,鑽進夜斯的身體裡,最終停留在他的小腹處,形成了一個長寬約兩指的赤紅色圖騰。
“這是……?”夜斯微怔,呆呆的看着小腹處的圖騰,那裡一股灼熱之氣散開,讓他的身體感到從未有過的舒適。
鳳凰烙印紅光大盛,光芒淡去之時,藍傲風終於將人抱起,轉眼看了看夜斯小腹處的圖騰,眼中快速劃過什麼,幾乎是迫不及待的再次沉入,抱着鳳傾月走到一旁的樹邊坐下,開始了一段新的旅程。
混戰中的三個人,誰都沒有注意到,一團紫色的霧氣在不遠處凝結,卻在看清現場的情形時,漸漸散去,消失無蹤,如同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這場戰役也不知持續了多久,往往是一人剛釋放,鳳傾月又迫不及待的開始尋找新的目標,剛開始,兩人還能偶爾變幻研究花樣,到最後,就只能仍由女人擺佈,再不能動彈分毫。
就在兩人快要吃不消,心裡隱隱竄起一股擔憂時,女人驟然停下了所有的動作,赤裸的身體漂浮上半空,被一陣紅光包裹住,紅光中透出淡淡的金色,所到之處,萬物復甦,整片森林都被一股生機包裹住,空氣裡殘餘的靈氣開始瘋狂的向紅光中涌入。
這樣的情形持續了大約半個小時才停下,半空中的嬌軀被紅光輕輕的託着,緩緩的降落在地。
兩人擔憂的望去,只一眼,眼中皆透出一抹震驚。
長及腳踝的紅色髮絲披散在女子身上,正好擋住了重點部位,紅與白的對比那樣醒目,美得讓人無法移開視線。
但是,真正讓兩人震驚的,並不是這樣的美,而是女人的臉,乍一看女人和以前沒什麼區別,但是細看,她的五官已經越來越靠近從前,卻又多了一點什麼。
但是究竟多了什麼,兩人一時間也說不上來。
就在這時,緊密的鳳眸驀地睜開,血瞳更加深邃,眼底紅光一閃而過,詭異得讓人驚豔。
轉眸望向不遠處的兩個男人,身軀緩緩從地上站起,一件紅色紗衣透體而出,包裹住了那具令人血脈噴張的嬌軀。
連腳拇指也無法動彈一下的兩男,呆呆的望着向他們走來的女人,這一刻,他們終於知道她身上多了一點什麼。
以前,她身上有着一股霸氣,凌然得讓人心生敬畏,那是一種人格魅力,也是一種從內而外透出的氣質。
只是現在的她不同了,那股霸氣之中還隱含了另一股氣息,眉宇之間透着俯視天下蒼生之氣,好似她本該存在於九天之上,淡然的看着塵世間風雲變幻,無悲無喜。
這樣的她,讓他們感到有些心慌,好像,她離他們越來越遠了,遠到他們再怎麼努力,也無法追趕上她的腳步。
變得那樣遙不可及。
“曉月。”夜斯有些忐忑的喚出聲,一雙眸子緊盯着鳳傾月,像是想要確認什麼。
鳳眸從藍傲風小腹處的鳳凰烙印移開,一轉眼,就撞進夜斯不安的黑眸中,菱脣勾起淡淡的笑意,緩緩走到他身邊,讓他輕輕的靠在自己懷裡,“怎麼樣了?”
自己的慾望,沒有誰比自己更清楚,在正常情況下,她都能折騰到家裡的男人無法起身,又何況是在失去理智的情況下,兩人身上一道又一道的抓痕和草莓,顯示了她之前有多麼瘋狂。
“呃,”夜斯面色一紅,也不知是因爲鳳傾月的問話,還是腦袋處軟軟的觸感,“咳咳,我沒事,休息一下就好了。”
“小月,我有事。”見鳳傾月只顧着關心夜斯,藍傲風心裡不平衡了,嫉妒激發了他身體潛在的力量,硬是挪動了一下身體,在地上擺出一個撩人的姿勢,修長的食指指着身上的痕跡,一雙黑眸控訴似的望向那人,“你看,這些都是你做的,你要對我負責!”
鳳傾月嘴角抽了抽,眼見着藍傲風居然擺出一副小受被蹂躪後的姿態,麪皮也開始了不規則抽搐。
“靠,藍傲風,你要不要臉?!分明是你自己送上門的!”鳳傾月不知道事情始末,夜斯可是清楚得很,如今鳳傾月已經正式接受他了,他自然得爲今後的生活謀取福利。
這些,還是從那羣男人身上學到了。
當初他只能可憐兮兮的捱打,現在他也有了打人的資本,爲了維護家庭的和諧與穩定,將槍口對外時絕對不能心慈手軟,盲目嘴軟。
“小月。”無視夜斯的咆哮,某男身後的大手在後腿內側狠狠的揪了一把,黑眸泛起一絲霧氣,硬逼出點點淚花,在眼眶中打轉,含而不落,看上去一副被人拋棄的模樣,可憐極了。
夜斯傻呆呆的張大了嘴,這人是他認識的藍傲風嗎?就算這丫的以前跟成精的狐狸似的,但大多時候是強勢的,沒想到擺出這樣一副姿態,居然真有幾份小受的模樣。
白馬王子VS小受?!
夜斯傻眼了,兩者在腦子裡激烈的碰撞起來,一時間有些反應不過來。
鳳傾月頭疼的撫了撫額,眼瞅着藍傲風一副泫然欲泣的表情,眼中的隱忍和那極力掩藏的傷痛,只感覺頭更疼了。
“小月,你可不能始亂終棄啊……”故意拖長了尾音,眼看着夜斯禁不住一抖,藍傲風急忙收了音,擔心造成反效果。
麪皮狠狠的抽搐了兩下,鳳傾月正要說什麼,突然‘嘭嘭嘭!’的爆炸聲響起,在靜逸的森林之中,像是連大地也在顫抖。
“這是,炸彈?!”鳳眸微眯,轉眼看向感知到爆炸的方向,鳳傾月這才發現,四周居然是一片森林,而且和他們掉落深坑之前一模一樣,除了樹木被替換了。
猛地擡起頭,果然,頭頂的大洞消失,只剩下一片片晴朗的天空,樹上一片楓葉飄落,正好落在她的額頭,樹木有了生機,卻失去了靈氣,森林裡也少了那股濃郁的靈氣。
鳳傾月心裡隱隱劃過一個猜測,感知了一下自己的修爲,心底一驚,她居然又突破了一級,進入了出竅初期,坐火箭也不帶這麼快的?!
森林裡的靈氣消失,加之她連躍兩級的修爲,已經說明了一件事,那些靈氣都被她吸收了。
“我們去那邊看看。”擡手一揮,兩道紅光沒入兩人的身體,兩人的體力在瞬間恢復,只是——
“曉月,我們的衣服……”夜斯一手捂着胯下,一手指了指不遠處的碎片,面上有些尷尬。
“呃……”鳳傾月垂眸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是她用靈力幻化出來的,只是幻化只能用在自己身上,對於別人並無效,只能——
輕嘆了一口氣,鳳傾月緩緩站起身,一個透明的結界在三人身側形成,阻擋了外界的目光。
“行了,走吧,別人看不見你們的。”
三人一路向爆炸的方向走去,一踏出森林的中心位置,森林外圍一片狼藉,所有的樹木都被炸燬,燒焦,只剩下一片漆黑的土地,以及每相隔不遠的大坑。
鳳眸中劃過一絲陰霾,這些炸彈,明顯是有人不希望她走出森林,想要連人帶森林一起炸掉。
只是不知道什麼原因,森林的面積好像擴大了不少,準確來說,是中心位置突然擴大,像是什麼隱藏的東西露了出來,應該就是那些靈氣造成的。
“走吧,咱們也該去收服失地了。”
就算逼她簽下股權轉讓書,男貞派也別想得到鳳氏,鳳氏的根基在Z國,齊國強絕對不可能會讓那些人得逞,這點,纔是紫眸男人真正算漏的。
鳳氏的股權其實就是一張白紙,它真正的掌權人只能是她鳳傾月,別人就算拿着股權轉讓書,商業總會也不見得敢受理,一個夭守建,一個齊國強,那些官員除非不想在Z國混了,纔敢把鳳氏轉至男貞派旗下。
三人繞過那片焦地踏出森林,鳳傾月轉頭望去,不出她所料,這片森林不會再消失了,少了那些靈氣,這片森林只是普通的森林而已。
三人向着越南邊境走去,只是未走多久,就聽到了不遠處的槍響,從連綿不絕的槍響上判斷,有不下千人在火拼。
鳳眸沉了沉,因爲鳳傾月感知到了熟悉的氣息,像是家裡的那羣男人?
“快走!”鳳傾月心裡焦急,拉着兩人的手開始向槍戰現場狂奔而去。
……
“蕭羽飛,咱倆來比槍法吧,看誰打得多。”小樹林裡,一身紅色唐裝的男人姿態悠閒的靠在樹上,手裡架着一把與他外表極不相符的機關槍,側頭對着不遠處的男人說道。
“用機關槍和我比,你也好意思說?”黑衣唐裝的男人也微微側頭,不屑的掃了那紅衣妖孽一眼,不用回頭,右手突然放在左肩上,扣下了扳機。
大樹不遠處,一個鬼鬼祟祟的男人應聲倒地。
“切,是你炎幫武器比不上我寐世,怪不得誰。”夭寐不屑的撇了撇嘴,還Z國第一大幫呢,只是他不屑於爭而已,不然第一大幫早就是寐世了。
“夭寐,後面!”眼見着夭寐只顧着聊天,閻克沒好氣暴吼一聲。
“知道啦,叫什麼叫,聲音比槍聲還大,真不知你當初在幫會的名號是怎麼混出來的。”夭寐狠狠的剮了閻克一眼,心裡還記掛着閻克倒戈的事情,口氣永遠那麼衝。
說着,不急不緩的轉過身,扳機扣下,在機關槍發出連續‘嗒嗒嗒!’的聲音之後,悄悄靠近幾人的偷襲者全部倒地。
“唉,越南這些黑幫都什麼素質啊,讓人動手的慾望也沒有。”
不遠處,一白一粉兩抹身影站立了,幕清幽,白若辰和寒星站在他們身邊,密切的注意着四周的情況,沒辦法,孕夫最大,槍戰現場更是重點保護對象。
“小郭子,你都懷孕了,還是老老實實待着吧。”解決完偷襲的人,夭寐將機關槍抗在了肩上,向那五人走去。
“我說了,不準叫我小郭子!”郭旭氣得跳了起來,靠,小郭子,那是太監的名字!
“知道了,小郭子。”夭寐走到他身邊,貌似和善的拍了拍他的肩。
郭旭:“……”
見郭旭氣得小臉漲紅,隨時都有暈過去的可能,幕清幽急忙上前扶着他,有些擔憂的道:“郭旭,別激動!”
“切!幕清幽,你也太善良了,你看那丫的臉色紅潤,那裡像是有事情的人?小爺和你打賭,他再這樣養下去,還不到生孩子,保準兒變一豬。”
“該死的妖精,你也好不到那裡去,揹着我們偷偷進補,別以爲我不知道!”郭旭也不甘示弱的反擊。
槍戰現場,兩個長相嬌媚的男人,居然就這樣吵了起來,你一句,我一句,不亦說乎。
寒星後腦滑下一堵黑線牆,突然覺得這羣男人太強大了,強大到無與倫比,帶着一千人從越南邊境一直殺過來,居然還有心情吵架,當真是讓人無語。
眼見有一顆子彈即將射進炎幫手下的腦袋,他急忙一揮手,化解了那顆的攻勢。
他們就是這樣就邊境一路打過來的,修真者不能對付凡人,就由鳳傾月訓練出來的人出手,他們只需要在關鍵時刻幫一把就行了,各種省時省力,而且零死亡率的方法。
鳳傾月趕到這裡時,並未看見炎幫手下的傷亡,懸起的心也落了下來,循着那羣男人的氣息向小樹林走去。
三人走進小樹林,看到的景象讓鳳傾月一陣汗顏。
以凌落和郭旭爲中心,四周都有人保護着,除了凌落和郭旭,一羣男人手中各持一把槍,也不管會不會的用槍,偶爾對着不遠處發射一顆,就跟玩遊戲似的,就算快要打上自己人,那人也能很快的閃開。
最搞笑的是西莫尼,穿着一身不知道什麼時候做成的金色唐裝,遠遠看去,就像一個真正的小皇子,只是這名小皇子手裡拿着一把袖珍槍,連續開了幾槍也沒打準,乾脆將槍放到肉嘟嘟的小臉下,眯着眼睛一副瞄準的模樣。
汗!真強大!
藍傲風和夜斯同時在心裡想道。
眼見西莫尼要扣下扳機,鳳傾月腳下一點,急忙向西莫尼射去,攔下了他的動作。
笑話,槍發射時有後坐力,與玩具槍不同,一個弄不好,眼睛會瞎掉了。
只是——
鳳傾月一閃身離開,一直在三人身側的結界漸漸被擴大,最後破裂消失,兩個赤條條的男人,就這樣降落在了槍戰現場。
藍傲風和夜斯見所有人的都望了過來,好像能看見他倆了,急忙雙手護住胯下,以免走光。
“哇塞,裸男?!”夭寐愣了一下,雙眼激光掃射似的將兩人打量了一番,當看清兩人小腹處的鳳凰烙印時,嘴角的玩味僵住。
所有男人皆目光復雜的望着兩人小腹處的鳳凰烙印,神情各不相同,唯一相同的,就是眼底的複雜。
“姐姐!”
被人摟住的西莫尼沒看見兩名裸男,也沒看見鳳凰烙印,就算看見了也不知道那是什麼。
“莫尼,不能這樣開槍的。”鳳傾月又是好氣又是好笑,一把奪下西莫尼手中的袖珍槍,收進了血戒之中。
玩具被人奪走,西莫尼愣了一下,淡粉色的脣瓣撅了撅,“姐姐,沒人教我,我當然不會。”家裡的男人只負責發槍,沒人負責教他,他還是研究了很久,才找到保險在那裡。
菱脣微微抽搐了一下,瞧見小傢伙眼底的委屈,好笑的勾了勾脣,“行了,改天姐姐教你。”
“嗯嗯。”小傢伙忙不迭的點頭,高興的膩進鳳傾月懷裡,樂呵呵的道:“就知道姐姐最好!”
真容易滿足!鳳傾月輕笑着揉了揉他的頭,摟着他轉過身,向一羣男人走去,當看見不遠處站着的兩名裸男時,腦中一個警醒,慘了,她忘了!
“蕭羽飛,你看吧,小爺就說了,讓冤家去救兩隻狼崽,保準兒會養回兩匹狼。”愣過之後,夭寐向前走了兩步,肩上架着一機關槍,看上去少了幾分妖嬈,多了幾分瀟灑。
“看見了。”蕭羽飛附和點了點頭。
家裡平時再怎麼內鬥,關鍵時刻,槍口一致對外。還有一種情況就是,如果有新人加入,必定會好好欺負一番。
用夭寐的話說,按照進門的時間來算,新加入的是小弟,給大哥們使喚一下是應該的。
“這兩隻狼也太飢不擇食了,荒郊野外就想捕食,肉是吃到了,卻把自己的皮給扒丟了。”郭旭貌似感嘆的搖了搖頭。
鳳傾月嘴角抽了抽,藍傲風和夜斯更是欲哭無淚,誰把自己皮給扒丟了?
誰都沒看見,郭旭話落,蕭羽飛嘴角僵硬了一下,貌似,三年前,他也是在這附近,那啥了……?
“咳咳,”蕭羽飛輕咳一聲,急忙轉了話題,“那個,藍總裁,夜總裁,既然鳳兒將你們救出來了,謝禮什麼我們就不要了,等下我還會專門派人送你們回Z國。”
瞧瞧,人家這話說得多正氣凌然,聲明大義,沒臉沒皮?!藍傲風恨恨的磨了磨牙,也顧不得擋住身下了,他就是要讓這羣男人看看,究竟是誰糟蹋了誰。
兩人身上的抓痕和紅印一羣男人早就看見了,心理自然也調整好了,只是當藍傲風放下手時,集體愣住了,回神之後,整齊一致的將目光落在鳳傾月身上,眼中寫着兩個明確的大字——禽獸。
鳳傾月後腦滑下一大滴冷汗,瞄了瞄藍傲風胯間明顯的牙印和脫皮的鳥兒,又瞄了瞄一羣男人,張了張嘴,不知道怎麼解釋。乾脆閉上了嘴,仍由他們去猜測。
見藍傲風這麼‘坦誠’,夜斯干脆也放下了手,走到鳳傾月旁邊,以一種期待的眼神望向她。
望着近在眼前的裸男,西莫尼大大的眼睛眨了眨,眸光落在夜斯身下,又轉眸落在鳳傾月身下,最近在網上搜索的各種XXOO的方法在腦子裡閃過,淡粉色的嘴角微勾,淺棕色的眸子裡劃過淡淡的狡黠,將頭埋進鳳傾月懷裡,笑得像一隻偷腥的小狐狸。
鳳傾月狂汗,嘴角抽搐着道:“那什麼,若辰,給你外甥找件衣裳。”
話落,夜斯面色‘唰’一下黑了,委屈的瞪着鳳傾月,直瞪得她無語問蒼天,他才收回視線,走到白若辰身邊,冒出一句:“舅舅,外甥以後跟着你混了。”
“噗……!”
夭寐噴了,上下打量着夜斯,不無感嘆的搖了搖頭,“果然是悶騷男,外表假正經,假低調,內心真風騷,真狂野。什麼叫不鳴則已,一鳴驚人,小爺我今天算是學到了。”
繼而轉眼看向閻克,扶額道:“小克克,多學着點,你那火山噴發的速度太慢了,趕不上人家骨子裡的騷動!”
白若辰嘴角隱隱抽搐了兩下,對於夭寐一番罵人不帶髒字的評價,不置一詞。
“舅舅。”夜斯又喚了一聲,儘管和這個所謂的舅舅不親,但現在絕對比他的親人還親,這可是他打進內部的關鍵。
白若辰掃了這看似純良的外甥一眼,淡淡的道:“我不是黑社會大哥,不收小弟。”
“撲哧……哈哈……!”夭寐再次笑噴了,腹黑男就是腹黑男,這不冷不熱的對敵計策,高!
夜斯麪皮僵得不能再僵,這羣男人太難對付了,一個比一個損,一個比一個毒,想到之前他對藍傲風的態度,夜斯微微側頭,遞給藍傲風一個抱歉的眼神,天理循環,報應不爽。
藍傲風白了那人一眼,現在纔想到道歉,晚了!
但是很快,他就收斂了面上的表情,一副十分理解,並深明大義接受道歉的嘴臉,外加一個‘兄弟下半輩子就靠你’的眼神,開始不動聲色的拉幫結派。
瞧着一羣男人的互動,鳳傾月好笑的勾了勾脣,直到一羣男人懶得再磨嘴皮子攻擊夜斯,她才淡淡的開口:“夜斯稍後會搬進別墅。”
這句話,就表示她已經接受夜斯了。
這下,一羣男人更是什麼也不說了,他們要對付的只是那些企圖打進內部的傢伙,不是已經打進內部的傢伙,所以,當下所有人的視線都落在了藍傲風身上,她只說夜斯會住進去,沒說這人會住進去。
“小月……!”期期艾艾呼聲,泫然欲泣的眸子裡倒印着鳳傾月的身影,像極了一隻被主人拋棄的寵物,直戳人心底最柔軟的地方。
可惜了,他想戳的是鳳傾月的柔軟。
鳳傾月的心雖不是真的石頭,但也相差無幾了,她的柔軟難以觸及,更何況是一個楚楚可憐的眼神。
“行了,給他們找兩身衣服,別每次來到越南,都落個裸奔的下場。”
這話,立馬就讓一羣男人想到了上次的越南之行,視線再次移到了蕭羽飛身上,郭旭那句‘哇塞,大哥,你屁股真圓!’還猶言在耳。
蕭羽飛不自在的扯了扯嘴角,轉眼望向已經完結的槍戰現場,近一千人規規矩矩的背對着小樹林,顯然是在看到夜斯和藍傲風赤裸的背影時,就聰明的選擇了轉身。
“脫兩身衣服過來。”
話落,就是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兩人脫衣服,兩人脫褲子,很快就湊齊了兩套衣服,低着頭,送到了蕭羽飛面前。
“快點穿上,我們還要趕路。”蕭羽飛毫不客氣的將衣服丟了過去。
兩人接過,急忙穿了起來,雖然掛空檔有些不習慣,也只能安慰自己,這樣涼快透風,有利於傷口癒合。
“冤家,走吧,咱們回家。”
此時,夭寐已經走到了鳳傾月身邊,伸手挽着她的手臂,將腦袋枕在她的肩上,悶聲道:“下次再做什麼危險的事情,記得先通知我們,我們也好準備好安眠藥,準備隨時接到消息殉葬。”
鳳傾月:“……”
“安眠藥不一定能死人,每個人身體素質不同,藥量少了也許死不了。”郭旭搖了搖頭,補充道:“還是槍子兒好,省時省力還環保,一把槍就夠了,不會造成能源浪費。”
鳳傾月:“……”
“不行,小爺纔不要中槍死掉,那樣就不美了,下輩子投胎冤家會不認識小爺的。”某妖孽姿態妖嬈的整理了一下一頭捲髮,想了想又道:“對了,安樂死!快速,精準,無痛苦,一分鐘搞定!”
靠,越說越離譜了,最後一個聽着怎麼那麼耳熟呢?!
對於兩個長相絕對受的人,神色自若的討論着自殺的方法,藍傲風突然感覺自己修爲還是不到家,和那兩隻受相比,他的修爲明顯太低了,要多加修煉才行。
“說完了?”鳳傾月好笑的掃了兩人一眼,伸手攬着夭寐的纖腰,將人扣進了懷裡,帶着他和西莫尼一邊向前走,一邊淡淡的道:“這次回去我就批發一整箱安樂死的針劑,你們可以慢慢研究。”
‘咚!’寐世的人不幸膝蓋中箭,本以爲自家老大有些不正常,可是和那個女人相比,他們突然覺得,他們的老大實在是太正常了!
尼瑪,能擁有這麼多男人,而且寵男人寵到這種地步,也算是一號人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