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 政壇不過是權者的娼寮

身體可以不忠守,可以靈魂容不下任何背叛。

那是閻希雅對閻夜觴說過的。

爲這個朝政,閻希雅替那位女王母親所做的事情太多太多了,可謂驚了天地泣了鬼神了,用自己名爲公主的身體成爲政壇的娼——妓!

一個公主華美的皮囊下,連一個普通的女人也不如。

風家,是女王陛下剷除不了禍患,仍然未能剷除,在這前只有迎——合吧。

只因洛然是風嶄的私有物,所以連鄰國國王陛下也動不得,風家佔了半個帝國的軍力,女王陛下見狀,心慌兩國會因此不和,她竟懦弱地對鄰國國王阿諛奉承,便讓女兒閻希雅去奉陪那貪婪的昏君。

那樣不就是表明她這個喪父的公主好欺嗎?沒有丈夫的她,在權者的娼——寮裡成爲其中一名娼——妓,她的身價,即使再高,也不過是一個妓。

母親的苦,閻夜觴只能睜着眼睛去承受。

被操縱的自己,一心想找到方法與母親抗衡,可追究是多少個日夜了?抗衡有用嗎?

那些被母親安排到身邊的女保鏢,最終只是單純地殺去而已。

他沒有當真利用她們來反擊,反擊又有何用?自己是那般心痛她……

“風嶄,你到底想怎樣?”

閻夜觴直接開口問面前的男子。

風嶄的表情,真的很奇怪。

沒錯,他並沒有完全脫去一個少年的狂妄,卻已多了一份和他同等的沉穩。

“在將心愛的東西借給你前,標線一個記號而已。”

風嶄甩開洛然纏着自己的手,將換在她的口中的那條蛇取走,自己走遠一步。

風嶄利落地將蛇制服,卻也逃不過被蛇鱗劃破手心,露出一道道新鮮的血痕。

洛然的小嘴,和嘴角邊那美麗的肌膚就更被蛇鱗劃傷得嚴重,只是沒有影響到最終美感。

“不要離開我!”好可怕,好孤獨,好空虛……

洛然灰沉沉的世界,在脫離風嶄的手的那一霎那,孤寂了,她所住的堡壘崩潰了。

從椅子跌下,無助地哭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