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4 消遣
一星期後,江齊昊破天荒地來了別墅,冷冷地淡看着她:“想通了?”
“在這裡還是客房?”她沒有回答,只是解着身上襯衫的扭扣:“你喜歡地板多點還是在牀上。”
“白蘇淺,”江齊昊嘴角抿出一絲彎彎的弧度:“別裝了,再裝也沒有那味,直接些,脫衣服,取悅我。我心情好了,明天讓你兒子上幼兒園。”
一桶冰水從頭頂澆下,霎時冷遍全身。
她的脣幾不可察地顫了下,仍是走上前,雙手環住他的脖頸,仰頭吻他。
她的吻很生澀,只懂得單純的脣和脣蹭動,倆人燥熱的身體隔着單薄的襯衫互相蹭弄。
她小巧的鼻子滑過他臉上的肌膚,吻到一半想收住,被他大掌按住腦袋加深了吻。
但很快,她就憋不住了,吸了一口氣。
然後,身體一軟,倒在了江齊昊懷中。
江齊昊打橫抱起她,往樓下客房去。
她被難得的前戲弄得暈沉沉的,沒有多餘的思維,迷迷糊糊間也知道他要做什麼。
她比任何時候都清楚,只是也不反抗,任由他抱着她,到樓下客房。
他把她身上的衣服一件件脫掉,最後是內衣,內褲,她起初還用手遮一下,後面閉上了眼,攤開手,沒有再表現出一分過激的行爲。
“你……”聽到拉鍊的聲音,她驚覺,難受地嚶嚀,“你……說要讓小白上學的……”
他沒有給她說話的機會,直接脫了褲子,分開她的雙腿,擺成M字型。
她閉上眼睛,身體再次經歷被撕裂的痛楚。
只是,和以往不一樣,無論他如何用力地頂她撞她,她都一聲不發。
也是第一次,經歷瞭如此疼痛的牀事,甚至第一次還要痛上幾倍,身體被撕開了好多半,然後被湊齊,又再撕開,接着重新湊齊,撕開……一整晚都在這樣的動作裡循環。
“我沒有做錯任何事……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她聲音嘶啞,絕望地看血殘成性的他。
“姓白的,我都巴不得他們死。”
“你會遭報應的。”白蘇淺無力地說,“……總有一天,你會有報應的。”
“報應?像現在這樣麼。”
他一次撞得比一次重,折磨得她生不如死,最後還意猶未盡。
她已經腰痠腿痛連哼聲都沒有力氣了,江啓昊還只是有些微喘而已。
她閉着眼一聲不吭,像具沒有知覺的木偶,希望他趕快盡了興結束這噩耗。
她倒寧願自己能暈過去,只是知覺隨着他的頂撞越發強烈,後面只能數着數消遣,
……你們一定好奇爲神馬這裡是逗號,
正解是我才寫到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