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在這樣的地方,出入的都是一些豪門公子哥,所以,會看見這樣的場面,對於服務員來說,純屬很稀鬆平常的事情,又怎會有過多的驚詫。
穆梓軒的吻,是帶有懲罰性的,粗野中帶着一絲的宣泄,能讓她感覺到疼,卻不至於會破皮,這便是他愛她的方式,就算有着多大的怒火,也不忍傷她絲毫。
等所有的怒氣消之貽盡,一股清甜的山泉迎面而來,原本霸道的吻,被注入了新的靈魂,變得無比的溫柔起來。
夏馨菲一開始是抗拒的,可漸漸的,便被他帶入了佳境,沉迷在了他所賦予的美好當中而不能自拔。
不得不承認的是,就某些堅持而言,如果對方是他,自己真的可以忽略不計。
“是秦叔叔給你開的藥嗎?”一番深吻過後,穆梓軒弄了弄她那有些凌亂的髮絲,目光,如水般柔靜。
“嗯!你是怎麼知道的。”咬脣,但馬上的便又鬆開,實在是剛剛被某人給吻得有些隱隱的生疼。
“稍微的用心一點,就沒有什麼是不可以知道的。”指腹,在她的脣上撫摸了下,嘴角,是興味的笑容,這個男人,笑起來之時特別的能魅惑人心,只是,他所想魅惑的人永遠只有一個,那就是這個名喚夏馨菲的女人。
“既然這樣,爲什麼要佯裝不知情。”這是她尤爲好奇的地方。
“原因很簡單,因爲你不想讓我知道,所以,我尊重你的意思。”有些事情,他真的等得起,譬喻現在,她不就主動的告知了嗎?
“我只是想着,治好了再告訴你。”低垂着頭,看着自己的手。
“那麼現在呢?怎麼突然的想到要告訴我了。”眼底,是未明的深意。
“我早上去了一趟軍區,在那裡,我的感觸頗多,覺得人要善於滿足,不可過於的貪心,而我正在利用你的信任,去想着要獲取到某些東西。”不是想着要他跟自己面對,而是給他重新選擇的權利。
“所以說呢?”穆梓軒端起面前的杯子,好整以暇的抿了下,目光,深沉得有些的嚇人。
“你別多想,我只是覺得,你有權利知道自己的妻子不育這個事實。”苦澀的笑了笑,要知道,要做出這樣的選擇,她也不易。
“知道後呢?會有什麼改變嗎?”他愛的是她這個人,而不是說附加的某些東西。
“呃!這個,不應該是你來決定的嗎?”夏馨菲無比的懊惱,總感覺,他現在比之前更加的生氣了。
“我的決定一直都很明確,那就是你,至於孩子,對於我來說,只是二人世界中的一種調味品而已。”也就是說,可有可無,沒有必定性的因素。
“可是,我想要一個屬於我們的孩子,不一定很漂亮,但一定要很健康。”好像只有這樣,他們的愛情才能更加的完善。
穆梓軒一陣的沉默,這是他的失策,因爲他只想到了自己這一層,卻沒有考慮到她的那一種迫切的心情。
“對不起!我好像理解錯了某些東西。”這便是穆梓軒,心思細膩到堪比女人,總能在瞬息萬變間找出自己的不足之處,從而加以遞補完善,在這一點上,邱紹雲真的很應該跟他學習學習。
“不,是我貪心了而已。”本就是自己的過錯,她真的不想他給承認了去。
“好,我再允你一個貪心,孩子,一定會有的。”如果是他自己,真的是無所謂,但是,他看不得她難過。
“真的嗎?”眼眸,迷茫的看向了他。
“嗯!真的。”心底,是撕裂的痛,可表面上,卻不顯露分毫。
“我有沒有跟你說過,我好愛好愛你。”這一次,她主動的傾身,在他的脣角,輕輕的落下了一吻。
“我知道。”就算不說,他也能感受得到。
“秦叔叔說,只要我乖乖的配合治療,一定能好的。”這話,像是安慰他,可更多的是給自己打氣。
“嗯!我相信。”
“可,如果……”話還沒有說完,便被他給搶了去。
“沒有如果,別怕,我會一直都在。”把她,擁入了懷中,痛苦的輕闔上了眼簾,爲何,老天總是如此的調皮,總愛給她撒落一些磨難。
“穆梓軒,我是何其的幸運,而你,是何其的不幸。”她真的不想再哭的,可卻總被他的深情所打動。
“噓!這個話題,就此打住,我不希望你對我有着半分的愧疚之分,遇上了你,已經是我最大的幸運,能讓你愛上,更是我這輩子最大的福氣。”低頭,在她的發頂憐惜的吻了下,該如何的讓她感受到,她對於自己來說,重要到已經超越了生命。
窮其一生,要的也只不過是一生一世一雙人而已,而她夏馨菲何德何能,竟然能把這樣優秀的一個男人給據爲己有。
“這氣氛,是不是有些的不對啊!還是說,我來錯了。”冷西澤摸着頭,看着依偎在一起的兩人,感覺有些的疑惑。
“現在轉身出去,還爲時不晚。”穆梓軒有一種想要殺人的衝動,爲何,自己每次跟老婆纏綿的時候,總能出現無關人等。
夏馨菲驚慌的自他的懷中抽身,用手擦了擦眼淚,這纔看向了冷西澤。
“你怎麼會在。”說完,趕緊的低垂下頭,就怕被對方看出了些什麼端倪。
“我一直都在啊!怎麼,老大,你沒有跟嫂子說,我也在這用餐啊!”冷西澤走了過去,側頭的審視着夏馨菲,有哭過的痕跡,難道說,老大又跟她說了些什麼傷人的話不成,這樣的一想,直接的便一拳過去,讓毫無防範的穆梓軒,着實的捱了這狠狠的一拳,不但如此,連帶椅子的跌落在地。
“啊!西澤,你在幹嘛!”夏馨菲被嚇得不輕,驚慌的站起了身子,想要去攙扶起穆梓軒,卻被冷西澤給拉住了手。
“我說馨菲姐,你是心太大呢?還是說真傻了,他都那樣待你了,你幹嘛還要對他死心塌地下去。”目光,暴怒的看着穆梓軒,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口不擇言之下都說了些什麼。
“該死的,你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穆梓軒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好小子,竟然出血了,眼眸,不由得冷冽了起來,也就是說,某人要倒大黴了。